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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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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的吻慢慢一路向下,我才警觉纨衣早已被他褪下,他的嘴唇很温暖,所及之处都留下一片火灼的颤抖……
萧墨的动作很轻很柔,许是怕伤到我……
“惠喜……”萧墨温柔的同时喊出这让我震惊的一声。
惠喜?对啊,我现在是惠喜,原来萧墨对着惠喜时,也是这样的吗?温柔多情,呵护体贴……呵,我真傻,我现在披着的,是惠喜的身体啊。
我竟然一时忘了所以,竟然忘了我自己到底是谁?
萧墨,他果然已经再次爱上惠喜了么?
萧墨亲口跟我说过,他爱过惠喜。
从很小就爱她,对我,开始只是怜悯,接触久了,才发觉我无尽的好,才开始真正的爱上我。
那么现在呢?终于又忘却我,终于又对惠喜旧情重燃了吗?
我再也没了激情亢奋,却又不敢太冷却使他心生疑惑。
因为现在我是惠喜啊,以前,我是多么渴望这个身份,可是现在,我是多么愤恨这个身份?
萧墨在我唇上的亲吻让我忍不住呕吐,我极力压抑那股厌恶,好声好气的柔声道:“肚子里孩子……有些不舒服……”
重回萧家12
萧墨在我唇上的亲吻让我忍不住呕吐,我极力压抑那股厌恶,好声好气的柔声道:“肚子里孩子……有些不舒服……”
萧墨显然不相信我突然的冷却与不适,微蹙眉打量着我的神情分辨我话里的真伪。
我一派诚然的与他对视,萧墨无奈,只好悻悻的下来,软扒扒的倒到一旁背对着我,似乎在生气。
我心中难受,不想去去理他,也学着他背身。
背身那刻,我的泪忍不住滚滚而下,我拼命咬着嘴唇克制就将哭出的呜咽,背轻轻地一抽一抽。
萧墨感觉出,立刻回身自身后抱着我,在我耳边懊恼的喃喃说:“对不起……我没有生气的……你别多想……”
他越是如此,我越想起他唤的那声“惠喜”,心中的酸楚恐惧几乎让我窒息。
这种失去全世界的无助和恐慌埋没了我的理智,我不顾一切的放声痛哭。
记忆里,这是我成为惠喜第一回哭这样伤心决绝的,就像个孩子丢失了心爱的布娃娃再也找不回来一样。
萧墨反而安静了,抱着我安慰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你应该哭的……”
后来我才知道,惠喜自以为我死后从未在萧墨面前哭泣过。
那夜,我哭了许久,抽抽搭搭的连何时睡着也不知道。
朦胧中,我似乎来到一个人来人往的市集,然后又回到了我刚进特工队的时候,那时,我还很小。
那是我第一次进特工队好话的别墅大门,手里抱着妈妈临死前给我留的唯一一个布娃娃。
特工队从孤儿院用尽方法领养了十来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小孩子,他们一个个都贪婪的看着我,等着看守我们的人一走,便一起扑过来抢我的布娃娃。
重回萧家13
特工队从孤儿院用尽方法领养了十来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小孩子,他们一个个都贪婪的看着我,等着看守我们的人一走,便一起扑过来抢我的布娃娃。
我又惊又怒,却如何也没他们力气大,他们一个个全都魔疯似的撕扯着我的布娃娃,直到它碎成一片片的破布,掉出肚子里的棉絮才罢手。
我怔怔的瞧着满地的雪白,无力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那些小孩子却得意的看着我,笑容越来越狰狞……
“惠喜……惠喜……”似乎有人在叫二王妃,这是萧墨的声音?
我本能的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正对上杨官那关切询问的眼神。我迷茫的揉了一下双眼,问道:“我怎么了?”
萧墨见我说话似乎松了口气,道:“你做噩梦了吧?哭了整夜……”
我这才回忆适才的情景,原来,我是在做梦。
那么久远的事了,我已经许久未梦到小时候了。现在,我已经是惠喜了。
我向萧墨笑笑,示意我很好。
萧墨一再确定我没事,才一骨碌起床,吩咐房外等候的丫头进来伺候。
丫头一个个红着脸进来,我不明所以,再一看,天!萧墨和我均未穿衣服。
梳洗后,萧墨先出去了,说今日萧老太太出门了,我不用去请安,早膳便在房里用好了。
萧老太太是萧府最精明的人,少见她更好。
我庆幸唱了声“诺”,懒得去看他。
萧墨走后,我退下众丫头,只余静梅给我梳头。
我也不跟静梅说话,我再了解惠喜的习惯,总也及不上她的陪嫁丫头,还是仔细些好,但若不要她伺候,更令人生疑。
重回萧家14
我也不跟静梅说话,我再了解惠喜的习惯,总也及不上她的陪嫁丫头,还是仔细些好,但若不要她伺候,更令人生疑。
静梅在我身后静静的梳着头,手势娴熟又巧妙。我微眯着眼,享受人生第一次被丫鬟梳头的滋味。
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才享受过妈妈给我梳头,自被领到特工队后后,皆是亲力亲为了。
“二王妃……”
“唔……什么事……”静梅一副欲眼又止,显然有什么话说。我只好鼓励她:“有什么话尽管说。”
她思索了一会,仿佛在暗暗下决心,然后放慢了梳头的动作:
“如今看来,二世子已经完全把那个贱人忘了……您……不必自责……都是为了二世子好……”
我许久才领悟到她话里的“贱人”就是原来的我,一时气结,自铜镜中凌厉扫她一眼,她立刻惶恐跪下。
看来惠喜平时的温柔沉默才是在下人面前最具威慑的。
纵然连亲近如静梅也如此害怕,她全身筛糠般颤抖:“奴婢该死……奴婢不该提起那个贱人……”
她前一句说,“我不必自责?”为什么要自责?莫非我独自落水真的很蹊跷,而这蹊跷,跟惠喜有关系?
