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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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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最近还在码第一卷,发现水水是个虐人狂……额,希望第二卷开始后大家依旧喜欢……嘿嘿,看文愉快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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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佛曰佛曰(2)
丝毫不知道宋括和甲阛间合谋的子西,在得知医治好她腿的人并不是甲阛而是那个白衣和尚后,整个人几乎瘫软下去。然而,并不现身的宋括令明德前去西寝殿下了道暗令,要子西斋戒七日,行礼后方去谢礼,并授佛法一课,当时她恍若风雪天里被丢进冰河里,从头到脚无处不寒冷。
“姑姑……医治好我的人真的不是我叔叔?”子西抱着右腿,焦急问。坐在御塌上的她,表情像个小孩子,顽固得令人生不起一丝气来。容若再次点了点头,既而在子西躺下后,帮忙子西盖上锦衾,放下凤帐也到殿外守着去了。
然而,凤帐内的人注定无眠。夜晚的西寝殿,延续了子西夜里不让人跟陪的习惯,似乎也正好让子西一个人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心绪,更甚至做着不然让别人知道的事。纤指撩开鲛纱,子西移出双腿,顺而站起身来,披上外衣,她慢慢走向了殿外。看着容若守在殿外,另外还有一批永远阴魂不散的侍卫,子西忽而觉得可笑。就算这批守卫再武功高强,也只能留住一副死尸,人心从来不是这么个留法。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敞开的窗前,一抹身影也正好移来,那奸佞的光芒却让子西心中一喜。
“嘘——”子西食指贴在红唇处,在深夜的月牙色中散发出诱人的色彩,甲阛迷般凝视着却难以收回放在她唇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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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西举起双手,食指与中指灵活曲着类似“走”的意识,口型空张着并不发出声音:“走!”甲阛眯眼一笑,摇了摇头,既而半蹲下身子,子西也正好翻窗踩上甲阛的背,慢慢移出身子,以便顺利落于西寝殿外的西阙园。却不想,这几天一直以为自己右腿恢复良好的子西,在甫一伸出右脚,脚尖点地之际,腿骨若折,一时软趴在地。沉闷的声响响起,却见容若进殿,子西抚着腿着急着,但见甲阛一副无所谓的势头。他推拿着她的右腿,指腹不似手指的冰冷,那种温热反而让子西一阵惊慌。甲阛故作无视,子西却红着脸转头之际,竟然看见容若软软倒地。
“啊!”子西一呼,甲阛瞬间伸手捂住子西的嘴,避免让她出声把所有侍卫引来,到时可真是无能为力了!
“迷香!”甲阛微微一解释,相信子西会懂。于是,扶起了子西,迎着子西疑惑的目光,甲阛笑了一笑,不再做任何解答。一路的沉闷,子西的心隐隐提到嗓子眼,她不知道对不对,但心里的疑惑和不甘若不一次问清楚明白,或许她就再也没机会解脱了。所以,她宁愿选择在私下见枯木禅师!
深夜的如是院本该一片暗色,却不想此刻一片光明。甲阛扶着子西慢慢走来枯木禅师的院落。这里原先想建一座护国寺,可是因为身在禁宫,靠近后宫,为避免的男女逾矩,遂将“寺”改为“院”,同时院内除枯木禅师外其余全是罪责不大但又诚心礼佛的后宫女子。但枯木禅师一向不在宫中居住,此次为了救子西整整待了两旬已是个特例,但这两旬夜夜都是在如是院堂里坐禅至晓,白天便至西寝殿察看子西的情况。
院堂里,最先映入眼帘的还是地藏王菩萨的金身,右手持锡杖左手结与愿印,盘坐在谛听身上,闭目间,唇角似念着佛经,威震各方魂灵!各方佛陀也分立两侧,子西从来也不晓得为何会如此供奉。佛像前的灯火很旺,噼啪间爆着吉祥光焰,同时也无限清晰地映出了佛像前打坐诵经的人影。
“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甲阛出声,似乎并不在意是否会打搅枯木禅师的坐禅。子西回头望了一眼甲阛,她忽然发现甲阛三角眼里的光有着一丝柔和,她没懂便踏出了步伐没再回头,只惹甲阛念念不舍地嗔句:“果然是个狠心的丫头!”笑容颇有无奈,然而,他还是阖上了院门,望着清冷的月,心中低问着他究竟是对是错?然而,他从不愿人知晓他的所作所为,望天问月,谁又知道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院堂里,打坐诵经的枯木禅师停下了诵经,却依旧保持打坐之势,眼也未睁开过,却清楚知道来者何人:“娘娘,最喜哪段经文?”
