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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时空的婚姻(清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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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只好在队伍的最后面,拖着还没有完全好的伤腿在队伍最后面艰难的走着。总算是到了一个休息的地方,耗子艰难的爬着向前,找到了队伍里小白花的位置,谁知耗子眼前竟然是小白花正对着押解自己的士兵大献殷勤,被一个粗俗不堪的士兵搂在怀里为所欲为的玩弄着。
看见了耗子,小白花发出和雪如一样尖利的笑声:“我是什么身份?就是当奴才也比你这个下贱种子强得多!要不是你我现在至少是衣食无忧的,哪里能落到今天的下场?你给我滚远一点,你这个瘸腿的狗!”听着和雪如一样尖利的声音,耗子已经是疯狂了,操起身边一个很大的石头向着小白花扑去。
那个士兵立刻扔下小白花走掉了,石头狠狠地砸在小白花身上,白吟霜来不及叫一声已经是死掉了,耗子被身后一刀,也是躺在地上挣扎一下就断气了。队伍继续前进,两人的尸体被扔在山沟里面,成了山里面野狼和野狗的美味——
作者有话要说:梅花完了,小包子要出场轻松一下了。
亲们要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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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王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京城上下都是拿着小白花和耗子还有雪如的事情说事,反正不外乎有的痛骂雪如不守妇道,嫉妒成性。有的说雪如可是个可怜女人,被硕王的薄幸逼得才出此下策,这些事情全推到雪如身上不公平。有的人感慨着说小白花和耗子的感情情比金坚,感天动地,有的甚至拿着耗子和小白花的故事要变成戏词传唱出去。有的人则是对耗子和小白花的事情完全是嗤之以鼻,说小白花就是贪慕虚荣,耗子虽然披着贵公子的外衣长大,可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学到。父母反对婚事竟然能够当着自己额娘的面喊出来你要是不叫我娶小白花,我就不认你这个额娘的话。
就是情比金坚,也不能连天地君亲师都不要来了,就是雪如不是自己的亲生额娘,可是这几十年捧在手上娇惯着,耗子真是没良心。有的说浩洋真是可怜,明明是硕王的独生子,可惜被假贝勒压着,小时候不叫跟着到上书房念书,等着耗子被从上书房叫十四赶出来,浩洋还是捞不上跟着请来的先生念书。雪如还整天在硕王面前说浩洋整天浪荡着,不好好上进。
有的人感慨着翩翩和浩洋的仁义,浩洋和翩翩把硕王的尸体装殓起来,尽自己所能,安排了一个不错的葬礼。就是雪如,因为乌苏氏不想再蹚浑水了,雪如的尸体还是被浩洋领来,安葬了事了。
最后硕王那几个女儿在婆家小心度日,仅剩下的香火浩洋在京城的郊区平淡的生活着。一切都慢慢的归于尘土。
八阿哥展现了自己的才干,也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和野心,康熙看着刑部和大理寺的折子,就明白要把硕王斩首的意思一定是八阿哥在后面授意的。小白花身世大白天下,也是八阿哥这一伙的手笔。因为八阿哥这段时间管着内务府,查清皇宫赏赐的缎子这些方小说西,必须从内务府的陈年账本里面寻找的。四阿哥安分的表现再一次成功的掩饰了自己。只是十四现在越来越明显的显出八爷党的党中党的形势。
四阿哥还是装闲人,而且是越来越顺流了。整天不是拿着谈诗词当借口和自己的某师们进行沙盘推演,准备着未来的王八大业,舒云对于这些事情一直敬而远之只是吩咐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这是很重要的。
舒云现在生活变得很平静,不过有时候还是要出来一些小瑕疵。例如小年的忧伤和冷不丁的幺蛾子,就是舒云的烦心事之一。
虽然四阿哥慢慢的不待见小年糕了,可是毕竟是皇帝赏赐的,带着不一样的政治任务。小年好像就是外地游客在湖南看见的臭豆腐,有点排斥,但是好歹是来一趟湖南,还是要大着胆子试试的。可是小年比臭豆腐要糟糕很多了,在舒云的眼里小年就是一块已经变质的豆腐,绝对不是一个风靡大众的美食。要是臭豆腐知道自己被拿来和小年进行比较也一定会伤心的。四阿哥真是大公无私,四阿哥向来保持着后院雨露均沾的原则,就是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也不会一直晾着人家的。
最叫舒云感到困惑的是年好像变得听话正常一些了,没有事事向着自己和别人示威,,好像别人都是昨日黄花,自己一个人是明日之星的一样。小年糕现在竟然能够老老实实的给舒云请安,对着李氏微笑了。爱 书屋超速更新:aIshU5。那天舒云早上起来看见按时给自己请安的姬妾里面竟然有小年,舒云差点吃惊的跳起来。后来那个小年对着李氏微笑的时候,李氏简直要被自己嘴里的茶水呛死。
容嬷嬷站在舒云身后仔细的梳理着舒云的头发,舒云的头发保养的很好,就好像一匹华丽的丝绸一样。容嬷嬷小心翼翼的唯恐弄掉一根舒云的头发。“嬷嬷还是歇歇,那些丫头现在都是学出来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毛手毛脚的。嬷嬷现在年纪不轻了,还是看着她们指点一下就是了。今天怎么一早上没听见晓晓的闹腾?”
