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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天下之饮尽红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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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愿意换一种眼光看待,或许会少一些痛苦。”
“洛泱,我始终会离开,”伸手挽过男子手臂,“倒不如孑然一身,什么都不带走。”
“离开?”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却又瞬间释然,只是多了一分失望,“尘儿连与我的情意也不愿带走?”
“怎么会呢?”摇晃着男子手臂,“我一定会将你对我的好铭记于心!”
“傻丫头!”不住的摇头,嘴角微微上扬,“天意若是如此,何必委屈了自己的心,若是真的非走不可,至少不要留下遗憾。”
微笑定格在白皙的脸上,抬头望向正低头凝视自己的男子,心中突然明朗一片。
“洛泱,若是我身上的毒有幸解除,我一定让莺氲花重新绽放在你的莺氲阁!”
“莺氲花不轻易在莺氲谷之外的地方扎根,尘儿可要费一番功夫了。”看到女子释怀的笑容,也不由自主弯起眼睛,眉宇间的暖意将女子的心瞬间融化。
一月时间转瞬即逝,柔妃之子封号长安,象征南凌长久安乐,而柔妃也晋升柔贵妃,典礼迫在眉睫,在这紧要关头,太师府内突然探听不到任何消息。
密道中,洛泱双拳紧握,“所有房屋一片死寂,除了日常的生活起居,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在夜深之时会有人进进出出,屋内有焚烧绢帛气味。”
“老奸巨猾!”洛漓伸手砸向身侧石壁,“以为这样朕就奈何不了他吗!”
“王兄切勿动怒,莫玄招招被破,提高警惕性也是常事,只不过,此刻突然如此谨慎,倒真是不得不防!”
“朕月前派出冷寒打入莫玄内部,可有消息?”
“莫玄疑心较大,若非知根知底之人,断然不会重用,冷寒根基不深,此刻也探测不出一二,何况,为避免暴露行踪,行动不宜过多。”
“朕的纵容已经开始让他蠢蠢欲动,朝堂已然被他搅得乌烟瘴气,这份恩宠,倒是树敌颇多,只可惜,这乌合之众也在日益增加,对南凌来说也是大患。”
“树倒猢狲散,王兄倒不必过于担心。”
“你也要多加小心,生死边缘的折磨,朕不想再经历一次。”声音淡漠,转身的瞬间还是被洛泱捕捉到了满满的关怀备至。
“对不起,臣弟不该让王兄担忧。”
轻叹一口,拿出玉玺,盘旋的龙腾仿佛要飞翔而上,冲破云霄,“这次,朕也没有把握了,若是有任何差池,洛泱,朕要你守住这江山!”
接过玉玺,仿佛接过了南凌的疆土,沉甸甸的触感压在手掌,仿佛沉甸甸的责任,和洛家世代相传的王室之尊。
积雪已经融化干净,王宫似乎有了初春的气息。
尹尘坐于桌前,单手拿着竹简,烛光摇曳,噼里啪啦的炸开,起身拿起剪刀,想要剪断烛心,突然寒风灌入内阁。
“还没睡?”熟悉的声音响入耳畔。继续方才的动作,将烛心剪短,烛光瞬间恢复了平稳。
“你不是也没睡。”抬起头,疲倦的目光有些迷离,嘴角的笑意不减。
“在看什么?”伸手拿起桌上已经看了一半的竹简,原本平静的脸庞在看到字迹的瞬间骤然一变,“湘淋水患可以用水库缓解,可这漠北屡次遭遇的旱灾,不仅朕无能为力,就连历代的先王,也是一筹莫展。”
“南凌地势西高东低,漠北之地偏西北,且长年无降水,难怪旱灾成患,本就是天时地利二者皆无。”
“多年以来百姓的生计只能依靠国库供给。可这毕竟治标不治本,如此投入仿若无底之洞,长此以往,只怕供不应求,这些年,若非一品轩生意兴隆,恐怕朕也束手无策了。”
“为何不直接将水引到漠北进行灌溉呢?”双眉紧锁,“流经南凌的南域河水源丰富,若是可以修建水渠,打通漠北之地,用于灌溉,百姓的生活便会得以改善。”
“朕何尝不想?只是,水往低处流,任你耗尽心神,也无力与天抗衡。”
“这倒不难。”随意语气让男子微微一怔。
不敢置信的望着女子不可一世的面容,好奇心倍增,“你有良策?”
