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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萌妃很有钱 言笑颜颜-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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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萌忽然很想知道他画了什么,他写了什么,他出了什么对子,只是河边突然来了一阵强风,将台子上的几盏灯给吹灭了,剩下的光芒更是隐隐淡淡,连本来还能看到的一个大概轮廓,此时也不怎么看得见了。
李可萌暗自摇了摇头,怎得都是孩子的娘亲了,还在想一些有的没的的事。
等到知府慌忙吩咐小厮们上台将灯笼重新点亮时,台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道黑色人影。后面又有人陆陆续续的上台,为花灯作画写字,然后向大家出灯谜,对对子。台上的花灯也陆陆续续被人领走,可是那第一盏花灯始终挂在台上,孤零零独自闪亮着。
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茶楼上坐了多久,直到花灯会进入尾声,人潮渐渐散去,李可萌才缓缓从二楼上走了下去。
刚刚还人山人海的台前此时就稀稀疏疏留着几个顽童和陪伴的大人,李可萌径直走到台上,台上只余几个整理的小厮和一个文墨先生。
文墨先生见李可萌一个人上来颇有些惊讶,连忙迎了过去。
李可萌朝着先生有礼地一笑,然后手指着台上那个一直没有人拿走的花灯道:“先生能给我看看么?”
有缘无分(三更一)
文墨先生人老实,当即便着人取下了花灯给李可萌。
花灯精致素雅,洁白的外身上,画着一个倚梅低眉浅笑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衣,领子和袖口处绣有幽芳的白梅,正抬腕理鬓,那小巧的皓腕上,一串青白色珠串愕然就在眼前,上面似乎还坠了三朵白梅。
李可萌心中一跳,再向花旁看去时,那狂狷豪放的笔墨似乎还有浓重的墨香传来:归期未有期。
李可萌一惊,另一只手还拿着的随心的那只小白兔花灯也给抖落在地,歪斜的花灯不一会儿便被里面的火星给烧着了。李可萌退了两步,眼睛直直地盯着手中的那盏花灯,灯上的画和字刺痛了她的眼。
文墨先生见她情绪似有失控,急忙问道:“夫人没事吧?”
李可萌摇了摇头,努力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她牵了牵嘴角,朝文墨先生轻轻道:“先生可还记得这个花灯的上对?”
文墨先生点了点头:“王爷说的上对乃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此时深夜已较晚了,河面有凉风吹来,还挂在台上的花灯们都左右摇摆着,台上的光线明灭可见。
李可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似被惊扰的蜻蜓振翅,点过平静的水面,点点涟漪圈过。
“你是说……那个人是……王爷?”李可萌轻轻的,几不可闻地问道。
文墨先生又点了点头:“是呀,据说是知府大人亲自请过来的,来给咱们绕城庆祝花灯节,知府大人这面子可大着呢……”
文墨先生感叹着,他最后的话语也被吹散在了夜风中。
台上的东西很快就被小厮们收拾好了,文墨先生转头看了看李可萌,似是想到了什么,便问李可萌:“夫人可能对上下对?”
李可萌一愣,缓缓地摇了摇头,心中五味陈杂:“不,我并不能对上。”说罢将那花灯缓缓交给了文墨先生。
文墨先生一脸可惜的表情:“今日这许多的人都想要这只花灯,可是从未有人对上,倒是可惜这么好的画和字了。”
眼见得李可萌一脸失魂落魄的表情,文墨先生恻隐之心升起,他看了看手中的花灯,又看了看李可萌的眉眼,眼中似有疑惑,却也大方告之:“夫人,老夫刚刚对比夫人之于画中人,甚觉得相似,只是夫人气质淡然独华,而画中人却不失娇俏温婉。既然今日这灯无人能拿回,那就赠予夫人了吧。对了,王爷的这下对是,半醉半醒半浮生。”
……
李可萌一路独自回了客栈,魂不守舍的。等在客栈外的柳水潋和随心见她回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随心一路小跑着爬到娘亲身上要她抱。李可萌将花灯放在客栈的木桌上,抱起随心就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随心不仅人聪明,连五官都酷似赫连沁,今日文墨先生说那人是个王爷。赫连的王爷能有几个,除了赫连谦和赫连歆,便也只有他了,难道他果真来了绕城?