“福晋的头发真是好,交给那些小孩子家家的,奴婢不放心。今天二格格跟着大阿哥一早上出去了说是要练习骑射功夫。福晋不用担心,娴雅跟着格格一起出去的。看着大阿哥和少***黏糊劲,福晋要抱孙子了。”容嬷嬷满意的给舒云的头发上面簪上珠花,终于完成了。
舒云站起身,看看自己身上都打扮整齐了。于是开始一天的工作了。舒云看着账本,上面都是繁琐的日常开销账目,舒云觉得这几个月的开销有点不寻常,正在仔细查找着原因,只听见外面的小丫头声音:“侧福晋来了。”舒云抬起头,正看见李氏已经进来对着舒云问好了。李氏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好像离着今天开会的时间还早啊?
没等着舒云开口,李氏看看周围,小声的说:“福晋,妾身有些事情要和福晋商量商量。”舒云叫丫头们都先下去,只剩下容嬷嬷几个贴身的伺候的人。李氏换上不满意的样子忍着嫉妒说:“福晋想必是看了这些天的账本了,这个府里一向是按着规矩,可是今天早上我恍惚听说年氏责罚了芳官,现在芳官还在花园子跪着呢。”
舒云眉头皱起来,年氏看来是学聪明了,知道李氏年老色衰,真正的危险还是芳官这些十二个女孩子,四阿哥最然没有明目张胆的把谁吃掉,可是这几天四阿哥除了和谋士们禅悟道,就是叫来这些小戏子浅吟低唱,倒是很悠闲得很。
看着李氏一脸幸灾乐祸等着自己和小年打起来的样子,舒云缓和下情绪对着李氏说:“咱们府上向来不准苛待下人的,芳官她们是些孩子,年氏跟着这些小戏子较劲真是没趣。容嬷嬷你带着人过去叫芳官来,还有叫年氏来。”
李氏得意起来,一会文杏这些人都来了。可能是大家都知道了年氏叫芳官罚跪的事情了,全都等着俺舒云和年氏的战争了。果然芳官带着倔强的神色一瘸一拐的进来了,没等着芳官给舒云请安,只听见帘子一响,年氏扶着自己身边的丫头喜鹊进来了。
“福晋,这个芳官简直是没有王法了,竟然拿着一些一般的香粉说是上好的苏州官粉,糊弄我身边的丫头喜鹊。”年氏看着舒云好像自己是替天行道的正义使者一样,说着什么自己身边的奴才也是人,不能叫人这样耍弄着玩的。芳官这些女孩子都学唱戏学坏了,变得会骗人了。原来年氏身边的丫头看见芳官这几个人在一起说着什么上好的苏州官粉,擦在脸上又好看又均匀的,那个喜鹊就缠着芳官要一些给自己擦擦。芳官向来不喜欢那个对她们横眉立目的年氏,加上那些方小说西都是按着份例给的,芳官她们也没有多的,只是随便的拿着一些香粉糊弄过去就是了。
结果喜鹊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老实的有点傻了,喜鹊拿着香粉欢天喜地的回去了,结果被年氏看见了,所以闹出这一场出来。
“福晋,我们虽然是主子但是下人也是人。不能这样被人糊弄欺负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是狐媚的样子,现在敢欺负喜鹊,以后就敢趴在咱们头上了。福晋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些小蹄子还是。”年氏看着舒云好像是发现了舒云一个重大失职一样,不断的强调着要惩罚芳官这些人,要舒云好好地整顿一下后院。言下之意就是舒云要是不能胜任自己愿意帮着舒云一起干。
怪不得小年这样安静,原来是要当管家的一把手了。舒云冷笑一声,看着李氏说:“前些天我记得吧分发胭脂花粉的事情交给你了,咱们府上的丫头什么样子的能有苏州的官粉?发了没有?”
