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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王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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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这次坎塔大人特地派出了钱伯斯将军做他的副帅。钱伯斯将军跟随坎塔大人从军多年,为人谨慎,心思细密,足堪大任,尤里奇将军不必担心。至于军令的贯彻执行问题,将军也请放心,战争时期,指挥官的权威高于一切,年轻的纽那提少爷可能还尚未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角色。这一点,我回到固原堡后会提醒坎塔大人,由他知会纽那提少爷的。”尤里奇耸耸肉乎乎的肩膀,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假如纽那提少爷真像您说的那样,仅仅由于少不更事,那我也就罢了。可是贝叶先生,我却觉得他是在存心跟我为难哩!您刚才也说过,纽那提少爷是个聪明人,这一点我不否认,甚至我还觉得他的才智还相当的高,不过我感觉这种才智中总是带着一点邪气,他的心胸也不够宽广。相较而言,大少爷这方面就好得多,待人忠厚宽容,胸襟豁达,真正具有领袖的气质。对于这一点,贝叶先生,不知道坎塔大人和您是怎么看的呢?”尤里奇摆明希望贝叶表个态,可贝叶则拿定主意不蹚这浑水。朋党间的纷争,宫廷内的角斗,自古以来都是胜负难料。凭着坎塔的地位和根基,无论谁上台,对他都只有拢络与争取,而不敢轻易得罪。与其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搅入这个漩涡,不如保持中立,置身事外,既没有风险,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贝叶笑着避开尤里奇灼热的双眼,拨弄着眼前的沙盘:“将军阁下,品评才能,月旦人物,实在非我所长,何况我与两位少爷都只有过数面之缘,仅凭他人传言,我实在无法做出判断。至于坎塔大人对此是何看法,大人未曾向我提起过,我也不知道。如果将军有兴趣,倒不妨直接向坎塔大人询问。”贝叶又抬起头,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尤里奇一眼,才说道:“坎塔大人和我之所以尊重两位少爷,是出于对领主大人的敬意。从公务的角度,我们并不知道有大少爷纽卡尔和二少爷纽那提,只知道有曼尼亚行政长官纽卡尔先生和杰鲁城防御指挥官纽那提将军两人。”听了贝叶滴水不漏的辞令,尤里奇有些尴尬地转换话题:“末将一时兴起,口无遮拦,贝叶先生莫怪啊!对了,关于目前战局,我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假如我们真的一直坚守不出,丹西会不会不顾城池,直接往里穿插呢?”“不会的,丹西如果这么做,无异于自取灭亡。在维塞斯领地,有海拔超过五千米的龙巴山脉阻挡。龙巴山脉素有雄鹰难逾的美称,鹰都飞不过去,何况是人呢?”“在我们这边,所有前线区域和防御结合部,都设有巡逻游骑和观察哨,猛虎军团的大部队是不可能不被察觉地实施长途奔袭的。闪北主要是平原地形,没有复杂交错的河道,军粮与物资必须倚赖陆地交通线。丹西的兵力,对我们而言,只有局部优势,没有压倒性的整体优势。我方都城曼尼亚又布有重兵防守,不是一时半会能攻得下来的。假若敌人这么做,一旦其前方受挫,后路被断,实际上就会四面受敌,难逃被围歼的命运。”“呵呵,这样我就放心了。先生此来,尤里奇深感受益良多。我看您也不必赶着回固原堡去了,何不在此多盘亘几日,我们可以多谈谈,也让末将能再多学点东西呢?”虽然官场盛行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的规矩,但尤里奇这段话,却是由衷地发自内心。“唉,我何尝不想再与将军通宵畅谈。不过,这次前线诸地的战况我已经调查完毕,坎塔大人正焦急地等待我回去汇报呢!”
