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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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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邓超亦无可奈何,只将我交予张项负责看管,而后令人划桨缓缓离开。
我站在舟中,水面的涟漪让我阵阵眩晕。张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的展大人,连他的爱侣的性命都无法保全,你又怎么能相信他会救得了你?难道你竟会认为,在他心中,你比沈小姐更重要?”
我答:“不!他救不了她,因为他愿意与她一同赴死。而我对他而言,并没有同生共死的情分,所以他会以侠者之心待我,所以我相信他一定会来救我!”
张项笑笑,不再言语。
想了想,我又道:“简心还有一个请求,无论如何,请邓庄主和张大侠许我保全一个女子最基本的尊严。”
只听张项答道:“好!”
我略略放下心来。
小舟缓缓地驶离汴河北岸的水面,就这样离开了这黄芦岸白苹渡口,绿杨堤红蓼滩头。
作者有话要说:
☆、囚禁
水陆兼程,几日功夫,我与邓超一行人即已抵达信阳,邓家庄便清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是“庄”,不如称之为“堡”更合适,庄子三面皆砌有高大坚固的围墙,围墙外又挖有护城河,直将庄子防卫得固若金汤,而所留的一面则倚靠着险峻山林,护城河之水便是从那山上引来。
打开庄子大门,却见里面开阔宽敞。。一条青石板路由南至北直贯而去,北面便是那巍峭山峰。青石路旁两边屋舍众多,秩序井然。我心中不由暗叹,这邓家庄依山傍水,进可攻,退可守,再加之邓超本人武功高强,护卫家丁健壮凶悍,也难怪官府屡剿而不获。
我被关押于一处偏僻院落。邓超将我交予张项看管。或许张项对我尚存些许恻隐之心,因此也不十分为难我,既不曾将我捆绑束缚,亦不曾将我囚禁于屋内,反而允许我在小院内走动,只是在院门外派了数名家丁严加看守。一应饮食亦尚可入口。我为了打发时间,尝试开口向他索要纸笔,他竟也答应了。
张项不时至我的院落巡查,偶尔与我聊上几句。有时,见我果真静心于桌前习字,不禁深为纳罕我竟有如此心性。
他当然不会知道,其实我并没有他所看到的那么平静坚强,我只是不敢让自己害怕。
这夜,张项又至,更兼雅兴大发,邀我一同沏茶品茗。我本欲婉拒,但闻得茶香浓郁醇厚,再观茶色金黄温润,心中一动,举杯一品,不由问向张项道:“这是凤凰单枞?”
张项点头,我又追问道:“张大侠竟是南方人?”
张项一怔,道:“不是。只是年轻时有一段时间在南方飘泊。一次,不幸被仇家追杀,伤重之际,被当地一家茶农所救。当时,茶农家中的女儿为我所沏的,便是这凤凰单枞。我伤愈后,便辞别她匆匆离开。待日子终于安定下来,我再去找寻她之时,他们一家,却早已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我看着张项的一脸黯然,不禁叹息,果真,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段感伤。
正出神,只听张项问道:“简心,那一日在汴河边,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我亦不隐瞒他,点头道:“是,是真的。”
张项看向我,眼中一半是嘲讽一半是怜悯:“那你今生便已注定要为他捱尽辛苦。”
我微笑道:“人生充满变数,或许此言过于绝对了吧?”
漫长的岁月里,一生的时光依旧望不到尽头,再深的爱,想来也不过是在那垂垂老矣之时,回忆起前事,回想起在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爱过一个男子,他红衣翩跹,双眸如星,俊朗如画……
张项看我的眼神愈发悲悯:“简心,你不要忘记,如果开封府始终不肯答应庄主的条件,那邹冲问斩之日,便是你离世之时。”
我苦笑,两相比较,我倒宁可邓超契而不舍地劫狱。
张项又道:“你来这里也有十几日了吧?”
我轻轻道:“有十六日了。”
张项问道:“如今你还相信展昭会来救你吗?”