想到这我更气,本杨起手想给她一巴掌,终是觉得不妥,生生给收了回来。
静梅见我未发作,试探的抬起头,我命她起来。她战战兢兢的起身,拿着梳子又来给我梳头。
我平复心中波涛怒气,脸上波澜不惊的轻问她:“二世子,真的忘了她吗?你又如何知道?”
静梅经过刚才不敢太造次,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神色,说:“奴婢们都瞧在眼里,这段时间二世子对二王妃如此上心,事无巨细,桩桩关怀,奴婢……替二王妃高兴……”
重回萧家15
静梅经过刚才不敢太造次,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神色,说:“奴婢们都瞧在眼里,这段时间二世子对二王妃如此上心,事无巨细,桩桩关怀,奴婢……替二王妃高兴……”
她说着说着,眼里蒙上一层雾气,看来是真心关心惠喜。
我却不高兴,手拍上妆台,随着一声手砸桌子的响动,惠喜那只滑嫩的手起了一片绯红。
静梅又跪下,砰砰磕头叫我息怒。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叫她起来。
静梅,不过是一个忠心为主的人,她言辞恳切,真诚惶恐,那么她说的都是真话了?
萧墨真的已经完全忘了我而对惠喜好了吗?
苏茹啊苏茹,你又为何如此愤怒呢?你跟萧墨本就不相欠,你本就对爱情没抱过多的幻想和奢求,静梅不过是陈述事实,你又何必惊讶愤怒呢?
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萧墨没错,萧墨没错。平静了许久,心渐渐明朗,我随手挑了件鹅黄衣衫,命静梅扶我出去走走,静梅本想阻止我,终于不敢开口。
走出门口的那一刻,打量着如此熟悉的杨家,我贪婪的深吸一口气,仰面对着对久违的阳光。活着,真好!
“二王妃,仔细着身子,别晒着肚子里的小公子……”静梅在一旁小声提醒着我,我下意识的摸摸隆起的肚子,忽然想起自己未出世就腰折的孩子。
同样是萧墨的孩子,命运却截然不同。叹口气,无奈随着静梅一同进房间,惠喜住的这个园子,叫青鸟居。
我妈妈说,青鸟是最忠贞的鸟,在我们那个地方,青鸟是象征着幸福快乐的!
青鸟居给惠喜,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但为何我的心里,揪的一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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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居给惠喜,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但为何我的心里,揪的一阵心痛。
我承认,我嫉妒她,我发疯一样的嫉妒她!
萧墨的爱,是我唯一能从惠喜手里夺取的,于我来说是唯一我有惠喜没有的东西。
“惠喜,吃早膳了……”萧墨一声轻呼打断我的冥想,我努力微笑着随他一起去桌子旁。
今日的菜很丰盛,九个小菜,八道甜品,五份稀粥,看着这属于萧家食物才有的香味和热气,我才警觉现在的自己已经很饿了。
惠喜的胎早已过了三个月,如今应该快五个月了,正是胃口好的时候。
萧墨见我盯着食物,大喜过望,连忙端了一碗白粥给我,又在我眼前的小碟子里堆满了菜,我看着小山一样的菜,重重吸了口气:
苏茹,这些本就不属于你,苏茹,还清了卫子默的人情、完成了夏侯文的任务,你就解脱了。
你就可以忘记这尘世的一切!但在这之前一定要查清楚,我到底是为什么要独自落水!
我拿起筷子,像下了重大的决定忽略掉萧墨对“惠喜”的好,夹起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萧墨大笑,有些心疼的替我擦拭嘴角的油渍说:“胃口不好就慢些吃,不必勉强……”
我忍着闪烁的泪含着满嘴的菜含糊说道:“不勉强,相公为我夹的菜,我很喜欢吃。”然后对着他开心的笑着,唇角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萧墨似乎在努力习惯着“惠喜”突来的转变,笑道:“喜欢就好!”
