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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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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入渝州城的时候,正值正午。
渝州的大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和我记忆中的一样。
姐姐掀起了窗帘,我望出去,还能看见熟悉的小贩,还有我平常来吃过的包子铺,逛过的首饰摊……
眼前,似乎还能瞧见一晃而过的安歧阳的影子。
这条街上,他不知走过多少次。
径直赶车去了宫府,姐姐急着跳下马车去。阿蛮来扶我下去,宫府的大门紧闭着,看得让我心头一紧。蘅儿上前替姐姐叩门。
等了好久,才听得里头有人跑来的脚步声。门,被人打开,我瞧见有家丁来开门。
他看清楚了外头之人,吓了一跳,忙推门出来,跪下道:“奴才参见娘娘,娘娘万福!给大小姐请安!”
姐姐忙上前去扶他,一面问:“我爹呢?”
他起了身,才道:“老爷,在里头呢。”
引我们进去,早有丫鬟跑着进去通报。才过了院子,便瞧见丫鬟扶了夫人出来,她见了我,似是一愣。姐姐忙跑上去,抱着她哭道:“娘……”
夫人的眼睛一红,轻拍着她的背,哽咽地开口:“娘还怕这辈子再见不到你了。”
一年多不见,夫人看似苍老不少。
“您胡说……”姐姐也哽咽着。
夫人忍不住落泪:“娘盼着你回来盼了好久了,歧阳走的时候,娘都不曾见他最后一面,娘这心里……心里……”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以往,她是极疼爱安歧阳的,我虽不曾见,也知道她在得知安了、歧阳的死后会是怎样的绝望。
略别过脸,我都想要哭了。
阿蛮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她的眼睛亦是红了起来。
“娘,别这样,表哥……表哥走的时候……也不曾遗憾。”姐姐骗着他。
不曾遗憾,呵,只我最清楚。
“对了,爹呢?”姐姐紧张地问,“爹爹的病如何?”
夫人似才反应过来,擦着眼泪道:“哦,你爹在房里。”
闻言,姐姐忙回身拉了我过去,却听夫人道:“倾月,你等等。”姐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见夫人的目光看向我,只开口道:“老爷说,先单独见见娘娘。”
她喊我“娘娘”,其实多不情愿我心里清楚。当初,她是希望姐姐入宫为妃的,而如今回来了,被称为“娘娘”的人,却是我。
阿蛮忙上来扶我,夫人又道:“阿蛮也不必跟了。”
有些惊讶地看了姐姐一眼,她的脸上,亦是不角:“娘,我也担心爹。”
“你跟娘来,娘好久不见你,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她只拉了姐姐过去,又朝一侧的丫鬟道,“带娘娘过老爷房里去。”
“是。”丫鬟上前来,引我上前。
苏太医只看着姐姐被夫人拉着走,没有跟上去,而是看着我,低语着:“娘娘,这……”
我怔了下,终是摇头。宫府,是我家呢,能有什么事?
“苏大人就远远地审在门口,一会儿方便为我爹看病。”不管什么样的不治之症,我既然带了苏衍来,必然会让他上前医治的。
他点了头,只远远地跟在我们身后。
丫鬟将我带到老爷的房门口,站住了脚步,道:“请娘娘自个儿进去吧。”她说着,伸手替我推开了门。
迟疑了下,终是抬步入内。
身后的门随即被关上了。
吸了口气,我开口唤了声:“老爷。”
是的,还是老爷。
在别人面前,我可以称呼他为“爹”,可,在他的面前,我始终还是叫不出这个称呼来。
姐姐求我来,告诉我,他临终前就为了想听我叫他一声“爹”。可如今来了,我试着叫,那个字依旧如鲠在喉。
有些难过,步子有些缓慢,却依旧朝着内室走去。
青色的幔帐半挂着,伸手拂开,隔着屏风,我似乎瞧见有人站着。
进去,终听得那声音传来:“妩欣,你终于还是肯来。”他的眸中,带着一抹兴奋。
而我,不觉怔住。
姐姐不是说他病重么?那么,谁来告诉我,站在我面前的人又是谁?
