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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异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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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自我安慰着离开这凄惨的山谷。而到哪里去却是个问题,白云谷暂时不能回,要是不幸和仙使再来一场武斗,自己孤身一人全无顾忌,如果连累了苍松等人,那就罪过了。忽然间司马平发现,这世界竟无自己的容身之地了。不过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大隐隐于市。干脆再入红尘吧,即便是再有天怒,当不会不念苍生,在闹市动手吧!打定主意,趁天尚未亮透,催动轩辕剑向最近的城市飞去。 
司马平和媚儿扮作一对旅游结婚的小夫妻,媚儿则是身体不适,找了个最好的饭店住了下来。要说做人,的确要做有钱人。这高级酒店住着和深山修炼也差不了多少――没人打扰,有人伺候。修仙的人一般是不会想到这种地方的,除非有大神通会阴阳推算,不过司马平只是想借地方让媚儿疗伤,不会久呆的。 
一天中连续的打击让媚儿元气大伤,那颗玉珠是司马平为小月特制的,暂时容身还可以,要是在里面修炼就勉为其难了。媚儿拿了坎离仙丹也没有用,反正她的伤耽搁一时半会儿也不要紧,只要一用这仙丹,好起来也是很快的。所以此时的媚儿完全没有书中所描述的那种一笑倾城、再笑倾国,颠倒众生的****。脸色苍白,鬓发散乱,星目半合,步履踉跄。司马平半扶半抱地把她拥进房间,把仙丹喂她吃下,关上房门,让她独自用功。自己就在外室研究起那颗玉珠来。这玉珠当初修炼之时,一来经验不足,再者要求不高,所以结构相当的简单,除了花俏之外,现在一无用处。司马平决定将它改造一下,以后要是再有昨天这种情形发生,还可以作临时的避难之所。 
炼器的方法司马平已经掌握了很多种,又实际操作过几回,已颇有心得。经过宝鼎的修炼,对阵法的运用也深有体会,再加上手中仙人修炼的宝贝有不少,司马平把那些宝贝拿出来仔细地研究,细细品味它们的制作技巧,最后才架起三昧真火,炼制自己的东西。 
这制器等如写画,有成竹在胸,下笔就若石上清流,透明而清澈,毫无凝涩之处。司马平身边制器的原料多得是,大都来自于太阳宫的藏宝殿,随着三昧真火的明灭,灵咒的添加,一颗翠绿的宝珠顷刻之间就完成了,珠子只有指甲大小,放着绿色的莹光。 
如果说宝鼎只是他修改的作品,那这颗玉珠就完全是司马平的杰作了,做工的精致程度已不亚于贮物手链上的手珠。珠分两层,外层布满了防御的幻阵,内里用神通构筑成巨大的空间,布置了各种各样的幻景,如果在幻阵中加上利害的攻击阵法,那这玉珠也可当成法宝使用了。司马平使出灵诀,玉珠放出一道毫光,把他自己收了进去。司马平在里面满意地逗留了一会儿,修改了几处细节,才重新回到珠外。此时天光渐暗,又一天将要过去了。 
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赶情媚儿已经调息完毕,正在洗澡呢!这天下女子多的是爱美爱净之人,即便是狐妖也不能例外。这一昼夜的遭遇对她来说真是惊心动魄,投店时的那个样子哪像是媚惑众生的狐仙,简直就是一只落水的公鸡,难怪她一恢复过来第一件是就是洗澡了。听着这哗哗的水声,司马平身上也痒痒起来。 
打开电视,司马平重又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红尘浊世,满眼的歌舞升平,灯红酒绿,情情爱爱,尔虞我诈。戏说之风仍然盛行,人们都生活在虚幻的繁华安宁里,还是网络上的消息比较贴近现实――战争、杀戮、抢劫、贪污、强暴、诈骗、自贱、伪善、懦弱、贪婪。虽然故事有点夸张,却基本上描绘出了这世界的面目。这一生数十年岁月,除了做一回过客,在这污秽肮脏的世界还能做什么呢?难到真如媚儿所说的那样:愚者求享乐、智者求长生、贤者求超脱吗?这芸芸浊世有没有舍身成佛的圣人?司马平深感惭愧,自己只想到逃避,和贤者相去甚远,勉强可算是一个聪明人而已。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应该能做些什么,如果听凭这世界这样发展下去,人类距离灭亡的日子不会太远的。看着窗外渐起的霓红,司马平心绪起伏――不知天上的街景是什么样的,那个天帝现在在干什么?他既然能知道司马平屡屡破坏天意,那么也应该知道魔体脱困的事实,为何却不闻不问呢! 