第三章
第六集 第三章 相对于前面四个战场田园诗一般平和的静坐战争,威斯特堡的攻防战就打得激烈多了。前面的四处战场“打”了这么多天,猛虎军团加起来的伤亡总数未超过三百人,其中尚有相当部分是训练、赛马中的误伤造成的。但是,在威斯特堡的战场上,一个小时的伤亡人数就超过了这个数字。九九五年三月二十七日上午,天高云淡,微风拂面。第密里斯城旁的斜河岸边,人头涌涌,战马嘶鸣,旌旗招展,刀枪林立,丹西率领猛虎军团的八万大军与闪特老将维涅夫的四万部下隔河对垒。两军沿河修筑起了阵地工事,战线绵延数里之长。十数万大军如海洋般铺展开来,陈列于斜河的两岸。这注定是一场不同于前面“静坐战争”的战斗。丹西意欲率优势兵力渡河,围攻扼守两河咽喉的威斯特堡之意图十分明显。而维涅夫则显然也是不拘泥于上级命令,一切从战争需要出发布阵作战的老将,他针锋相对,沿河布防,严阵以待。仅宽八百米左右,并不广阔的斜河的控制权,已然成为双方争夺的焦点。由于汛期来临,大河小河涨满了水,斜河的水深也超过了马腹直没马鼻,直接渡河已不可能,只能借助水上工具了。水面作战,风力的借助成败攸关,观天时,辨风向,是每位指挥官战前必做之功课。今天的斜河战场,吹的既不是南风,也不是北风,而是轻微的东风。看来老天爷也保持不偏不倚的态度,给双方一个公平交手的机会。维涅夫跨上一匹高大的青骢马,端望着两岸的形势。六十多岁的老将军,全身是闪特传统的黑色铠甲,衬挺着高大的身躯,显得异常的威严。老将没有戴头盔和兜鍪,已被岁月染白的头发,随风飘动,饱经沧桑的脸上留有几处伤疤。今天,除五千人防卫威斯特城堡外,维涅夫辖下其余近四万大军都冲出了城堡,在斜河北岸布防。看得出来,维涅夫治军非常的严明,几万大军静静地列阵站立,等待着大战的来临,整个北岸战场鸦雀无声,没有一丝喧嚣。一匹黑色的快马从西方驰来,奔腾的马蹄溅起片片微尘,如闪电般从狭长的军阵通道穿过,转瞬就来到了维涅夫的身前。维涅夫的儿子,邓肯骑士翻身下马,躬身行礼。急速的趋驰,令他有些气喘,年轻的脸庞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维涅夫将军,在战场以西十五公里处的黑石滩和三十公里处的雷顿渡口,都发现有猛虎军团骑兵在对岸集结,人数各约有千人左右!”“嗯,知道了。”维涅夫的目光慈爱地望了一眼爱子,轻应一声后,就继续观察对岸的情况,不再答话。“邓肯先生,有没有发现其他的军队?”维涅夫身旁的一位将领沉声问道。此人年近四十,高大魁梧,头发已经全秃。他的眉毛很淡,乍一看,浑圆的脑袋上似乎寸草不生,加上那对精光闪闪的圆睁虎目,煞是凶悍彪勇。邓肯摇摇头:“尚未发现。”维涅夫瞟了一眼手下猛将:“凯日兰将军,不要劳神了,这是丹西在故布疑阵。示形者,分兵也。而今对方兵力是我方的两倍,但我方据河固守,丹西的军队无法展开,他的人数优势已经被斜河险阻抵消了。现在他在斜河上游各处布下偏师,就是希望我方分兵前去把守,从而减轻他渡河时的压力。假如他真想偷渡,又怎会如此不注意形迹?况且现在汛期来临,斜河水涨,没有水军,骑兵又焉能渡河?邓肯骑士,你带五百骑兵日夜沿河巡逻,发现情况立刻通报指挥部!”老将维涅夫对爱子发完命令后,转向凯日兰:“凯日兰将军,你率水陆两万人在河岸迎击丹西,其他人跟随我在后压阵。今天就让我们给丹西这个奴隶角斗士瞧瞧闪特骑士的厉害,用猛虎军团的尸首填平斜河!”凯日兰拔出弯刀,劈空一挥,刀通人性,发出耀眼的亮光和惨烈的鸣响。