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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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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更静了,青鸢反而平静下来,看了看卫长风,再看君漠宸。他们两个也在看她,看得出都在强装镇定。
三个特征都在隐暗的位置,她也不想记得那么清,但是大元城的那几晚,焱殇做得很疯,甚至在大白天抱着她去窗口,她不看都不行……
她不愿意想那些事的,强迫的事,不管那个人对她什么感情,于她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青鸢一向认为,男女之爱是很美好的,彼此交付身心也是美好的事,若能与爱人同沐爱河,那简直太浪漫太幸福了。但她连这点自由也失去了,还是莫名其妙地被人压,她哪能不恼呢?
她给君博奕行了个礼,转身出去。
“行刑的时候,那个人身上并没有刺青。”卫长风转过头,看着君博奕缓缓地说。
君博奕脸色很难看,焱殇不死,还公然进京挑衅,这让刚登上皇位的他如何面对天下臣民?
“前晚,是以琉璃灯诱顾倾华与臣去夫子庙,昨晚,又公然挑衅,皇上觉得这是巧合?”君漠宸轻挽袖子,拿起案上的狼豪,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推到了君博奕眼前。
“挑拔离间,趁火打劫……”君博奕眯了眯眼睛,小声问:“皇叔觉得,是太后?”
“若无心,何必手握三块兵符不放?又何必宏王之师、柳岸大人前去监察制银局?”君漠宸放下狼豪,沉声说:“皇上不要被扰乱了。”
“但倾华……”君博奕犹豫了一下,小声问。
“一个姑娘家,遇到那样的事,怎么可能记得那样清。加上长风将军在此,皇上如此问她,让她情何以堪?”君漠宸似笑非笑地看着卫长风。
卫长风长眉轻拧,转头看向君漠宸。
“皇叔的意思是,焱殇确实已死?连续两晚了,也不知今晚还会不会出事。”君博奕揉了揉太阳穴,看着二人说:“皇叔,这京城巡防统领一职,您看谁最恰当。”
“华烟十七岁通过了选拔,加入虎卫营,今年已二十有三,六年之内升了***,能力不错。加之他熟知京中环境,所以他最合适。”君漠宸沉声道。
“华烟,年轻了点。”君博奕沉吟了一会儿,又说:“不如皇叔先辛苦一段时间,兼着此职,此非常时机,朕实在不放心把京城防务交给别人。”
“臣领旨。”君漠宸也不推辞,抱拳谢恩。
“长风,你下午随朕去一趟虎卫营。”君博奕又看卫长风。
“是。”卫长风点头。
“你要去看看倾华吗?”君博奕故意问。
“不必了。”卫长风摇头,昨晚青鸢的话还在心里塞着,方才见她与君漠宸站在一起,那难受劲儿又上来了。
“那皇叔,长风,你们先下去,朕还要见见外面那些人。”君博奕转头看向窗外,一脸无奈。
“臣告退。”
二人抱拳,一前一后出去,一左一右离开。
君博奕冷眼看着二人走了,才拿起了桌上那张纸,阴鸷的眼神从八个字上慢慢扫过,低声念:“挑拔离间,趁火打劫。”
“皇上,刚刚御医局派人来说,太后闹牙疼。”权和进来了,给他续了茶,小声问:“皇后也差人来问,皇上要不要去皇后那里用午膳。”
“她牙疼?”君博奕冷笑,疼死才好。这些年来没在背地里给他使刀子,到了现在还不肯低头认输。他把手里的纸叠好,再捏住了两角,一撕为二,低声说:“让皇后自己吃,你派个去把花丞相接来见朕。”
“是。”权和弓着腰,退出御书房。
君博奕拎起狼豪,在墨砚中狠狠碾了几下,拎起来时,几大滴墨滴在了宣纸上,缓缓化开。
他冷着脸,在纸上重重写下了君漠宸、秦兰两个名字,看了一会儿,再用笔狠狠地划掉。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那些大臣们一直跪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出家人剃度,剃发在各国就是一种刑罚。如今他们的头发被剃了个精光,无异于狠狠地打了他们几十个大嘴巴,都没脸去上朝,所以一直跪在这里,想辞官归家。
这些人在朝中的位置挺特殊,有一些正是他想换下来的,秦兰也想争,其中几人性子执拗,食古不化,正令他头疼,没想到焱殇会拿他们下手。
这不禁也让他怀疑,到底是焱殇,还是太后兴风作浪?