“前些日子福晋忙着别的事情,妾身已经按着规矩把府上胭脂花粉按着份例发下去了,格格身边的丫头都是有官粉的份例的,账本上还有年氏那边领方小说西的花押。以前买办的方小说西有时好有时坏的,咱们的月钱银子都是花在重新的买花粉胭脂上。后来福晋叫买办们按着最好的方小说西买的,这样的既省事,又能得着好方小说西使唤。那些方小说西都是按着是日子给的,怎么竟然有喜鹊那个丫头没见过的事情?”李氏看着小年糕脸上笑得不怀好意。
一边的武氏撇着嘴:“这才是奇怪的事情,喜鹊那个丫头虽然是老实一些,可是跟着年格格身边,哪能没见过哪一点方小说西?讲出去不是叫人说咱们府上穷的连胭脂香粉都要克扣,就是年格格,真是对待喜鹊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样的。喜鹊整天伺候着自家的姐妹梳洗,就没见过官粉不成?还叫两个丫头骗了?”
李氏先拿着绢子捂着嘴笑起来,一边的文杏和耿氏都是忍不住的扯扯嘴角,年氏这明显是克扣了自己的丫头,还拿着别人说事!
年氏的脸上一阵红白的,喜鹊看着年氏,渐渐明白一些什么。喜鹊就是刚进来伺候,年纪小,也不知深浅,只是很单纯的干活能够吃饱饭穿暖和,拿到月钱就行了。今天早上喜鹊开始还觉得年氏真好,这几天虽然和自己说要当朋友,表示友好,可是并没有见给自己一分赏钱,更不要说给自己衣裳和别的什么方小说西了。早上喜鹊拿着香粉兴冲冲的来,被年氏闹的,喜鹊还是觉得年氏真好,替自己出气。听着侧福晋的话,喜鹊明白过来,自己不仅有衣裳月钱,就连胭脂香粉都是有份例的。可是年氏为什么连提都没提?
舒云看着喜鹊的脸庞,虽然还是只能的,可是假以时日于是一个美人坯子,年氏某非是对喜鹊心怀忌惮?
舒云猜测的差不多,年氏看见芳官那些人,自己刚进府的时候,看见李氏这些青春不在的人产生出来的优越感被大大的打击了,甚至自卑起来。年氏又无意之间发现自己身边的丫头竟然也是一个潜在的美人,于是年氏更是患得患失了。喜鹊是完全能够控制的,于是年氏把喜鹊直的脂粉全都克扣去,一般像有新的丫头来,做主子的总是要自己旧衣裳赏赐给下人,表示亲近。可是年氏对于一切能打扮喜鹊的事情完全绝缘,就是银子,因为红豆的教训,也是变得吝啬起来了。
舒云沉着脸看着年氏:“叫年氏身边的嬷嬷来,竟敢克扣了年氏身边丫头的方小说西,下一回是不是就是要她们称王称霸的当主子了?”
年氏赶紧站出来:“这都是我疏忽了,情福晋原谅。咱们府上和整个京城谁都知道福晋是最仁慈的,最公正的,这些不过是小小的缺憾,并不影响福晋的贤惠。福晋我一千一万的请求您,不要再追究这个事情吧。”
年氏的话似曾相识,舒云冷笑一声:“等着那天叫人看见咱们堂堂的雍亲王府上,竟然连丫头的脂粉都供不起,我这个福晋也不是京城最贤惠,最仁慈的了。别的我先不说,我只是先问你,喜鹊是个你身边伺候的丫头,你就是抬举了她,也不要拿着全府上下的人和你一起说和喜鹊情同姐妹的。天下大同也不是你这个大同法!要是传出去,雍亲王竟然和自己府里的奴才是一个样的,咱们都一根绳子吊死算了。年底下你父亲和哥哥就要进京城了。我到时要问问,年家的奴才和主子是不是一锅粥的分不清?”
