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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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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好累,头也好痛。”他呢喃着。
我依旧由着他抱着,不说话,也不动。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呼吸声才慢慢地均匀下去。缓缓地睁眼,见他真的睡了。抬手,碰了碰他的额角,没有发热,不是病了。
有力的双臂忽然收紧,他软软地开口:“不要走,不要骗朕。”
吃惊地看着他,才知原来不过是他的梦话罢了。
“不骗你。”低低说着。
可,元承灏,你敢信我么?他长这么大,都信过哪些人?
被子,从他的肩头滑落下去。扯了过来,替他盖好,他动了动,又朝我挨紧了些。
清晨,不必早朝,我醒的时候发现他早就醒了。阿蛮进来服侍我起身,我问她:“皇上呢?”
“方才钱公公来,说太皇太后请皇上过去。”阿蛮帮我扣上扣子,又道,“娘娘,外头下着小雨呢,您可要出去?”
已经有宫女进来开了窗户,望出去,倒真是飘着蒙蒙的雨。不大,看着挺舒服的样子。待梳洗完毕,我才开口:“去看看小王爷吧。”
阿蛮点了头。二人出去,见棠婕妤自外头回来,见了我,脸色一冷。上回去见元承灏,她扑了空,只稍一问便知元承灏是在我的房内,她如今见了我,可仇恨着。
可,再仇恨,又如何?
迎面上前,笑着道:“怎么出了宫,棠婕妤还忘了规矩不成?”
她有些不情愿地朝我行了礼:“娘娘真是羡煞众人。”
我淡笑着:“皇上龙体不适可不好伺候的,本宫倒是还想他过姐姐屋里去呢。”
她的脸色白了些,讥讽道:“那也得娘娘舍得。”
扶着阿蛮的手上前,走过她的身侧,我瞧了她一眼:“本宫怎会不舍得?只是,要皇上去很容易,想留念他,还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猛地回了身,握着帕子的手分明都拧出了青筋了。
出了别院,问了元非锦的房间在哪儿,去的时候,恰巧见芷楹郡主从他的房内出来。见了我,她马上迎上来,我问:“小王爷怎么样了?”
她笑道:“说要吃点心,我亲自下厨给他做一些,娘娘来了,便进去吧。”
点了头进去,见外头的桌上,搁着一本佛经。有些吃惊,他当真是去哪里都带着这个么?是怕元承灏随时会罚了抄么?
想着,不免笑出来。
元非锦躺在床上,见我进去,他的眼睛亮了亮,惊喜地叫:“阿袖!”
阿蛮上前扶他坐起来,一面道:“小王爷可不能再那样叫娘娘了,仔细皇上听见了,又罚您!”
他一脸不服气,却是突然捂着胸口弯下腰去。我吃了一惊,阿蛮也急了:“小王爷怎么了?奴婢去找太医!”
他得意地笑:“看看,你若再说我一句,我的伤就重一分,到时候叫皇上治你的罪!”
装的,和元承灏一个样。
我伸手将阿蛮拉至身后,朝他道:“阿蛮是本宫的,谁也不能动她。”
元非锦不满地叫着:“死丫头,那会儿安歧阳护着你,现在还叫昭仪娘娘护着!还敢拿你比对我的丫头!”
他是脱口叫出来的,大约是提及了安歧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奇怪。上前,在他床边坐了,才开口:“歧阳不在,本宫当然要护她,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赶明儿你若是厉害,也带个比阿蛮厉害的丫头出来比对比对。”
他重重地哼了声。
队蛮也不和他计较,上前给他垫了垫子在身后:“小王爷今日气色不错。”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半晌,才开口:“我父王给我疗伤了。”
吃惊地看着他,景王亲自给他疗伤么?是了,他是他的亲生儿子啊,虎毒不食子呢。
“皇上,收回了陵王的封地。”他突然如此说了一句。
我直直地看着他,必然只能是景五与他提及那件事。淡了声音:“小王爷想知道什么?”从景王口中说出来的,必然没有好话。元承灏也确实利用了要给元非锦封地的事情让景王来帮他,只是不知,元非锦心里会如何想?