李可萌一阵失神。
柳水潋眼尖看见了她刚刚放在桌上的花灯,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却渐渐深沉起来,不动声色地道:“怎的回来得如此晚?今日我追随心追得紧,倒是将你给弄丢了。”
李可萌这才回过神,听着他的措辞轻笑起来:“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什么弄丢不弄丢的,随心顽皮,倒是累你照顾了。”
柳水潋的脸色忽的凝了起来,他拍了拍随心的背,看着他稍显困倦的眉眼,柔声道:“随心能先回屋睡着等娘亲吗?水叔叔还有点事想单独跟你娘亲谈谈。”
随心懂事地点了点头,天色已晚,刚刚又跑了一晚上,已经又累又困了。便嘟着小嘴,眯着眼睛给柳水潋说了声“明日见”就蹬蹬蹬地跑去了后院。
等到随心的声音远去后,柳水潋才点燃了客栈的灯。虽然此时街上还正灯火辉煌着,可是屋内却相对较暗,如此一将灯点亮后,李可萌隐隐藏匿的表情便都浮现在了柳水潋的眼中。
他握紧了拳头,想要对李可萌说些什么,而后又无力地松开了手,最后只是看着李可萌,淡淡地道:“萌儿,其实你一直知道我心。”
恍恍惚惚的灯芯似明又暗。柳水潋长长的睫毛垂下一排淡淡的阴影,他的话语也如梦呓,却让李可萌听得真切。
良久,李可萌才抬起了头,她眼中氤氲着点点感动,却再无除感动以外的其它感情。
柳水潋看得清楚,心中不由得一阵苦涩,见她正要回他,他却先说出了口:“你什么都不用说!萌儿,不仅你知道我的心,我也知道你的心。我只是……今日被花灯醉了心,无心说出的话而已,你……不用多想。”
被花灯醉了心,可是何止是花灯。
柳水潋盯着桌上那静静燃着的花灯,扯出一个淡淡的笑,花灯上的美人如玉,气质如梅,终不是他亲手画上的。
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柳水潋看着李可萌,又露出了平日里温和的笑容,温和而又有礼:“你今日见着他了?”
他问话极轻,本来怕伤着她的心,这么多年来,她走遍各地,与其说是在游山玩水,何尝又不是在忘记一个人呢。
李可萌却淡淡地
摇了摇头,她别过脸,也看着桌上的那只灯笼,那上面的墨迹在灯火的热烤下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人太多,我只在远处的茶楼上远观,已是错过了……”
归期未有期。
柳水潋摇头怅然一声,最后才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萌儿,为何……不去找他……?”
明明当年走得留恋,活得想念;明明一路处处禁心,却处处留心那人之事;明明知道他至今无所娶一直在等着她,却仍旧不回不归。甚至常因思念随意,却也只是暗自心里逼憋着,连随心也不曾告知。
李可萌眉眼低垂,清清淡淡的笑了,那笑容仿若花灯上的那美人,温婉巧笑,只是挡不住眉宇中的一丝苦涩:“曾经他是王爷,我是第一商家小姐,缘分天成却难得夫妻同心;今日他依旧是风光无限的王爷,而我只是一介草民,天差地别,早已是有缘无分了……”
心有灵犀(三更二)
柳水潋摇了摇头:“你不是他,怎知他是怎么想的。”
就如当年,你执意离去,偌大的李家说给就给,所有人都当你是豪放洒脱,可是只有我看得明白,除开你不愿委曲求全的心情,赌气的成分却也有几分。
他当日没有强行挽留你,你也应该清楚,他只是想等你重新回去。他曾经伤害过你,也怯了走进你的脚步,你们两人,当真是上天注定好了的人,除了伤害彼此,谁也穿插不进去。
“或许是吧。”李可萌淡淡朝柳水潋笑笑,那笑没有勉强,带着丝豁然,“其实一路走来我并非没有体会。从前我只怨他不信任我,可是,当我仔细从一个旁人的角度来想从前的事,竟是互相都不信任。”
“姑姑曾还在冷宫时,我便问过她,是否用自己的信任来换取当年皇上的信任。想来,其实我也是身在局中,看不透棋局。”
柳水潋一听她如此说,心思一动:“李姑姑如今可还好?”
