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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艳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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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想起尼罗河女儿那书里,似乎凯罗尔坚持着不可改变历史的原则。可是照我看,她一来到这里,历史就已经被改变了,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她的坚持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

  况且,现在对我而言,更加迷惑的是,我到底是进入了一个历史,还是一本书中?

  真是迷惑至极,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件事。

  自找麻烦不是我的性格,所以短暂的困惑之后我立刻把这问题封存起来了。我只想,凯罗尔倒是得天独厚,尼罗河对她而言就是一扇时空门啊,来去随意,随来随往。一有不如意或是危险就躲回现代,然后等事过境迁风浪静了再回来。

  这哪里是中了诅咒?简直是中了大奖。

  那我呢?我有没有这个幸运?

  我想了想,摇摇头。

  我没有。

  我也曾经掉进过尼罗河,结果还是老男人救了我,我也没有穿越时空。

  看来我没有她那种运气。

  再说她来的时代和我也不同啊。

  我预备着她再问些什么问题,但是她并没有再问,低下头去又乖乖画图。看来学历史的人果然是有好处,起码画起这种历史地图来不含糊。等到午饭时她交给我,有点不大自信的说:“画的不好,可能……有很多偏差。”

  我笑着点点头:“辛苦你了,快点吃饭去吧。”

  没想到她说:“我不饿,爱西丝……陛下,我能去阿蒙神殿看看吗?”

  我奇怪:“什么?”话一出口我马上想起来了,这位金发姑娘的性格就是饭可以不吃,但是一定要满足好奇心才行的那种。

  “今天不行,神殿也不是每天都允许人进去的,等到月祭举行的时候,我可以带你一起去。”

  “啊,爱西丝你太好了!”看她的架势恨不得扑上来拥抱我,塔莎又咳嗽一声,她马上收敛:“是,我这就去吃饭了。”

  她怕塔莎,但是倒不怎么怕我。

  真奇怪,我明明比塔莎要厉害多了吧?

  总觉得自己像是忘了一件什么事,挺要紧的,但是,是什么事呢?

  完全没有头绪……

  我把凯罗尔画的地图仔细看了下,我脑子里原来也只有个大概的印象,对比一下可以看出,凯罗尔画的还是不错的,不过有些重要地名标的不对,她标的大概是因为考证不清现代人又重命名的,现在那些地方并不叫这名字。

  热风吹透纱帘,我竟然开始想,不知道现在伊莫顿在做什么?

  荷尔迪亚今天没有过来,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她要留在我这里,大概得有个女官的名头更好说话。

  但是我对她……却也不能完全放心。

  真是头痛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内无可用之才,外无御敌之兵。

  我现在就面临着手下无兵的窘境。塔莎用着不顺手,荷尔迪亚不敢用。以前亚莉的那眼线探子们,我现在能梳理出来的不到一半……

  唉,这一点曼菲士比我强,他以前就在着力培养自己的亲卫和势力。像乌纳斯他们全是曼菲士一个一个的提到自己身边来的,又有能力又有忠心。而我在这一点上就差多了,虽然和许多朝臣关系也不错,但他们可不是我的人马。

  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又不想拉一支人马和曼菲士夺权夺利。他现在是法老,军政农事经济一把抓,和父王不一样的是,父王很大程度上在倚重伊姆霍德布,他却更有自己的主见,我能做的都是一些协助的,需要细致耐心的工作……

  以前很忙,现在一下子闲了,反而有点不习惯。

  64

  我抬起头,曼菲士大步走了进业,脸上有不加掩饰的怒气。

  “你又怎么了?”我问。

  “我要在姐姐这里吃饭!”

  “好,”我说:“那你也犯不着为这个怒气冲冲啊!”

  他咬着唇,然后说:“那个凯罗尔,实在太不懂规矩了!”

  “什么?”我讶异:“你又见她了?她应该是去吃饭去了吧?”

  “我刚才让她服侍我喝酒,她居然敢……”

  曼菲士把手一伸,手背上三道抓痕,都有点渗血了。

  我无语了,曼菲士也好,凯罗尔也好,这两个孩子都欠调教。一个是从小被人捧成太阳长大的,一位是娇娇公主,谁也不服谁,观念与生长环境更是差着十万八千里。

  我肯定是帮亲不帮理的。

  “把她叫来。我教训……”

  曼菲士一拦:“那个,我已经教训她了……”

  “哦?”我看他:“你怎么教训了?”

  曼菲士说:“我让人把她拎到采石场去做苦力去了!”说的十分干脆,言下颇为气恼。

  “采石场啊?”我想了想:“她那种身板,那里可不是她能去的地方!你可不要把她给我折腾死了,她于我还有用处的。”

  “不会!”曼菲士很快接口:“我让人盯着她的,姐姐放心吧!”

  我看看他,曼菲士居然也没有再看我,就把头低下去。饭菜端上来,他端起了就吃。

  这孩子……

  我上哪儿去放心啊。

  采石场,唔采石场,这位凯罗尔小姐,在采石场似乎还教人怎么过滤水吧?可是没有称手的东西怎么过滤?就靠牢里的那粗麻布和黑砂?

