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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笑:毒医弃后txt-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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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瞳微笑:“没事。”
好像是快下雨了,晚霞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竟变成了阴天。苏瞳叹息:“环佩那丫头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不会的,姐姐!可能是皇帝哥哥有事,环佩姐姐一直在等呢……”
“那药配出来后必须三日之内就吃,然后要连续服用九九八十一天,一天一颗才能根治,我怕万一耽误了就白费这么多力气和那么多血了。”
十三握在苏瞳肩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些,低垂下头没有说话:“姐姐,等你身体好了,就当十三的王妃好不好?姐姐想去玉夏国,十三可以带姐姐去,姐姐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了,十三刚刚好怕怎么也不能让你醒过来,若是姐姐不醒,不要十三了怎么办。”
苏瞳安慰似的抬起手轻轻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十三长的很好看,和凌司炀一样的好看,本是同根生,基因本来就是好的让人嫉妒,何况十三还总是红着眼睛咬着嘴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喜欢又不忍伤害。
苏瞳没说什么,只是揉着他的头发,然后笑笑,随即敛下神色:“十三,我现在突然好不安。”
“怎么了姐姐?”十三一听,连忙又搂紧了她:“姐姐?是不是因为难受所以才不安?姐姐不怕,有十三陪着你,十三有肩膀给姐姐靠……”
苏瞳会心一笑,正想说什么,忽然瞟见环佩匆匆的走了回来,顿时抬眼。
“娘娘……”环佩快步走进来,有些胆怯但又有些委屈,手里拿着未被打开过的锦盒。
“怎么了?怎么拿回来了?”苏瞳顿时微微推开十三,径自坐着:“皇上呢?他没在宫里?”
“不是,娘娘!”环佩连忙跪了下去:“娘娘,皇上今早下了朝后一直在乾司殿,环佩去时莫痕大人说陛下在忙,谁也不见,我说是皇后娘娘让我送东西过去的,莫痕本来是犹豫了一下,然后进去问了皇上,可是后来莫痕大人神情古怪的出来说还是不能见。”
苏瞳眼皮一跳:“不可能啊……”
环佩瘪着嘴:“娘娘,环佩想起娘娘虚弱的样子,知道娘娘一定是非常着急要把这个给皇上,然后我就在殿外一直跪着,跪了一下午,直到不久前莫痕大人才终于看不下去了,又给问了一句,然后,然后莫痕大人说皇上说……”
苏瞳蹙眉:“说什么?”
“皇上说,让皇后娘娘好好保重身体,这份大礼,他受不起……”
苏瞳一愣,十三也一愣,被两个主子这样瞪着的环佩顿时吓的连忙将锦盒小心的放到地上:“娘娘,皇上是真的这样说的,环佩不敢说谎!”
“姐姐……”十三转眼看向苏瞳,却只见苏瞳面无表情的僵滞着,不由抬起手想触碰她一下,却陡然听见她开口。
“皇上,现在在哪里?”苏瞳的声音,平静到不能再平静,仿佛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情,很小很小的事情,那么那么平静。
十三却是更加担心,想要抱抱她却见她这种表情就不太敢伸手,只能担心的看着她:“姐姐,皇帝哥哥可能是在忙,或者她不知道环佩姐姐送的是什么,姐姐……你别难过……”
“我问你皇上现在在哪里?”苏瞳没去听十三的话,而是忽然声音提高了些,有些冷然的看着颤抖的环佩。
“刚刚在乾司殿,现在,恐怕……”环佩被吓的快哭了,从来没见皇后这样过:“现在恐怕是在后园附近。”
“后园……”苏瞳吞咽了一下口水,浑身都冷冷的,却也比不上现在心头的冰凉。
她有预感。
她预感得到凌司炀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昨天那不是幻觉,而是他真的听到了。
苏瞳深呼吸了一口气,忽然笑了笑:“把外衣给本宫拿来,我亲自去见他……”
“娘娘,您现在身体很虚弱,不能出去啊,而且外边快下雨了,天色也已经这么晚,春天的雨很凉的,万一受了雨,娘娘您受不起这折腾……”
“别废话!快拿衣服。”苏瞳闭眼,声音静静的。
环佩一抖,连忙起身转身去取衣服,十三却是未再说什么,只是低垂着头。
苏瞳转身要下床,十三陡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姐姐,不要去行不行……外边很冷……”
苏瞳顿时微微一笑,笑得仿佛没什么事似的,转过脸看向十三:“傻十三,我既然已经醒了就是没事了,放心,我只是想把解药亲自交给你皇帝哥哥,万一他有什么误会,我正好也可以解释呢!”
