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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魂归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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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挑眉看着我。
  “30分钟,你全速跑,如果我追不上你的话,任你差遣一天,反过来如果你没追上我的话,你也要任我差遣一天。”我挑眉回瞪他,说。
  “嘶——”这人被我的轻视激怒了。
  我摘下护腕将头发盘起扎好,与他并排站好,从兜里拿出手机,订好时间,将铃声跳到最大。
  “三、二、一,开始!”
  “铃。。。。。。。。。”时间到了。我停下回头,看着差我几秒的海棠,气急败坏的“嘶~嘶~”地吐着气。
  我暗自调整呼吸,不说话只是笑看着他,记住,不管是遇上谁,都不可以轻敌哦。
  
  海棠不服气,硬缠着我再比一次,我那会儿已经使尽全力,腿都有点发软,当然是不同意,话说回来,如果再比的话他认真起来我也不一定能赢他,以后就算是体力充沛时,也绝不会跟他跑了。
  我慢慢跑回了家,海棠一直跟着我跑到家门口,执意让我答应他再比一次否则不走,我不得不说有机会一定比一次,他才肯走。
  揉揉额头,早晨空腹出来,又激烈运动,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看来你这阵子过的挺不错嘛~”略带调侃的声音传来,因为声音比较特别,我马上就反应过来是涉谷。
  将门打开,扭头微微一笑:“涉谷哥哥,请进。”
  “什么时候把称呼改了?”他半真半假的笑,眼神闪烁着好像是柔软的情绪。
  “因为这个,”我指指门牌,然后将头发散落,抓一缕绕在手上,“因为这个,”最后认真的看进他的眼里,“最重要的是因为你给了我比亲人还要温暖的帮助。”
  他怔了一怔,仍是挂起那漫不经心的笑:“那就随你叫吧。”之后进屋在沙发上坐下,一副谈判的架势。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牛奶,递给他一瓶:“这么早过来,还没吃东西吧?”
  “晃司来找过你?”他接过牛奶,那在手里轻轻的摇了摇。
  “恩。”我听到他说,呆了一下,应道。
  他听到我应了一声,眉头凝的更重。
  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很僵,他低着头皱着眉头也不说话,我见他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我答应过他不去招惹晃司,而晃司来过后我却没有想到他的心情。
  回想自从来到这里,对我帮助最多的还是涉谷,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也许我可以做到不去找晃司,但是如果晃司过来向我寻求安慰,我绝不会拒绝。
  “涉谷哥哥,我喜欢晃司。”我咬咬唇,如果涉谷不能认同那我会一直背负着愧疚,那我今天一定要借这个机会说开这件事。
  他听了我的话,脸上呈现出一种非常痛心的表情,然后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怎么也......?”
  正当我张口要说话时,涉谷突然从沙发上前一步抓着我的手臂:“为什么?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喜欢上那家伙?他除了长相还有哪里好?他明明、明明当你什么都不是,为了那个人,他甚至、甚至......”
  “甚至与世界上所有人为敌?还是不惜杀死所有人包括自己?”我接过他的话头,轻轻的说。
  他仿佛被当头一击,眼里闪着不可思议。
  “至于他除了长相哪里好?做了这么多年晃司的好朋友,难道谁还能比你更了解么?”我放松了身体任他大力地抓着,两侧手臂传来被攥紧的疼痛,“他冷漠的外表下有颗渴爱的心,他粗暴和玩世不恭却使你渐渐忘记了他的善良和执着。”
  我的思绪仿佛飘的很远很远,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脸颊,嘴里的话却无法停止:“涉谷哥哥,你还记得那个在小圆手术室外唱叙事曲的晃司么?”
  涉谷突然放开我的手臂,将我紧紧地圈进怀里,他的肩膀传来了阵阵的抖动,我闭上了眼,分担着他的无奈与忧伤,没有任何话语,只有柔柔贴在他颈侧的脸颊,宣告着主人的执着。
  从今天以后,请允许我以自己的方式继续,对晃司的誓言。
  
  “对不起。”平静下来的涉谷终于放开我,愧疚的看着我的手臂,那里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下衬托得更加突兀。         “没关系,已经不疼了,不要放在心上。”我无所谓的笑笑,这又不是故意的伤害。
  可是他却不依不饶:“不行,去涉谷医院吧,让医生给你开点药。”
  我丢了个白眼给他:“不去,这么点小伤,根本不值得去医院啦,去了回被医生笑话的。”
  “放心,没人敢笑话你,谁敢笑话你,我让他们回家吃自己去。”他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眨眨眼,冲我开玩笑。
  我则随着他的话接了一句:“真不符合你明理大少爷的形象啊!”
  然后两人对视,都忍不住笑了开来。



傻女人


  送走了涉谷,我本来发晕的头部更难受的厉害,头重脚轻,完全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
  勉強挪回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意识有点昏昏沉沉的,随即变得更加迷糊。。。。。。
  
