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同人」恋爱多一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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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罗素。”格瑞格想了下，“这个案子完结后，我明天能不能休假？”
　　　罗素愣了下，歪着头看向他，那表情似乎是在说：请给我个理由。
　　　“Well，蒙大拿那起案子今天开庭审理。”格瑞格摊了下手，“所以……”
　　　“OK。”罗素点点头，接着脸上露小孩子般调皮的笑容，“结案后如果你把人安时安全得带回来的话，我可以算你正常出勤。”
　　　格瑞格愣了一下，接着明白了罗素的意思，抿着嘴轻笑着，“谢谢。”
　　　“「真诚的爱情永远不是一条平坦的大道。」”罗素看着他轻笑着，“把结案报告送上来，你就可以下班了。”
　　　“好吧，感谢莎士比亚。”格瑞格耸了下肩，走出罗素的办公室。
　　　蒙大拿，法庭。海瑞勒？克莱尔多重谋杀案正在进行第二日的审理。
　　　“乔小姐，能否告知陪审团听到枪声后发生了什么？”检控官对坐在证人席上的艾薇发问。
　　　“很安静。”艾薇平复着自己的语气，她知道旁听席上坐着死去的同伴们的亲人，被告席上坐着的是杀害他们的刽子手，自己必须坚强得勇敢得将他所犯的罪行在这里陈述出来，她控制着泪水，“但我能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随着这些话语，那些记忆就这样在眼睛浮现出来，隐于心头的哀痛也潮水般得漫延开来，她努力得控制着自己的泪水，以及那随着悲伤而来的恐惧与自责，缓慢得陈述着，“……我当时很害怕……”
　　　正在这个时候正对着艾薇的法庭大门打开了一道缝，一个人从门缝中挤了进来，一个男人。他冲法警略有些歉意得点点头，接着看向坐在证人席上的艾薇，透穿而过的阳光照过他金色的头发，落进他偏绿色的眸子里，荡起水漾的温柔。在与艾薇眼神相碰的那一瞬，他露出一抹温柔如阳光般的笑容。
　　　艾薇看着他有片刻的微忡，眼前瞬间涌起一片模糊，但是他的笑容却像是阳光一般直直得落进心里，替代那些悲伤的碎片，变成源源不断的力量与温暖融入她的心里。他就这样一个人安静得站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温柔得微笑着，那以前从未留意过的，带着三分俊逸七分温柔的笑容却在此刻让人怦然心动。她的嘴角不自觉得微扬，她望着他，四目相触，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知道，她在叫他的名字——格瑞格。他冲她点点头，在后面空着的旁听席上捡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乔小姐？”检控官提醒着。
　　　艾薇收回眼神，深吸了一口气，露出那种坚强的神情，“我不确定原因或者自己当时的想法，但我……我走到门后，打开一点足够我看到外面的情况，我看见一个男人举着一把FN…P91的枪，浑身是血。”
　　　“你看见的那个男人，现在在这个法庭上吗？”检控官接着问道。
　　　“是的。”艾薇看向坐在被告席上的海瑞勒？克莱尔，含泪的眸子直视着他的脸，毫无畏惧的，要将之绳之以法的绝决，然后她看向检控官，“他就坐在被告席上，穿着灰色衣服。”
　　　“乔小姐，你后来离开了洗手间了，是吗？”
　　　“对。我听前门再次打开，再等了一会儿，我就出去了。”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见我的伙伴们，倒在血泊中，地上流了好多好多血，散落着弹壳。酒吧老板鲁克，我看见他躺在登记处的地上。而我们刚才所坐的那张桌子上，莱切的手里握着枪，趴在上面，在那儿工作的女孩倒在他的身边，切西和索萨尔倒在倚子上，雷蒙、雷蒙倒在他们前方的地面上，手臂前伸，他的就在不远处，他头上的枪伤正在向外流着血，染红了了他身下的地面。然后，我跑到柜台，打911……”
　　　格瑞格望着艾薇，他看到她的眸子里蕴藏着无尽的悲伤，那悲伤仿佛透过她的眼睛向自己淹没过来，他可以真切得体会得到她的悲伤，她的自责。