浴室里的水流声静了下来,媚儿终于完成了她的洗澡大业。司马平也是很久没有洗澡了,虽然现在的身体就是十年不洗澡也不会发臭,但那清流漫身的感觉实在是有很大的诱惑力,正想准备换洗的东西,浴室的门轻轻地打了开来。看着刚刚浴罢的媚儿,司马平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血直往脑门上冲,口干舌燥,一股久违的冲动在小腹升起,手足一时竟不知放什么地方才好。司马平心道不好,那个狼狈的媚儿只是让他感到隐隐约约的美丽,而现在的媚儿,那是实实在在诱惑,媚到极处,美到极处。 
你看她长长的秀发披在肩头,用一根粉色的丝绦轻轻地纶着,穿的是一身半透的鹅黄色丝质睡裙,玲珑的**半遮半掩,肌肤洁白细嫩,真如羊脂白玉似的,不肥不瘦,不高不矮,五官更是端正无比,而那眼神,在开合之间使人不由得随之心动。此时一双赤足踩在松软的地毯上,脸上还带着一丝羞怯。司马平心中暗叫“天哪!”突然产生一股冲动:只要能把她搂在怀里,情愿不做神仙。不过他醒的也很快,很很地骂了自己一顿,关照媚儿多穿衣服,飞快地冲入浴室,用冷水冷却自己。虽然从小就知道色即是空,可面对着色,就是空不起来。看来若能真做到熟视无睹,那距离成仙成佛也就不远了。这媚儿就是一道关,一个考验,司马平努力平息心情,决定迎接挑战。 
沐浴出来,身体从内到外都清爽了许多,有了思想准备,对媚儿那种无孔不入的诱惑的承受力稍强了些。媚儿也很识趣,换掉了那身要命的睡衣,还是原来的那身衣裙,变成了另外一种楚楚动人的美。不过这身衣服在房里穿还可以,要是到了大街上就太显眼了――那可能是五百年前的流行服饰。既然准备在闹市潜修一段时间,那媚儿的行头也要改上一改,反正已经入了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入得深一点,司马平决定带媚儿逛街采购去。 
媚儿此时是一脸惶恐,看着司马平:“媚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哥哥对我这么凶?”司马平狠狠地盯着她的脸:“要说你也活了几千年了,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你真不知道?”“我从没和人打过交道,只是和族人来往,常年避居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关于人类的许多事都是听族中的同道说的,我知道我们狐族在人间的名声不好,人类的规矩真的一点不懂。”媚儿非****曲。司马平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抚着她的香肩,趁机占一点偏宜,感慨道:“那就难怪了。媚儿你看看你自己,你可知道人类对女色的抵抗力是很差的,在我们国家自古就有红颜祸水之说,其实大家都知道错不在红颜,只是美人的诱惑力实在太大,男人很容易为之犯错而已。你们狐族之所以名声不好,最大的原因就是出来的皆是绝世的美色。你刚才那个样子很容易引我犯错误的,我也是一个普通男人。” 
