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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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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顿时火冒起来。
陆尔雅一愣,啥叫自己不解风情?不由道:“那你就解风情了?解个来我看看!”微黄的灯光之下,水盈盈的眸光里满是那种诱惑人心的光芒,只见陆尔雅掐着腰,虽然腰已经没有了,但还是特意的挺着胸,高高的抬着头,朝上官北捷看去。
上官北捷嘴角一勾,陆尔雅便后悔了,上官北捷类似的笑容她见过无数,可是却没有像今年一样,不过是看了一眼而已,心跳的频率就增加了几分,顿时缩起脖子来,主动去扶着上官北捷,“今日你也累了一天,还是早点去睡吧,我去看会儿书。”一面就要把还没穿上衣服的上官北捷往床上拉。
意外的是,上官北捷竟然跟着她到了床沿,不过陆尔雅竟然都没有发现自己此刻正是在上演羊入虎口的戏码。
送君的床边,意欲转身,却觉得腰间一阵酥痒,差点忍不住痒的叫出声来,一面推开上官北捷道:“你做什么?别挠,在挠我踹你了。”
上官北捷顿时停下来,一脸正经的看着她道:“你看,都说你不解风情好端端的,你踢我做什么?”
“谁叫你挠我痒痒的。”陆尔雅理直气壮的。
上官北捷有点想死的感觉,他这是挠痒痒么?一手搂着她的药,一手既小心,又是叫人感觉有些霸道的将陆尔雅整个人压倒在床上去,在她的脸上吹着热气,轻轻地吻上那小巧的瑶鼻,问道:“这样呢?又算是什么?”
陆尔雅嘿嘿一笑,“像是小狗舔的一样。”
果然是个不懂风花雪月的女人,上官北捷只能自己生着闷气,一面专心的吻着她的脸,从眉毛一直吻下去,正欲去吻那张说话要把他气死的小嘴却听陆尔雅道:“我今天晚上好像还没有洗脸。”
黑去大半张脸,上官北捷气的牙痒痒的一面将那小嘴给堵上吗,看来在她没有入戏之前,都不能放开这张小嘴。
天亮,窗外阴雨霏霏,这是秋天来的第一场绵绵细雨,整片天空都是阴翳的灰色,叫陆尔雅觉得那天似乎就要塌下来了一般,心里无端的觉得很是沉重,虽然自己不怎么相信第六感这东西,可是现在却真的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上官北捷一大早便起床出去了,他说是去晨练,可是今日下雨了。
因为知道屋子里此刻就是自家小姐,所以皎月根本没有敲门便直接推门进来。
皎月见小姐还躺在床上,而且还只是穿着里衣,见她有对着窗吹,便先去把窗户关上,一面忍不住唠叨起来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今儿的天气一下转的凉,你若是不想起来,就赶紧躲进被子里,别着凉了。”
其实陆尔雅是想看着上官北捷是不是真的在那阴雨里晨练呢,见皎月把窗户关上,便钻进被子里,“你怎么这样早就过来了?”
“我还不是怕小姐饿么?昨夜本来是要值夜班的;可是想着你跟公子。。。。。。我哪里好意思来打扰。〃皎月说道。
陆尔雅这样才发现她是抬着粥进来的;被她这般的说;也没有觉得难为情;只道:“别跟我提这事儿;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全身都软。”
皎月忍不住笑笑,走到她身边去,坐到床沿的小凳子上,“那我给你揉揉,你在起来吃吧。”
“不了,你去给我找套厚些的衣服来,我想起床了。”陆尔雅说道,心里还是惦记着上官北捷的伤,一面怕他真的是在雨里晨练,将那伤口弄得发炎可是不好。
“天还早,何况你起来也不大放心你出去,一来天凉,二来下的都是些细雨,那地上滑的很。”皎月虽然嘴上再说,可还是起身去给他找过衣服来。
找来衣服穿上,皎月伺候她洗漱了,吃个早饭,便想要出门来。
皎月却仍旧不放心道:“小姐,你就好好的呆着,看看书,或者我跟你在屋子里说话,难道不行么?出去多危险啊。”
陆尔雅突然间觉得怀孕的不是自己,是皎月,只道:“我就在这廊下走走,你有事情尽管去做,不必担心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皎月的确是有事情要做的,可是又不放心陆尔雅,可是这会儿蔷薇又在晴妈妈那里帮晴妈妈给小主子准备东西。但是此刻见陆尔雅坚持要出去,便陪着她一起到外面的长廊上去散散步。
长廊边的菊花已经开了许多,只是在这雨里,丝毫没叫人感觉到它的美丽,只有无止无尽的颓废。
坐到那转角处的小凳子上,“水依然走了么?”
