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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爷来混日子 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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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直觉不喜欢!”
  “傻瓜,她来她的,咱过咱的,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信我?”无辜真诚又专注异常地盯着她。
  俗话说得好,男人若能靠得住,母猪也能爬上树!所以,不信承诺,看表现!“哼,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的进新人,再分几份,我也没剩啥了!”侧福晋呢,怎么也又要多分出去两天,哼!
  “乖,别生气,气坏了不值当,不管这院子里有多少人,我心里只有你。等这个婚事过了,我就请求皇阿玛和额娘,不再给指婚了。相信我,好不好,笑一个吧!”紧紧将她圈在怀里,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处。
  沉稳又节律的跳动声,安抚了程无忧酸涩地心绪,闷闷开口,“恩,但愿她是个安生的。”
  在内务府给选定的黄道吉日,一顶花轿抬进了雍亲王府的侧门。胤禛不愿程无忧心里不舒服,婚礼的场面不算大,相对来说有些低调。但毕竟是娶侧福晋,不能让人家觉得怠慢,该有的礼节程序一样不能少。
  程无忧跟在福晋身后招待前来观礼的妯娌,觉得这个工作实在太虐心,她完全装不出那拉氏那种程式化的笑脸。为毛他娶新人,她还要自虐地跟着忙活?太不人道了!
  回想当年李氏进门的时候,她并没有现在这样的心情,想必是那时用情不深,现在却早已习惯了胤禛只给她的温柔,身陷其中难以自拔,也就越来越贪心了。
  唉,纠结只会自虐,实在不符合她的生活原则。对不喜欢的人、事还是选择性无视吧!不过,看着他们的婚礼,还是不免失落,因为她虽然和小秃瓢过了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穿过嫁衣,太遗憾了!穿越什么的就是个注定改不了的杯具!
  稀里糊涂地送走客人,回到自己的院子,程无忧倒头便睡。
  “姐姐,您心里不舒服,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啊,还是吃点东西再休息吧!”第一次看见如此失落的程无忧,小红心里也是酸酸的,扶起她,想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说什么好。
  “没什么不舒服的,我刚刚在席上吃过了。再吃就等着长膘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从来不做亏本的事情。
  仔细想一想,刚刚在酒席上,她好像确实闷头吃了一会子。“那我伺候您更衣洗簌,也好睡得舒服些。”
  闷闷应了声,心说抱枕借别人了,还能睡得舒服吗?
  事实证明,睡觉的事情并没有因为她的意志而转移,虽然她心里确实不太舒服,不过吃了就睡,仍然挺香。  (彩虹语,从本质上来说,这就是一头没心没肺的猪!)
  过了午夜,一个黑影钻进了东跨院,摸到床边爬进被窝,小心翼翼地把她圈在了怀中。睡梦中的程同学很自然地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拱了拱,找到了那个舒服的位置,睡得更香了。
  清晨的微光溜进卧室,睁开惺忪睡眼的程同学被眼前那张熟悉的笑脸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在这里?”伸手捏了捏,确定不是夜有所思的幻影。
  “嗯哼,惊喜吗?”抓住她的玉手吻个遍。
  “切,不在洞房里陪你的小美人,跑回来做什么,想让福晋来说我气量小,容不下人吗?”她是有些小惊喜,不过嘴硬地不肯承认,还虚伪地指责了人家一下。
  “我过了子时才出来的,算是洞过房了。”手吻遍了,准备转移阵地,刚刚凑到额头,就被人大力推开。
  “你居然抱过别人又爬到我床上!”怒吼,后退,抬腿,准备踹他下去。
  连忙制住她,将她压在身下不能出招,“别恼,别恼,我还没碰她,而且,也是换了衣服才回来的。”
  这个理由够新鲜,程同学很意外。“为什么?切,娶进门了就是你的人了,还假装客气什么!”他要是敢假模假样地说是为了她,她一定把他踹下去。
  “不是客气,而是她看着太弱太单薄,看一眼就好像要哭似的,那还有心情碰!”