“那十三陪你……”
“不用。”苏瞳站起身,脚下有些发软,但是很好,好歹她能走,还没到下不了床连一步都走不开的地步。
十三咬唇:“那十三等姐姐回来……”
“好。”苏瞳微笑。
第100章:你若无情我便休
天边雷声阵阵。
苏瞳手下握着锦盒,走进了御花园后侧的那座后园。
她向来知道凌司炀喜欢一个人在这里,偶尔旁边会有莫痕在守着,偶尔他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后园的亭子里站上一下午。
有些时候不知道他心里究竟装了多少事情,或许她所梦见的那些只是九牛一毛。
她更也知道凌司炀每每来这里,就等于他现在需要安静,也就是说他现在很危险。
苏瞳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却是扯唇笑了笑,努力让自己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好看一些,灿烂一些,失血过多,本该在床。上好好休息几天,等到恢复了才能起身,不然其实也很危险。
“陛下,干吗一直看予膳殿那边的方向?只是看的话,又看不来吃的。”苏瞳笑着走了过去,却是步步惊心。
凌司炀听到她的声音,先是未动,随即微微转过头,没有看向她,眼角的余光仿佛只是在看黑夜中的某一点,与她无关。
见他这样,苏瞳不由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那个,子母蛊的解药我弄好了,你只要在这三天之内就开始食用,服用八十一天后应该就可以解了那毒。”
说着,苏瞳又上前两步,想要将锦盒交给他。
凌司炀恰好这时转过身,脸上是完美如神铸的笑脸,妩媚多情,眉眼尽是无尽的温柔,视线搭在苏瞳毫无血色的脸上,笑意更是微微加深:“瞳儿辛苦。”
苏瞳却是陡然觉得周身一冷,站在凉亭之外看着那个站在亭子里的男人:“皇上不更是辛苦,想说什么就说吧,何必还要这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说着,苏瞳脑中有些恍惚,冰冷的身体在寒风中有些支持不住,却是勉强勾起唇笑看着凌司炀那张万古不变的笑脸:“皇上昨日是不是去了坤雪殿?”
凌司炀不语,只是笑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正在用尽全力去演戏的女人,想要从她的神态里找到一丝裂缝。
苏瞳低头,握紧手中的锦盒:“你是听到了我对十三说的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凌司炀看着她,陡然间想起那日她说她想保护他时的那种模样,不由又是觉得一阵好笑,缓步走出了凉亭,恰好此时狂风呼啸,冰冷的春雨淋淋洒洒的降落。
苏瞳感觉不到雨水的冷,微微蹙眉,看向他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
“是,朕听见了。”他竟然开口了,说着的时候,脸上是一抹暖笑,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好听的故事。
苏瞳心口猛烈的一阵收缩,忽然抬起手,将手中的锦盒举了起来:“那这解药你吃是不吃?”
凌司炀未看向她手中的锦盒,视线淡淡的看进她眼里的坦荡:“值得么,瞳儿?用自己半条命去赌朕的信任,万一输了怎么办?”
苏瞳咬牙,双唇在凛冽的寒风中泛着青白之色,微微颤着,却是忽然一笑:“我没有在赌,如果皇上你在这几天里有着那么一刻真心过,能不能听我解释?”
凌司炀不语,深邃的瞳眸里没了笑意,只是一片沉冷:“解释什么?”
“我,是真的想要保护你,守护在你身边,我也是真的喜欢凌司炀你,我喜欢你就像现在这样明明面临着你所以为的欺骗却还可以风轻云淡的这样微笑,我喜欢你不管面对一切压力和一切苦痛时都可以一笑置之,却是转身用着谁都想不到的时间和方式反击,我喜欢你每次笑起来左脸上那个很浅很浅的轻易看不出来的酒窝,我喜欢你信任我的样子,喜欢你吃我给你做的食物时嘴上说难吃却还是吃光了的模样,我喜欢你背后毫不犹豫的刹那残忍,喜欢你独自一人扛下这整个血染江山的肩膀,我喜欢你现在肯静静听我解释的模样……”
苏瞳红着眼睛,但没哭。
漫天的雨水已经够多了,她不需要再平白的散发水蒸气。晶亮的双眼定定的看着眼前看着自己的男人,两人一样站在雨里,他微笑,她皱眉却不肯央求。
“我知道,你活着的这二十几年来,没有人值得让你相信,或者那些你所相信过的人都伤你至深,你不敢信我,或者你从未信过我,从那一天你仿佛接受我这个人开始你也只是试探,但是凌司炀,你觉得,在你眼前的这个女人,就真的,那么可恶吗?我就真的看起来那么会演戏,那么会欺骗,连你的眼睛也能骗得过去吗?”
陡然间,凌司炀浅笑着看着她,极温柔的伸出手出其不意的将苏瞳搂进怀里。
苏瞳一愣,感觉到他怀里有些暖,本能的想要靠过去却忽然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声缓缓:“朕一直忘了告诉你,我没有心,所以从不相信。”
苏瞳浑身一寒,便感觉他退后,笑得那么婉转迷人,却是让她只觉一阵寒冷:“如果连心都没有,又何谈信与不信,是不是,瞳儿?”
他在风雨之中笑得极美,又看了她一眼,便越过她的肩侧缓步离去。
“凌司炀!”
苏瞳陡然转身,手下握着锦盒上的力气极狠,颤抖的胳膊看着他停下的背影:“你明明相信了可是你不肯去信,这样去伤害一个愿意对你好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这究竟是在对谁残忍?你现在若是走了,就不要后悔!”