  “水。。。。。。”
  是我这无意识的一声呻吟将自己唤醒的,说是醒了,应该还不是很贴切,因为虽然能感应外界的事情,但眼睛怎么努力也睁不开。
  嘴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覆盖,随后一阵湿润,我本能对水的渴望使自己张开了嘴,沁凉的液体流了进来,但下一秒,我马上皱起了眉头。
  好苦!
  谁在给我灌药啊?
  一有了这个意识,当那个柔软的东西再覆上来时,我马上闭紧了自己的嘴巴,打定主意不张开了。
  “乖乖,这次绝对不苦了。”类似女孩子的声音传过来,带着诱惑的魔力,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嘴。
  果然,是微甜的蜜水,有点温温的,不但缓解了口腔的苦涩,进到肚子里,连带着身体都舒服起来。
  所以当它离开的时候,我理所当然的伸舌意犹未尽地勾了一下。
  果然是某人的唇。
  不由得想,我这是在哪儿?会给我嘴对嘴喂药的都会是哪几位呢? 
  某人本来要离开的唇因我的动作而停止,一声叹息,然后重新吻上我的唇,湿润柔滑的舌尖带着甜甜的熟悉味道,轻轻的一遍遍地舔着我的嘴角。
  好久没有与人接吻了,一直一个人生活,情欲这个东西对我恍如隔世。然而现在仅仅一个吻,却勾起了我对那些感觉的思念,对肢体接触的渴望,无法抑制。
  不满足的皱眉,我侧头微微调整着位置,微微的张开嘴,希望他能更深入的带给我愉悦。同时舌头找到他的,试探的碰触。
  或许我已经可以睁开双眼,但是唇舌温情的纠缠已将我迷醉,双手慢慢爬上他的腰,没有用力,只是为了彼此的距离更贴近。
  好舒服。。。。。。
  好像要融化了一样,有种想哭的感觉。
  深深的呼吸,眉角微微发热,喉咙里微微的呜咽声带着乞求的意味,挑动着对方的神经。
  当我的手爬上他的腰时,他浑身一振,动作有几秒的停顿,之后连带着身体都靠了过来,我能感受到他落在我耳垂上轻如羽毛的吻,在我胸上爱抚的手掌传来灼人的热度,还有。。。。。。
  还有。。。。。。
  嘴里残留的甜甜的味道,熟悉的,就像是我经常吃的红苹果。。。。。。
  慢着!我记得某人最爱吃的水果貌似是苹果吧!
  这种认知使得我从头到脚被人浇了一盆凉水,刚才浓烈的情欲抽身而去,眼睛再也无法放松地紧闭。
  浅褐色的头发,冰蓝色的眼睛。
  “不二?”我惊诧的喊。脑子完全死机了。我们八杆子也打不着啊?难道说我又穿了?菊丸可以,晃司勉强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如果是他的话,我可能已经被吃干抹净。),就连早上跟我赛跑的蝮蛇也有发展的可能(起码他认得我家的)。
  可是不二周助,只有让我的脑细胞超负荷运转进而死机的结果。
  收起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蓝光,他又变成了常见的笑眯眯的表情,背后仿佛煽动着黑色的翅膀,答道:“是我。”
  我尴尬的别开眼,四周是陌生的家装,身上是陌生的睡衣,真是完全摸不清情况呢。
  “我这是在哪?”
  “我家。”
  “我怎么了?”
  “晕倒。”
  “是你发现我的?”
  “恩,”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床前,“你今天没来学校也没请假,所以手冢让我去你家看看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海棠。”
  “为什么是你?”手冢他自己怎么不来?
  “今天乾推出了研制了一个月的新一代乾汁。”说到这里,他脸上分明闪着很有趣的神情。
  我无语,厉害啊,连手冢都不能幸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我怎么会在你家?”
  “因为我家也有女孩子。”他还是笑眯眯的回答。
  我的大脑再次当机了,这哪跟哪啊。然后肩膀垮了下去,决定放弃跟不二继续“咨询”了。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穿着家居服的女人明快的声音随之传来:“哎呀,周助,交待给你铃小姐醒了要告诉我的嘛!”然后将不二从椅子上拉起来,推了出去,自己回来坐在床边温柔的望着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哦,没事了。只是头还有点晕,腰有点酸。”
  “女孩子在非常时期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我们家儿子把你抱回家的时候说早上你还有跑步对么?”亲切的笑容,又有些疼爱的责备。
  “非常时期?”我不解的问。
  “对啊,放心,衣服我都有帮你洗干净,睡衣是我们家由美子的,我帮你换的。”她慈爱的摸摸我的头,然后为我拉拉被子:“再休息一会儿吧,晚饭马上就好,到时候周助会上来叫你的。现在打个电话给你的家人告诉他们晚点来接你吧。”
  “我现在一个人住,父母不在了。”我冲他微微一笑,表示不用打电话了。
  不二的妈妈本来慈爱的笑容里有多了些怜惜的宠溺,过来又给我掖了掖被子,转头快步走出了门,我还看见她用手拂了一下脸颊。
  日本的妈妈真是情感丰富呢,我想。
  可是我却觉得那么温暖。
  