李可萌叹息了一声:“如今在枭城别院,北疆王虽不勉强她,却也不让她离开。”
当年自己的身世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暗劲,估计也只有暗远和已经死去的父亲,甚至连姑姑本身都不知孩子已经被掉了包。
只是如今她不想再去澄清这些事。
她本就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什么人待她好她记着,即便姑姑是这个身子的母亲,她也不想再将从前的事挖出来让人伤心,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凡事都得往前看。
柳水潋感叹了一声:“难得北疆王如此情深……”
“不,姑姑只是看得清时局……如今跟从前不同了,她是邻国先皇的妃子,远远看着彼此还可以回味一生,过近了总是会招来祸事。姑姑一生颠沛,早已看清世事。”
柳水潋眉眼一动,朝李可萌看来。他知她也是如她姑姑般吧,玲珑剔透,看清世事,所以一直就这样守着随心。
李可萌将桌上的灯笼拿了起来,朝着柳水潋道:“今日不早了,水潋还是早些回府吧。”
灯笼的光芒幽幽暗暗,照得她的脸也清清幽幽。
柳水潋点了点头,让她注意身子,便离开了客栈。
远远地往回看,客栈大门已经关上,隐隐有一盏花灯,灯色浅浅,渐渐远去。
柳水潋,其实你从未走进,何来远去之说呢。
自嘲地摇了摇头,他的身影渐渐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
隔日一大早,客栈的门才开不久,那批在城郊修建别院的粗汉子们便又进来了。
李可萌见随心眼珠子又开始咕噜噜地转,拍了拍他的头,自己走了上去,热络地寒暄起来:“今日倒是来得早,所幸今日客栈倒是早早地开了门,客官们可还是要往常那些吃食?”
最近自从别院修建以后,这些粗汉子们倒是每日上门吃饭。
今日也如往常。
粗汉子们见李可萌这日亲自过来招待,话匣子也打开了:“昨日别院出了刺客,今日一大早知府便下令查探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的也不好继续睡着,只好起来先来吃饭。倒是老板娘好勤快,整日都早早地开了客栈。”
李可萌倒是没有听到他后面的夸奖,只是听她说别院出了刺客,皱了皱眉。
昨晚花灯节,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赫连沁,可是这么多事情都在告诉她,他来了这里。他一来绕城便有刺客,这是偶然么?
“客官可知那大官是谁?”前几日只听这些人说是为一个大官修建别院,如今虽然能猜到几分,却也想亲自求证。
果然那粗汉子头儿得意地一笑:“前几日俺们都还不知道,可是昨日出了刺客后,便也知道了那可是赫连的二王爷赫连沁,可是赫连百姓最为敬仰的将军王爷哩!”那粗汉子头儿显然以能为沁王爷修建别院感觉无比的自豪,话也稍显多了,“敢来刺杀沁王爷的刺客们也只是来找死!谁人不沁王爷武功世人难敌,昨晚听说当场便死了四个,只有一个逃走了……只是苦了小王爷还那么小,据说受了惊吓,捂住心口直叫疼。听说小王爷从小便有心疾……”
“砰”的一声,刚刚端上来的酒壶摔在了地上,李可萌盯着那一地的瓷器碎片,心里直揪得疼。
粗汉子头儿见李可萌脸色不对劲,连忙问道:“老板娘怎么了,没事吧。”
李可萌连忙蹲了下去,收拾那一地的碎瓷片,声音有些颤抖:“没事,惊了客官,真是不好意思。”
随心前两日由柳水潋教了算账本,这几日都帮着李可萌算着,听到酒壶落地的声音立马就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娘亲,你怎么了?”小人儿依旧是那软软糯糯的声音。
李可萌心头揪痛,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老板娘你不要紧吧?”