　　　“现在休庭，陪审团讨论后，三十分钟后给出最后的判决。”法官的声音打断了格瑞格的思绪。起立致礼，法官离去后，打开门的那一瞬，外面的吵杂声倾泻而至。格瑞格站在那里，看着艾薇向他走来，他微笑着，用眼神温柔得拥抱着她。
　　　艾薇走到他的面前，抿着嘴轻笑着，“你怎么会来？”接着张开手臂拥抱着他。
　　　“我觉得你应该想我了。”格瑞格回抱着她，嗅着她头发上的香味，突然觉得空荡荡的胸腔再次被添满，仿佛丢失许久的心又再次跳动起来。
　　　“你来得正是时候。”艾薇紧紧得拥抱着他，生怕会失去似，紧紧得用力得抱着他，那些无助的恐惧就这样被这个拥抱瞬间消除，取而代之的是渴望的安定感——由这个男人赐于的安定。平稳而窝心的安定，也许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幸福。在安定中忙碌，从悲伤中转身，再牢牢得牵着那个人的手直到永远。
　　　突然间，对于这个男人艾薇的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深沉得，即使最终失去也不愿放手的渴望——永远在一起。
　　　当再次开庭时艾薇坐在旁听席上，格瑞格陪在她的身边，两个人比肩而坐。当那张写着陪审团最终决定的纸在法庭中传递时，艾薇感到一丝紧张，心好像被揪起来似的，这时她微微颤抖的手被轻轻得握住，是格瑞格。
　　　格瑞格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望着艾薇，温柔的目光轻轻得将她拥抱。艾薇回握着他的手，感觉着从彼此掌心传来的温度。
　　　“请被告起立。”法官将看过纸条递给陪审团主席，“陪审团主席，你已经有了裁决，结果如何？”
　　　“公诉方起诉海瑞勒？克莱尔一案，我们裁定被告人，”陪审团主席顿了顿，接着用比刚才微高的声音接着说道，“一级谋杀罪名成立。”
　　　旁听席中传来了欢呼声和掌声，艾薇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眼中的泪水却不自禁得流了下来。格瑞格轻轻得揽过她的肩膀，艾薇偎依了过去，拥抱着他。
　　　“接下来，能陪我去个地方吗？”艾薇开口。
　　　“是约会吗？”格瑞格轻笑着。
　　　“去见一个人。”艾薇说道。
　　　“好吧。”格瑞格点着头，站起身，自然得牵起艾薇的手走出法庭。
　　　感到格瑞格握过来的手，艾薇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她回握着他的。不知不觉两个人变成了十指交扣般的牵手，这是恋人式的牵手。
　　　有人说，左手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所以要牢牢抓紧。此刻格瑞格仿佛可以感到她的心正在与自己的一起跳动，如此得契合，那种心痛感这样不治而愈。
　　　原来曾经的拼命追逐，都只是为了找到这样一个契合的人，原来只要找到了那根缺失的肋骨，胸口就不会再有痛疼。
　　　因此，抓紧了就不会再分开，永远都不会。
　
　
　☆、第29章　与往事道别　（2941字）
　
　　　蒙大拿的天空很蓝，万里无云，那纯粹的冰蓝色带着一种泌人心脾的舒爽，像极了在舌尖上融化的薄荷糖。艾薇看着车窗飞逝而过的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风景，那些曾经的过往就好像电影一般在眼前一幕幕闪过。在时光交错斑驳留下的记忆中，有大提顿公园春去秋败的华美，有魔鬼岩的奇诡神圣，有皑皑白雪的纯白，有连绵群山的魅力，有燕麦粥的芬芳，更有失去朋友的哀痛以及此时握于掌心的这丝温暖。
　　　经一路颠簸车子在一片静谧的墓地前停了下来，艾薇走下车，看着掩于青绿之中的那雪白墓碑，心不由得感到一丝痛楚，只是这一次不再有泪。
　　　在下车的那一瞬，格瑞格就明白艾薇带他来做什么，这里有她所珍视的朋友，虽然未曾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与之相见，但这又有什么不好呢？这一切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已经走进了她的世界，不再被她隔离在外呢？