我微笑:“会,我会一直等他,因为我愿意相信他。”
更多的时候,狭小的院落里是一片寂静,偶尔有一两只小鸟叽啾而来。我每日在小院里仰望那一片四方的小小的天,在日暮降临之时,便在院中的那一棵老榆树上刻下一道横线。
十六日,十七日……二十日……展昭,你为什么还不来?日复一日,我怀着越来越微薄的渺茫的希望,在心中呼唤着他的名字,度过囚禁中的一天又一天。
一日,一向安静院门口忽然一阵喧哗,我出屋一看,却是张项带领两个家丁,将一名身形瘦小的道士押至院中的另一间屋子内。只见张项一改往日在我面前的温和模样,对那道士厉声喝问道:“我且问你,你是什么人?姓甚名谁?”
那道士战战兢兢答道:“小道姓陈,乃是出家之人。”
张项又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假扮出道家的样子,另有图谋?说!要实话说来!”
那道士答道:“施主,小道家境贫寒,毫无养赡,故半路出家,仗着算命弄几个钱吃饭,如何谈得上另有图谋?”
张项冷笑一声,道:“你可还认得我?”
那道士陪笑道:“小道化缘,刚到宝庄,如何认得施主?”
张项冷然道:“还记得当年在铁岭观我遭你暗算,险些丧了性命。怎么,今日你倒说不认得我?”
那道士连呼“冤枉”,分辨道:“施主何出此言?小道从未到过铁岭观,更不曾认识施主,何来暗算一说?施主怀疑小道便是当年暗算施主之人,可有凭据?”
张项道;“当时虽然是在晚上,月光之下看不真切,但我却清楚地记得那人身材瘦小,脚步伶便,与你这道士颇为相仿。。。。。。”张项扬了杨手中的鞭子,冷笑道:“大约束手问你,你也是不会承认的。。。。。。”说着,将手一扬,鞭子便刷刷落在那道士身上。
那道士一边躲闪,一边嗳哟呼痛道:“施主,这是为何?平空把小道叫进宅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小道乱打起来。天下可有这样的道理?”
我无法再坐视,忙冲过去拦住张项道:“张大侠,天下人面貌相同的极多,你如何确定他就是当年那暗算你之人?万一误赖好人,伤了这道长的性命,又如何是好?”
张项转头对我怒目而视,道:“简姑娘,此事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再者,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张某并非对人人都如对姑娘一般礼待的。姑娘自己已是自身难保,张某劝姑娘还是少管闲事为好!”
对上张项那充满戾气的双眼,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我怎么忘记了?他本来便是绿林悍匪。而这些日子,只因他和颜悦色对我,我便不仅放下戒备,甚至还对他有所期待。我竟愚蠢至此!
然而,我看着那道士身上的道道伤痕,心里还是觉得不忍,想了想,便道:“张大侠,听闻今日是你家庄主的寿辰,倘若为了这个道长,而误了你家庄主的寿酒,只怕你家庄主知道了,会怪罪于你呢。好歹这道长也是出家人,既然没有真凭实据,不如暂且将他放了吧!”
张项对那道士似乎也渐渐失去耐心,想了想,竟也应允,当下便挥挥手,让那两个家丁将人带出去。
那道士虽然愤愤然,但也唯有忍气吞声,走至门口,又忍不住道:“既然允许小道离开,还请把小道的东西交还。”
那家丁没好气地道:“你有什么东西在这里?”
那道士答:“我的鼓板招子。”张项便沉着脸将招子拿起,正欲递过去,谁知那乍看似寻常的鼓板招子却似乎颇有点分量,张项一个不稳,手一脱落,将招子摔在地下,竟有一把钢刺露出一寸有余。张项神色一变,顺手往外一抽,却是一把极锋利的三棱鹅眉钢刺!
我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不由也呆住了。
只听张项怒道:“好个道士!我且问你,你既是出家之人,为何身上竟有这这钢刺?你想用它做什么?”