子西倾了半刻,望了望地藏王菩萨道:“《地藏菩萨本愿经》。”
“阿弥陀佛……”枯木禅师依旧没有睁开眼看子西一番,双手合一,檀珠垂于双手之下,“愿我尽未来劫,应有罪苦众生,广设方便,令得解脱。”若有似无的念诵,子西胸口夹带几分嘲讽!
“解脱!哼!”嘲讽涌上口,子西不禁冷笑:“一句‘解脱’就能令芸芸众人痴缠万象统统释放?那么何来世间恩怨情仇,冤冤相报怎般得了?”
枯木禅师静静待子西平顺完胸中之气,悠闲道:“主尝问:‘烦惑未除,何以治之?’佛曰:‘十二识者,以为十二因缘,治惑药也。’前生、今生、来生,三世因果,束缚其中难以得脱,‘无明、行、识、名色、六入、触、受、爱、取、有、生、老、死’何其摆脱,妄言罢了!”
妄言?子西眯起了眼,冷哼了声,“解脱不了就说是妄言?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么高僧岂不是打了一辈子的诳语,欺了一世的佛陀,何有颜面在菩萨的面前心安理得!”
“佛曰:‘人生有七种苦难,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娘娘既生于红尘,避不了七难的苦海。而吾等出家人也非佛神,也无法超脱,唯有修行定性尔尔,别无其他!”枯木禅师似乎在故意转着话题。子西听得出来,于是索性也不打任何佛语了!
“是吗?无法超脱、修行定性?”子西谄笑着:“禅师果真是禅师啊,诳语打了一辈子也毫无半点愧疚,真令子西不得不佩服啊!”
枯木禅师缓缓睁开了眼,并无对视上子西,而是抬眼望着高高在上的地藏王菩萨。“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子西冷冷一笑,走向地藏王菩萨佛像前,双手合一,双腿曲而跪下:“一物一数;作一恒河;一恒河沙;一沙一界;一界之内、一尘一劫;一劫之内;所积尘数;尽充为劫……这就是菩萨不引导子西的原因吗?只能听之任之?”
听完子西念起那段经文,枯木禅师才将目光放于子西身上,长宣佛号一声,目光如炬:“娘娘心中之怨还是难以消减?”
“禅师高估了子西,子西是红尘之人,十二因缘永生七难三世因果,俱难逃脱,难于修行,定性极差,何来消减?”
枯木禅师定了定,摇了摇头:“众生痴象,娘娘兰心蕙质,命中终有此劫。”
子西忽而回头,冷厉着张脸:“禅师终于承认了是你耍阴谋诡计将我从未来带回这个残忍的时代!”
枯木禅师望着子西狰狞的一张脸,迟疑了片刻,终于道:“娘娘难道从未发现此生的你与前生的你的相通?”
子西忽而心一刺痛:“什么意思?”
“若问前世事,今生受者是。若问后世事,今生作者是。”枯木禅师念起了三世因果经,子西很是茫然,心中一直期盼着枯木禅师直白阐明一切,却又害怕面对那个诡异的真相,天人交战间,子西讷讷看着一脸沉郁的枯木禅师念完《因果经》。而后终于等到禅师启口:“前世之债,冤缘冤孽。来生必回,且坠地狱。生生休止。”言罢,径自上前拨挑灯芯,噼啪一声,全堂的暗寂,子西忽而一吓,连慌退至门槛处,几乎跌倒下去。
“那是逃脱不了的命劫。”枯木禅师缓缓步来,口中念着,黑暗中子西看不清,却觉得跟梦里一样的恐怖!
