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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无尽的回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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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在关原大战中,背后偷袭夜神秋之后,却不顾自身而为她挡开所有敌人,直到幸村爷和光希救出她。在那一场战争中,清理独力斩杀了近千人,然后战死。
清理这样做的原因,夜神秋想了四年也没有想明白。而现在的我,却依稀可以窥见其间的端倪。
森川清理,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沉默,甚至一个月也不一定会说出十个字;他冷静,即使是在全身染血的情形下;他会在月光下静静地擦拭刀刃,神情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那一柄刀;他即使是站着不动,也有着含而不露的压迫力,整个人就像一柄打磨得锋利的刀;他有着洗练的剑技,刀身的残影犹如流星划过天际,即使下一秒就会被他杀死,也会沉醉在他的剑技之下……
被他所伤,夜神秋也许是恨过怨过,然而我无法去恨。
因为我太清楚,背叛是怎样的沉重,沉重到让人无法呼吸的地步。无论是背叛的一方,还是遭到背叛的一方,只有那些相处中存在过真心,就一定会变成双方的十字架——背上了就洗不脱的伤疤,碰触一次,流血一次。
以他的能力,要脱离战场并非做不到,要救出夜神秋也不是做不到,可是,他仅仅是守护着夜神秋,等待着必然到来的援兵,他和她都知道,幸村爷和光希决不会让夜神秋死在那里,所以他就怀着这样的信念,执着地挥刀,然后等待,等待她的被救,等待着他的死亡。
从这场战争的最初,他就没有打算过活下去。伤害她,是他不得不服从的命令,却也是最抹杀他本心的行动。他用死亡为他的背叛作为补偿。既是对德川家康的背叛,他无法杀死她;也是对夜神秋的背叛,他还是伤害了她。
对于夜神秋而言,这些太过沉重。夜神秋是全然的新生,她在乱世中一点一滴地成长,纵然能面对黑暗和阴谋,然而对于这些阴暗中深藏的温柔,冰冷中细腻的守护,她无法体会。
所以夜神秋只是难过,只是哀伤。
可是我,却被这种沉重的感情压得呼吸困难。
内心的矛盾,背叛的痛苦,誓言的沉重,我太过清楚。对于接受正统武士教育而成长的清理来说,条理清晰的思维已经如呼吸般自然。忠和义的矛盾,他不是最先遇到的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有些事情,即使我们知道会受伤,还是一样不得不做。清理他最后选择的,不是忠诚,而是友情,也或许,有着爱情。刺入夜神秋身体的刀,不是为了完成命令,而是自我惩罚。那一刀,伤的是两个人。只有对重要的人的伤害,才会让一个人痛彻心肺。他对她的伤害,是长久以来的欺骗。所以,他为自己的罪,选择了最决绝的惩罚方式。这种思维模式,我再熟悉不过。太像了啊…清理和很久以前的我…只不过那时的缇落,从一开始就背负了背叛者之名,而他,却是直到最后才揭开一切,然而伤害还是一样的,不论对何者来说。
所以,我无法怨恨他。
即使知道,总有一天,会揭开谎言成为刀剑相向的敌人,还是贪恋着短暂的温暖,竭尽全力地守护着夜神秋;在最后的时限之前,无声地维持着他们的信任,用自己的刀为她指明道路,她的剑术能够精进之路。所有一切,都是因为早已知道将会分离,所以才希望她能够更强,强到足以保护她自己。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他会祈求着明天不会是他们朋友相称的最后一天。在这样的忧虑和矛盾中,他给出的是沉默的温柔。他不会说任何动听的言语,但是他会用行动去证明。他的心,从来都没有轻松过吧。用绝然的死亡划下句点,他的隐忍,他的痛苦,他的笨拙,他的温柔,他的信念,到底要藏的多深?像这样什么都不说,对感情无比迟钝的夜神秋怎么可能会明白?!
也许,全是因为是夜神秋,才会有这所有的传奇。
如果是我,可能,连相遇的机会也不会有。我是不会去接下一柄明显有很多人觊觎的刀的。也就不会有这之后的一切发生了。那样的话,可能我会比较轻松啊。我所无法知道的是,和夜神秋的相遇,对于他们而言又意味着什么?尤其是一生几乎完全被夜神秋改变的光希,他本来只是个热心于剑道的少年,却因为她,卷入了那腥风血雨的时代。
只有人与人的相遇,是无法预料的。没有人知道,和一个人的相遇,会产生什么影响。也许只是擦肩而过,也许会是普通的熟悉,也许,会是生死之交,或是平生挚爱。人心产生的影响,是连占卜师也无法预测的。
没有错,我一直以来都把夜神秋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来看待,而不是无数穿越中的“我”。
就像曾经思考过的那样,我羡慕她,情愿将她作为完全的独立的生命个体看待。
正因为没有记忆的困扰,才会有那样的活力吧。
“姐姐,浮竹的身体还好吧?”夜一晃着手中的酒盏,没有一滴洒出来。
“算不上好,只能尽力不让他继续恶化而已。”我回过神来,看着夜一陷入深思的表情,“没关系的,阿烈的医疗水平很好的呢。”
“姐姐认得药草。”夜一咬了咬唇,金褐色微微上吊的眼睛看着我,“是姐姐配的药,对不对?”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笑,“哟,隐秘机动的能力真不错,该不会是浦原调查出来的吧?”