第五卷 结局卷 大爱无疆 第02章
震惊异常地看着面前之人,脚下的步子不免停住了。
他见了我,脸上的笑愈发地慈祥,忙疾步过来,拉我坐下,道:“赶了一路,一定累了,快坐下歇歇。妩欣,爹真高兴,还以为你不会原谅爹,没想到,你还是来了。”他越说越高兴了,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回了神,用力将手抽出来,狠狠地看着他:“骗我!”猛地起了身,“用将死之言来骗我,你不觉得无耻么!我就不该回来的!”
“妩欣!”老爷急急过来,解释着,“你听爹说,事情不是你现象的那个样子的。你现在有着孩子,不要激动,你坐下来,听爹说。”
冷冷地看着他,咬着牙道:“你也知道我有了孩子?还用这样的方法骗我回来!”
“妩欣……”
“是皇上开恩才准我和姐姐回来见你最后一面,结果,你告诉我你根本没病?老爷,这可是欺君之罪!”我是真的生气了,一路上,姐姐多着急?几次说着都哭了,我怀着孩子,赶了一路有多辛苦?就为了他的一个谎言么?
老爷明显怔住了,拉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半晌,才无奈一笑:“只要你回来,爹死了,又有什么要紧?爹就是希望你好好的,还有你姐姐,听说皇上没有封她做妃子,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回来了,她就是我宫府的大小姐。爹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在宫里,她只是个奴婢啊。”他说到这时,苍老的眸中竟溢出了晶莹。
心头一痛,是的,姐姐的事,我也愧疚着。因为我不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他说的是对的,回来宫府,她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宫府千金,可在宫里,她的命,卑贱得如蝼蚁一般。
见我的情绪好了些,他又来小心地扶我过去坐了,叹息道:“爹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叫你回来的。可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能让你和倾月一起回来的。所以,只能称病。届时,若是不能圆谎,那爹就死了,也不是不可。”
他的话,让我震惊异常,他,究竟在说什么?
老爷的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轻笑着:“孩子,快生了吧?”
低头,本能地抚上肚子,是呀,快八个半月了。
他却起了身,朝我道:“你等一下,爹有东西要给你。”说着,转身行至柜子前,打开,取出一个紫檀木做的盒子,单是瞧着,也知精致异常。
他从颈项取出了钥匙,打开了紫檀盒上的锁,我瞧见,里头是两封信。有些泛黄的牛皮信封,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了。取了出来,朝我走来。
我看见,他手中的两个信封,有一个已经开了口,还有一个依旧完好地用蜡封着。
皱眉瞧着,听他低声道:“其实,也不算是爹有东西要交给你,是*。”
心头狠狠一震,我娘!
我娘……竟给我留了东西么!
那么为何这么多年,他都不曾跟我提及?
老爷迟疑了下,终是将手中那个没有开封的信封交给我。我不觉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另一个信封,他意识到了,忙开口:“这一个,是*留给我的。”
“娘她说了什么?”我不觉问他。
他没有瞒我,只打开了信封,将那信取出来,递给我。一面道:“当年*临终前告诉我,等你有一日嫁了人,就让我打开这封信。”
有些*地打开,从头到尾细细地读完,吃惊地抬眸看着面前之人。
他略摇头:“我也不懂她什么意思。”
娘说,若是我情了孩子,要老爷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我回家。然后,要老爷将另一个信封交给我。
她还说,如果我不回,我会死。
握着信纸的手有些*,为什么,我为什么会死?