数万将士也同时举起武器,发出响彻云霄的怒吼:“剪除猛虎,消灭丹西!剪除猛虎,消灭丹西……”在斜河的南岸,紧张而有序的备战工作也接近了尾声。上百艘小型舰船从水寨中依次驶出,在斜河南岸一字排开,猛虎军团的将士们井然有序地快步上船,操橹楫,张风帆,拔兵刃,拉弓弩,做着最后的战前准备。丹西和李维站在岸边临时搭建的一座高台上指挥战斗。这座高台以橡木搭成,稳固坚实,高十余米。站在高台上,宽数里的广阔战场形势尽收眼底,便于指挥官统揽全局,发号施令。在高台的中心,矗立着一面巨大的纛旗,红边黄底,金黄的缎面上,用乌丝绣出一只张牙舞爪的猛虎,右边是一行遒劲的宝蓝色大字“猛虎军团”。微风忽猛,吹得纛旗舒展开来,猎猎作响,旗面上的猛虎也有了灵性,远远望去,仿佛在半空的云端翻腾跳跃,端的是威猛无比!高台下,排布着两行巨大的战鼓,精壮的鼓手赤裸上身,静立鼓前。他们的身后,则是两排唢呐和号角手。今天的丹西,身着白色的闪特便袍,倚靠在高台的栏杆上观察战场形势,脸庞上还残留着一些倦容。白色的袍边和衣袖,在风中舞荡。手下将士远远望去,恍若仙人一般,令人不由不起敬畏之心。丹西身旁的李维则是一身猛虎军团特有的金色戎装,精神抖擞,表情严肃。在李维的身旁,整齐地摆放着青、黑、白、黄、红五色令旗。随着猛虎军团规模的扩大和兵种的日益丰富,为了更有效地指挥大军,协调多兵种的配合作战,除了传令兵和鸣金击鼓等方式外,丹西和安多里尔、李维等人还参阅兵书,择取成例,为猛虎军团制定了一套独特的旗语指挥系统,用以保持通讯联络、传递号令。临阵之前,各部队都得到作为标识的不同颜色的令旗,指挥官举何种颜色的旗帜,则相应的军队就在金鼓节奏的配合下开始行动。指挥的旗帜向哪个方向挥动,受令部队就应向哪方前进;指挥的旗帜若向下低垂,受令部队就应跑步前进;两支或数支指挥旗帜相交,受令部队就应合队。前进时,前哨部队一般均配备五色小旗一副,长达十米的高旗杆一副。前哨部队若遇见树林则举青旗,遇水泽举黑旗,遇敌人兵马举白旗,遇山险举黄旗,遇烟火举红旗,用作向后面传报情况,以便将领采取对策,并向主将报告。除一般报告外,猛虎军团的前哨部队还用旋转挥舞不同颜色的旗帜以及不同方向报告敌情,敌众则展青旗,敌少则展白族,敌急则展红旗,敌缓则展黄旗,已无路可行,又非接战不可则展黑旗。展旗的方向,也就表示示敌人所来的方向。当然,以上这些只是猛虎军团运用旗帜进行指挥联络的基本方式,其细则要具体复杂得多。安多里尔还特地编了一本《猛虎军团令旗大全》,有近千页,里面涉及各类旗帜数十种,各种指令数百条,所有的动作和命令都附有详尽的解释说明。猛虎军团的将士,都必须对这些内容烂熟于胸。即使一位战士再勇猛,如果不熟悉这些条令,也不能获得提升,而只能永远当一名普通的士兵。望着敌人整齐的阵形,听到对方侮辱自己的齐声吼叫,丹西的眉头皱起,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怒容。好在他久习战阵,知道对方这是挑之以怒的心理战招术,逐步平息心头怒火后,丹西扭头对着李维说道:“看来这个维涅夫老头不简单呢,治军严整,士气也相当高。”李维点点头:“维涅夫戎马几十年,今天又据险迎击,我方优势骑兵无施展的地方。这一仗,是正面硬碰硬,不好打呀!”正说话间,意气风发的大队长诺豪带着兴奋的心情,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高台:“领主大人,李维将军,全体将士准备完毕,请您下令!”“水师出击!”凝望着两岸战场,丹西没有半丝犹豫,没有一字废言。李维会意,高举起青色的令旗。等候军令多时的将士们立刻行动,南岸近一半水军的旗官和旗手,立刻竖起青色的旗帜呼应,以示本部官兵立即准备听令。随着李维左手执着的青色令旗往前有力地一挥,高台下的战鼓“咚咚”地开始擂响,斜河西边的数十条战船,约占猛虎军团水上舰只的半数,在奎尔的率领下开始向前划动。