“你骗我!是你!是你这个凶手!是你让我离开我的亲人,是你让我回到这个该死的前生!她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我回来替她承受一切!她都死了,我都轮回了,我为什么要赔上我的一生来替她过这个莫须有的前世!都是你……”子西忽而发狂般怒吼着,纤手高指一脸从容的枯木禅师。只听枯木哀叹一声,子西便没有了声响,重重靠上了门扇,神智全线崩溃,沉沉倒了下去,临闭上眼前那么不甘,那么怨恨,好似宁愿坠入无间地狱也要生吞活咽下枯木禅师般……
“阿弥陀佛……”枯木禅师双手合一,从袖间掏出了地藏王菩萨的念珠,套在了子西的右手腕上,而后开门面对虚无的一番空景,回头望着那原本该无忧的孩子如今一副怨景,胸口郁气颇重。不由得想起了子西说的——“一句‘解脱’就能令芸芸众人痴缠万象统统释放?那么何来世间恩怨情仇,冤冤相报怎般得了?”
“大师何于叹息?若非如此,一个本该没有来生的人何能尝尽来生甜味?佛曰七难,是她无力得脱怨不得人!”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枯木禅师却不回头,只是继续望着头顶朗月,双目现出一丝悲悯。
“或许她更愿意选择没有来生的前生,而不必拥有来生后失去来生!”枯木禅师看着天上朗月,一字一句道。而后甩袍而去,谁也不知道那抹白衣究竟飘到了哪里?何谓解救苍生,原来连自身也未必得脱啊……
佛曰:终生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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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大好江山(1)
“恶梦归于宁静,终于宁静了……”子西耳旁总是回响着这句话,那沉沉的嗓音,仿佛很是熟悉,却又老是忆不起,仿佛那是有关于前生与此生的唯一共通。浑身知觉渐渐恢复,她慢慢收紧了下拳头,而后才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景象不再有佛陀,而是缭乱的鲛纱,华彩的纹饰。早就知道一旦睁开眼又会面对这般的景象了,子西虽然心里怨恨,却还是无能为力。
“娘娘醒了?”
熟悉的女声传来,子西蓦地一惊,才恍然想起两旬前碧水撕心裂肺的苦吼:“娘娘……碧水对不起您……娘娘您请保重啊……”对不起,子西莫由来心底一沉,究竟谁对不起谁?
“碧水!”撩开鲛纱,子西嘴角含笑,起身坐在床沿,端看着两旬不见的碧水,发现她瘦了。原本衬合的宫衣如今处处见松散,伸出的双手枯瘦如柴,子西也看见了原先赐给她的金镯也不见了,手腕处留下道道划痕。看来应该是有人想抢那金镯,碧水不肯,才遭此毒刑吧!
“娘娘,碧水终于再见到您了……”碧水喜极而泣,慌忙跪了下来:“碧水伺候娘娘更衣可好,今儿碧水也吩咐尚食局做了娘娘最喜的膳食……”
子西阻止碧水一发不可收拾的话:“碧水,这两旬你……”她的手抚上了半跪在眼前的碧水柔嫩的脸颊,子西一直疑惑,碧水的样子总是跟其他女婢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却总是说不出,因而最后的疑惑总是化为对自己的多疑。
“娘娘,这两旬碧水很好,就是娘娘您……”碧水流着泪,满脸的担忧:“听说娘娘整整昏睡了两旬,那现在呢?腿伤渐愈否?”
“你说呢?”既而,子西调皮了下了锦龙华凤帐,赤脚在澄泥金砖的地面上又蹦又跳,惹得碧水脸色全白,直直伏倒在地。万一子西跳着跳着扭到了或是怎么样,单凭最近宫中的传言皇上担心子西担心得紧,大概她就没有这次那么幸运只在尚衣局待两旬了,恐怕再出一次岔子就会直接扭送至内务司,难以回来了!