回了神,慌忙打开娘留给我的那一个信封。
慢慢的两大页,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看了老爷一眼,他却是别过脸去:“*说,这只能给你一个人看,其他人,都不能看。这十多年,爹一直把它守得好好的,谁也不知它们的存在。”
深吸了口气,目光落在手中的信纸上。
娘她,唤我“心儿”。
让我,又想起“无心”,那个她为我取的名字。
她说:心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你也快做娘了。娘希望 你嫁个如意郎君,嫁个能给你幸福的男人。
略抬了眸华,看向面前之人,娘对他,还念念不忘,不忘他给她的伤害。
继续往下看,却开始震惊:”心儿,娘离开你爹,不是因为恨他,却是因为爱。
爱……
娘她怎么可能会对着一个背弃她的男人说爱呢?
可,我没有看错,确实是爱。
她说,她有不得不离开他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今日,将会告诉我。
目光,越是往下,越是感到震惊。
娘说,她在听闻老爷和夫人有了关系后,得到的,竟是五种解脱。后来,爹与她有了*之亲,她独自离开,亦是有原因的。我亦是知道,娘并非我姥爷和姥姥的亲生女儿,她说她是他们抱养来的。
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写在给我的这封信里。
娘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云滇郡,而我,也必须回来。我今日,终是知道为何。信上还说,等我回来,叫我云渝州城郊找一个姓王的稳婆,她会保我的孩子平安。
看完整封信,心飞快地跳着,脑海里,一遍遍地浮现信上的话。
“妩欣,*说了什么?”老爷忍不住问我。
我只起了身,取了一侧的火折子将手中的信点燃。那信末最后一句话,便是要我在看完之后烧掉。
“妩欣……”老爷起了身跟过来,满脸的惊愕。
我回了身,低声道:“娘说,这个秘密,谁也不能说。”说这话的时候,我连着声音都有些*。我也终是知道为何我离开宫府的时候老爷会给我选一个识字的丫鬟。他真了解我,知道我会学,那,也是为了日后我能看懂娘留给我的信吧?
老爷动了唇,终究没有再问什么。
我抬步出去,他欲跟着出来,我却开口道:“不必跟着我。”我要去找那姓王的稳婆,关于我娘更多的事情,她一定知道的。
关于,我娘真正的死因。
老爷说那是天花,可我现在不信了。
阿蛮见我出来,忙迎上来,惊道:“娘娘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苏太医也迎上来,我才瞧见姐姐不知何时也已经在外头,她看我脸色不好,以为是老爷有事,急急抬步冲进去:“爹……”
苏太医却是停下脚步,朝我看来,我没有要他上前,只扶了阿蛮的手出去。
没有瞧见夫人,我与阿蛮出了宫府,外头的马车还在。
“娘娘去哪里?”阿蛮急急问着。
我只朝那车夫道:“去渝州城郊王稳婆的家里。”
马车去了城效,车夫也不是渝州人,一路打听,才问到了那地址。
而我,只觉得有些奇怪,那些听得去那里的人,脸上露出的都是惊恐之色,好似遇见什么妖魔似的。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路,缓缓停了下来,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娘娘,您看那里。”
阿蛮帮我掀起了车帘,只见前面一排篱笆走的围栏,上头,写着:男子,不得擅入。
迟疑了下,我只开口:“那我们下车。”
“娘娘……”阿蛮有些吃惊,见我起了身,忙先我一步跳下马车去,转身来扶我。
身后的侍卫上前一步:“娘娘,皇上有令,我们不得离开娘娘身侧。”
抬眸,朝前看了一眼,我只笑:“看不懂那写着什么吗?”
侍卫一怔,随即道:“即便是刀山油锅,属下们也得追随。”
隔着空气,有异样的传来,我忽而笑了,也明白那句“男子,不得擅入”是什么意思。扶着阿蛮的手上前,只淡笑一声道:“免了,留着你们的命在这里等本宫出来。”
“可……”
“没有可是,难道你们要违抗本宫的命令么?”我的声音渐冷。
“属下……属下不敢!”身后的侍卫都跪了一地。
阿蛮小声道:“娘娘,他们不跟着,真的没事么?”
