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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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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叫王叔。”如月慌忙跪下,同时狠狠的掐向她的手臂,萧灵奈似乎很疼,委屈的叫了我声王叔。
  我又笑了,勾唇似乎已经成了种习惯,轻轻拍拍她的脑袋,说了句“陛下万岁。”
  “这里不好玩,我能回家吗?”
  “皇宫不好玩吗?”
  “不好玩。”萧灵奈奶声奶气。
  “那个湖里,有好多鱼,陛下若是觉得不好玩,可以去湖里捉鱼。”我仍旧淡漠微笑,她是真的跳到湖里去了。
  众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湖水溅起的水花,无一人施救,我知道,他们怎敢违逆。
  一炷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眼见水中的女帝已经不会挣扎,渐渐沉下去,自己眼前却突然浮起那双呆呆的眼睛,像小猫般,透着几分可怜,就是那一瞬间的似曾相识,鬼使神差,我出声了,连自己都一惊。
  “你们怎么不去救人?”
  她活过来了,却似是变了一个人,不傻不笨,连说话也利落多了,最重要的是胆子也大了,竟敢拉着我的手,叫什么帅锅,还大包子,似乎上辈子是个饿死鬼般,明明知道应该怀疑她,可不知为什么,单凭那双眼睛,我便有种错觉,似乎她从未变过。
  看到她手臂上可以用沟壑纵横来形容的伤口,我猛地想起那个不堪的童年,竟忽略了她的姓氏,棍杀如月不过是杀一儆百,只是我却发现,她竟比宫人还要害怕,甚至想为那个虐待她至此的如月求情,难道说宫中,真的有所谓的人性?我又笑了,轻轻告诉自己,这是找了一件多好的玩具。
  普渡叔叔说,放人一生路,亦是放自己一个自在,只是,她姓萧,注定是我要亲手杀的人。而死亡太容易,让人无止尽的痛苦才是最狠的报复,不是么?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要她爱上我,或许是那种敷衍的眼神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望,亦或是,为了她不死,找的一个骗自己的借口,直至今日,我亦不能明白当时心境。
  人说作茧自缚,大概便是如此,我要她痛,那颗冰冻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或许是在书下花好月原的那一瞬,或许是在中秋夜色里一夜的倾心之谈,又或是那首菊花台太过凄凉,看着她无助的泪水,胸腔剧烈的收缩痛楚,却不知因为阎王令的毒,这时我才清楚的知道了,原来,这心就如此怪异的系在她的身上,却没有原因,甚至愿意放弃仇恨。
  阎王令可以压制,噬心散却不能,看着她死在我怀中,双眼慢慢闭上,我才知道,原来,爱,可以这样深。
  只是,她没死,与薛染夜在笑江山,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知道她被扣留在瀚海行馆,我抛下例诊,不想她的欺骗,只想将她救出,只是利箭射过,肩胛穿透,我甚至来不及止住鲜血,将她护住,只是,她却苍白了脸,说了一句让我比肩上的伤口还痛的话。
  “染夜,我知道是你,不要管我了,你,你走吧,快走吧,苏洵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至少,比萧流云,比萧流云强多了,我没有危险,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我们今后的生活还很长,我不要你为我,受伤。”
  “染夜……你走吧,我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你有危险。”
  染夜,染夜,
  在她心里,除了薛染夜,当真无他人,我只是个连苏洵都不如的恶魔。
  雨很大,冲刷着我肩膀上肉皮分割的鲜血,痛吗?萧流云,你真是太可笑了,猛地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旋身离开,几十暗卫自行馆一路追到紫禁之巅,连苏洵都看的出,来人是我的身份,到底有多思念,她才会是人都认做薛染夜。
  我承认我是嫉妒了,那种一览无余的恨的感觉,那种不夹杂任何其他情绪。
  她回来了,带着一双瞎了的眼睛,和不知为何虚弱很多身体,我淡淡下旨将她纳入后宫,心疼她?不,我没那么伟大,是不愿任她在外与薛染夜逍遥,我甚至故意将她交到许元夕手中,相信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薛染夜一直想入宫,我自然不会让他如愿,略略一计便囚他数日,只是,我还是小看了他,连帝王都能运出宫的人,区区一牢,怎能困的住他。
  直到他眼神冰冷将一个个暗卫扔到我面前,强行入宫,我仍是淡漠,
  “萧流云,你怎如此狠,将她交到许元夕手中,你就那么想她死?”