“娘娘,甲大人到了。”这几日来,子西完全信任甲阛,似乎有点把甲阛当成亲叔叔看待,但更多的还是源于对于爷爷的想念。更或者她把甲阛当成了爷爷的替身。因而,甲阛每日到西寝殿的问诊几乎不必候传,子西都是令容若在殿外守候而后直接带进来。
“臣——”甲阛甫一进入,眼睛便也瞪大,请安也全缩回到口中。容若当了那么多年的姑姑多少也懂得颜色不露,结果在和甲阛一同进入时,不由得张开了口愣住了。然而,唯独主事者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摸样继续着所谓的“晨练舞”,直拉着碧水往上蹦跳,碧水跳的喘不过气来,既而又被子西移换步伐,跳起了古怪的舞,也只有子西知道这是华尔兹,不过,恢复恶作剧心性的她一直旋着碧水,旋得可怜的碧水眼冒金星还没找到北!
“娘娘……碧水……不……别……碧……”可怜的碧水最后旋昏了头倒在地上。众人一阵沉寂后,立马爆开了喧哗!
“哈哈……”西寝殿里的欢笑声顿时响起,与着站在殿外的一抹孤寂的明黄|色相形见绌。
“皇上。”明德担忧地站在宋括身边,子西昏迷的两旬宋括几乎都是一下朝就守在她身边,反而待子西清醒了,他却只守在殿外。
“明德,听,他们笑得好开心。”宋括脸上现出无奈的颜色:“朕多久没有像他们一样尽兴而笑了呢?”问出这一问时,宋括不由得自己也呆住了,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自己除了对权势的渴望外,还有一份内心的缺憾!也或许就是因为这份内心蠢蠢欲动的渴望让他在真正认识子西后,触发最原始的拥有欲!
“皇上是吾国之天子,龙悦必在!”明德明显也觉得自己这句话有点拗口,却还是说了出来。就他服侍宋括这么久,若非太垣七年那年的逼宫,或许宋括绝非如今这个样子,但那次后,他就再也没有真心笑过,谁敢质疑皇上的笑是真心还是假意?
“如果朕不是皇上,朕可以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地笑吗?”宋括的眼底起了一层雾,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特别是早上在收到枯木禅师的一封留书后,原本坚定的心神也不禁一动摇。一封简单的留书,只言片语——“执念不放,毁己伤人”,八个字,他整整数了不下百遍,却不知道该从哪里放!想象,敢这么“劝诫”皇帝的,普天之下也只有枯木禅师了!
看着宋括漾起的笑容,明德觉得古怪,却不多问,只道:“民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任谁也逃不开!”
“罢了。”宋括忽而一挥手,示意这个无聊的话题该结束了,他绝不容许再动摇任何心神!二十多年来的恩怨,若他不亲手做个了结,恐怕失去一切也绝不甘心!心想至此,皱着眉头问:“宋逸那边怎么样了?”
明德望了宋括一眼:“据探子回报,近日来王爷不仅未曾出府,还日日狎妓到府烂醉……”
宋括的眉头越皱越紧:“那些妓女可有问题?”
似乎早知道宋括会有此疑问,明德摇了摇头:“全是城里细柳营下的花魁,绝无半点问题。”
宋括深感不妙:“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任何进入王府的人都必须细查,不!最好是让任何人都见不到他!”言罢,横着一张臭脸踏离了西寝殿口,明德急急跟了上去,却在半路遇见了抉城的传信使。
“参见皇上!”
“免礼!”宋括早先吩咐只要是抉城的函件,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传信使都可以直达乾清宫亲手交给他!接过明德递来的信件,宋括倏地往上冒气!
“混账!夏须生又在搞什么鬼!”不管还身在殿外口,宋括劈头就骂!那封信瞬间也成碎片扬起于空中。来回踱了两步,忽地想起了什么:“传骠骑将军夏思人!”话必,转身大步跨向东殿。明德立马跟了上去,一脸着急却没有开口问。
“混账!”明德刚想踏脚进东殿,不想差点被宋括砸出的奏折命中,一时间一只脚卡在门槛,不知道该不该进!显然,宋括此刻的怒气已经凌顶了,看来抉城又有大事发生了!


“还呆在那里作甚!等死啊!”宋括恶语着,在东殿里但凡见能摔几乎全摔了,明德一听宋括的大吼,顿时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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