嘴角轻勾,拿出绢帛,握着笔杆的手柔韧有度,仅仅几笔,便勾勒出一幅梯度引水的简图,将绢帛置于桌面平放,仔细的向男子描述着引水原理。
洛漓双目绽放着异样的光彩,但只是瞬间,便黯淡下去,“你的方法甚好,但如何将下游的水引到上游?若只是依靠人力,恐怕劳民伤财,得不偿失。”
“可以用水车代替。”拿出另一张绢帛,仔细勾勒出简易的水车模型。男子的目光从笔尖转移到女子的侧脸,认真的思索让眉心微微皱起,嘴唇轻抿,每下一笔都似乎反复斟酌,收笔的瞬间嘴角上扬,似乎在宣告着胜利的喜悦,“你看!”
☆、第三十六章 鸿门之宴
抬起眼眸,却发现男子并没有关注她手中的成果,而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的面容,心中不免有些不解,伸手擦拭脸颊,“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男子邪魅一笑,缓缓靠近女子耳畔,轻声呢喃,“尘儿,你认真的样子很美。”
脸颊瞬间浮上一片酡红,伸出手掌在男子肩上重重一击,“跟你说正经事呢!”
男子吃痛,偏头上下打量,眉头紧锁,“下手这么重,哪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你…”本欲还嘴,却不想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有瞬间的睡意席卷周身,顿时身体仿若棉絮,轻飘飘的向身后倒去。
男子温柔的眼神在看到女子的异样之后骤然一变,步履匆忙,长臂轻揽,将女子禁锢在怀中,“尘儿!”
女子睁开眼睛,藏青色的莺氲花已经变为妖媚的紫色,但只是瞬间,又黯淡下去。男子的面容也随着莺氲花颜色的转变而有所缓和。意识清醒,眼波中生出潋滟,让男子的心突然狠狠一痛。
“不用担心,”朱唇轻启,想要安抚,却不知如何开口,剩下的话语被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如同倒刺。
“都是朕无用,”眸子中有深深的自责,眉宇间一筹莫展,“第一次已经发生,南汤之水抑制不了三次。”
原本是该担忧自己的身体,却在听到洛漓的自责后突然释怀了许多,“若我真的只剩一年多时日,洛漓,你可否答应我一事?”
将女子扶起,双手置于女子肩上,收紧掌力,“朕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朕办不到。”
“你的心如何能装下这么多?”
“朕是君上,有些责任,是朕应该背负的。”转身,掩去眉宇间的无奈,“这身,是洛家的,是南凌的,是百姓的,可是心,朕想留给自己,朕忘不了,也不想忘。”
抬头望向男子的背影,落寞而又悲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尘儿,你已经自私的将朕推开,却还想要剥夺朕仅存的念想,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不等女子开口,便径直离开月雪殿,寒风扑面而入,刺骨的触感似乎要将脸颊割开,明明已经入春,为何还是无一丝暖意?
阳光延伸到王宫的各个角落,似乎要将冬日的阴霾一扫而空。宫殿四处张灯结彩,一片热闹,只是这祥和的表面,内部却是暗潮汹涌,洛漓坐于众人之首,冷眼俯瞰,嘴角的浅笑阴鸷而邪魅。
柔贵妃一身华服,颜色虽不及王后的明黄正统,可雍容华贵之态尽显无疑,相比王后久病缠身而略显病态,红润光彩似乎盖过了一切。低头轻笑,蔻色指甲在青铜觥筹的映衬下妖娆无比。缓缓起身,婀娜之态让整个大殿瞬间失去了光彩。
“臣妾能够顺利产下龙嗣,多亏灵女庇佑,臣妾这杯酒,还望灵女饮下。臣妾之前有孕在身,与灵女有所误会,希望借此机会可以与你冰释前嫌。”
“柔贵妃说笑了,微臣与贵妃之间何时有过误会?请恕微臣记性不好,一时间回想不起了。”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望着眼前女子的洒脱,掩面轻笑,“灵女真是爽快,若是我这杯中是毒酒,岂不是轻易就得手了?”
