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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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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即刻一片喧嚣,便有急促纷乱的脚步向我逼近,想必是王府的侍卫。
我虽借着夜色的掩映躲闪奔逃,终是躲避不过,至正殿大堂天井之时,便被王府的侍卫团团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
☆、夜色
有一人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近,侍卫们纷纷后退让出一条道来。只见来人身长玉立,眉宇清俊,正是程书霖。
我怎么忘了,他如今是六品龙禁校尉。小王孙之事发生后,他便借调至靖王府暂领侍卫统领之职。
我心中并不甚惧怕,只是焦急,想来碍着梅公主,靖王府并不会将我如何,但到底是懊恼牵连了开封府与包大人。而以这般狼狈的景况出现在书霖面前更是非我所愿。
书霖的眼风从我身上掠过,想也不想,便手持剑尖轻轻一挑,我躲闪不及,所覆面纱已悄然落地。书霖惊异失色,难以置信地问道:“简心,是你?你为何在此处?”
简心……他终究还是称我为简心,而不再是心儿……
眼前锋利的剑刃在夜色中泛起凛冽的光芒,我苦涩一笑:“书霖,几日前匆匆一别,不曾想再相遇时竟是此情此景……”
书霖脸色略显尴尬,将剑锋稍偏,却并不收回,只是道:“简心,私闯王府,非同小可,你为何如此莽撞?”
我迎着他凌厉的眼神,心中漾起一阵酸涩,一日之内,他们都是如此待我吗?我曾经爱过的人,和我如今深爱的人……
我轻轻恳求:“我不会再有下次了!书霖,这一次,请你放我走!就当作是我求你,可以吗?”
书霖眼中掠过一抹无奈之色:“简心,一别多年,我固然不愿在今夜这般情形下与你相见,可如今我身为王府侍卫统领,发生这样的事情,却不能因公徇私……简心,还请你不要怪我。。。。。。”
我方欲开口再求,忽然有一柄熟悉的剑鞘从眼前掠过,将我面前的剑锋格开,我惊异转头,分明看见展昭一袭蓝衣,手持巨阙,出现在我身侧。
众人亦惊诧不已,书霖反应极快,已然收回利剑,翩然施礼道:“展大人!”
展昭将我轻轻拦于他的身后,温言道:“程校尉,简心私闯王府,只为明日升堂在即,救人心切,故而心绪纷乱,进退失据,并非有意冒犯,所幸还不曾惊动王爷,就请程校尉给展某一个人情,让展某将她带回,交由开封府包大人处置,不知程校尉可应允?”
书霖蹙眉犹豫道:“展大人,书霖心中即便千般不愿如此对待简心,但亦是职责所在身不由己,还请展大人不要让书霖难做。王爷素来敬重包大人,想来应该不会怎样为难简心…¨。”
展昭剑眉微挑,沉声道:“程校尉,曾经,简心也是你的未婚妻子,当年你不能爱惜呵护于她,今日故人相见,你明知个中缘由,还如此逼迫她,程书霖,你就这样对待曾经一片真心对你的女子吗?”
我仰头望他,心中难过与欣慰相交,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书霖亦变色道:“展大人,请问你与简心如今是何关系,我们之间的前尘往事,如何敢劳展大人过问?”
展昭手中巨阙已执起,道:“展某并非有意过问程校尉的往事,只是替简心不平而已。今夜程校尉若赢得过展某手中宝剑,展某便无话可说,若赢不过,就当是展某强行将人带走,王爷怪罪,展某一力承担,绝不连累程校尉!”
