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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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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
柳太君大惊失色的喊道:“快救人,赶紧救人。”一面从那软轿上下来,冲到井口边去。
薛妈妈虽然是身经百战,可是此刻也是束手无策,其他的人家更不必说了。
突然不知道上官北捷是什么时候跟在她们身后来的,听见那叫喊之声,却四处不见陆尔雅,顿时毫不犹豫的跳入枯井去。
不知道是谁的眼尖,认出了那是上官北捷,便大声喊道:“快去拿绳子,上官二公子下井救人去了。”
薛妈妈听见声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遣了小厮去找绳子,只是这南村园虽然大,却因为没有人住,所以根本就没有绳子,小厮们又只得去离这里最近的院子里找。
再说围在井边不远的几个丫头,突然不由自主的向着井口靠拢去,薛妈妈见此,顿时傻了眼,难道真的是这口井会吸人,而且还专吸下人。
一面赶紧扶着柳太君躲开,喊着小厮们拉住那个几个丫头,也不知道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丫头们拉回来。
众人心里都一阵后怕,在也不敢靠近那井口半尺,夜瑾娘更是顾不得许多,跟着小雀趁乱就跑了。
只是她有没有想过,能跑到哪里去呢?
井下,陆尔雅一醒过来,还是一片无止无尽的黑暗,跟闭着眼睛是一个模样,只是她的身下却是暖暖的,不禁伸手一摸,顿时就僵住了身子,脸上顿时一片绯红,不过幸亏无人可见。
闻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味道的同时,她的手很碰巧的摸到他的下身。
迅速的收回手来,似乎摸到的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般,一面开口说话打破之间的尴尬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咱们不会是在梦里吧?”
似乎刚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一般,身后的人很自然的回道:“正巧过府里来,顺道给柳太君请个安,又碰巧听了她们为何出去,所以我就赶紧跟来了,不过幸好没晚,我好歹是赶上你了。”
听见他如此轻松的口气,陆尔雅不禁也笑起来道:“你晚了还差不多,如果你早来一步的话,我们现在哪里会是掉到这个枯井里。”
“倒也是如此,不过我想她们应该会丢绳子下来带我们上去的,你也不必担心。”
陆尔雅是坐在他的怀里,背对着他,本身就很暧昧了,可是此刻他说话时候的热气,却一阵一阵的拂过陆尔雅的耳垂,痒痒的,也酥酥的。
发现陆尔雅在自己的身上动来动去的,便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儿,对了,这井不知道还有没有出路?”陆尔雅转过话题去,总不能跟他说实话吧。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如我们去看看,这样坐等也不是办法。”上官北捷也一面打量着井里的环境,此刻眼睛已经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突然,却见那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竟然扒着几具白骨,顿时拉着陆尔雅转身。
陆尔雅的眼睛也开始逐渐的适应,突然被他强行的拉转过身来,便越是好奇,那边有什么不能见的,硬是转过去一看,只见几具白生生的人骨。
虽然人骨见过,不过这样一具挤着一具的,她还没见过,而且那骨架的动作都十分的恐怖,顿时吓得尖叫一声,直接扑进上官北捷的怀里,一面却无理的责怪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不能看?”
上官北捷有些无奈的笑道:“我不是已经提醒了你么?”一面却趁此明目张胆的把她搂在怀里,香香软软的,好舍不得放开。“出去之后就离开永平公府吧!”
陆尔雅摇头,“不行,现在出去我吃什么,那么多跟着我的人又吃什么,等我的酒楼顺利开张,进入正轨之后我再离开。”
“你放心,有我一顿吃的就饿不着你。”上官北捷很认真的看着她。
可惜此刻陆尔雅没看见他眼里的真心实意,以为上官北捷在跟自己开玩笑,只道:“别逗了,咱们还是找找有出路没有,咦?你说那些白骨是不是永平公府冤死的人们,这里就是毁尸灭迹的场所啊?”