　　　整个墓地异常得安静，只听得到风掠过树叶的声音以及脚踩在青石板上所发出的脚步声。远远得看到一方墓碑前站着一位妇人，花白的头发，身上穿着黑色的衣裙，气质优雅，她望着墓碑，目光温柔，就好像看着熟睡中的孩子一般。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看向他们。虽然已经青春不再的面容上布满显示她年龄的皱纹，但她的五官仍旧立体，尤其是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极了加勒比海，深邃而迷人。
　　　妇人看着艾薇露出温柔的笑容，“艾薇。”说着她张开手臂。
　　　“乔安娜。”艾薇走过去拥抱着她，“很高兴可以在这儿见到你。在法庭上没有看到你，我还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我的孩子。”乔安娜像母亲般得轻抚着她的脸，“我很好。”
　　　“乔安娜，我们抓住他了，抓住那个杀死雷蒙的凶手。”艾薇望着她的眼睛轻吐道。
　　　“我知道，杰西卡给我打过电话了。我一直都相信你能做到，雷蒙也是一样的。”乔安娜说着转头看向墓碑，伸出手轻抚着冰冷的墓碑，眼睛里充满着怜爱，“我一直觉得他并没有离开我，所以我活得很幸福。他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对吗？”
　　　“是的，他永远都在我们身边。”艾薇点点头，接着她看向乔安娜，“乔安娜，对不起，我……”
　　　“傻孩子！”乔安娜打断了她的话，转头望着她，蓝色的眼睛里盈着母亲般的慈爱，“你用不着道歉，这件事你完全没有错。是雷蒙自己选择这样做的，而且也正是因为你，才抓住了凶手。艾薇，你不用再活在自责之中，你要更好的活着，这才是雷蒙所想看到的。”说着，她伸手抚摸着艾薇的脸。
　　　“谢谢你，乔安娜。”从掌心里传来的温度让艾薇感到一丝温暖，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何等的幸运有这么多人关心着自己，爱护着自己。
　　　“孩子，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很高兴。”乔安娜的眼睛落在一旁的格瑞格的身上，“她是一个好孩子。”
　　　“是的。”格瑞格点点头，虽然没有介绍，但他的心里已经知道这位优雅妇人的身份，不由得心里有点紧张。
　　　乔安娜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样不由得露出了慈爱得笑容，“孩子，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啊，对不起。”格瑞格急忙道歉，“格瑞格？山德斯，是拉斯维加斯的犯罪现场调查员。”
　　　“呵呵，”乔安娜笑了起来，“格瑞格，我很高兴看到你陪着艾薇来到这儿，我希望你以后都陪着她，她是一个好孩子，得有人好好得照顾她。明白吗？”
　　　“当然。”格瑞格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接着又像个害羞的大男孩一般偷偷看向一旁的艾薇。
　　　“乔安娜！”艾薇则像小孩子一般撒娇似得发出抗议。
　　　“呵呵。”乔安娜却只是微笑着，伸出手轻轻替她拢好被风吹散的头发，“艾薇，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希望看到你幸福，所以不要再想着以前的事情，这些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你要向前看，看向更远的地方，然后去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这才是我和雷蒙所希望的。”
　　　“我会的，你也一样，乔安娜。”说着艾薇拥抱着乔安娜，“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我一直都很幸福。”乔安娜轻轻得抚着她的背微笑着，“我想你有很多话想和雷蒙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嗯，谢谢你，乔安娜。我会来看你的，Take　　care。”艾薇再次拥抱了她。