他却又转口道:“皇上伤如何?”
元非锦,这是关心,还是纯粹的扯开话题?细细地瞧着他的脸色,他的眸子也跟着平静起来,我竟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收紧了心思,我才开口:“皇上为救你,可以连命都不要。”所以元非锦,请相信他。
他点了头:“我知道,就是担心他。”
闻言,我才松了口气。他又道:“安府出事之后,他的身子似乎一直不好。”
到底还是吃惊,原来,他都知道。
“他不说的事情,想问也问不出来。”他其实很了解他。他却又问我,“阿袖,他会告诉你么?”
怔住了,元非锦想知道的事情,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可我不能告诉他,元承灏不告诉他,是怕他担心。不让别人知道,是怕有心之人趁机闹事,皇上龙体有异,最能促成谋反了。
芷楹郡主端了点心进来,他这才又笑起来,叫着“饿死了”。
端过去给他吃,他们兄妹二人说着话。我起了身,本来就是来看看他的,看他没事,我也便放心了。
回去的路上,阿蛮小声道:“娘娘,景王不知怎么跟小王爷说呢。”阿蛮是不知道那件事的,不过阳明如她,从我们方才的对话中便听得出,必然是景王跟元非锦说了什么的。
我暗叹一声,不管景王说什么,只要元非锦不信就好。
抬眸的时候,瞧见景王迎面走来,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的脸色果然有些黯淡,想来是替元非锦疗伤的缘故。
“王爷怎的回来了?”这个时候,他们不该在围场里面么?
他冷笑道:“娘娘是来看非锦的么?皇上真是有心了,昨儿亲自来了,今日还叫娘娘来走一趟。”
“皇上是关心他。”我也不必解释这次是我息要来的事实。
景王对着我,依旧不客气:“烦请娘娘转告皇上,请他不必如此牵挂非铁的伤,好歹非锦还有本王这个父王在。”
我怔了怔:“王爷什么意思?皇上当他是兄弟。”
“呵,是么?非锦恐怕还做不起皇上的兄弟。”
“就因为一块封地么?”
“皇上别想着分裂我们父子关系。”
惊愕地看着他:“王爷怎能如此想?”元承灏怎么会有那个意思?
他也不再多言,只上前一步道:“娘娘悍,本王不送了。”语毕,只大步朝元非锦的房间走去。
回眸,朝那守在外头的侍卫看了一眼,看来有有人去通知了他来。他以为我来,是要给元非锦灌输什么东西么?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微哼一声,转身回去。
进了别院,瞧见丝衣姑姑走过,忙叫住了她:“姑姑,皇上可还在太皇太后房里?”
她朝我行了礼,笑道:“回娘娘,皇上去围场了。”
我一惊:“皇上怎能去围场?”
“娘娘不必担心,皇上不过去视察而已,由杨将军陪着。”她又道,“奴婢得回去伺候太皇太后,就先告退了。”
“姑姑,青大人的事……”话出了品,我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丝衣姑姑站住了脚步,回眸向我:“皇上没提。”
只此一句,她也不再多说,只抬步离开。
没提,便是没有赐死。
舒了口气,回房的时候,瞧见皇后扶了浅歌的手远远地站在我的身后。忙朝她行了礼,她笑着上前来:“本宫便是不知,皇宫嫔妃什么时候可以干政了?”
低了头,从容开口:“嫔妾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她脸上的笑意不减,伸手拉过我的手,轻轻拍了拍,言道:“那妹妹与丝衣姑姑提青大人作何?”
看来此事太皇太后没有瞒她,可她却不知道元承灏要杀青大人真正的原因。
“嫔妾怕皇上冲撞了太皇太后。”依旧低着头说着。
她轻笑一声:“果真贤惠。”她说着,示意浅歌上前来。从浅歌的手中取来一根穗子给我,“本宫是要给皇上的,不如妹妹给转交吧。你若是看了喜欢,也可后皇上要了来,本宫,不会计较的。”将那穗子置于我的掌心之中,她的手才松开。
看着她离去,阿蛮才开口:“娘娘,她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她是在告诉我,她是皇后,是中宫,不会因为一根穗子就和我翻脸。我再得宠,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如昭仪,还动摇不了她中宫的位子。
叶蔓宁,她的定力实在太好。
拿了穗子过元承灏的房间,进去了,才见贤妃也在里头。我怔了下,她倒是笑了:“怎么,妹妹也是来等皇上的?”