  “嚯,敢情是怜香惜玉呐。到底是年纪大了呀,还知道体贴人了,当年怎么不见你怜惜我呢,哼!”这个解释让她还是想踹他。
  “唉,哪里是怜惜,说不明白,总之,等你一会见到她就明白我的感受了!”胤禛一副难以言明,他也很无奈的样子。
  胤禛早早起身,偷偷从小门出去回了书房,程同学也收拾停当赶往福晋的院子接受新人奉茶。
  相比于当年李氏的不会来事,年氏倒是看起来很乖巧,等程无忧到的时候,她人已经在福晋的院子里了。
  程无忧看着这个飘一般来到她面前行礼的年侧福晋,只觉这人真是比西子还要病三分,比黛玉还要惹人怜。模样倒是挺俊俏,就是看着不太结实。
  偷偷瞟了眼那拉氏,在她眼中看到的是一丝怜惜、一丝遗憾、一丝不满。
  呵呵,程无忧觉得有趣了,她大概猜到那拉氏为什么遗憾和不满了。依她看来,年氏这样的小美人,最容易激发男人的两种**:保护欲或是虐待欲。
  她没发现她家小秃瓢有什么变态或是暴力倾向,虐待欲应该是没有了,至于保护欲么,从昨晚的表现就知道,他那人没什么耐心去哄这种水做的人儿。看来,这小美人不对小秃瓢的口味,基本倾向于被选择性无视了。
  对于那拉氏来说,她是希望看到后宅里能有相互制约平衡的力量的,并因为年氏这身子骨明显不像好生养的而不满吧。
  至于她么,就看这小美人乖不乖了,只要她不挑事,她一向都是选择无视的。
  那么,添了新人的雍王府后宅会一如既往的安定吗?咱们拭目以待吧!
  小年来过招
  当程无忧离开福晋院子,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胤禛也跟了回来。
  第一句话就是问程无忧看到年氏之后的感受,“怎么样?你看到了吧,这回明白我了?”
  “不明白,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虫!那么个娇滴滴惹人怜的小美人,我看爷还是心疼的。” 程同学装傻,逼着胤禛自己说明白。
  “切,故意的,你还不知道我看不上那样的!爷才没那些闲工夫去哄小女人!”撇撇嘴,若不是年羹尧嘱托他照顾他这个小妹,他真不想搭理她。
  “嚯,那您稀罕什么样的呀,明儿再去找!”
  “呵呵,什么样的呀,那人牙尖嘴利,小气贪财,胡闹善妒,哎呀,还真是没什么优点,天底下再也找不到那样的女人了。爷心善,自己收着了,免得祸害别人!”说着把程无忧圈在怀里,在粉嫩的脸蛋上偷个香。
  “你,哼,既然没什么优点,还捧在怀里不放干嘛!”
  “莫气,爷心眼实呗,着了你的魔,就把你一个当宝,再也没别人了!”
  “切,油嘴滑舌!那个,怎么说也是皇阿玛指的侧福晋,你就打算这么放着了?要是让额娘知道你们没圆房,还不跟着操心?”虽然她很高兴小秃瓢心里真的只有她一个,但是,他们在这个位置一天,很多现实问题就总要面对。
  “我昨天晚上以怜她年幼身子薄为由,做了些手脚,她满眼感激欢喜,自然不会自己往外说。先这样吧,看着她哥子的面子,面上做得像些,看着得宠就行了。”年氏虽不大讨喜,年羹尧却很对他的心思,以后也许会成为他重要的臂膀,看他的面子,年氏也总要照应。
  “做了手脚?”程无忧惊讶,这话是怎么说的,洞房怎么做手脚?
  “恩,就是……”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
  “呵呵,你真是越来越有才了!”实在想不到,她家小秃瓢居然会用这种言情小说中的桥段,当真是狗血源于生活啊,小秃瓢真有生活!