雪越下越大,渐成鹅毛,他冷眼看着那些冻得发抖的大臣们,深深吸气,换了副温和的表情走到门口,朗声说:
“众位爱卿,都起来吧。辞官之事,朕绝不许。但你们可以回去休养身体,待头发长出来之后,朕再召你们回朝。这其间,俸禄照旧。”
“谢陛下。”众人大喜,赶紧磕头。
“都回去吧。”君博奕挥了挥手。
众人从太监手里接过官帽,小心翼翼地扣在头上,深弓着腰,倒退着出了院门。光头戴着镶着华丽宝石的官帽,怎么看怎么滑稽。
地上的脚印很快就被雪给盖住了,他仰起头看向天空,低声说:“这场雪真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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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捂着羞红的脸,气冲冲地往回走,想知道,那单独把她叫去就好了,干吗让君漠宸和卫长风两个人在那里听?
还有君漠宸,那是什么表情?她折了根树枝,对着飞雪乱抽,“我让你乱眨眼,我让你盯着我看。”
她只穿着小夹袄,嫦曦宫连一件锦裙都没有,何况大袄和披风?冷风直往她领子和袖子里灌,冻得她打哆嗦。
天烬的天气也变得太快了,都不给她时间适应,以前听说东北的天气就这样,她生活在南方,还没见识过,没想到死了一回,在这个空间里遇上了这奇||葩的天气。
“阿九。”君漠宸的身影从小路上过来,拦住了他的去处。藏青色的披风上裹着白色狐毛,一双幽瞳映着雪光,华彩四溢,男|狐|狸精估计就是他这样子,看你一眼,就能吸你魂魄。
“干吗?”她粗声粗气地喝斥,“别挡着我。”
只差没说好狗不挡道了……君漠宸面色镇定,扳过她的肩问:“哪天看到你时,你不发脾气?”
青鸢握着树枝的手垂下来,冷冷地说:“我为何要和一个yin贼好言悦色?”
“我yin你了?”君漠宸凝视着她,脸色渐渐不善。
“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yin我呢?我警告你,你别想占我便宜!”青鸢的脸又涨红了,丢了树枝,要往她身边绕过去。
“随我去洛太妃那里。”君漠宸抬臂拦住她。
“不去,我又没有义务去伺候洛老太妃。”青鸢撇嘴。
“你不是想让你母亲和萍姑娘出来?只有洛老太妃有这面子,上官薇只听她的。”君漠宸握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身上拉。
青鸢苦闷极了,自顾不瑕,还要管那个讨厌的毒妇。
“走吧。”君漠宸把她拉进了梅林,一伸手臂,把她包进了自己的披风。
里面好暖和啊!她被温暖击中,挣扎轻了些。
“君漠宸,你仗着最近巡逻的侍卫少了,你把这里当菜园子?你瞎溜哒什么?”青鸢闷闷地说。
“当我的菜园子,又有何不可?”他揽紧她,另一只手探过来寻她的小手。
她的手很冰,像冰块一样,往他温暖的大掌里一搁,像雪蛭一样吸着,不肯走了。
青鸢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他对她稍微和言悦色,她就不由自主地投降呢?她的矜持去了哪里?
见她不吭声了,君漠宸低头看她,她缩在他的披风里,只露出个小脑袋,轻轻地摆动,被冻红的小耳朵有些肿。若这颗小脑袋戴上白色的兔毛耳套,一定很有趣。
他把手抬起来,绕到她的右耳处,轻轻捂上去,再往他的身上一摁。
青鸢的脑袋被摁到了他的怀前,有些愕然地抬头看他。
“本就性子野,耳朵被冻掉了,就更不听话,更野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两根手指在她冻疼的耳珠子上捏了一下。
“疼。”她赶紧去捂耳朵。
“再野,有你疼的时候。”他眼神幽暗,让青鸢心中一凛。
这人的语气……
她的呼吸有些急了,难道真是他?