“没事。”我淡声说着,其实,阿蛮也不必跟了,我怕吓着她。我也知道,我若是要她别进去,她是抵死不愿的。
抬步往前,阿蛮替我轻推开篱笆矮门,那几间朴素的木屋就在我们眼前。朝前走去,推开了其中一间屋子的门,才发现,这些根本不是屋子,而是形似房屋的第二道门。真正的木屋,在它之后。
阿蛮轻呼了一声,我没有迟疑,径直往前。
阿蛮忙跟着我的步子,却是这时,那种声音越来越大了。阿蛮低头看了一眼,顿然一惊,扶着我的手猛地僵住了,惊叫着:“娘娘,蛇!”
蛇,我知道。
在外头的时候我就听见了,那夹杂在空气中极小极小的声音。
好多的蛇,在院子里盘根错节地游动着,阿蛮整个人*起来中,我却不惧。只我过去的地方,那些蛇都自动游走,丝毫不会侵犯上来。
阿蛮似才反应过来,震惊无比地看着我,半张着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面前的门被人推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妇人,她见了我,忙抬步下来,朝我跪下道:“小姐,我等候多年了。”
“你就是那姓王的稳婆?”
“大家都叫我王婆子。”
我不免轻笑:“你这儿还有人敢来么?”她这王婆子,怕是也没人敢来叫她。我也终于知道为何我们来此问路的时候,那些人都会是那般恐惧的表情。
住在万蛇堆里的王婆妈,谁不惧怕?
她起了身:“没人来,婆子也清净。小姐里屋请。”
阿蛮依旧在我身侧*不已,小声问着我:“娘娘,这……这到底什么地方?这些蛇……”
王婆冷声道:“你若不是女子,早被咬死了。”
阿蛮吓得脸色都白了,只进门的时候,也不知王婆哪里来的一根银针,稳争当当地*阿蛮的后颈,她没来得及叫一声,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阿蛮!”我拉不住她。
王婆却从容地开口:“小姐不该带她进来的,你该知道,你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遭天谴。”
天谴,娘的信里也提到了,我只看着她:“你真的相信有天谴一说么?”我是不信的。
王婆没有答,只道:“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人敢去试。因为,那会报应在你最爱的人身上。”
我怔了怔,见她转了身,又道:“小姐请跟我来吧,是该告诉你一切了。”
ε
“那阿蛮……”
“让她躺一会儿没事,这里,很安全。”
是安全,因为没有人通过这周围那么多的蛇网,没进来,也被毒死了。
见她走入内室,我没有跟着进去,而是试着吹了一阵口哨,马上能听到有“咝咝”声跟着进来。略放下心,那该没有什么问题。
她已经掀起帘子进去,我快步跟过去,里间,没有一扇窗户,点了好多的蜡烛,倒是也不觉得黑暗。正中,一张祭台,上面一副人高的画像,是个*无比的女子,唇红齿白,世间少有的*美女。而她让人惊讶的,便是她的下半身,是蛇。
传闻中,女娲娘娘便是人头蛇身。
王婆上前点了香,才回身看着我。
我只道:“你就那么肯定我就是你要等的人?”她甚至问都不问一声。
“若不是祸族后裔,你没进来就被蛇咬死了。”
祸族,这二个字在娘的信中也曾提及过,在此之前,我闻所未闻。
指着画像上的女子开口:“她是谁?”
“女娲娘娘,娲族的祖先。”
我嗤笑:“女娲娘娘是天下苍生的创造者,又怎么会是祸族的祖先?”
王婆似一愣,随即道:“小姐不得对她不敬。你也是祸族后裔。”
娲族后裔,我若此刻告诉世人,只会被认为是妖怪。一个懂得与群兽相处的女子,不是妖怪又是什么?
见我不再说话,她叹息一声,又道:“人发地元,地发天乾,天发皆众。上古时候,女娲娘娘开天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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