  为了显示对新人的“喜爱”,胤禛晚上又到年氏屋里晃到入夜才偷偷溜回来。
  第二天带着她进宫请安,回来后贼兮兮地对程无忧说,“额娘不喜欢她,觉得她身子弱,生不出孩子。还私下里跟我说过几年再给我选几个,我装着对她怜爱于心,情深意重的样子谢绝了,嘿嘿。”
  “呵呵,做得好!”这个专宠善妒,由不得再纳新人的名声,还是由她背着比较好。她家小秃瓢很会演戏呀,以前竟没发现呢,这好好培养培养也是一个影帝啊!
  做戏做全套,胤禛接连三天在新人房中“留宿”,还在年羹尧再次登门拜访时,准他们兄妹后宅相见,这在以前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府中的女人们察觉出苗头,这个新来的年侧福晋颇得爷的欢心,又有一位得爷器重的哥子力挺,大有和东跨院分庭抗礼的趋势。
  局外人不明事理得出错误的结论不要紧,可若是连自己都掂不清自己的半斤八两,自以为是就很糟糕了。年家小妹自认得了胤禛的怜爱,又看出胤禛对他哥哥的赏识,决定依仗兄长的关系,站稳在后宅中的位置,兄妹联手为年家赢得更好的发展。她乖巧安静了潜伏了一个月,暗中观察府中的人脉形势,得出了如下认识:
  福晋那拉氏,这是府中权力最大的女人,母家背景显赫,本人也很得爷的敬重,她这个包衣出身的人,只站在她面前就低了身份,只能恭敬顺诚,来赢得她的好感和支持。
  侧福晋齐氏,居住地和其他人都不挨在一起,貌似是以前最受宠的。因为刨去已经出嫁的二格格,现在府中的小阿哥、小格格全都出自她一人,可见之前差不多是专宠的。不过,她虽然看着还挺年轻漂亮,但毕竟和爷年纪相仿,相处了这么多年,没什么新鲜感了。而且她母家势弱,全凭自己一个人,没什么依仗的势力,只要她日后得了儿子,就应该可以撼动她的地位。
  至于那几个格格都不具备威胁性,只要挤掉了东跨院那人,她就可以专宠了。
  得出了这个结论,小年糕明确目标,向着压过程无忧,确立她在雍王府后宅一枝独秀的伟大目标而前进。
  我们只能说她在半错半对的认识之上得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结论,提出了一个肥皂泡一般的目标,招惹了一个最不该招惹的人,至于结果么……祝她好运?
  程无忧发现自打年氏进府,每次去福晋那里晨昏定省,她都是最早到的,恭恭敬敬地给福晋奉茶,甚至有一次福晋不舒服起晚了,她还上前接过侍女手中的手巾,伺候福晋洗簌。
  那拉氏当时的表情,惊讶中带着些许赞赏和感动,眼角余光扫向其他人,钮钴禄氏几个无措地低下头,只有程同学不以为意地轻笑回应。
  心道这年氏倒是懂得在领导面前摆低姿态,靠着大树好乘凉的道理。仅从这点看,她比李氏聪明得多,把自己放在谦卑弱势的位置上能占得的好处要多得多。
  程无忧的东跨院也是年氏经常跑去联络感情的地方,她的目的是刺探军情,发掘程无忧十余年宠爱不衰的原因,以期对症下药,成功上位。
  程同学整日里姐姐长姐姐短地被小年糕围前围后,要么请教些胤禛的喜好性情,要么唠叨一些针织女红,诗词曲赋这些程无忧都不感兴趣的东西,要么夸赞几个小娃,带些小礼物收买他们。看似温顺乖巧,有礼得体,但是程无忧总感觉她话里话外隐藏着“你已经很老了,我要一代新人换旧人”这样的意思。
  由于在东跨院“巧遇”了几次下朝回家的胤禛,小年糕跑得更加勤快,没话找话,赖着不走的功夫也越来越深。害得胤禛无法再像以前一样肆意地和她们母子相处,只能以关照几个孩子课业为由,坐一会就回书房去,等小年糕离开了,再从角门返回。于是在自己家里,他们终于产生了一种类似偷情般的感觉。
  对于年家小妹的常来常往,程无忧甚为无奈,那丫头看着水润,皮却厚得很。很会装无辜,一点也不像钮钴禄氏她们好打发。
  只是程同学对她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甚至还不如对其他人。一来她们不是一类人,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二来,她的粘皮缠,直接影响了胤禛和她们母子的相处时间。三来,这丫头看起来风吹就到,程无忧担心被人粘包赖。
  果不其然,大概半月以后,珠儿向程无忧汇报了现在流传在王府后院的一个传言,“主子,奴婢近日听到一些闲话,说是年侧福晋有什么花粉症,每次到咱么院子来,回去后都会皮肤发红、发痒,难受得不得了。”
  花粉过敏?难怪时常看见她拿着一块半湿的帕子捂着口鼻经过院子。呵,这个娇弱的小年倒是能有的毛病一个不缺呢!“,然后呢,还有什么?”