“姐姐,为什么?”夜一异常认真地看着我,没有平时的戏谑,这才是夜一真正的样子吧。
“你想问的是,我为什么会懂得药草,还是为什么我没有声张这件事?”我把酒盏放下,摇了摇头,“夜一,这件事你不要调查了。”
夜一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最后只是点点头,沉默地跳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能回答。
因为,打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站的位置了。
右介…这次你做的稍微有点过分了……可是,既然你依然如此聪明地遵守着最初的约定,我也不能擅自毁约啊。
所以,夜一,你不要调查了,如果真的察觉到什么,而和蓝染对上,这可是我非常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呢。。。放出来大家看看好了。然后发现,最近我对番外也很有爱,唯独写不出正文来。。。
死神番外 所谓队长聚会
绯夜进入尸魂界的第九百二十年,距离她离开尸魂界还有七十八年。
每天的生活都是很规律的。
早上八点,一番队报到。
八点到十一点,处理文件,或者被山本老头叫去商量一些事情。
十一点下班,去十三番队蹭午饭,那边的厨师手艺比一番队的好。而且最重要的是…已经不会有人拿着饭盒说“姐姐我们一起吃吧”……夜一走了很久了。不过她过的还不错啦,间或去现世也可以见到。变成黑猫的样子也很可爱呢,真没浪费那双漂亮的猫眼。
午饭的时候可以和浮竹随便聊聊,有时候京乐也会来凑热闹,往往会被七绪抓回去,他总是偷懒不批文件。
之后午睡两个小时。
两点钟回到一番队,继续无聊地处理文件。反正不管做的多快,一番队永远不缺少文件,尤其在山本那个老头手下。不过工作多就多,反正我的工资也多,是队长级的三倍,虽然四枫院家钱多得很,我就是要高薪水……
晚上四点半下班,到四番队找卯之花拿药去。
“阿烈,我来喽。”我顺门熟路地直接跳进卯之花的办公室。被夜一带出来的毛病,有门不走喜欢跳窗……
“绯夜吗?”卯之花温柔地笑着,指了指桌角的包裹,“药都准备好了。”
“嗯,谢谢,这么多年总是麻烦你。”我小指勾起系着包裹的线。
“没什么,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浮竹队长幸亏有你照顾,不然……”卯之花的笔停了一下。
我看着她沉静的笑脸,回以微笑,“我能做的也很有限啊。今晚的聚会你来吗?”
“聚会?哦,上次说到的队长聚会吗?我一定去。”卯之花点点头,“你们三个的感情真好,让人羡慕。”
“毕竟是同期出来的嘛。”我笑了笑,“以前的同学也就剩他们两个了。”
卯之花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绯夜,不要太累了。”
“我知道。”对于卯之花,我向来是钦佩的。卯之花担任队长的时间也已经四百多年了,除了山本老头和我们三个,是时间最久的了。沉静、安定、温柔,我从来不怀疑她能够看穿很多的假相,而且,她也只是看着而已,并不会说出来。她很清楚这些事情揭破了会导致的混乱。所以,我们也一直维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自从浮竹的病恶化以后,每天都会见面呢。
“如果勇音想来就一起来吧,虽然说是什么队长聚会,其实作为发起者之一的我就不是队长啊,也不知道那些死神怎么想的。”我无奈地耸耸肩,明明我就不是队长,偏偏所有的死神见到了都是“绯夜队长”,要么就是“绯夜大人”地打招呼……
“呵呵。”卯之花笑着摇摇头,“你呀。”
我看看她,没有下文,算了,估计这也成了不解之谜了。
依然是惯例聚会的酒馆,只不过比往常的人多而已。京乐忽发奇想要让大家都来聚聚,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说成是队长聚会了,其实来的大部分都不是队长,队长也不是全来了。
“京乐,人还没来齐呢,别喝醉啦。”我叹了口气。
原本我就称不上喜欢喝酒,以前还有浮竹陪他喝,自从浮竹身体突然变差以后,酒也不沾了,这样的聚会也不大参加了,结果每一次都是京乐一个喝掉几坛子的酒。
京乐挥挥手,“没事,这才多少。”
“七绪怎么没来?”我看着他身后没有那个严肃规矩的副队长,还真有点不习惯。
“啊呀,绯夜啊,我好不容易才诳得她不来,不然我怎么喝。”京乐一幅告饶的样子。
“啊啦…绯夜队长,京乐队长只是稍微喝了一点而已,没关系吧?”银笑眯眯地坐在我左前方,手中的酒杯转了转。
“银。你家副队长没有来吗?不会又被你塞了太多的工作吧。”我每次看到他那位兢兢业业跟在他身后神情拘谨的副队长就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自从银当上队长之后,看起来是和蓝染疏远了,他们在计划什么吧,静灵廷外乱七八糟的东西变多了呢。
“啊咧?”银嬉笑着说,“他不会喝酒的嘛。”
“真是个体贴的队长啊。”我嘴角有些抽,“总觉得在你手下的副队长好可怜。”
银抬头看过来,眉毛皱起,似乎有些疑惑,“绯夜队长怎么会这么说呢?”