展昭的功夫,自然远在书霖之上,书霖如何不知?权衡利弊,当下他便长叹道:“展大人既然话已至此,书霖亦无话可说。展大人请带她离开吧!”言毕,挥手遣散众侍卫,转身索然而去。
展昭带我离开靖王府,沿着长街走回开封府衙。我虽满心感激,但见他脸色似夜色般深沉,便半句话亦不敢再说。
夜色迷蒙,隐隐似有雾色,夜风轻扬,衣角翩跹。我默默随他而行,寂寂长街上,只有我们二人的脚步声沙沙作响。
“。。。。。。浪迹尚为客,恨满长安千古道。还记暗萤穿帘街语悄。叹步影归来,人鬓花老,紫萧天渺……”
展昭,若有一日,我从这里离去,再读这段缠绵宋词,现下与你同行的这一夜,是否会将变作我的前尘旧梦……
正思绪飘渺间,忽然听到身旁已沉默半晌的人沉声问道:“私闯王府之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听得他的声音里隐有薄怒未消,不知为何,心中无端升起一丝委屈,道:“简心自有自己的办法。”
展昭再难忍其心中怒气,斥道:“简直是胡闹!简心,如果今夜我不曾凑巧赶到,你准备怎么办?”
我答:“我会告诉靖王爷,今夜之事全然是简心的个人行为,与开封府无涉。再任由他处置就是了!”
“你!”展昭显然被我激怒,正待开口相责,却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叹息了一声,停下脚步,放缓语气,对我说:“简心,展昭在公门多年,亦曾眼见自己的至亲好友涉案入狱,在公私两难之际,内心的苦痛挣扎,又如何会不知?只是如今包大人执掌的开封府,已成为民众祈求公平清正的所在,你我既然选择了开封府,就必然要承受比旁人更多的隐忍和痛苦,简心,我这样说,你可懂?”
我轻轻说:“展大人,我只是一小小女子,或许并没有展大人想得这样多,我只是想,如果有一天,当所有人都不相信我,都怀疑我的时候,我多么希望还能有一个人,在我身边,相信我,支持我,不离不弃……我既这样想,以己度人,也就这样做了……”
展昭默默听着,凝眸看我,目光渐含探究之意,似想问什么,终还是没有说。
开封府近在眼前,我想像着包大人那张面色沉如墨色的震怒的脸,不禁踌躇不前。偏偏展昭却故意问道:“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愿回去?”
我看看他的脸色,试探地问道:“展大人,你可不可以,呃,可不可以……”
他却故装糊涂:“简心,你这样吞吞吐吐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看他脸色稍霁,不似方才这般声色俱厉,便鼓起勇气,走近他的身旁,伸手牵了他的宽大的衣袖,低低恳求道:“这么晚了,展大人,我们可不可以暂时不要去打扰大人了。”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又很快敛去,若有所思地正了正脸色,认真说道:“简心,实不相瞒,有时候,我倒觉得,你若真的受些许教训,对你未尝是件坏事,因为我发现,你的性子里,有着一种不计后果的冲动……简心,你外表温和,内心却是如此固执,我有时真担心,你若这样不管不顾地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会不会有一天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我道:“展大人,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愿意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而已……但请你相信,我亦有底线,底线之上,便是我可以付得起的代价……”
“是吗?”展昭又含了那缕我熟悉的戏谑的微笑看我:“那如果今夜包大人责罚于你,你也觉得是你可以承受得起的代价?”
我一咬牙,亦正色道:“是,我确实觉得我可以,但我只希望可以等过了明天,展大人,即使要禀告大人,也请再给我一天时间,可以吗?”
沉默片刻,展昭轻声说道:“进去吧!今夜的事,我不说就是了。只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作者有话要说:
☆、堂鼓
第二日,我清早便往掌药局而去。大人定于今日未时将升堂重审,已让人前去知会靖王府世子妃及一干人证届时到场。我只有半天的时间可以帮助方菁寻找证据。只但愿我所想的没有错。。。。。
赶至掌药局,店铺方刚刚开始营业,小伙计打着哈欠来卸下店铺门板,转身见我一脸焦急站在店门,忙让道:“姑娘里面请!可是急需什么药物?”
我随他走入店堂,问道:“小兄弟,请问贵店可有雷公藤所制的驱虫水剂出售?”