有些尴尬,哪里想到她也在?
常公公忙吩咐宫女过来奉茶才都退下去,我只得坐了,取了穗子出来搁在桌上,道:“方才遇见皇后娘娘,说是要给皇上的,叫嫔妾转交,嫔妾也不知何意呢。就来了。倒是不想,原来贤妃娘娘也在这里。”
贤妃的黛眉轻皱,伸手取了那穗子端详半晌,才笑道:“没想到皇后娘娘的手艺居然这么好?真漂亮。”她的目光微微凝起,仔细看着手中的穗子。
“是很漂亮。”我附合着。
贤妃叹息一声道:“本宫来了好一会儿了,也不知皇上何时回来。这几日见隋大人一直在皇上房里,本宫心里担忧着。偏前日本宫也是身子不适,否则,一早该来了。”
“皇上还特意让苏大人守着娘娘的。”
她笑着:“本宫倒是也没什么事。就是担心皇上的龙体。对了,听闻这几日妹妹也累着了,还是回去休息吧,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本宫替妹妹做了。”
既然她如此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留,起了身回去。
出门的时候,瞧见冯婕妤过来。今日什么日子,这么多人都出来了。
我没有再停留,只扶了阿蛮的手回房,外头的雨还下着,很小很小,在空气里,只飘着。捧了本书坐在窗口,外头的风有些清冷,却倒是舒服。
下午的时候,瞧见一个太监捧着什么东西急急从院前跑过,看那样子,是要往太皇太后宫里去的。
我看书倦了,过塌上小憩了会儿。
后来听闻元承灏从围场回来,狩猎最后一日了,说是成果不错,他赏了好多的大臣。
原本是说第二日一早再回宫的,却是说明日兴许会有大雪,届时不好赶路,是以又临时决定连夜回宫了。
我依旧与姚妃同乘一辆马车,帝姬不悦地皱起眉头:“父皇骗玉儿,欣母妃房里的床还没有换就说要回宫了。”
我和姚妃不免笑起来,那都是元承灏哄她的,即便今日不回,那床也不会换的。
姚妃摸着好的小脸道:“明儿要下雪,可冷了,宫里暖和,你父皇怕冻坏了你,所以才急着回去的。”
“真的么?”孩子天真地问着。
“当然是真的,母妃何时骗过你?”她慈爱地开口。
帝姬兴奋起来,从窗口钻出去:“母妃,看不见父皇的御驾!”
我笑关,那么长的队伍,她自然是看不见的。隔了会儿,她又坐回来:“等下雪了,欣母妃来陪玉儿玩雪,可好?”
“好。”我应着。
她忙又道:“那您记得带父皇来哦。”
我怔住了,她又言:“上回玉儿央父皇陪玉儿玩雪,父皇还说很忙,可怎的就陪欣母妃出来了呢?”
我记起来了,那回在亭子里遇见的帝姬。
“父皇差点滑了一跤,玉儿也摔了,可是玉儿没有哭。”孩子仰着小脸看着我。
我摸摸她的头:“玉儿真坚强。”
她使劲地点头:“玉儿以后不哭了。”
这一场雪,在半夜的时候就下了。此刻,我已经回了馨禾宫,抱着暖炉站在窗前,外头的灯笼已经点亮。白日里才下过雨,地上还湿着,雪花一时半会儿也积不起来。
拾得公公自外头回来,鞋子都走湿了,见了我,忙道:“阿蛮姑娘快帮娘娘关了窗,一会儿可得冷起来了。”
阿蛮笑道:“公公还是快些回去换了鞋子再说,娘娘在屋内呢,没事。”
他听了,这才不好意思地笑着下去了。
隔日起来,雪还是积起来了。厚厚的一层,我在院子里度着踩了一脚,好厚的雪啊,直接灌进了我的鞋子里。
“娘娘!”阿蛮惊叫着跑下来,一面吩咐着,“去给娘娘取双干净的鞋来,快!”