凌司炀背对着她,脸上了无笑意,沉冷的视线微微一滞,随即叹笑。
然后,步步远去。
苏瞳站在原地,低垂着眼眸。
眼前是那一日他站在风中企求的说着,不要像他们一样,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于是,她傻傻的去牵了他的手。
但是现在,是他将她丢了。
苏瞳陡然一笑。
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情,我便休。
第101章:不该存在的唯一
狂风暴雨淋了几乎一整夜。
雷声阵阵,乾天宫里一片宁静。
空气有些冷凝,莫痕莫钧莫霖三兄弟恭敬的站成一排,却是谁也不敢出声问一句话。
连呼吸都是那么的紧张。
许多年,不曾再见过这样的凌司炀,浑身都是未干的雨水,满头乌黑的长发湿粘的缠绕在身上四周,静静的坐在冰凉的地面之上,沉默,凝神,却是久久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莫氏的四大暗卫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从小到大,看着那个七皇子从孩童长大成人,再成现在这个看似每日笑起来暖如风春倜傥风。流温柔仁慈的让天下女子垂涎的皇帝,不管他面临多大的危险和困难,都可以云淡风轻的一笑,仿佛一切都不足以让他焦心。
然而现在,这个连面临曾经让他最痛苦的事情都不曾皱一下眉头的人,竟然从刚刚淋了雨回到乾天宫开始,就像是失了魂一般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莫痕拧眉,与两个弟弟对视了一眼,这才小心的叫宫女沏了杯热茶端过去。
宫女小心的端着茶杯走上前,恭敬的小声开口:“陛下,您淋了雨,身上的衣服还没干呢,这天都快黎明了,先喝杯茶暖暖身子,不然该病了。 ”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仿佛根本没的听到她的声音。
宫女为难的转过眼看了一眼莫痕,莫痕无奈,只好走上前,将宫女手中的茶杯接了过来,然后蹲下身看着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的凌司炀:“陛下。”
凌司炀不动。
莫痕叹息,伸出手拍了拍凌司炀的肩:“陛下,您究竟怎么了?遇到多大的事情都可以和属下说,就算是赴死属下们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天大的事情这么多年咱们都熬过来了,又有什么事能值得这样?陛下,您究竟怎么了?”
凌司炀动了动,却是垂眸,仿佛叹息,但是让人听不真切。
莫痕微微松了一口气,凌司炀现在这样让人觉得仿佛是天要塌下来了似的。
“陛下,当年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都不曾如此过,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能让您这样?陛下……?”
凌司炀仿佛是有些疲惫,终于在莫痕的百般声扰之下不耐的蹙了蹙眉:“朕没事。 ”
“那陛下……”
凌司炀闭上眼,似是不想听他说什么,也不想回答什么。
忽然间向后微微一靠,靠在身后的桌案木腿上,抬起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却是一闭上眼,就是那个女人脸色苍白的站在雨里仿佛是在冷笑着看着他。
她与其他女子不同,她看似不懂他,却实际是太懂他。
她不会如他想像般的那样哭哭闹闹的求着让他听她解释,不会拉住他大声的求着原谅或者央求着不要走,不会哭哭嚷嚷的再次大骂他绝情诅咒他什么。
那个女人仿佛飞蛾扑火,她从一开始就明知道他不会付出真心,她更也明知道他因何而误会,或者,是找一个理由能让他把她推开,而不是让她大胆的融入他在本来的思想之中。
所以,她不过多的解释,她只是说她喜欢她,说她是真的喜欢。
之后她竟还能那么平静的说,凌司炀,你明明相信了!可是你不肯去信!这样去伤害一个愿意对你好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这究竟是在对谁残忍?你现在若是走了,就不要后悔!
究竟是在对谁残忍?
凌司炀陡然叹笑,却是眼眸愈加幽深如千年寒潭。
是,他相信那个女人是真的喜欢他,好,他信。但是正如她所说,他宁可不信。
“朕,有心吗?”凌司炀忽然放下一直按在眉心的手,抬眸看向蹲在自己面前一脸担心却又不敢多话的莫痕。
莫痕一愣:“陛下?”
凌司炀却是仿佛根本就没等他回答,只是笑了,他笑着,脸上是向来习惯的温柔笑靥,视线有些迷离。
这辈子,那个女人,是除了莫氏兄妹这四大暗卫之外,唯一一个肯真心去牵他的手,甚至也把他当成一个会哭会笑会难过的人一样的去看待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确实让他感觉到开心,也真正的笑过的女人,是一个让他无法忽视的存在,从一开始,直到现在。
更也是除了四大暗卫之外唯一的一个甘心为他冒险的女人。
她是唯一的一个。
可是在他凌司炀的生命里,这样一个太过特殊的唯一,是不应该存在的。或许曾经的拓跋落雪死不死无所谓,但是这个自己承认她叫苏瞳的女人,她该死。
她没有资格去做这个唯一,没有人可以随意去打乱他生命中所坚持的一切,没有人有资格去影响他,她不该存在,真的,不该……
所以她该死!
凌司炀眼底森冷,嘴边笑意弧度加深,莫痕看得有些惊惧:“陛下!属下自知不应该多言,但是陛下,您是不是因为皇后?”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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