我忙低下头,两滴晶莹的泪滴在碗里的稀粥上,我舀起尝了一口,甜粥有点泪水的咸味。粥的热气还在冒着,模糊了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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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低下头,两滴晶莹的泪滴在碗里的稀粥上,我舀起尝了一口,甜粥有点泪水的咸味。粥的热气还在冒着,模糊了我的神情。
吃完早膳,等着丫头们收拾好,萧墨又留在青鸟居用茶。
与静梅一同留下的,还有个穿着红衣的小丫头,我认得她,以前我在萧家的时候,她总是抢着给我放待蒸的桂花红糖酥下锅,只是我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记忆里,她是很笨的丫头,却一心想着攀高枝。
在萧家的众丫头里,她看我眼神是嫉妒的最明显的一个。却每每要故意做出极度崇拜我的样子。
她见我瞧着她,立刻低眉敛目的低低一福,问道:“二王妃有什么吩咐?”
“唔……”我一时无语,随口问道:“你来我身边,有多久了?”
问完后心里又不禁好笑,她在萧家的众丫头里,算的上是丑的了。要说样貌,她算不得极丑,不过在萧家那么多丫头的比较下,就显得不出色了。
要是跟我苏茹的样貌比起来,她简直可以回家烧碳了。
惠喜叫这么个丫头近身伺候,看来是对我之前的事心有余悸。
但这丫头的声音却极好听,隐约与我的声音有几分相似,只是她还不会拿捏语调,浪费了这样一副好嗓子。
“回二王妃,红衣来二王妃身边快一个月又二十三天。”原来她叫红衣,无怪我每每见到她,她总是穿着红衣。
我一挥手,示意她退下,她立刻乖巧的退到一旁,垂手持立着。
这种使唤人的感觉,真好!你想问什么问什么,想叫她做什么做什么,无怪有那么多人,那么贪恋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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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走走吧。”萧墨见我一时打量红衣有些莫不着头脑,静梅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似乎担心我的身体。
我倒不在乎,反正这身体不是我的,等卫子默再来,我得跟他商量一下把我弄出去,我讨厌顶着情敌的身子,面对自己的爱人。
“好吧,整日闷在屋子对胎儿不好,出去逛逛吧!”
萧墨一愣:“去哪逛?”我悻悻的埋头:“原来你只是想带我在院子里逛?”
萧墨看着我扫兴的样子有些不忍,令我的心一阵灼痛。
“那,出去街上走走吧。”萧墨提议,我神色愉悦,他道:“出去一会,立刻回来。”
“好!”我立刻同意,毕竟逛街,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尤其是我这种很少逛街的女子。
静梅本想劝我,但见我和萧墨兴致都不错,也不敢开口,便吩咐红衣派人去备车。
红衣行礼去了,临走前看了我和萧墨一眼,我正好对上她的眼,她慌乱的回避,急急的出去了。
红衣?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西安的街,也是极繁华的,我随萧家坐在马车内,不敢太造次惹他怀疑,只好耐着性子自车窗打量着外间的景物。
到了一家胭脂铺门口,萧墨命阿忠停了车,然后先下车,又回身细心的拉我下来。
我微微一笑,竭力扮演着幸福的惠喜。
这家胭脂铺,是惠喜最喜欢的,我也喜欢。
但每每萧墨买回去的,都是不适合我的胭脂,但我每次看到胭脂盒下的印记就不说话了,宝斋堂的胭脂,再不适合也要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那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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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银子,那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我知道,惠喜妆台上的那盒不是萧墨送的。
看来我走后萧墨果然对惠喜上心多了,已经知道她也喜欢这家胭脂铺的东西了。
我刚一下马车,宝斋堂的那个胖胖的老板就迎了上来,看着我一派的和气:“二王妃,可好久没瞧见你了。”
我淡淡的“唔”了一声,由萧墨扶着走了进去。
静梅和红衣在一旁跟着,阿忠则无聊的坐在门口,阿忠,记得当初我和萧墨奔走时,有一半可是他的功劳。
惠喜平日喜欢用梅红的胭脂,而我则喜欢淡粉色的。就像她端庄稳重,而我扮俏皮可人一样。什么样的性格,适合什么样的胭脂。
静梅看着我拿着那盒粉色胭脂打量,有些惊讶。
我一笑,对萧墨说:“就要这盒吧。”
现在我虽然是惠喜,但骨子里是苏茹。
萧墨倒没过多在意,微点头叫老板包起来。
我又转了一圈,选了两盒珍珠粉和西洋来的花露水。
选好了东西,静梅似乎急着回去了,询问了几遍脸色微白的我是否要休息?我皆摆手拒绝,这身子与我无关!
萧墨见我兴致极高,又带我去选了两匹布,我手不小心碰到腹部,便好心的买了两匹棉缎子说要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两件衣裳。
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今日的太阳本又大,我有些体力不支,出了一层细汗。
卫子默似乎说过,这身体本就不好,我又刚进来,这三日不宜操劳过度。
我怕萧墨疑心,也不想他为“惠喜”担心,于是提议去茶楼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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