皎月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来禀陆尔雅的,可是方才竟然都给忘记了,想到那水依然如今还死皮赖脸的呆在庄子里,便很是气愤道:“方才长亭去城里的时候,吩咐人喊了他,她非说自己病着了,昨夜着了凉,走不了,说病好了就立刻走呢,不过依我看啊,她的身体比谁都要好得多,小姐可不知道他在留玉居里骂人的时候是多么的精神。”
“那她大哥呢?”这个司徒若自己根本就是没有留他的意思,难道他也如自己的妹妹那般死皮赖脸的么?还是他也是有目的求的。
“那司徒若倒是一早就跟着长亭回城里去了,不过他跟那水依然,真的是兄妹么?
别说不见他们兄妹经久不见,应该是相互挂念才是,可是昨儿两人在桂花堂门口,竟然吵了起来,李大跟李二听见了,只是没挺清楚他们吵个什么,但李二听那水依然竟然提起了柳夫人。”皎月回道。
“柳夫人?柳惜若?”陆尔雅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水依然怎么就能扯到柳惜若的身上去呢?
皎月点点头,“是啊,我也很是奇怪呢!”
“罢了,我一直担心的就是那司徒若,怕他居心不良,那水依然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没必要放在心上。”陆尔雅才不去管扯到谁的身上呢?只要不威胁到自己便好了。
见那雨渐渐的停下,陆尔雅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去过上官北捷原来住的听松阁呢,便邀起皎月道:“这雨停下来了吗,咱们去听松阁看看去,我还没去过呢。”
皎月见陆尔雅兴趣盎然的,也不想扫兴,便应了声,扶着她向西面的听松阁而去。
只是方到那醉仙园,便又突然下了雨,二人连忙进到园子里面躲雨,皎月一面给陆尔雅拍打着她身上的雨珠儿,一边很是担心的说道:“别给着凉了,可是我的罪过。”
突然那外面传过来一阵脚步声,直接告诉陆尔雅,其中是有上官北捷的,便连忙示意皎月别说话。
皎月不知道来者何人,只是小姐不许说,她便住了口。
只听那雨里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先说话的那个男子的声音很是陌生,而去还有些苍老,陆尔雅这是第一次听见,听见那人口气里满是不甘,“你放心,我一定能想办法找出这个解药的。”
然后传来的是上官北捷的声音,“师父,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毒没有解的,如今我已经可以坦然的接受这个事实了,只是现在不放心尔雅,卖完走后,就要麻烦你老人家保护她们母子的安全了。”
声音顺着他们的脚步声远远而去。再说什么,陆尔雅也没有听见,缓缓的蹲到地上,却也不说话。
“小姐?小姐?”皎月见此不禁担心道。
陆尔雅抬起头来,脸上有些苍白,声音有些发着抖道:“我没事,这个事情你也别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不要叫上官北捷知道。”
皎月心疼,蹲到陆尔雅的身边,抱起她的肩膀,便哭了出来,小姐的名怎么会这样的不好,刚刚才过了几个月的平静日子,和上官公子也不过是才相聚几天而已,可是这老天爷也太不长眼了吧,竟然还要将他们活活的拆散开来。
许久,陆尔雅才淡定下来,那外面的雨变得如绣花针一般,密密斜飞的落了下来,“皎月,外面回去吧,再晚他找不到我们,会担心的。”
皎月这才擦去眼角的泪水,扶着陆尔雅起来。
陆尔雅看她那双哭红的眼睛,便又道:“一会儿你就去厨房里,切几个洋葱再出来。”
皎月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是怕上官公子看见自己的红眼睛,问哭的由来罢了,叫着唇点点头,“是,小姐。”
直接回了桃花坞,到那干燥的长廊上,皎月便去厨房里切洋葱,陆尔雅自己回屋子离去方进到屋子,上官北捷就从里间出来,见她身上的有些湿润的衣服,担心道:“你怎么都不打伞呢?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陆尔雅此刻已经恢复离开过来,将心里那担心跟害怕的情绪紧紧的掩饰起来,白了上官北捷一眼,“你少咒我!”一面自己去打开衣柜,找出衣服来,又朝上官北捷道:“出去一趟,我换个衣服。”