  我并不回答,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只觉得胸中的火焰更胜,
  “你是不是为那天,她认错你事生气?她怎么会认错你,只不过,比之两年前,更爱你而已,离开皇宫,她每天在我面前都笑,其实每天都很怕,生病了,却不忘叫你的名字,瀚海行馆,她怕你受一点点伤,宁可自己一个人痛死,被你误会死,假装不认识你,气你走,只是,我现在发现,她并不值得。”
  听着这些话,我慢慢闭上眼睛,明明知道,不该信,却义无反顾的相信了。
  馨雅躲在殿后,慢吞吞的走来,却斜斜看了薛染夜一眼,脸颊有些微红,毕竟,这是她名义上今后的夫君。
  “皇帝哥哥啊,你们说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小米姐姐?呃啊,她眼睛又不好,听毓秀宫的嬷嬷说,许元夕好像,对她……今日还要她去芙蕖轩,这不是要淹死她吗……”
  馨雅低了头,不停的用手指画圈圈,我自然知道她的心思,打小她就跟许元夕不对付,自然相看两厌。只是此刻,却成功让两个男人变了脸色。
  没有召任何侍卫,宫人,只是最快的轻功,只是想快些到芙蓉轩,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心中的情根,种的多深。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呼吸几乎停滞。她很安静,似乎从失去她的那天开始,她便很安静,躺在那边,全是鲜血。几个侍卫有些呆呆的看着墙边的人,似乎有些诧异,直到看到我,才脸色惨白的跪下。
  我抱起她的身子,很轻很轻,从前总是肉肉的小手,骨节异常分明,任由鲜血顺着手掌侵蚀我的心。薛染夜只是立在芙蕖轩门口,不阻止,却自始至终,不再看我一眼,也许宿命,就是这样。
  阎王令发作起来,很痛,腐骨噬心,却抵不过她的一滴血。看见太医摇头的那一刻,我恨不得用阳寿去换她的苏醒,只想告诉她一句,对不起。
  “皇叔,对不起,对不起……”
  醒来,说对不起的人,确是她,然而我却只想,从此抱着她,天长地久,再也不理什么世俗,什么国,唯有家。
  战事还是来了,度过那一生中最美的时光,现实还是残忍,我笑着说会保护她,却让有了身孕的她每日担惊受怕,留她一人在盐城,受尽许朗青的胁迫。
  战事一日比一日凶险,我告诉自己不能死,因为我答应过她,一定会活着,为了她,为了宝宝。可她真的很傻,很傻,以为苏洵会因为她退兵,真的会拿出解药,甚至不惜再一次伤害自己,只是,我却不傻,同一个计谋,如何能骗得了我两次?我根本不会相信黑落的话。
  但是,阎王令发作越来越猛烈,也许,我会死,也许,再也不能见她。那一刻,我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什么天朝的尊严,我只想让她呆在瀚海大营,那里才是最安全。所以我只能骗所有人,去假装去恨,放出那些狠话,这样,将来即便我死了,她亦可以,不那么愧疚。
  可是,她却傻到离开瀚海,顺着冰流,再漫天大雪中寻我,染夜早就说过,灵奈的体质并不比常人,不惧水毒,她就那么出现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预兆,脸色冻得发紫,指缝渗出红黄血水,不知是冻伤,还是被湖水冰凌的划伤。
  “流云哥哥,我真的不是有意伤你的,我也不是苏洵派来的奸细,我只是顺着温泉,顺着湖水,就感觉到了你,就来到这岸上,真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灵奈,不,瀚海王妃,如我记不错,今日该是你的大婚之日,你若顺水而来,流云真是想问一句,为何不淹死你,倒也干净。”
  “是,是啊,我为何不死,早该死的人,就是我才对,流云哥哥,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求你,恨我也好,杀了我也好,看在宝宝的份上,别送我去瀚海,不要把我推给苏洵,我只求能在这里,只求能在这里陪着你,死,生,我都不再离开。”
  “流云哥哥,我不怕死,但是,我不想死。”
  “流云哥哥,你若是不想听我解释,便不听,我只要跟着你,看着你,就足够了,在瀚海那几日,我……”
  “朕不杀你,此生,亦不想再看见你,这声流云哥哥,你配吗?”