转身仰视殿上男子,在不羁的眸中捕捉到了一丝焦虑,眼角的笑意增加,“君上恕罪,臣妾说笑呢。”缓缓回到男子身侧,身姿似弱柳扶风,轻柔坐下的瞬间,却又如姣花照水,眼眸中波光粼粼,望向尹尘的刹那挑衅之意一闪而逝。
“柔贵妃喜得龙嗣,是有功之人,本宫替君上感谢妹妹。”为化解瞬间的尴尬,王后举起觥筹,一饮而尽。
“多谢王后。”嘴角笑意不减,“多日未见,王后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莫不是身体不适?”
“本宫身体一向欠佳。”简单回应,不做它言。
可柔贵妃却仍然咄咄逼人,“看来这幽冥果也不似传言那般可以药到病除,王后日后还要小心应对,切不可再次伤身啊。”
点到为止,并不道破,却让王后面色一怔,只是瞬间又恢复了淡然,“谢妹妹关心。”
点头致意,转头望向洛漓,“君上,臣妾偶得两株夜竹,算算日子,开花也就这两日了,臣妾想赠与王后和灵女,还望君上允许。”
“夜竹产于漠北,且生于沙漠的心脏地带,爱妃是如何‘偶得’的?”男子笑容一片和煦,可眼眸深处的寒意却是要将女子冻结。
“臣妾的婢女茯苓是漠北之民,之前因惹得灵女不悦,被臣妾禁足,为讨臣妾欢心便让其家人寻得夜竹,赠与臣妾。只可惜夜竹离开了沙漠之地,此生只能绽放一次,随后便会枯萎。”低头,佯装出可惜之色。
“既然爱妃愿意割爱,朕岂有不同意的道理。”不再多看一眼身侧的女子,仰头,冰凉的酒水沿着喉咙滑向胃中,一股辛辣之味灼热了冰冷的心房。
“南凌长子满月,君上大赦天下,不知王爷的禁足令是否可以解除?”尹尘起身,转向洛漓,微微施礼。
“莫太师之意呢?”冷峻的脸庞并未有一丝波澜,不动声色的将问题抛向莫玄。
“老臣认为,事关江山社稷和君上安危,不可鲁莽!”眼角闪过一丝狠戾。
“哦?”尹尘嘴角弯成不屑的弧度,“已经半年有余,莫太师可有王爷叛国的证据?”
“这…”莫玄面露难色,“本官还在调查中!”
“调查中?”尹尘冷哼一声,“若是太师调查十年,王爷岂非要被禁足十年?若太师调查一生,王爷岂非要在牢笼中度过余生?王爷与君上本就是手足,哪有手足相残的道理?恐怕是莫太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你!”莫玄双手微微颤抖,正欲开口,殿上男子大手一挥,瞬间安抚了二人的剑拔弩张。
“好了!”威严中透露一丝不耐烦,“朕就解除王爷的禁足,如何?”狭长的凤目透露着倦意,“灵女,莫太师是元老,你要注意言辞,别让让外人以为,朕南凌的晚辈目无尊长。”
话语中看不出一丝破绽,却是让莫玄再次成为众矢之的,乌合之众面露谄媚,一副小人得志之态,而忠贞之人则面露怒色,但碍于君上偏袒,却也奈何不得。
洛漓疲倦的目光扫过殿下众人,将所有一切尽收眼底,包括角落之处,念妃欣喜却又压抑的释然。
殿中开始歌舞升平,舞娘扭动着身子,融进了乐师的每一个音符,曼妙的舞姿夹杂着氤氲的香薰,让整个南凌尽显奢华。
而各中之人却心怀鬼胎,有心之人暗中策划,想要确保天衣无缝,无心之人得过且过,却一不留神便成为强者博弈对决的棋子。
☆、第三十七章 回天乏力
自那日毒发,洛漓就再也未曾踏入月雪殿。
夜竹根茎笔直,在月光的倾洒下呈现出诡异的青色,顶端似有含苞待放的骨朵,却状若蛊虫,想要努力挣脱层层束缚。
突然茶香味扑面而来,男子还未进入,女子便勾起唇角浅笑出来,“洛泱!”