上官北捷突然想起永平公府似乎有一口十分神秘的井,据说老是把丫头们吸下来。难道他们此刻所在的就是那口井。
陆尔雅发砚上官北捷突然间沉闷下来,顿时有些不安道:“你怎么了,干嘛突然不说话,跟我装什么深沉?”
“我只是发现,我们似乎所在的这口井,就是永平公府里会吸人的井。”上官北捷道。
“会吸人的井?可是我不是被吸进来的,我是给夜瑾娘和她的丫头推下来的。”陆尔雅才不相信那些歪门邪道的传说呢。
却听上官北捷道:“据说这井至今已吸进十来个下人,主子却没事。”
这么玄么?陆尔雅不禁心升好奇。一面拉着上官北捷倒回去看。
上官北捷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女人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前面一秒还怕得要死要活,这会儿却又要去看,“怎么?你不怕了?”
陆尔雅呵呵一笑,“好奇心战胜了害怕,何况有你在,我总感觉特别踏实。”陆尔雅是实话实说,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对一个男人说来,会让那男人如何的想。
牵着她小手的大手不禁加了几分力,紧紧的把她的手包覆在自己温暖的大手里,与她去满足她的好奇心。
两人此刻已经很好的适应了这井里的光线,但见那七八具保存尚完好的骨架都紧紧贴在那块大石头上,旁边还散落了些破散的骨头。
不过仅仅是一眼,陆尔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便有些炫耀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上官北捷有些不解的摇摇头,不知道这小女人又发现了什么,竟然笑得如此神秘得意。
陆尔雅指着那骨架上生锈了的镯子,还有那头顶上还没有完全腐化的发鬓里的簪子,“你看看这个。”
经她这么一指,上官北捷突然发现,那些首饰几乎都紧紧的朝着那大石头靠近,也是这个原理,这些尸骨才重重叠叠的堆在上面,却不会掉下来。
不过,为什么会这样?上官北捷正好奇,便听陆尔雅解释道:“这块石头应该是个磁性很强的磁石,而这些人的身上都带着有铁器所制的首饰,而带铁质首饰的呢,又只有这些穷苦的下人,所以当她们从井边路过的话,身上的铁质饰品被这块铁石所吸引,她们则无辜的被拖下来,以至于临死都保持着这个姿势。同时也给外造成这口井里有吸引下人的怪物。”
上官北捷还是不明白,只道:“你的意思是?都是这块石头在作祟?”显然他不相信,一块石头有这么大的力量。
“你不信的话,你试试,能不能把这尸骨上的铁器拔下来。”陆尔雅环手抱胸,站在一边道。
上官北捷果然去试了一试,自己竟然无法将这个小小的铁质手镯拔下来,不过顿时心里却闪出一个计谋来,昨日边关正来信告急,自己既然无法立刻前去,倒不如用这种石头来把对方的兵器全部收入囊中,如此那敌方便是有百万之师,手中无兵器,也不过是境中困兽,任人宰割。
一把将陆尔雅挽在怀里,“你哪里认识这么奇妙的石头呢?”
“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只是那书不知道给我弄哪里去了,若不然我也找来给你瞧瞧。”陆尔雅扯着幌子道。
但是却没有发现她自在井下,一直跟上官北捷似乎都特别的亲密。
上官北捷俊眸一笑,“那倒不用了,我们去找找出路吧,这么久他们不见丢绳子下来,想必是害怕这井里真的有怪物作祟,所以不敢靠近吧!”
“那怎么办,若是我们找不到出路,岂不是要活活的饿死在里面?”陆尔雅顿时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而且更加担心流苏,夜瑾娘也说了,若是今天流苏若是再不给放出来的话,就会死掉的。
“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不要怕。”上官北捷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来,就像是那温柔的月光一般,轻轻的将陆尔雅的笼罩起来,把她的恐惧侵蚀得干干净净的。
陆尔雅顿时便放松下来道:“是啊,有你我担心什么!”随之挽起上官北捷的手臂道:“走,咱们找找,这里似乎很宽敞,别叫我们运气好,要是在这里发现个什么财宝就好了,呵呵!”