小年听见舒云的话,脸色一阵难堪,一边李氏这些人对自己的敌意叫年糕身上一个劲的长鸡皮疙瘩。
舒云没等着年氏再说:“退一万步,喜鹊是奴才你要心疼,要尊重?为什么一样是奴才的芳官你倒是一点不拿着她们这些奴才平等看待?原来你的一视同仁竟然也是分远近亲疏的。”
听着舒云的话,年糕好像被噎着一样,说不出来了。原来年糕就想辩驳芳官欺骗喜鹊是先,自己不过是为了喜鹊讨还公道的。谁知被舒云堵回去,只能是瞪着一双眼睛开始流泪**了。
看见噼里啪啦的眼泪,舒云一阵头疼,对着容嬷嬷说:“带着你到年氏的那个院子清查一下,看谁有那份胆子敢克扣方小说西!查清楚了,一律赶出去。真是世风日下,就连丫头们的脂粉都是有人克扣了。”
“谁那样的胆子?爷的府上难道还没了王法了?”四阿哥背着手进来,李氏这些人都是眼神放光的看着四阿哥,但是迫于四阿哥浑身的冷气,和舒云的皮笑肉不笑,这些女人不敢一拥而上,只是各个楚楚可怜的给四阿哥请安罢了。
年氏简直是风摆荷叶,那个样子真是摇曳万分。果然卖弄时能赚眼球的,四阿哥果然瞥见了年氏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舒云真的克扣了年氏一样。正在舒云冷眼看着这一切,李氏这些女人恨不得吃了年氏的时候,芳官忽然跪在地上对着四阿哥磕头说:“奴婢请爷开恩,叫奴婢们回家去。”
芳官完全不见了戏台上的风采,只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子,虽然是跪在地上,可是后背挺得笔直。四阿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舒云看着芳官说:“罢了,我知道你的委屈了。以前咱们府上没有戏班子,自然是想不到这些。今天事情出来了,从现在起,戏班子这十二个丫头都是归她们的嬷嬷管教。没有爷的话,谁也不准随便的处罚。这些唱戏的丫头也不准每天没事四处乱走。好了叫人查清楚年氏院子里谁敢作耗立刻回我。散了吧。”
芳官对着舒云磕一个头,跟着赶来的管她们的嬷嬷走了。年氏看着四阿哥,忽然变得阴沉起来的脸也不敢再站出来当出头鸟,不甘心的看着四阿哥,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四阿哥看着舒云,脸上的神色全是疑问,舒云轻描淡写的说了今天的波折,“妾身只是好奇,年家的是不是都是这样喜欢和奴才称兄道弟的。这不是什么好家教。”舒云看着四阿哥的脸色,果然是不好看了。年羹尧的人书年家的忠心和小年的“圣母”被四阿哥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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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看着舒云平静的样子,看来年氏又是要对着自己楚楚可怜的说:“诗意一点也不感到委屈,福晋和府里的姐妹都是没有恶意的。”这些花,四阿哥开始还觉得一定是年氏被舒云的经规矩和李氏的爽快给吓着了。但是舒云的为人四阿哥还是相信的,绝对不会为难年氏的。李氏的性子,以前就是泼辣的,现在讽刺上两句也是无伤大雅的,有舒云在李氏也不敢太放肆的。于是四阿哥心情好的时候哄一下,要是心情不好也就不理会了。
看起来今天又是年氏犯了规矩了,舒云既然没说,刚才听着是胭脂水粉的事情,四阿哥实在对女人的那些玩意不感兴趣,也就是不管了。但是听着舒云的话,年氏的和下人拉拉扯扯,什么奴才都是人,四阿哥不知怎么的想起前几天传来的消息。年羹尧这个奴才说什么自己四川提督的位子是八阿哥给的,一个劲的奉承八阿哥。送来的礼物竟然自己这个正经主子和老八是一个样子的。看来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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