一朵红云爬上媚儿娇媚的脸庞,眼中波光流动,看着司马平轻声道:“媚儿是主人的奴婢,伺候主人是我应该做的,只望哥哥不要嫌弃媚儿是异类就好。”“此事万万不可,那会影响你我的修行的。”司马平赶紧关门刹车,这个问题不能多谈,多说了心里直痒痒。自己也算是修仙的人了,竟然一点抵抗力也没有,这妖狐的诱惑真是超强,如果放一个在人间,不天下大乱才怪呢!回头出门的时候一定要作好防护,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这座城市地处西啵В甘甑目ⅲ饫锏姆被潭纫坏阋膊槐妊睾5某鞘胁睢;瞥醴胖保褂蔚囊蛔蹇蓟疃耍蠼稚峡∧星闻缃吁啵故幸卜浅5娜饶帧K韭砥轿瞬惶俗⒛浚衙亩谧约旱囊幌ひ轮冢缓笏拇Σ晒憾鳌E闩⒙蚨骺烧媸歉隹嗖钍拢籼艏窦癫凰担固睾闷妗U夂昃凰导倩埃韵执拿鞯娜鲜冻潭然勾锊坏接锥暗乃剑死嗟拇丛旆⒚骰5盟痪徊锏摹R材压炙孕尴傻娜死此担倌曛皇且凰布洌死嘞执萍即蠓⒄沟睦罚蚵阋膊换岢话倌辍I弦淮闻阈≡潞退乩嫉氖焙颍乩家彩敲亩衷谡飧鲅樱还鞘庇行≡略谂灾傅悖貌坏剿韭砥蕉喾芽谏啵衷谒韭砥匠闪私步庠保还嗌偈奔渚透愕盟诟缮嘣铩⑼吩窝刍èD―因为有的东西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在资金充足,喜欢的就买,管它有什么用!不过他们的好奇也引来了别人的好奇,媚儿的绝世风情吸引了无数的围观者,到最后根本无法购物了,只能打车逃回旅馆。 
女人其实是很容易****的,幸福的女人更是如此,即便是仙女或者妖女也都不能例外。这一夜媚儿兴高采烈地研究着新买的东西,一件一件地试着各式服装,又不敢打扰司马平,只是一个人不停地比划――没有了度劫的担忧,她连修炼也不着紧了。司马平却在考虑一个现实的问题,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又不忍打断媚儿的兴致,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问:“你说仙人能不能算出我们在这儿?”媚儿一愣:“这怎么可能呢!”“不是有人能推知过去未来,预言吉凶祸福吗?”“是有这种功法的,一般只能推算出大概,其修炼方法很普通的,无非是根据阴阳变化、八卦循环来推测因果。功力高深者还能通过气脉消涨来感应变化,我就是推算出此次度劫有惊无险才死心强抗的,哪里知道吉兆是应在您的身上。” 
司马平长出了一口气,照此说来,仙人或许能算出他们所处的方位,要具体找到这一点还得花一点儿功夫,只要自己不死呆在一个地方,还能跟他们玩一会儿。接过媚儿的话题问道:“想不到你竟也会算命,有时间教教我。要是你算出前途凶险,比如这次度劫,那又如何呢?” 
媚儿静了下来,眼望着窗外明灭的灯火,好久才轻轻地说:“等死而已。我的族人只有在自己已无力回天之时才入红尘的,但是如果枉造杀孽,则天劫会提前到来。”“那你们狐族是不是很兴旺啊?”司马平很好奇。媚儿收回向外凝视的目光,忧郁地看着司马平:“这个星球上原来是有几支不同的种族,分布在几大洲,但族群都不大。九尾天狐不同于普通的狐狸,我们寿命极长,生育能力相应很低,加上天灾**,到现在几乎绝种了。”“那你有没有子孙在世?”司马平脱口而出,马上又后悔不已――莫问女子年龄和身家,这在人类社会的绝对真理,对妖仙也适合吧。 
果然媚儿狠狠地瞪了司马平一眼,脸上飘过一抹红云,轻轻叹道:“我从小失去双亲,很早就离群独居,只盼能窥得天道,和族里只是偶尔来往,无暇结得良缘。若能有子孙在世,也不用像如今这样,孤苦零丁,无依无靠了。”司马平无语应对,自己又成了她理所当然的依靠,义务更深了一层。再询问了一些修炼方法,历史事件,谈论之间天也渐渐亮了。因为现在结仇的是天帝,看看青木狼那德性就知道仙人并不都是明辨是非,超凡脱俗之人。如果没有实力,那是没有说话资格的,自己对许多功法的运用还不纯熟,多拖一天就多一份把握,谁知道下一个仙使是什么样的人呢! 