“你何必矫情呢?我们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上官北捷一面说道,一面将她手里找好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一边很是温柔百般的给她解开衣带。
陆尔雅拍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大早上的。”
上官北捷一脸的无辜,“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我给你换换衣服怎么了?难道你是想?”脸上开始出现魅人的笑容。
“呸,我自己来,少在我身上毛手毛脚的。”陆尔雅才不理会他呢,自顾拿起衣服走到屏风后面去。
上官北捷却跟在她的身后,挤到那屏风后面道:“还是我来帮你吧!”这一次显得正经些,陆尔雅才将衣服递给他,问道:“你说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孩子是你生的,由你来取吧。”上官北捷倒是十分的谦让。
“我说就你取你就取,难道你是嫌弃这个孩子了?”陆尔雅顿时眼皮一翻,凶着上官北捷,命令道。
上官北捷抹了一把冷汗,果然怀孕的女人都是阴晴不定的,当下只道:“可是我哪里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各取一个备着,别到时候孩子出生,你又在边关,那可怎么办?”陆尔雅说道。
心里一股悲凉,那个时候恐怕自己都已经是一堆白骨了,哪里能看到这样的天伦乐景呢?心里虽苦,脸上却是笑丛胜花,宠溺的应着陆尔雅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了,你这么早就出去,可是吃早饭了?”陆尔雅突然又想起来,便问道。
“没呢!”上官北捷回答得也还老实,随后又道:“你不说,我差点又忘记了,今日有事到城里去办。”
“哦,那你吃了饭再走吧。”陆尔雅也不去问他做什么,只留他吃饭。
上官北捷中午才走的。
陆尔雅心里不知道是什么个滋味,只是坐在屋里呆呆的看着外面缠绵不休的雨。
“看来,你真的是故意在躲我,不过我真的好奇?你们怎么就在一起了?难道是那一次在西村园的古井里么?”夜狂澜的声音,就像是一道惊雷搬,将陆尔雅屋中的沉静炸开来。
陆尔雅心里一抖,上官北捷不过刚刚去了城里,而长亭就算是现在回来,恐怕也要去小河村的,如今心里一片凌乱。只是,却又深深的知道,急解决不了什么,只有心平气和的,自己才能更睿智些。
转过一直靠在窗台上的上半身,翻身坐到那窗前的长塌上,慢慢的躺了下来,才道:“你来了。”
“怎么?我;熬。你就一点也不惊喜么?”夜狂澜阴冷着眉宇,为什么她就从来都不会害怕他呢,便是如今这个样子了,她还能如此从容的自己睡好了,才看自己一眼。
陆尔雅打了个哈欠,看着站在榻前的夜狂澜,指着他身后的椅子道:“那里有凳子,自己坐下,我懒得起来。”
夜狂澜冷哼一声,坐到她给指的椅子上,重新上下的打量着她,“没想到我这么多女人里,你竟然是那个最会打算,最会自保的一个,而且竟然还能想到用这金蝉脱壳之计离开,你可知道,我当时因为你的事情,而伤心了多少日夜!”夜狂澜一面说着,一面翛然的站起身子来,压向陆尔雅吼道,两人的脸面对面的对着,之间的距离不过是差那一寸而已。
“呵呵,那真是荣幸得很,能叫你澜四爷给咱流一滴眼泪,不过孽缘勿须这么生气,以后你死了,我也给你吊吊丧。”陆尔雅不但不躲开他,反倒笑着说道。那口吻像是在跟一个很是要好的朋友开玩笑一般。
夜狂澜突然吻上她的唇,这竟然是第一下碰她,可笑,现在她的肚子里面是别人的孩子,想当初,是谁说的,陆尔雅应当是给他传宗接代的。可是现在,她却是再为别人孕育,手滑到她隆起的腹部,一面轻轻地按着她那正好隆起的正中间,一脸的邪笑,鬼魅般的问陆尔雅道:“你说,我不是该将你肚子里面的野种给拿掉!”