那道士忙分辩道:“施主,出家人随遇而安,随方居住。唯有凭靠此物防范歹人,想那逢古吕祖尚有宝剑防身,为何小道带有此物,施主却这般生疑?”
张项掂了掂手中的钢刺,又上下打量了那道士一番,吩咐道:“与我绑了此人,慢慢拷打审问,问他到底是谁?由何人主使,来这邓家庄又有何图谋?”
那两个家丁不敢怠慢。忙将那道士拖回房中,高高吊起,以皮鞭抽打,那道士先是百般挣扎,满口分辩,到后来却似气息渐弱,不复出声。
我暗暗着急,大着胆子上前劝道:“张大侠,今天你们庄主的好日子,若就此将这道长活活打死了,倒也晦气,恐怕庄主面上也不好看,不如今日暂且放过他,明日再审也不迟。”
张项闻言,道:“也罢,只怕庄主那里已经开筵,晚去了不恭。今日就到此为止。”说着,又吩咐那两个家丁道:“好好看守,若有差错,惟你们二人是问!”便出了院门,一径往前厅而去。
我回屋细看那道士,见他已被抽打得衣衫狼藉,体无完肤,我心中对张项的憎恶与恐惧油然而生。
正担心这道士是否能逃过此劫,忽然听那两个家丁在抱怨那酒筵已开,旁人吃酒耍乐,他们却要做这种差事。我忙趁机走前去道:“二位大哥,你们只管吃饭去好了,这个道人如今一身伤痕,气息奄奄,院门外又另有人守着,无论如何也是跑不了的!”
二人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大约听我说得有理,便也就去了。
我待这两个家丁走远,忙将那道士悄悄从房梁上放下来,又回房倒了一碗温水,轻轻把他扶起来,将碗端至他的面前,喂他喝了几口水。
那道士喘息了一会儿,又央求我替他将身上捆绑的绳索解掉,见我迟疑,又说道:“姑娘放心,我并非歹人,绝不会做出对姑娘不利之事。”
我叹息一声,回身找了一把刀子,替他把绳子割断。
作者有话要说:
☆、等待
那道士至此方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精神似乎又渐渐好起来,一迭声向我道谢,又问道:“听方才那姓张的唤你简姑娘,姑娘可是姓简?”
我没有料到刚才他竟然连这样的细枝末节道留意到,不由心里微微一惊,还是答道:“是。”
那道士似乎留神看了我几眼,又问道:“姑娘可也是被这伙强人掳来的吗”
我黯然答道:“是的。”
那道士又追问道:“姑娘来自何处?”
我答道:“开封城。”
那道士点点头,复又骂道:“好恶贼!姑娘,他们掳你至此,是为了何事?”
我苦笑道:“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只是道长方才经此劫难,不知现下觉得如何?”
那道士微笑道:“不妨事,姑娘无需担心。”
我见他虽然浑身伤痕累累,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再仔细看他,见他虽然身形枯瘦,但说话声音浑厚,双目精光蕴藉,不由心中一动,低声问道:“道长可是身怀武功之人?”