  “哼,说她谦卑温顺,对人有礼,而您一向自恃甚高,不喜和人来往。人家为了府里和乐,强忍不适来咱们这里走动,还总是热脸贴您的冷屁股!”珠儿毫不避讳地将听来的话一五一十地转告程无忧。
  “,这意思就是咱们是王府后宅的不和谐因素呐。”小年糕这是想把她忽悠成人民公敌?她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哼,主子,这个年侧福晋整天低眉顺眼地装娇弱,实则尽玩些小人勾当,比李侧福晋还可恶,咱们要不要教训教训她?”
  “呵,人家这么懂事明理,顾全大体,咱们也不能太小家子气呀。随他们说去吧,咱们就当不知道!”
  “呵呵呵,有主子您这话,奴婢就安心了。”珠儿乐滋滋出去了,更用心地将院子里的花草侍弄的更加繁盛,并在每次年氏登门的时候,都在主屋里摆上两个花篮。
  此举确实让年氏很难受,她的花粉症虽然没有传得那么严重,不过过敏的确是真的。她不得不缩短了在东跨院呆着的时间,并在事后把自己装的更加可怜娇弱,也让后院里的流言传得更加响亮。
  不过,她不明说,程同学也就一直假装不知道,装傻这活计程同学比她还拿手。所谓不知者不罪,东跨院的花朵们更甚以往的繁盛。
  时近中秋,年羹尧被康熙外放四川巡抚,成为封疆大吏。胤禛很高兴,特意在府中为他摆宴送行。因为中秋临近,又都是“自家人”,宴席摆在水榭之旁,全府出席,共赏明月,此举让大年颇有些受宠若惊,小年则是喜不自禁。
  年羹尧也准备了不少礼物送予各位主子。除了一些女人家的头面首饰,还有两株金边富贵竹,疏挺高洁,茎叶纤秀,柔美优雅,姿态潇洒。程无忧看着很喜欢。
  “四爷,奴才此去四川定当竭尽所能,为国效力,为主子争气。” 入席前,年羹尧向胤禛叩行大礼,报效忠心。
  接着又为了她的妹妹特意嘱托几句,看样子他的确很疼小年。“主子,家妹自幼体弱,年纪又轻,伺候在爷和福晋身边,若是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爷和主子们多担待。奴才听说齐主子爱花,特意从南方寻了两株富贵竹送给齐主子赏玩。”
  程无忧抬眼看了他一眼,未作声响。花虽看着讨喜,不过,他特意说明是送给她的有何用意呢?他们兄妹俩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由于她没表态,而身边的几个孩子因为都不喜欢年氏,连带着迁怒于大年和这两株花,昀宝一开口就极为挑剔和不满。“嚯,年大人真会说笑,既然是送我额娘花赏玩,为何不送牡丹、芍药等开得繁盛的,偏偏送来竹子。我记得书上说竹子一生只开一次花,开过之后也就枯了,您这是何用意啊?”
  “二阿哥此言差矣,您有所不知,这不是普通的竹子,此竹名为富贵竹,产于南方,是专供观赏的,蕴含大吉大利、富贵一生之意。奴才是觉得竹最为清雅高洁,此竹又不常见,没的那些以花香取胜的花草的俗气,才斗胆送给齐主子的。”
  “唉,原来本格格特意从御花园挖来种在院子里的花都是些俗物啊!”果果一句话,让原本还淡定驳斥昀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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