  我唤过来塔莎小声吩咐一句,倒没有说要把她立刻放回来。毕竟曼菲士就算是赌气的决定,也是法老的命令,我是不想和他对着干的。

  “姐姐,”他有点不安:“你生气了吗?我只是,觉得她长得稀奇,想逗着玩,可是她太不听话……”

  “没关系。”我柔声说:“你是法老啊,你说的话就是法律。她不敢是个奴婢,你并没有错。”

  曼菲士听了这话奇怪的并没有释怀,看起来好像心情更坏了。

  我摸摸他的脸:“好啦,快吃饭吧,你下午不是还要去巡视丈量地的工作吗?”

  他吃了几口,又开始撒赖:“姐姐喂我。”

  我失笑:“你都十七啦,你以为你是七岁么?快递自己吃,我也还有事情要忙呢。”

  他皱眉:“姐姐现在对我越来越……你都不喜欢我了吗?”

  “胡说,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我不喜欢你去喜欢谁。”

  他想了想,又高兴了。

  吃完饭他硬是磨着我又多缠了半天才走,塔莎已经回来了,说是按我的要求吩咐下去了,凯罗尔是一定不会死在采石场的。

  我点个头:“辛苦你啦,快去吃饭吧,下午还得有事。”

  她躬身退下了,但是,现在如果现在就杀了她……那事情又会走向何方呢?

  我揉揉额角,总之我也不是从前的爱西丝,她就算有朝一日真嫁了曼菲士,我也绝不致于用狮子放鳄鱼的下等手段去对付她。

  只要她不危害我,不危害曼菲士,不危害埃及……

  等等,曼菲士真娶了她,是不是就会如原作一样为她焦头烂额东奔西走?

  我想了想,却又笑了。

  不怕的。

  依莫顿给她吃的那药现在倒是有用处了,要是她乱跑瞎跑,。没有解药吃,那送了命可是她自找,怪不得旁人。

  我想通了这一点,心情顿时好起来,下午作起事来效率很高,不多时就把该看的东西看完,做了点批注让人给宰相伊姆霍德布送去,自己让人备了船,想去河上散散心。

  午后的阳光炙热明亮,映的人睁不开眼睛。尼罗河水波荡漾,纸莎草和芦苇生的十分茂密。两岸边有人在耕种田地,我的小船划过时,他们会跪伏在地下不敢起身。太阳晒在他们光着的背脊上,他们的皮肤亮的象是抹了一层油。我想想,或许大概是真的涂了油,好防晒的。我的皮肤上也涂着用橄榄调的防晒膏,有着淡淡的香气,我不喜欢太浓烈的味道。

  船行到一处芦苇丛边,我说:“在这里停一停,风挺好的。”

  风吹的芦苇叶子哗啦啦的响,跟我来的侍卫问:“陛下要垂钓还是玩猎鸭?我们都预备下了。”

  我摇摇头:“不必了。”

  他们的纸船离着我的不过尺许宽,我说我要静静,让他们稍稍后移一些。

  小金自从那晚不知吃了亚莉什么亏,一直病恹恹的。我也不知道它是受了伤还是中了药,总之是没有精神。

  我抬起头来,唤过一个侍卫:“你去阿蒙神殿,叫在那里寄居的密诺亚神官到我这里来。”

  那侍卫答应一声去了。

  可是一转脸,忽然芦苇丛中的细水道中,划出一只小船来。船头那个戴着我以前做出来的那种带纱帘的圆帽,身形眼熟的不得了。

  我愣了一下,只想得起来说一句:“你真是……阴魂不散啊。哪儿都能找来。

  他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微微笑:“我本来今天是来散心的,没有想到你也来了,这真的是巧合,或是……荷露斯的安排?

  我皱皱眉:“好啦,正好有事找你,你过来看看小金。”

  他跨到我的船上来,划船的人只是躬身弯腰坐着,一句不敢过问。依莫顿到舱中摘下纱帽,我本想把小金拿下来给他看,他却直接托起我的手端详小金的近况。

  他今天没有穿一身黑衣,而是一身白袍,就像他此前一直穿着的那样……

  这种白衣总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的一尘不染的白,我却总觉得这白的下面掩藏着太多太多,深沉的不能够释怀的东西。

  他穿黑袍神秘而高贵,穿白袍则显得有些……

  烟火气息太淡薄了,几乎感觉不着。

  这个人仿佛随时会从眼前消没一样,可是,他又存在感明明又这么鲜明。

  如此矛盾。

  我问他:“怎么样?”

  “它是被人喂了宫里的秘药,是给性燥的蛇儿吃的,会令它没有胃口没有力气懒得动弹不能够伤人,不要紧,多给它些水喝,再过几天就会好了。”他轻声说:“不用担心。”

  我送了口气,原来如此……

  其实,我现在想起我也可以找宫里的蛇奴来问这事,但是我却没有,刚才就想起要找他。

  他低声问:“你这两天好么?伤怎么样了?”