每条战船的船尾都立着一位大嗓门的水上指挥官,随着他们洪亮的“一,二!一,二!”的声音,长长的木桨在持桨水兵手中整齐地挥动、起落,阳光下还算平静的河面顿时激起道道粼粼的水纹。兵法云,三军不可夺气,又云,狭路相逢勇者胜。此次对垒,两方都是布堂堂正阵,以正兵对决,谁的气势更盛,谁取得胜利的概率就越大。何况水军的消长,直接关系到斜河控制权的得失。北岸的指挥官维涅夫自然毫不示弱,老将大手一挥,下令水军直接向前迎击。接到维涅夫的命令,凯日兰也是亲率北岸的舰只也开始启航,前进。两岸的战鼓声越来越急,两队水军也是越划越快!南北两岸的水师舰队,恍如两条破浪而出的鲨鱼,似离弦之箭一般迅猛前冲,终于在河心撞在了一起!只听一阵阵船体碎裂的撞击声,士兵落水的呼喝声,上百艘舰船搅在了一起,初期的撞击战开始转变为更加惨烈的接舷战。双方的水师都训练有素,箭镞、矢石、火箭、火把在船只间你来我往。船舷边的军士,一面借助女墙掩护,一面用飞爪、长钩投向敌船,舱内的一些兵卒则拿着毡布、沙包,扑灭己船上的火把、火箭。全副武装的甲士们则纷纷跳上敌船,开始近身砍斫、厮杀。平静的斜河水面有若沸腾了一般,火焰在河面上燃烧,鲜血、尸首、断刃、碎船的残骸,不断地投入她的怀抱,刺耳的兵刃碰撞声里,夹杂着将士们的咆哮、惨叫。岸边的士兵们无法参与这场水上生死搏斗,他们只能通过疯狂地呐喊和奋力地擂鼓来为己方的战友加油。被古尔丹视为败家子的丹西,在军备上是舍得花钱的。相对而言,猛虎军团的战船更大一些,撞角更硬,船体更结实,不过维涅夫的船只则更灵活,水军士兵们也更熟悉斜河水性,抵消了猛虎军团的器械优势。水师舰队纠缠在河心,难分高下。高台上观战的丹西,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如果将尤勒带过来建造铁甲舰和车轮船,再将阿尔古一众海盗出身熟悉水战的将士调过来就好了,那样就绝不会有如今这么大的损伤。不过战略决策现在已经无法更改,况且巨木堡的防御也显然更需要他们。凯日兰赤着上身,光着脚丫,左手缠着铁链,右手持着弯刀,立在船头。战船在水上摇荡颠簸,但凯日兰的十根脚趾就像钉子一样钉在甲板上,身体晃也不晃,如同一尊凶恶的船首雕像。手中的弯刀连续磕飞几枚箭矢和火把,凯日兰手上的铁爪突然飞出,铁链一扯:“镑!”五只钢爪牢牢地抓住了十米外一艘敌舰的船舷。身后几个矫健的闪特水手迅速冲上来,用力紧拉铁链,两艘战船开始靠近。战船间短短的距离在迅速拉近!找到了对手的两艘战船上的战士立刻抛开其他敌船,专心致志地对付当前的大敌。箭石、火把像下雹子一样在两艘船上洒落,连凶狠的凯日兰也不敢托大,执起一面巨大的方形钢盾,护住自己的身躯。“砰!”一个闪特水手被石块砸到脑门,白花花的脑浆泼溅在甲板上;一名来不及躲闪的闪特士兵,被弩炮击中,胸口溅出一蓬黑血,身体仰飞起来,落入河中;一个被射成刺猬般的桨手,捂着嗤血的喉咙就倒在凯日兰的脚边;落在船上的火把火箭,燃起熊熊烈焰,鼻子里满是呛人的烟气和焦味。见惯无数凶险战斗的凯日兰,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像一头蛰伏的野兽,眼睛里只有敌人,心里算计着出击的时机。两船越靠越近!还有三米,还有两米半,还有两米!就在此时,蓄势已久的凯日兰,揪起飞爪上的铁链,腾空而起,身躯掩藏在巨盾之后,扑向了敌船!船上的猛虎军团战士们一阵惊叫,几排慌乱中调整角度的箭雨都落在了钢盾上。凯日兰手中的铁链劲挥,一名弩手被击中脸庞,整张脸都被抽得变了形,惨叫着仆落水中。凯日兰扔掉钢盾,在颠簸的船只上行走如飞,左手狂舞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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