  “流,流云,你的毒有没有再发作?不要赶我了,我知道自己一无是处,就罚我再为你熬药可以吗?看在宝宝的份上,不要扔下我,不要,”
  “宝宝?萧灵奈,你怎么有脸提宝宝,为了自己的命,带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嫁入瀚海,当真是不知廉耻,还有脸提宝宝?”
  一字字,一句句,刻在心里,她很痛对不对,灵奈,你那么痛,就不要理你的皇叔了,回瀚海去,多好,多好。
  我再醒来,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了,她安静的看着我,眼睛像冬雪擦过,阎王令发作的异常厉害,
  “流云,流云哥哥,我知道你讨厌我这样叫你了,可是,还是忍不住……不如,我再叫你声皇叔吧。”
  “你不是,想解释吗,我,听你解释。”我强忍住痛,终是不忍再伤她,只是,
  “呵呵,其实,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很自私,就像对黑落说的那样,不想那么年轻就死,你,永远,永远不要原谅我,不要原谅我,今晚我陪你这一夜,就,权当是还你昔日的恩情了吧,明日,萧灵奈的生死,都再与你无关。”
  我知道她不会离开我,却不知,她的爱,那么浓烈,让人心碎。
  她腕上的创口,很深,我解了毒,她却再也没有好起来,拼尽一切,只是留住一条残命。她醒来,忘了一切,却记得皇叔,记得宝宝。我微笑着握着她的手没关系,她本就是个小傻瓜,就该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傻瓜。
  我始终都认为,是她的血,解了我的毒,直到染夜大婚前夜,我知道,原来,从来她都是另一个时空的一缕魂魄。
  十世痴傻短寿,换我一世安宁。我笑了一夜,醉了一夜,灵奈,你当真是傻,傻到这个地步,没关系,待你走时,流云定当相随,怎舍得你一个人去面对黄泉,阎君座下,自有一定论。

  番外之糊涂的灵奈

  我淡定的捋捋头发,吹吹指甲,其实这已经是第三十遍擦指甲油了,就差连脚趾甲一起涂了,淡白透明的液体,在指甲上纠结成一个球,圆圆润润的滚落在地上。是的,我无聊,非常极其特别的无聊。
  他就这样结婚了,连个合理的解释都木有,就跟着我的好姐妹跑了,异地恋真的就这么悲催么!坑爹啊。
  走就走吧,还把我扔在电梯里不理,我想假如当时我不那么礼让,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直到电梯掉落的那一瞬间,我知道,这次是真的悲剧了。
  不知多久,我才醒来,似乎在梦里睡了整整一个世纪,什么都记不得,只记得,摔下地面的那一瞬间,腰间似乎多了一双手,软软的怀抱,很舒服。
  “灵奈啊。”睁开眼睛醒来的那一刻,一个沙哑的嗓音,让我几乎听不出那是我的那个一向乐观的妈妈,还能活着,真好。
  妈妈说我昏迷了整整昏迷了半个月,内脏头颅没有任何损伤,只是昏迷不醒。
  “真是奇迹,从十八楼的电梯摔下来,竟然只是昏迷了几天,真是奇迹!!”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主治医生终于确定我真的没事,肯放我出院了,一面办手续,一面激动反复念叨奇迹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到他似乎很想把我再从楼上扔下去一次实验一次。
  “呃,大人,您,淡定啊。”
  “大人?”主治医生歪歪脑袋,一时没有消化了这个词,
  “不是,是大夫,呵呵呵呵。”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怎么一出口就是大人,什么毛病,难道是古装看多了?最近好像没有啊……脑子咋这么奇怪。妈妈轻轻搂搂我的肩,眼里迸射出的担心让我一阵心酸,我这才发现,原来小时候为我遮风挡雨的他们,这么脆弱,根本经不起任何打击。