陆尔雅别过头去,眼里竟然叫夜狂澜看不出丝毫的紧张错乱,“你健忘么?你家的小妾陆尔雅落了云湖,看着的人多去了,此时此刻,i压在别人家其自动身上,骂着别人家的孩子野种,你以为你是谁?何况这里不是永平公府。”
夜狂澜咬着牙,扯着嘴角笑的有些狰狞,“想跟我扯,你以为我不敢动手么?”说着,两指间又多用了几分力。
陆尔雅眉心凝起一道江川,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知道你敢,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反抗,若不然此刻也不会安然的躺在这里让你如此方便的动手了。”
闻言,夜狂澜突然将手放开来,她却没有躲自己,不由得意道:“看来你也很是识时务,只是我告诉你,最好别再跟我耍什么花样,上官北捷他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你更别指望他会护你了。”
夜狂澜看着这个冷静的女人,想从她的身上看出她那里还有什么好,能叫上官北捷如此宝贝她,手指探进她衣领处,向下滑去,指尖所过之处,尽是一片柔滑,忍不住赞了一句:“皮肤果然很细润!”开始有些后悔,当初自己竟然没有去碰她。
两人如此面对面的,陆尔雅知道自己万不可错失这个良机,一面在心里叫自己冷静冷静,为了孩子,为了上官北捷不看着自己先死,一面手开始摸到那塌边缘的机关,好不容易摸到了又调位置,却定可以那里面的针射出来不伤到自己,手已经开始被冷汗渗湿了,这才找到那发射银针的机关,方按下去。
“翛”“翛”一连几针从那塌里飞出来,夜狂澜只觉得眼前一道道银晃晃的亮光,一面向后仰去,只是右眼还是被一根银针所射中。
恰好此刻,上官北捷突然从窗口直接飞进来,一掌打在夜狂澜的背上。
夜狂澜向后一连退了十几步,但凡挡在他身后的桌椅也叫打坏了,而他的右眼里面此刻流出了浓浓的稠液,将半张脸遮去,却十分的狰狞,见上官北捷突然回来,一面因为那眼里的银针必须及时的拿出,便不好恋战,长袖卷起身后的那几只格子架上装饰的花瓶,向那躺在榻上的陆尔雅砸去。
上官北捷见此看,便连忙去踢开那些花瓶,待回过身来,却发现夜狂澜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不过此刻便是夜狂澜在,他也顾不得夜狂澜,慌里慌张的跑到陆尔雅的身边,口气里满是担心,一面摇着陆尔雅的肩膀问道:“尔雅,你怎么了?怎么了?他有没有伤到你?”
陆尔雅被他一摇,眉头不禁皱得更深,忍住腰间的痛意,咬着贝齿摇摇头,“没有,只是我刚才弄这个机关的时候,这银针也射进了我的身子里,你别动我的身子,不动的话就不会那么的痛。”
上官北捷心里一痛,一面将她的腰带解开了,只是那银针太细,而且射出来的力道又快,根本没有留下针印,上官北捷着急得在上面到处轻轻的摸,却没有发现。
听到打斗声,皎月蔷薇跟其他的人这才赶过来,却见屋中一片凌乱,陆尔雅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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