  我没出声。

  风吹过河面,带着一点点碧青河水的气息。拂在脸上让人与些沉迷,仿佛薄酒微醺一样。

  “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来河上散心吗?”

  我说:“怎么不记得,那时你……”我把下半句话咽下去,不想让自己说出太丢身份的话。

  “那时候我和安苏娜在一条船上,你是想说这个吧?”

  真丢人,被他说中了。

  “我和安苏娜从小就相识,可是后来……我们各自流落一方,却没想到又在宫中重遇。”

  我点点头:“青梅竹马啊。”

  “什么?”他不解。

  “没什么。”埃及可没有青梅竹马这词,也没有梅子竹子。

  他的手伸过来,轻轻覆在我手上。

  他的掌心很热,可是指尖微凉。

  我想抽回手,他握住了,我没有抽出来。

  河水潺潺流淌,芦苇沙沙作响。

  65

  河水就像时光,又到了尼罗河日落的时分。

  我远远的望着太阳缓缓向地平线落下去,觉得心情异常的平静。

  身边坐的这个人是谁,在这一刻变得并不重要。

  只是……他的平静,似乎也融在这河水里,融在这风里面,融在这让人不能直视的灿烂夕阳之中。

  “我和安苏娜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她是部族的公主,我是祭师的儿子。”

  他低声说,他的声音听起来……空灵,是的,以前我形容不出来。他的声音总让我觉得缥缈不可捉摸,但有实实在在的从耳中穿过,是一种既饱满充盈,又滑若游丝的感觉。

  “我和安苏娜小时候其实并没有说过话,我们的关系也不亲近,我那时候……认识的人是她的姐姐波尔莉,她是个好姑娘,温柔,细心,美丽……但是我们不可能的,我虽然是祭师的儿子,可是我娶不了部族的公主。但是,这艰难的决定不用我来做,而由我们邻近部族替我做了。他们向族长求亲,要娶波尔莉。”

  “婚礼那天,前任法老的军队踏平了两个部族,所有人,除了战死的,就是沦为奴隶了。我……却恰恰在那天缺席。”

  他说的平静,不过,他很喜欢那个波尔莉吧?所以在她婚礼那天避出去了。

  “我没有了家,四处流浪,后来神殿的神官收留了我,我成了他的弟子,一天一天长大,他教我许多东西,称赞我是天才。我回故乡看过,那里已经变了样。”

  我看看他。

  “那里成了王家之谷,死寂之地。”

  我有些意外。

  原来,他的故乡在那里。

  那里被法老弄成了墓地,任凭是谁,看到自己生长的家乡变成了别家的墓地,那心情总不会好受。

  这么说起来我和他还算是有仇的,嗯,世仇。

  “我们的部族并不大,就算不是法老,也会有别的大部族去侵扰我们,邻近的那个部族之所以要与我们联姻迎娶波尔莉,就是因为想要彼此团结的原因。但是这个举动,大部族是不会容许的,那天就算不是法老,大概也会遇到别的敌人……这些是我后来才明白的,所以我并不觉得仇恨。法老虽然杀了一些壮年,但是他留下了剩下的大多数人,并且没有把他们全部变成奴隶。我后来还遇到了我的父亲,他是病死的,他也并不怨恨。”

  我没说话,替他倒了一杯水。

  他碰也没碰:“后来我的师傅成了大祭祀,可是不到一年他就被毒死了。我接替他的位置,虽然名正言顺,却有许多人不服,说我来历不明,神力不够,等我把这些事一一理清,我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了。法老请我迁入宫中,起先是为了祈神,后来就长驻在那里。我在法老的宴会上又见到了波尔莉,还有安苏娜。”

  我该说句什么?人生何处不相逢?

  “波尔莉的年纪也不小了,法老对她宠爱不再。安苏娜当年只是个小姑娘,现在却风情正盛,她们认出了我,波尔莉说她可能被后宫的其他女人下了毒,让我帮帮她。我替她找了一些药,波尔莉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和安苏娜也是这么才又重新认识了。”

  我还是没插嘴。

  其实现在这情形,等于他向我坦白,或者告白。

  怎么形容都行,反正他说着,我听着。

  要我原谅接受,他再遮遮瞒瞒是不行的。

  “安苏娜想要和我在一起,但是那不行,以前我是族里的祭师继承人,现在我是埃及神殿的大祭祀,我告诉她,就算我喜欢她,我们是怎么也不能够在一起,她不肯放弃,也不想嫁给法老。后来她想办法,做了你身边的随伴。”

  我点点头:“我当时猜她是为了躲避法老,可是后来我又觉得自己想错了。”

  “不,她那时候是为了躲避法老,你记得吗?你到神殿来的时候,法老也来了,说要替你选择女伴,其实……那是我向他提议的。”

  我转头看他。

  这家伙居然那时候算计我?

  “我说你太孤单,有女伴会好些,法老才这样说的。我只是……只是想让安苏娜有个可以躲避,可以缓冲下的地方,不用直接面对法老那种目光。她的年纪已经不小,再留在后宫,是一定会成为法老的女人的。我希望她能有另一条路,先避开法老,或者可以离开宫廷,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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