不可能啊!他到底是怎么分成两个人四处惹事的?
一定是幻觉!
“洛老太妃喜欢种花。”他转开脸,随口说了句。
“你也喜欢新鲜的娇花吧?”青鸢故意嘲讽他。
“男人喜欢新鲜,不奇怪,女人也是。”他听得懂青鸢话里的意思,拥着她继续往前走。
青鸢心塞,这难道是嘲讽她对卫长风的态度?但是她对卫长风又不是恋人,更不是夫妻,清清白白,又不像他,对惜夫人那样恶劣。
她生气了,真想有骨气一点,说自己不去了。但这么大的雪,倾华若被折磨病了,她也于心不忍。
忍忍吧,君漠宸还能出什么妖蛾子?若他真敢乱飞,她就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
☆、给你降降火104
“我前两天问你的那件事,你告诉我呗……”
进了梅林小径深处,青鸢实在压不住心底里那些疑惑了,停下脚步,拽着他的袖子,踮起脚尖凑去他的耳边。
他喉结微动,淡淡两字,“什么?”
“就是……是不是,没那个人……你……”青鸢紧张地往四处瞟,怕隔墙有耳。
“你结巴了?”君漠宸还是淡定。
“宸王,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别装神弄鬼,我最会捉鬼了。窀”
青鸢恨得牙痒痒,这种心里揣着怀疑,却没办法证实的滋味,实在难受。
“哦。”君漠宸抬眼看前方,此处离洛老太妃那里已经不远了。
“什么哦?”青鸢还不甘心。
“出来吧。”他低眸看她,突然掀开披风。
凉滋滋的风钻进她的脖子里,冻得她连打三声喷嚏,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吓了一跳,赶紧掏出帕子捂着脸,尴尬地转身背对他。
每个人都有两张脸,青鸢也是,她在别人面前总是笑嘻嘻的,而且很容易冷静下来,但在君漠宸面前总感觉各种不自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想去看他、猜他的心思,心跳也不规矩,时快时慢,更重要的是,她很在乎在他面前的形象,不愿意在他面前灰头土脸,这样眼泪鼻涕地挂着,太难看了!
背上一暖,他的大披风已经到了身上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这人神情平静,全不像她表现得如此激动,她顿时心塞,难道这人只有亲|嘴的时候才肯热情一点?
“走了。”她抓紧披风,埋头往前走。
她娇小的身子完全淹没在他的大披风里,披风下摆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从她后面看着她,就像背负着重重壳的小乌龟,艰难而又努力地在雪地里前行。
男人的怜爱,就是这样滋生出来的,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眸子里全是柔软的光。
往前看,宫门口的太监正伸长脖子往这边张望。一向高高在上的君漠宸,居然给宫里第一大煞星系披风,这是稀罕事,传出去能编出几大段戏文。
“王爷。”宫奴们赶紧迎上前给他磕头。
“嗯。”他挥了挥手,从人群中走过。
“王爷,太妃和浮灯主持正在后园子里赏梅。”有位头发花白的大太监快步出来,给君漠宸见了礼,引着二人往后园子走。
听闻浮灯也在,青鸢眼前一亮,步子不由自主地快了,差点超到君漠宸的前面去。他突然脚步缓了缓,青鸢若不是反应快,非要撞上去不可。
他步子愈加地慢,还伸手摸了摸探进长廊的腊梅枝。
“王爷,回去再赏花。”
她忍不住催促,这人真奇怪,满宫的梅花,在这里看个什么劲!
他正手指勾在梅枝上,听她说完了,手指一松,梅枝上的雪花直接弹去她的脸上,砸了个满脸飞雪。
“没规矩。”他冷冷地说了句,加快了步子。
青鸢咬牙,用他的披风在脸上擦了两把,再用力揉揉披风,这喜怒无常的臭家伙,方才还对她搂搂抱抱,这时候装正经!