  饭桌上的气氛和乐融融,呃——
  除了脸红的想钻进桌下的我,还有闹别扭的小孩裕太,看来他和不二的关系还没改善。
  而我,后知后觉的直到刚才去卫生间才发现——那个来了。别问我“那个”是什么,回想起不二妈妈的“非常时期”、“洗干净衣服”,我真是服了自己了。
  对于这个问题,我以前总是被骂,总是忘了记日子弄得很狼狈,老公就会一头黑线地笑骂我是个“傻女人”,多少年了连点长进都没有。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置可否,其实以前独身时会算日子的,嫁给我老公后被他宠坏了,什么也懒懒的不用考虑,有时候觉得自己可以那么腐朽掉了,呵呵。
  有时候,宠溺也是一种毒。



一夜无眠


    晚饭过后,不二妈妈执意要不二送我回家,我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了。上楼换好自己的衣服,下楼时,他们都还在客厅里,裕太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不见由美子,不二的妈妈见我下来,起身要送我出门,我赶忙拉住她,说不要客气了,周助不是会一直送我到家么?她还是一脸怜惜的看着我,好像我随时都回被人欺负一样。
  然后扭头向裕太挥挥手:“裕太,再见。”这个别扭的小男孩听到我的称呼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头,微微“嗯”了一声。我见状低头一笑,我对这些别扭的人已经免疫了。
  “裕太好像很喜欢你。”出了门,不二笑着对我说。
  “有么?”对我嗯了一声就叫喜欢了?
  “是啊,他近来对我嗯一声都没有,能不回家就不回家,每次回来都没正眼看过我。”脸上是万年不变的表情,可分明由声音中透出了落寞。
  “不二,你好苯!这样的话不是正说明他非常在意你么?”我停下步伐,歪头冲他微微一笑,果然啊,当局者迷,这么聪明的不二居然也看不透。
  他看着我,睁开眼睛,伪装的面具不见,眼神中有一种明悟的了然,之后开心的笑了,没有眯着眼,而是将眼中的情感完全交由我来分享。
  我被这种笑容所蛊惑,所以当他的手伸过来时,我犹豫的伸出了自己的,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心,而后,被他紧紧握住不放。
  “手臂还疼么?”我们就这么手拉着手,直到远远的看见了我的家门,他突然问我。 
  “啊?”我疑惑的抬头,手臂怎么了?
   他不答,转身正对着我,另一只手轻轻拂过我的左上臂,眼神随着手臂的动作突然放柔,令我心脏一跳。
   我也看向自己的手臂,早晨的红痕已变成青紫的烙印,在黑暗中就像是怪兽的爪印般狰狞。
  “没关系,只是看起来恐怖,根本就不疼了。”
  “说谎!”右手被他攥紧,显然他在生气。
   我抬起与他相握的右手:“你看,手臂的伤就是这样造成的。”因为不是被痛恨,是被珍惜和喜爱,所以即使是再重的伤,我也微笑着承受。
  “!”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悔,马上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随后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很突兀的结束了这个话题,只是拉着我的手,却传达出无限的温柔。
  “我到家了。”伸手从兜里掏出钥匙,在手上转了两个圈,“谢谢你,明天见,不二。”
  可迟迟不见他松开我的手,笑眯眯的对着我:“你可以叫我弟弟裕太,为什么对我这么生疏?”
   咦?为了这点小事?
  “那么?我以后就叫你周助咯。”说完还握手似的拖着他的手晃了晃。
  他执起我的手,轻轻在上面一吻:“晚安,兮。”
  我一阵失神,在回神道晚安时,看见的已经是他转身后的背影,双手插兜,慢慢的走远。
  
  屋里还是早上的样子,客厅的茶几上两杯没开瓶的牛奶仍安静的立着。死一样的寂静,反而另我觉得奇怪的安心。
  我一直觉得自己这方面是有问题的,别人是讨厌自己一个人呆着,我反倒喜欢独处,一个人看看书,听听歌,还有发发呆,那么的自得其乐。
  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白天的睡眠使得我现在没有丝毫睡意,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一个人:不二周助。还有他的吻,温柔却隐隐透着霸道,让人不能抗拒。
  一夜无眠 。
  当初升的太阳将温暖洒向我的床边时,我放弃第N次尝试睡眠,下床走到窗前,单手撑着窗台,轻轻地跳到上边,靠着一边抱膝而坐,透过清晨的阳光看这个世界,一切都好像充满着希望和温暖,无私的阳光,包容着一切黑暗,甚至消解着万物淡淡的忧愁。闭眼望向东边阳光洒来的方向,用最虔诚的心情。
  我不需要成为太阳,我只想像这一束阳光就好,就好。
  “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在了玻璃上,我下意识的扭头,眼神只扫到了一抹黄色,定了定神,我仔细的朝外看,原来——
  那人亮亮的红色头发迎着朝阳散发着无尽的活力,一手拿着网球,一手拿着球拍,拿着球拍的那只手朝我使劲挥着,有点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也抬起手朝他挥一挥,利落的敞开窗户,旋身蹲在窗台上向外探出身子:“猫猫~~等下我马上来开门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自动的把英二改成了猫猫,他听到我这样叫只是不好意思地捏了下我的鼻子,也没有反对。
  “哎呀,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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