李可萌摇了摇头,正好逢上刚刚来店里的小厮,赶忙过来收拾了碎片。
随心见娘亲流血了,倒是不害怕,摸出自己的小手帕给李可萌擦着血,一边还乖巧地道:“娘亲不痛,随心给娘亲呼呼。”说罢还真的小心翼翼的朝着李可萌流血的手指吹气
。
他吹气的小动作十分认真,李可萌立时暖了心,更是感觉不到手指上的痛。她拉着随心回了柜台,将他抱坐到自己腿上,温柔地看着他。那眼光仿似有光亮闪过,眼眶也湿了,仿佛正透过随心,看着另一个人。
随心以为是娘亲还痛着,安慰地道:“娘亲不用怕,一会儿就不痛了。就像昨晚随心一样,昨晚随心心口痛,可是一会儿就不痛了……”
李可萌一惊,巴拉着就要拉开随心的衣服,急切地问道:“昨晚随心的心口痛?”
“是啊。”随心朝李可萌摆了摆手,“可是随心不怕痛哦……”
那样子凌然坚定,真的就像随心想做的一个大英雄,李可萌却苦涩了心。
随心是有一个哥哥的。
她当年生的是双胞胎,哥哥随意体弱有心疾,十个月的时候她便让暗远带去给了赫连沁。她自己一个人在外要照顾两个孩子已是不易,更何况随意还有心疾。这一路走走停停,随意身子更是瘦弱,逼不得已下才让暗远送去了给赫连沁,想来王府宽裕,又有青灵在,随意也能好受些,她便也只留下随心。
随心并没有心疾,可是昨日他哥哥心疾发病的时候他却也痛了,这便是双胞胎心有灵犀的感应么?
但见旧识(三更三)
李可萌心中又乱又急,一想到刺客和随意的心疾,她的心中就是一阵烦乱。
好不容易等着那些人都来结账了,李可萌才堪堪叫住了刚刚那个粗汉子。她压了压自己的情绪,状似无意地朝他道:“客官许是不知道,客栈还有亲自外送的事儿吧。以后客官们可以不用大清早就来这里吃饭,客栈小厮可以给客官们送去的,倒还能省客官们的脚程。”
那人一听,爽朗地笑了:“竟不知客栈还有这等好处,香葵管家倒是选了个好地方。”
李可萌一愣,如今的管家竟是香葵么,那随意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那别院是在城郊何处?”
“西城城郊。要是老板娘让小厮来,只需让他们一直往西郊城郊去,一路有处三山环绕,一溪相隔的好地段,便是那处了。”
……
一大清早,李可萌便起了床,给随心捏了捏被子,蹑手蹑脚的就要下床。
还没有站起来便又被刚刚醒来还眯着眼的随心给扯住了衣角:“娘亲要去哪里?天还没有亮呢?”
李可萌摸了摸随心的脑袋,亲了亲他的小脸,才道:“随心乖,娘亲要去给城西的工匠们送些食物,等会浣溪姐姐会来照顾随心,随心要听浣溪姐姐的话哦。”
随心一听娘亲要亲自去给那些人送东西,立时皱了皱眉,刚刚还眯着的小眼睛马上就睁开了:“娘亲,许坤哥哥和方怀哥哥去不行么,为什么这些事娘亲都要亲自去呀?”
李可萌一怔,随即哄道:“现在还太早,许坤哥哥和方怀哥哥还没有来,徐伯伯和方伯伯也没有来,所以娘亲要自己去做些东西。”
许坤父子和方怀父子是李可萌来绕城后请的厨师和小厮,两家人为人都很老实殷勤,平日里两家的伯母也常顾着客栈,这也是李可萌没有再找人来帮忙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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