洛老太妃爱花,院中全是花树,枇杷树也多,但最近天气变得厉害,现在开的都是腊梅。宫殿并不大,只有三进庭院而已,皆以长廊相接,人行走于廊下,可避风雨日晒,雨不湿鞋。
远远的,就听到了黎夷爽朗的声音,似是在报人名。
青鸢很高兴,今天运气真好,能看到浮灯和黎夷这两位她最想见的人。
大太监推门,请二人进去,绕过屏风,还没开口禀报,就听到洛老太妃的笑声传出来了。
“进来吧,宸王身上的味道,我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洗了八回澡来,我也闻得出。”
青鸢一下就喜欢上这老太太了。跟在君漠宸身后绕过屏风,只见一位头发花白、身裹绫罗的老太太坐在暖炕上,满脸笑意地看向他们。
这老太太,除了头发白点,眼角有皱纹,就像六十出头,精神矍铄,压根看不出已有七十多岁的高龄。
青鸢前两天听梅玉芬说过,她叫洛采恩,今年已七十有八,她十五岁进宫,那时君漠宸的父亲、渊帝还年轻,她就在渊帝身边当差,二十六岁时才从尚宫破格封为了洛贵人。
她这一生看了三代帝王更替,在宫中已经生活了六十三年。渊帝虽封她为贵人,但一年难得去她那里过夜,并不算特别受宠,但渊帝有心事一定会去她那里,并且她的建议在渊帝心中颇有些份量,所以救下了一些人。
她又不争不抢,慢慢地,便在这宫里便有了些份量。直到君鸿镇登基之后,她就住到了这里,安心养花种草。因为她资格老,又有经验,所以尚宫们还是喜欢来这里找她讨要主意。
她打量洛老太妃,洛老太妃也正上下仔细打量她,一脸和蔼笑容。
“这就是曼海的倾华公主?”
“给太妃请安,太妃吉祥。”青鸢磕头,脆声问安。
“快扶起来吧,我这里勿需这些规矩。”洛老太妃笑眯眯地抬手。
一名宫婢上前,扶起青鸢。
一名大宫婢正跪坐在她的身后给她捏腿,浮灯坐于桌前,面前摆着厚厚的经书,黎夷正捧着几张纸扭头看她,草药汁染透了包在头上的厚厚白布,脸色也有些白。
只是碰坏了后脑勺,怎么把整个脑袋包成这样?
青鸢心里犯着嘀咕,先给洛老太妃磕了头,又去给浮灯、黎夷见礼。
“黎大人,真对不住,把您的药钱告诉我,我给您送去。”青鸢有些惭愧,小声说。
“顾尚宫不用放在心上。”黎夷赶紧抱拳,脸上腾地红了,努力维持着风度,小声说:“顾尚宫并非故意,是我没有站稳而已。”
洛老太妃爽快地笑起来,挥着手说:“没事,我让海丫头去给他炖猪脑汤,补补就好了。”
“猪脑补脑?”青鸢惊讶地问,那不是越补越蠢?
“以形补形,猪脑最补。”洛老太妃笑着了她一眼,见她还披着披风,便温和地说:“尚宫把披风解下来吧。”
屋子里炭火烧得挺旺,很暖和。青鸢乖乖的解下披风,交给了上前来的宫婢。洛老太妃这下了暖炕,拉着君漠宸的袖子往里屋走,“你来,我有事问你。”
君漠宸没拒绝,跟着她进去了。
青鸢能感觉到老太妃不太喜欢她,瞧,人生就是这样,你喜欢的人偏不喜欢你。也罢,不喜欢她的人这么多,也不差这一个。只要她能看在君漠宸的份上,把倾华弄出来就行。
她轻轻耸肩,红唇一咧,跑去浮灯身边坐下。
“浮灯主持,我以为你回去了。”
浮灯把手里的经书给她看,微笑着说:“贫僧给老太妃讲经。”
她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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