  “妈妈,我没事,你和爸爸不要担心,真的,你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谁担心你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傻瓜姐姐……”这时我才发现,一直被我忽略的弟弟,原来也有这么乖的时候,这么一个大男孩,眼睛竟然有些发红。
  “啊,你该不会是哭了吧……哈哈哈。”我笑的无害,弟弟却没有再与我顶嘴,只是微微潋了眉,似是下定决心要说什么,
  “爸爸妈妈,姐姐,昨天萧原来过,我把他打了……暴打。”
  “呃……”我顿时有种头大的感觉,打了萧原,他爸妈那边可不好交代啊……唉,而且爸爸一向反对暴力,最重要的是……我这弟弟虽然名义上只是空手道五段,但要不是年龄问题,六七段的高手也是拼的过的,这一顿暴打,唉,不知道萧原的情况会不会比我还差。
  出乎意料,一直不语的爸爸居然超淡定,许久,说了三个字,
  “打得好。”
  “爸爸?”我真诧异了,是什么让我这个学司法的古板老爸连打人都觉得是好事。
  “姐姐,我不是因为他背叛你才打他,因为感情的事我不懂,每个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我打他是因为道义道德,你让他带许元夕先出电梯,可他和许元夕却把你扔在电梯里,连找人救你都懒得,如果及时发现,根本不会出电梯事故!”
  “呃,这些没用的就别说了,你……没打死他吧……”
  “不会,我手底下有数……疼也疼不了几天,但是,哼哼,这两年内他最好盼着每天晴天,要是有阴天下雨,我可不保证会疼死。”弟弟阴险一笑,我知道,萧原绝对是悲剧了。
  “那个……”
  “灵奈啊,爸爸单位上今年分来了好几个青年才俊,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怎么样阿?”我还没说话,老爸就抢走了话头。
  “呃……”
  “姐姐,你对姐弟恋有看法吗?我的那些……”
  “去,小子你少给你姐姐介绍什么空手道教练,家里有你整天闯祸就够了。”妈妈敲敲弟弟的头。
  我到笑了,只是胸口的位置,为何如此困顿,似是什么东西压着,有千斤重,又像是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我不想谈恋爱,就想在家里赖上几年,不行吗?”嘴上笑了,心里却还是那么异样,但是我清楚,并不是为了萧原,昏迷醒来,对他所有的爱,似乎一瞬间便全部磨灭了,默然久久,心头浮起两个字,两个我怎么也猜不透的字,皇叔?
  一回家,大学朋友,中学朋友,还有几个小学的朋友,挤了满满一屋子,我擦擦头上的汗,张口便是
  “你们来开追悼会还是怎么地?”
  于是,一群人不顾我的身体孱弱,又被活活“暴打”一顿。再后来,班长大哥告诉我,大家都十分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陪着我,我笑笑,那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班长大哥也笑了,以后不要做傻事了,我点点头,人家都结婚了,我不会再去淌浑水。当然舌毒如我,还是跟几个铁杆小姐妹逞了逞口舌之快,预祝他们离婚时萧原被许元夕扒掉一层皮,只是,这离婚的恶毒的诅咒还没有应验,新婚姻法就出来了,我不由感慨,唉,连天都向着萧原,女人啊,真是悲催。
  转眼那个炎热奇迹的夏季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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