我瞄了一眼身边的京乐,“一、三、八番队的副队长似乎都是超额工作的吧。”
京乐被我看得有些冒冷汗,“绯夜,这种小事情就算了嘛~”说着还讨好地帮我倒酒。
我笑了笑,“七绪还真是努力。想当初你偷懒,还被八番队悬赏……”
“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银挪了挪凳子,靠过来一点,表现出充分的好奇心,“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很久以前的东西了…你没听过的多呢,京乐还是真央史上的名人,那时候叫灵术统学院吧。他还两次上榜‘真央史上最惊爆事件’…”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看着京乐忽然僵住的身体,不禁想到,似乎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女朋友啊……
“哎?那个排行榜吗?”银摸了摸下巴,“我好像也看过……”说着同情的目光看向京乐。
京乐郁闷地端起酒杯猛喝,我在旁边笑的有些肚子疼,“你知道的啊。”
“真央的学生都知道。入学时会有高年级生来发书,里面有很多这种排行榜……”银侧头回想了一会儿,“对了!绯夜队长也在排行榜上!”
“啊?”我愣了一下,真央虽然我间或去看看,但是对于这种偏向于八卦类的东西我没留意过,除了八千流和乱菊硬塞给我的女协月刊,我对这方面几乎没有涉猎呢。
银却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是什么排行榜。
“哼!就是那个‘护廷十三番战斗力排行’!居然把老子排到十名之外!”一角吵吵嚷嚷地走进来,不客气地往空座上一坐,“哪个吃饱了撑的没事乱排!给老子逮到砍死他!”
我肩膀微微抖动,“哦,既然你认为他是乱排的,那你管他怎么排呢。”
“老子就是气不过他把我排到那么后面!”一角愤然要掀桌的样子,躬亲拉了拉他的袖子,他这才发现到坐在角落里闷不吭声喝酒的是朽木白哉。
一角脸色猛地一白,似乎没料到白哉会出现在这种喧闹的场合,“朽木队长……”
“呀咧,原来斑目三席眼里只有朽木队长啊~真伤我的心呢。”银委屈的语调一出,我清楚地看见京乐的手一颤,不能怪他,我自己手里的杯子都晃了一下。如果我没有感觉错,似乎沉默的白哉刚才小小地爆了一下灵压。
“市丸队长……抱歉!”一角惊慌失措地站起来鞠躬,可怜的孩子,因为角度问题,刚才他只看到我和京乐,还有右手边的卯之花吧……
“斑目三席真是的,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嘛。”银调侃的话没说完,我就看到一角头上的十字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不过,这话我听得都浑身不舒服了……
“银,别逗他了。”为了我自己的耳朵考虑,我决定停止银这种语气的说话,“一角和躬亲是我请的。剑八和八千流呢?”我转头问躬亲。一旁传来银低声的“真没趣”的说话。
躬亲侧头叹了口气,“已经快到的时候,副队长突然说要去买糖,不然太失礼了,于是两个人就……”
“啊?哈…我看他们恐怕又会找不到地方了。”京乐嘴角一抽,估计对于那个“买糖和失礼”完全无法理解。
我点点头,“你们坐吧,我会留坛酒,你们带回去给剑八和八千流好了。”
“谢谢。”躬亲礼貌周全地道谢,我同情地看了看他,有着样子个性的队长和副队长,的确是很辛苦。
“绯夜,能不能喝了啊?你让我看着这些美酒不能动口的话,未免太不人道了。”京乐苦着一张脸问。
“你不是已经喝了吗?”我白了他一眼,结果发现他一脸馋相盯着的是我手边的酒坛。
“原来你想喝这个啊。”我端起酒坛,手在封口处转了转圈,“鼻子真灵,都没打开呢,你都闻到了?”
“这么香的梅花酒十米之外都能闻到~绯夜,让我喝一口吧~”京乐恶心巴拉地拉扯我的袖子,要不是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人,估计谁都当他是不良猥琐大叔。
“不行,像你那种喝法,纯属浪费这酒。这可是酿了四十年呢,经不起你那么大碗地喝。”我扯回自己的袖子,义正词严地回绝。
“绯夜你好狠心啊……想当初我们三个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如今你有了浮竹,就弃我于不顾…”京乐说着还唱做俱佳地以袖掩面,做哭啼状。
一个十字路口不可遏止地窜上我额头,京乐你耍宝还上瘾了吗?从八番队到十三番队到这里,演上习惯了?!孰料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身影突然拦在我前面,白色的羽织挡住了视线。
“京乐队长,请您注意言行。”这异常规范和冰冻的言辞想也知道是哪一家出产的。羽织上大大的六字真是显眼啊。我感觉到一阵冷气呢,白哉你的斩魄刀真的不是冰雪系的吗?
以前在八番队和十三番的队长办公室里都闹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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