转身的瞬间男子身影进入眼帘,“尘儿怎知是我?”
“你身上的茶香味如此浓烈,就不怕会暴露自己的行踪?”脚步轻盈,轻快的走到男子身侧,贪恋的深吸一口。
“我一直很好奇,为何只有尘儿能够辨别我身上的气味?”宠溺的拍拍女子头顶,眼中的温柔显露无疑。
“难道旁人没有跟你提及过?”眉宇中满是不解,“洛漓呢?”
轻轻的摇头,“唯独你。”
“哦,”不解的张开嘴巴,思考了许久,突然眉头紧锁,“差点忘了,洛泱,你看看,这夜竹可有不妥?”
根茎笔直朝上,边缘无任何分枝。洛泱伸手想要触碰顶端的骨朵,却被尹尘突然制止,“小心!”
“无妨。”安抚女子的担忧,将骨朵置于鼻尖轻嗅,许久,眉心舒展,“无任何不妥。”
“我不明白,柔贵妃突然赠送夜竹,有何用意,洛泱,你可有想法?”
被女子提醒,心中也觉不妥,但此刻却无任何眉目,只能摇头,“尘儿,你也不必过于小心翼翼。”
若真是如此,为何此番静谧的王宫,我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惧?
一夜睡得极不安稳,清醒之时四周弥漫着浓郁的香气,警觉的睁开眼,转头望向香味的源头。只是一夜间,夜竹的顶端便绽放出一团白色,如同晴朗的天空飘荡的云朵,起身走近,花瓣边缘层层叠叠,似乎想要将香气如数释放,仿若转瞬即逝的烟花,冲入云端的一刻将生命渲染到极致。
不禁伸手抚上那片白色,只是轻触,手指间的余香便久久未能散去。
凌云殿中,洛漓起身正欲早朝,突然被女子的哭喊声搅得一脸不悦。
“柔贵妃,请容奴才通报,唉,柔贵妃…”
未能拦住,女子一声宫服艳丽无比,直接跪在洛漓面前,顿时脂粉香味充斥在鼻翼间,让洛漓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何事?”望着女子怀中的婴儿,掩去眉宇间的厌恶。
“君上!”女子梨花带雨,双目微肿,眼中充满痛楚,“长安自昨日起便不再睁眼,御医也束手无策,臣妾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伸手抱起襁褓中的孩童,淡漠的眼神扫过正在熟睡的小脸,半响,“奶娘可有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奶娘饮食小心谨慎,到现在都未查到任何不妥!”豆大的眼泪不自觉的落在衣襟,瞬间晕开一片。
男子将手指置于婴儿鼻尖,温热的气息并未有任何不妥,冰凉的触感让安详的小脸瞬间扭曲到一起,突然咧开嘴哇哇哭泣,让跪于地面的女子瞬间一怔。
“不是好好的吗?”将婴儿递于女子,拂了拂袖子,想要除去婴儿身上的气味。
女子慌忙接过婴儿,小心翼翼的搂在怀中,看到婴儿破涕为笑,慌忙抹去脸上的泪痕,“一定是长安太过思念父王,所以…”
“柔贵妃,春寒料峭,你这样抱着长安,万一感染了风寒,岂不是是雪上加霜?”不理会女子的目的,“来人,送柔贵妃回长乐轩。”
男子转身走出殿门,跪于地上的女子瞬间掩去方才的情绪,起身,抱着怀中的小人,转身离开。
长乐轩中。
女子快速换下婴儿的襁褓,递于茯苓,“拿到浣洗房,即刻清洗干净!”
女子悄然退下。柔贵妃静坐于床榻边,极力平复心中的惊慌。
茯苓步履匆匆,只顾低头行走,不想转弯处突然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握紧襁褓的双手因紧张而一哆嗦,瞬间衣物落到脚下。抬起头,大惊失色,骤然跪下,“王爷万福!”
弯腰正欲帮忙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却不想女子快他一步,直接匍匐在地面将襁褓抱于胸前,“多谢王爷,奴婢先行告退!”起身慌忙离开。
眉宇间满是不解。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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