附近有座龙虎山是有名的旅游胜地,风景如画,古迹众多,还是道教昌盛之地。司马平记起临别时无尘的关照,在道观或许能找到传信之人,应该给白云谷报个平安,省得小月挂念,于是携了媚儿,大清早就往龙虎山而来。 
这一天恰逢周日,道上行人熙熙攘攘。风景区确实是风光秀美,沿途古木参天,山势也非常地峻峭,弯弯的石级穿岭越壑,沿途不时有供游人歇脚的凉亭。司马平和媚儿混杂在人群里,走走停停,谈谈笑笑,好不悠闲。司马平把苍松所赠的那块黑玉佩挂在腰间醒目处,每到一处道观就找借口拜见观主,结果在一处叫白云观的道院中,果然找到白云谷长春教的人――长春教在外的落脚点都叫白云观,这果然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 
原来苍松等已经回谷三月有余了,各处的消息也已传到,各处都已加强防范,而其他地方都无异常,大家估计只有司马平去的天山出了乱子。这几个月来魔踪隐匿,偏偏司马平也不见露面,大家正着急呢。司马平把太阳宫的所见告诉观主,托他转告苍松,又简述了自己现在的遭遇,当然不敢实告对手是天帝,生怕吓坏了对方,自说是一个利害的对头,不久事情就会过去的。交待妥当,和媚儿携手出来时,已是日影西斜了。 
游人已渐渐散去,山道上行人稀少。前面弯角处有一座双层凉亭,很普通的草木亭子,却刻着一付对联:陶然同醉月,快矣独临风。到也极有诗意。此时亭中正坐着一位老人,须眉皆白,拄着一根拐杖,看样子有一把年纪了,不知是在观里修行的隐士,还是游山的看客,若是后者,可能要人帮助了。 
那老者细细地端详司马平,对媚儿惊人的美貌好像视而不见,只投以匆匆的一瞥。见司马平他们踏入亭内,赶紧招呼俩人坐下,好像他是这亭子的主人。司马平也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老者,只见他鹤发童颜,长髯及胸,脸上绝无皱纹,眼神清澈明亮,握杖的手光洁有力。如果不是一头苍白的须发,你就是说他只有三十岁也不会有人怀疑的,这绝对是一个隐世的高人。司马平心中一动,难道要等的人已经来了?这也太快了吧!上前行礼道:“多谢老丈,小子司马平,这是我表妹媚儿。老丈怎么称呼,今年高寿几何?” 
老者看了媚儿一眼,哈哈笑道:“老夫梁光禹,年纪么不是不告诉你,实在是已经忘了,记不起来了。你我真是有缘哪,竟能在这里相遇。我看老弟英华内敛,决非常人。令妹体态妖娆,眉目流春,你可真是有福之人,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啊!” 
媚儿玉脸通红,暗恼这老头不正经,第一次见面就开这种玩笑。司马平却是吃了一惊,后面几句话根本就没听进去――旋玑仙阵里看守神之甲的大罗金仙中就有一个叫梁光禹的,莫非就是他。再细细一看,怎么不是呢,那个超凡脱俗的样子,不是仙人是什么!连忙上前行礼:“小子有眼不识仙师,还请恕罪。” 
梁光禹哈哈大笑,看着媚儿道:“小妞别生气,开个玩笑。老头儿见着老弟高兴,别站着啊,坐下来,坐下来。” 
媚儿听司马平称老头为仙师,吃惊不小,气也不敢生了,怯怯地躲在司马平身边,头都不敢抬了。梁光禹也不说话,坐在那里一个劲地乐。司马平心里直发毛,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仙师光临下界,不知有何贵干?”梁光禹终于不笑了,脸色沉了下来,长长的白眉如风中的草,不停地舞动:“你很大胆啊!擅启神藏不说,还敢囚禁仙使。那青木狼是紫罗天的值守大将,仙帝的家奴,在仙界也是没人敢得罪的主,你让天帝很生气。”司马平摊摊手:“我也不想这样啊!那青木狼根本不讲理。”梁光禹点点头:“你不用多说了,这事也不全怪你,也是青木将军没有领会天帝的意思,擅启事端,你且将他放了吧。” 
“就怕他还会生事。”司马平有点迟疑不决。 
“有我在呢,怕什么呀!”老头笑嘻嘻地说。司马平想想也对,总不能一直把他关着啊,越早放出来越好。当下不再犹豫,取出宝鼎起动阵法,一道白光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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