那道士微微吃了一惊,却笑而不答。
我又道:“道长放心,简心并无恶意,只是想着,不管道长前来邓家庄所谓何事,然而如今却是势单力薄,已落于下风。道长的防身之物虽不在身上,但院门外那几个家丁却只是泛泛之辈,想来道长要制服他们亦非难事,不如道长趁此时张项不在身侧,尽快逃离此处为好。”
那道士说道:“难得简心姑娘一片诚挚之心替我打算。我即便要走,也定会带上简姑娘一起,绝不会让姑娘再滞留于这险境之中。”
我闻言,心中陡然升起一线希望:“道长此言当真吗”
那道士郑重说道:“简姑娘放心,我说到做到。不过,正如姑娘方才所言,如今我们已落于下风,院外的家丁虽好对付,这庄子把守四处的护院人数却还不少,在加上邓超、张项等人精明过人,武艺高人,却是不能掉以轻心。若是贸然行事,此次你我脱身不了,下次可就更难了。姑娘如今暂且稍安勿躁,一会儿暂且回房歇息,养养精神。待等到天黑之后,情形或者会有转机也未可知,到时再做打算不迟。”
我见那道士说得如此笃定,即使心中疑虑依旧,但也不好再问。只得忐忑回房等候。
入夜,或许是因为邓超举行寿宴的缘故,原本平日已渐趋安静的庄子此时却是喧闹之声不绝于耳。我心中记挂着那道士所说的事情,和衣卧于榻上,却辗转不安。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朦胧入睡。
却在此时,我听到有人敲响我的房门,声音虽小却清晰,我的精神本来就紧绷如弦,闻声不由惊坐起身,问道:“谁?”
只听是那道士的声音:“姑娘勿惧,是我!”
我忙过去开门,见门口除了那道士之外,还有一人,紫面髭髯,气宇轩昂,不由心中惊疑。那道士忙说:“简姑娘,这是我大哥。”那美髯公亦向我点头致意微笑。我略略放下心来。
只听那道士问道:“大哥,其余几个兄弟呢?”
那美髯公道:“到前厅寻邓超去了。想那邓超、邹冲二人作恶多端,如今邹冲已被开封府拿获,我等正好可以趁着解救简姑娘的机会将邓超捉拿,除去这一害。”
那道士应道:“事不宜迟,如今我们且将简姑娘救出邓家庄,再去与他们汇合,助他们一臂之力。”
我听到此处,便知他们应是江湖中的正义人士,不由愈加安心。
院门外的守卫家丁早被他二人制服,二人护着我离开小院,急奔往庄子北面而去。忽然前路火把重重,竟是张项得信,带了大批护院前来拦截。二人将我护于身后,只待迎战。
只见张项嘲讽地望向我,道:“简姑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等你的展大人来救你么?怎么?这么快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我只是不理。那美髯公喝道:“张项,你本为堂堂昂臧男儿,却行为不端,助纣为虐,与邓超共犯斑斑劣行,今日我兄弟几人定饶不了你!”
那张项便看向那道士冷笑道:“我所料不差,你这恶道果然是混入庄子另有图谋,只恨我自己掉以轻心,让你逃脱。不过,你等休要口出狂言,慢说我家庄主乃神刀圣手,便是张某手上的大刀,凭你二人也未必赢得过!”言罢,便与众护院挥刀冲将上来。
那美髯公一壁上前抵挡,一壁吩咐道:“四弟,你带简姑娘先走!”
那道士应了句:“大哥小心!”便护着我继续向北面奔走。
谁知还未出得庄子,便又见邓超手下几个小头领冲过来拦截。那道士的武器本是那藏于鼓板招子中的钢刺,昨日已被张项收了去,如今手里只有一柄从家丁手中夺得的普通大刀,当下他便举刀勉力迎敌,一面对我喊道:“简姑娘,你快走,至北门找一条小路便上山去!”
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心中只是惊慌害怕,脚下的步子却是一步也迈不开。那道士见此,不由着急道:“姑娘休要迟疑,到了山上继续向北而行,自有人接应!”
我知道这样下去定会拖累于他,便一咬牙,转身向北面狂奔而去,只听得风声呼呼过耳,身后似隐隐传来家丁护院的吆喝,我借助着远处点点火把的微弱光芒,沿着脚下的青石板路一路奔跑。
不知过了过久,终于看见眼前出现数级人工穿凿的石阶,我不假思索沿石阶飞奔而上,便看见一条蜿蜒入山的羊肠小道,我不敢停歇,继续沿着那泥泞崎岖的小路奔跑。渐渐地,只听得身后的吆喝打斗声越来越远,几欲不闻,而眼前的路却越来越黑,两旁尽是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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