小伙计闻言错愕,不曾想有人一早急急赶来,竟是为了这区区水剂,愣了好一会儿方道:“有,我即刻给你拿去。”说着,已麻利地取出一个瓶子递过来:“此是一升装的瓶子,姑娘看一瓶可够?”
我目测,只见此瓶形状、大小皆与靖王府中相似,接过打开封口细看,瓶中液体颜色、气味亦相差无几,忙道:“多谢!小兄弟,请问这驱虫水剂可是贵店配制?”
小伙计笑道:“姑娘放心!这驱虫水剂是由本店的制药师傅配制,效果甚好,姑娘用过便知。”
我道:“如今可有制药师傅在店里?若在,可否帮我请他出来一下?我还有些许问题需要请教于他!”
小伙计又是一怔,道:“姑娘有所不知,制药师傅不在此处,却在城郊的制药所,离此处有三四十里地呢!”
我无法,唯有问明方位,一路寻了过去。
正值春季,城郊绿意遍野。我心中有事,却无心观赏。顺着路人指引的方向,费了好些功夫,终于找到掌药局配制成药的制药所。那是在疏林淡雾掩映间的几处瓦房,我推门走进去,说明来意,便有小伙计入内院请了姓于的制药师傅到堂内。
这位于师傅年纪约五十许,须发皆有些许斑白,却是一副淡定儒雅的样子,二人以礼相见后,于师傅微笑道:“不知姑娘有何事要问?”
我陪笑道:“只是想请教于师傅这雷公藤所制的驱虫水剂的配方,不知可方便相告?”
这于师傅是个随和豁达之人,当下亦不推辞,笑道:“这配方平常得很。姑娘既有兴趣知道,老朽告之亦无妨。这雷公藤,又别名黄藤、菜虫草。其根、皮、茎、叶皆有毒,茎叶毒性较强,但可通过蒸煮漂嗮等工序去除,故常用以入药,而其根皮虽毒性稍弱,却无法去除,故常用于配制驱虫水剂。只是,我店所配制的驱虫水剂,却不单单是用雷公藤,还用了花椒。。。。。。”
于师傅拿起我方才从掌药局买下的那一瓶水剂,继续说道:”若以此瓶所容一升为计,则是以一钱雷公藤根皮、一钱花椒,加两升水,煎成一升药汁,用时,将少许药汁兑入清水之中,浇灌花草即可。”
于师傅娓娓道来,我则细细聆听,想了想,又问道:“再请教于师傅,既雷公藤有毒,不知剂量多少会致命?”
于师傅道:“若论致命剂量,则是嫩芽七个,茎块四钱以上,至于这根皮,因其毒性较弱,应在一至二两之间……”
我问道:”若是婴儿幼童呢?”
“这个……”于师傅稍稍思索,道:“以成人与幼儿的身体重量换算,至少应在一至二钱之间。。。。。。姑娘何故由此一问?”
我答道:“因家有幼弟,顽劣异常,恐其误服这驱虫水剂。。。。。。〃
于师傅呵呵笑道:“姑娘无需担心,这雷公藤水剂入口苦涩,幼儿如何会去喝它?若真的不慎喝下,因其所含份量不多,及时取绿豆加甘草或莱菔子单方煎水服下,便可解毒。不过,若姑娘不放心,可改换其他的驱虫水剂,只是效果不及它。。。。。。”
我仔细听完,略一对照,心中已明了,只觉得有无限喜悦从心底升腾而起,忙抓起那瓶水剂道:“不用换了,这瓶便很好,多谢于师傅!”