上官北捷顿时愣住,这情绪变化得也太快了吧,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财迷,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有这个闲心去想那些没影的事情。”
上陌园里边,除了地上跪着的夜瑾娘跟小雀,还有夜瑾娘的生母,还有今日一起去了南村园的丫头小厮们。
柳太君此刻是急得脑子冒金星,若单是陆尔雅掉下去也就罢了,可是上官北捷下去救人就没有了音信,刚才的情形她也看见了,那几个丫头若是当时没有那些小厮们拉着,早就被那怪井吸进去了。
不过也好奇小雀和夜瑾娘竟然没有事。
“上官公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去那里呢?”薛妈妈有些不解的问道。
却听上陌园里一个丫头回道:“上官公子一来,就专程过来给老太君请安,可是碰巧太君刚刚走,上官公子问了奴婢太君的去向,想必是知道那井的古怪,担心太君,所以就赶紧跟了过去,如果奴婢知道事情会这样,万是死也不会告诉上官公子太君的去向。”
那丫头一面说着,有些担心的连忙跪倒地上来。
柳太君此刻也管不了她,何况她也没什么大错,只道,“你起来,去把流苏那丫头放出来,去找个大夫来好生的给我把她治好。”
那丫头闻言,立马下去。
薛妈妈看着地上跪着的夜瑾娘跟小雀和夜瑾娘的生母阮氏,便问道:“太君,那瑾娘姑娘呢?”
她如何使计害陆尔雅,又连同小镯害人,这些大家都知道了。可是怎么薛妈妈都难以相信,夜瑾娘这么一个从来都胆小懦弱的人,居然会是长了这样一颗毒辣的心肠,今日还害了陆姨娘的性命。
一面还嫁祸给小镯。
可怜这夜狂澜,昨日听了陆尔雅的话,今日一早便去四处托人打听孩子的下落,却被高九喊回来,一进到府里就直接给从容带到了上陌园,一路上从容更是又将小镯被夜瑾娘如何利用,今日又如何用小镯的名义约了陆尔雅到南村园,最后连同丫头把陆尔雅推到那个井中,而且最要命的是,恰好上官北捷也在,当时跳井救人,此刻完全没了音信,连着夜瑶那里,柳太太那里都是瞒着的。
应该是这件事情已经给柳太君封锁住了,除了她上陌园里的下人们,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连着去请阮氏的时候都没有跟阮氏说清楚请她来是为什么事。
夜狂澜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为何就不得让他安生一天呢?如今陆尔雅若是死了,那他孩子的线索岂不是断了,还有上官北捷若是真的死在了永平公府,那么延平公主会放过永平公府么?太多的问题,压得他是怎么也喘不过气来了。
直径到屋里,看着跪在地上的夜瑾娘,顿时是所有的火气都集到她的身上,一把揪起她来,“怎么,你母亲平时都教你怎么样使计,怎样杀人放火的么?”
夜瑾娘如今算是破罐子破摔,也不理他,冷着一张脸。
阮氏见自己的女儿给夜狂澜像是揪小鸡一帮的提着脖子,不禁顿时给吓得面如土灰,好像那个被提着的人是自己一样,连忙抱住夜狂澜的腿求道:“四爷,求你放了瑾娘,有什么气冲我来就好了,求求你。”
夜狂澜是个发起脾气来就六亲不认的主儿,此刻哪里去管她是谁,右脚一甩,将阮氏摔开,冷冷道:“你且等着,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急个什么?”