我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急什么?”
阿蛮推我坐了,俯身褪下我的鞋子:“一会儿冻坏了可怎么办?”
换了新鞋,见拾得公公进来:“娘娘,轿子已经准备好了。”
出去的时候,瞧见蘅儿,她的脸色比刚从浣衣局过来之时好很多了。远远地,朝我行礼,我朝她一笑,行至外头上了轿。
下着大雪,众嫔妃们的装束都厚了好多,我进去的时候,听得她们兴奋地说着这场大雪的事情。冯婕妤与我一同进去,行了礼,才找了位子坐下。
她的宫女接过她的裘貉时,我瞧见她那挂于腰际的玉佩。扶着阿蛮的手微微一颤,叫我惊讶的,不是那玉佩,而是那玉佩下的穗子。
那,分明就是皇后给元承灏的那一条。
目光,猛地看向端坐在一旁的贤妃,她正七看向我,对上我的神色,她竟浅浅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水,朝我举了举,而后,轻抿了一口。
“娘娘怎么了?”阿蛮小声问着我,我这才回了神,略一摇头。
昨日,是贤妃说帮着给元承灏的,我只是不知,如何又好端端地去了冯婕妤的身上?元承灏若是知道这是皇后送的穗子,万不可能转向给冯婕妤的。我还记得上一回我要他的穗子时,他还笑着问我怎敢要。
是了,我想起来了,昨日在别院,我从元承灏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恰逢冯婕妤进去的。那时候,贤妃也还在里头。
目光,又猛地看向贤妃,她若无其事地与一旁的郑贵嫔说着话。
这里,太皇太后和皇后来了,众人都起身行了礼。
皇后的目光直直地朝我看来,薄我的腰际,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她必然是看我有没有问元承灏要她的穗子,只可惜了,那穗子现在在冯婕妤的身上。而皇后,不会想到,是以,不会去注意冯婕妤。
那,我该说出来么?
咬着唇,贤妃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可必然不会对皇后有利。或者,她想要皇后瞧见穗子在冯婕妤的身上,让皇后去对付冯婕妤?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如意算盘要失算了。因为只我知道,皇后就是心里有气,也不会因为此事出手的。
从郁宁宫出来的时候,姚妃叫住了我。我才想起昨日答应帝姬的事来,跟了她过储钰宫去,帝姬今日穿了好多衣服。
帝姬见了我,高兴地跑过来。
萱儿在她身后追着叫她小心。
探过我的身后,孩子有些失望:“咦?父皇怎么没来呢?”
姚妃忙道:“你父皇很忙,一会儿忙完了,就来了。”其实我知道,她根本没去请元承灏,姚妃做事很小心,对孩子,也总是哄着。
回了身,朝阿蛮道:“去看看皇上在哪里,跟皇上说,若是有空,过储钰宫来。”
阿蛮下去了。
姚妃忙起了身:“妹妹,还是不要麻烦皇上。”
我笑道:“没事的,皇上若是没空自然不会来。”
她这才不说话了。
不过转了个身,帝姬洒了一把雪过来,嬉笑着道:“打中了!打中了!”
“好啊,可别记欣母妃抓到你!”听我如此说,帝姬跑得更快了。
陪着她玩了会儿,浑身都热了,原先还冰冷的脚也热了。好久没有这么疯过了,很累,却开心。阿蛮回来了,只远远地站着,并不上前一。
帝姬开心地在雪地里滚了几圈,萱儿忙俯身抱好起来。姚妃却是笑着:“算了,今儿高兴,随她去吧。”
回身的时候,瞧见元承灏带着常公公进来。欲向他行礼,他却抬手制止了我们。朝帝姬走去,孩子猛地转身过来,接着满满的一把雪洒过来。
元承灏吃了一惊,那把雪已经直从他的领口灌进去。
姚妃大惊,忙冲上去。他却回身制止她上前,一把将地上的小人儿提起来。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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