回开封府衙的路上,我紧紧握着那瓶水剂,几乎喜极而泣。。。。。。方菁姐姐,上天一定是看到了你的冤屈,和我的努力,让我们今日终有可能证明你的清白……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不公平,我绝不会让你再经历……
紧赶慢赶,却还是晚了一步,待回到开封府衙,未时已过,大人已开堂重审菁一案。我心中大急,忙赶至平日出入的公堂侧门,谁知未及走近,便已被留守的衙役拦住:“大人已有口喻,不许姑娘随堂听案,简姑娘,还请先行离开。”
我恳求道:“小赵,事关案情进展,还请你稍作通融,让我进去,大人怪罪,简心一力承担……”
小赵不为所动:“此事我无法做主,简姑娘不必多说。”
僵持之间,我已决意硬闯,却见展昭听到动静,从公堂侧门出来,过来喝问道:“谁在此处喧哗?”见了我,不由剑眉深蹙:“简心,真的又是你?”
我方欲解释,那小赵已抢先开口,三言两语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展昭听完,说道:“大人的严令,开封府上下无人敢不遵,简心,你不要再为难小赵,也不要再为难你自己,回去吧!”
我忙问道:“展大人,方菁姐姐现在如何?”
展昭道:“大人自有裁断,你无需太担心。”
我追问:“可是形势对她不利?”
展昭犹豫了一下,答:“这自然是在所难免。只是,包大人一向公正清明,若方菁果真没有下毒,大人自然不会错判。”
我恳求道:“展大人,若我已找到新的证据,可证明方菁的清白,可否让我入公堂禀告?”
展昭的脸上掠过一丝意外之色,望向我手中的瓶子,道:“你所说的证据,可是这个瓶子?你虽不能进去,但若是物证,我可代你拿进去面呈大人。”
我摇头道:“不,这只是一瓶普通的雷公藤水剂,个中缘由,还需我当面向大人陈述,展大人……”
展昭道:“既如此,你且先回去,待退堂后,你再禀报大人不迟。”想了想,依旧不放心,复又说道:“简心,今日公堂之上,除却世子妃,还有靖王妃及庞太师,你不可冲动任性,再生事端!”
我无奈,只有慢慢走回后院。心中无比沮丧,眼见希望在即,奈何功亏一篑。又自悔自己昨日情绪激动,不能自持,冒然顶撞大人与世子妃,若不然,亦不会有今日如此被动之局面,这样一想,心中更是愧疚不安。
我心绪烦乱,满心焦急,一时想着庞太师惯与包大人争锋相对,即便大人不肯就此判决方菁杀人之罪,那庞太师又如何肯罢休……一时又想着那世子妃正有心利用此事,不知又会如何逼迫方菁指证江夫人……
早上去掌药局之前,我前去大牢探望方菁,并将江夫人所言尽悉转述与她,谁知方菁不听犹可,一听之下,竟决然道:“江夫人一向品行高洁,若要方菁昧着良心攀诬江夫人,方菁宁愿一死……。”如今想起此言,不由更多了一层担心……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有一个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开封府衙前的堂鼓!
为今之计,我恐怕只击响堂鼓,方有机会进得公堂,为方菁申辩了。
然而,擅击堂鼓,视同扰乱公堂……
想起昨日大人的怒容,和方才展昭告诫的眼神,我又不由迟疑。。。。。。
从后院绕行到开封府衙门前,开封府举世闻名的堂鼓,便近在眼前,我凝望着它,心绪起伏难定。
守卫森严的开封府公堂,此时,那里面在发生着什么,我并不知道,而我面前的,却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
我若从不曾想到过,也就罢了,可是我想到了,却没有做,若方菁姐姐真的有什么不测,日后想起,我岂不是后悔万分?
我缓步走上前去,用颤抖的手拿起鼓槌,紧紧握住片刻,方鼓起勇气举起用力擂鼓,顿时,浑厚的鼓声响彻四周,亦震得自己的耳膜亦嗡嗡作响。
隆隆鼓声中,有人飞身而至,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臂,生生止住鼓声。转头看,正是展昭,只见他满面惊怒之色,叱道:“简心,你到底欲意何为?我方才好言相劝,你却只作耳旁风……你非要让我对你如此失望吗?”
我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手,道:“展大人的话,简心句句在心头!可是简心纵然知道展大人所言有理,亦没有办法用我今后的所有遗憾,来赌方菁姐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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