阮氏见此,求他没有用,也素知他的脾气,当下只得忍着身上刚刚被夜狂澜摔伤的地方,爬到柳太君的脚边去,又是一把眼泪,又是一把鼻涕的求饶道:“太君,求求你救救瑾娘,她从来都是最听话的,今儿不管是惹了什么事情,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一面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夜瑾娘,阮氏更是心急。
她似乎还不知道她一直认为乖巧的女儿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夜狂澜如此毫不留情的对待。
夜狂澜一把将快被他勒得断气的夜瑾娘丢在地上,一面愤愤道:“你的女儿可是有出息得很,勾引人不成,就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一的杀人灭口,而且还懂得转嫁于人,可是比你有出息多了。”
阮氏的嘴巴顿时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吞下一个鸡蛋。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瑾娘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还不知道么,她从小连一只小虫子都舍不得杀,还敢谈什么杀人?”阮氏是如何也不相信夜狂澜所说的这一切与自己的女儿有关系。
夜狂澜指着地上的夜瑾娘道:“你问问你的乖女儿不就知道了?奶奶亲自看见她和这个贱丫头把陆尔雅丢进井里去的,如果是奶奶一个人看见也罢,可是狡辩说奶奶眼花了,可是那么多下人看见,还有上官公子跳井救人,此刻还没有个音信。”
阮氏有些吓呆了,但是一面也不忘问自己的女儿,将夜瑾娘扶起来,一面给她顺着气,一面问道:“瑾娘,这,这是真的么?”
夜瑾娘睁开眼睛看了眼自己这个一辈子胆小畏畏缩缩的母亲,一把嫌恶的将她推开,冷着声音道:“走开,都是你,你若不是一辈子没有个出息,我用得着这样步步为营么?可是我算来算去,却棋差一步,会裁在陆尔雅的手里。”
阮氏顿时跌坐在地上,满是陌生的看着这个自己以为熟悉的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怎会养出你这样的女儿来呢?”
夜瑾娘顿时把目光转向夜狂澜道:“你以为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投了一个好的娘胎,成了嫡子罢了,如若你也同我为庶出,你便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说不定你的手段会比我的还要不堪,所以你没有任何的资格来看不起我,因为我还看不起你,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嫡子身份。”
柳太君闻言,手里的拐杖“咻”的一声,甩打到夜瑾娘的身上,一面朝薛妈妈跟几个身材粗壮的教习嬷嬷道:“赶紧给我掌嘴,死丫头,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白白疼了她不说,如今却还是个白眼狼。还有那个丫头,给我狠狠的打,平日若是没有她们这些贱人在旁边帮衬着,她哪里来的胆子;再去几个人,把瑾娘屋子里头嬷嬷跟丫头都给我请过来。”
薛妈妈领命上前,三个嬷嬷各压住夜瑾娘跟小雀,另外两个一掌一掌狠狠的甩着巴掌。
那掌嘴的两个嬷嬷平日里都是做粗活的,而这夜瑾娘即便是庶出的,可是大小都是个小姐,平日里都是如娇花暖玉般的养着的,此刻不过是甩了夜瑾娘巴掌而已,她便就没有了先前的硬气,嬷嬷们每打一下她就惨叫一声。
说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叫一声阮氏就痛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求道:“太君,求你饶了瑾娘吧,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错,没有教好她,您要打就打我吧,求您了!”
柳太君心里有气,而且一面最担心的还是上官北捷没有消息,而且经那几个丫头被井一吸,再无人敢去靠近那井半步。
如今是越想越烦,阮氏还不合时宜的在自己脚边哭哭啼啼的,便道:“把阮氏也给我拖下去打,狠狠的打,直到她没有精神来哭。”
阮氏不过是被拖下去一会儿,夜瑾娘就给那嬷嬷打晕了过去,而小雀也不过是多挨上了两个巴掌,也随之晕了过去。
“拖下去,给我找个隐秘的地方关起来,别叫人发现。”
薛妈妈见此,十分谨慎的让几个嬷嬷把二人扛下去,一面让冷雪扶着柳太君去休息。
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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