　　　“好啊，和格瑞格一起吗？”乔安娜如小孩子般眨着眼，不等她回答，乔安娜就走到格瑞格面前，抱了抱他，“照顾好她，我的孩子。”
　　　“我会的，你也一样，乔安娜。”格瑞格回抱她。
　　　“她是雷蒙的母亲，曾经是百老汇有名的女演员，丈夫死于911事件，雷蒙是她唯一的儿子。”看着乔安娜离开的背影，艾薇轻声得说道。
　　　“她是个坚强得女人。”格瑞格看着乔安娜单薄却挺直如松柏的背影说道。
　　　“长眠在这里的那个人就是乔安娜的儿子，同时也是我在蒙大拿时的主管雷蒙？格赛琳。”艾薇看着那块墓碑轻声得说道，“在宾夕法尼亚经过那件事之后，我曾一度对于医生这分职业产生了动摇，然后在一次讲座上我遇到了雷蒙，那时他的实验室刚刚成立，他邀请我去做验尸官。也许是出于逃避心理，我很快答应了他，到蒙大拿担当了验尸官。对于活着的人，我发现自己更喜欢与死人打交道，并在雷蒙建议下参加了CSI的配训，两年后，我通过了CSI的入职考试……”她脸上的神情怀念中夹杂着悲伤，黑色的眸子里弥漫着的却是深不见底的伤感。
　　　接着艾薇伸手抚上墓碑，像是与朋友聊天似得接着说道，“雷蒙，我们抓到那个混蛋，你可以放心了。而且奥米莉尔的那起案子也已经破了，小罗伯特？奎恩费德将会在监狱里渡过他的一生。雷蒙，”艾薇顿了顿，“我现在在拉斯维加的犯罪实验室做验尸官，我遇到了很多人，也认识了很多朋友，我喜欢他们，如同当初喜欢你们一样。我想，我已经爱上那里，就像你当初爱上蒙大拿一样。薄荷糖，我一直带在身上，那颜色就像你的眼睛一样，就像乔安娜说的，你一直都在我们身边。还有，”艾薇的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雷蒙……”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话，风轻轻得吹过，吹动枝叶，轻轻抚过她的头发，也吹散了弥漫于心头的阴霾。
　　　格瑞格没有说话，他只是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如同看一场悲喜一般谦和而静默。但他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无论是悲伤也好，幸福也好，都会成为艾薇生命中不要磨灭的一部分。而自己要陪她走过的却是漫长而未知的未来，这样便足够了。
　　　艾薇转身看向格瑞格，她主动牵起格瑞格的手，看向墓碑，“雷蒙，他是格瑞格？山德斯，我只是希望带他来见见你。现在我们要走了，保重！”接着她对身边的格瑞格露出了笑容，笑得如同春风一般妩媚动人，眼角眉稍拂过温柔得又让人着迷的笑意——发自内心的笑意。
　　　“走吧。”艾薇说道。
　　　“去约会吗？”格瑞格回握着她的。
　　　“难道现在不算吗？”艾薇反问道。
　　　“当然，这可不是我想象中的约会。”
　　　“可是，我想要回去了，回拉斯维加斯。”艾薇饱含情意得看向他，“因为是时候该和这里说再见了。”
　　　“好吧。”格瑞格耸耸肩，看似无奈实则心意却盈满了欢喜。
　　　再见，蒙大拿。
　　　再见，雷蒙？格赛琳。
　　　再见，我的朋友们……
　
　
　☆、第30章　欢迎你回来　（2532字）
　
　　　从蒙大拿回到拉斯维加斯不过几个小时的路程，然而对于艾薇来说却好像是穿过了纷扰的一季，之前的炎热天气一下子变得有些凉意，气候就这样毫无预兆得从夏天来到秋天——夏末秋初。
　　　再次踏上拉斯维加斯的土地时，艾薇的心中竟涌起一丝温暖，仿佛这里才是她追寻许久想要找到的地方，之前的漂泊感就这样一下子被从未有过的归宿感而占据。深吸一口拉斯维加斯清晨特有的干燥空气，那种熟悉感仿佛从内而发，脸上不由得挂上了笑容，久别重逢时的喜悦笑容。回来了，终于回到这座城市，也许这里将是漂泊的终点。
　　　此时，兜里的手机毫无征兆得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艾薇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嘿，格瑞格，是有案子吗？”
　　　“没有案子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电话那端传来了格瑞格愉快的声音，“我是在想，你是不是快想我了？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