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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猎医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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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不要帮我上药啊。”若不提醒他,难道他要那么傻笑一晚吗。
肖然这才稍稍敛住了些笑意,手指顺着她修长的颈子,撩~开了她的衣领,慢慢向下滑去,闵玥儿感觉到他手指掠过的肌肤,竟麻~酥不已,他定是故意的!她不安的想要开口抗议,就觉得背上薄凉一片,自己的纱衣已经被褪~到了腰际,前胸只有一件粉色肚兜护体,她再也不敢乱动了。
伤口愈合之后,为了防止褥伤,便再也没有用纱布包裹,每次上完药之后,就自然晾干后直接穿上柔软贴身的衣物,倒也畅快。
此时,纱衣褪~尽,如玉的赤~背便刹那呈现在眼前。
肖然心口紧缩一下,狠狠的抽痛着。那柔滑细嫩的背脊竟被一条一尺多长的疤痕由左肩下方直到腰心处残忍的撕~裂了,即使昏暗的灯光下,仍能感觉到它的狰狞。
闵玥儿感到了他的停驻:“很丑……是吗?”
“不。”他心痛的几乎窒息,想到那伤口全然是因为自己的考虑不周而致,他该想到无相一出现在寝室里,与护卫们交起手来,那场面是多混乱多危险的,却偏偏疏忽了在那个场面中要怎样先安排她逃出房间。真该死!真该死!
他俯下头,轻轻地在那伤口上落下一吻。闵玥儿浑身一颤,随即感觉到他的唇根本没有离开,而是一点一点的顺着那长长的疤痕一路吻下去,由她的左肩,一直到她的……腰际。
“肖然……”她的呼声有些飘渺,随着自己的背脊都有些震颤。
“相信吗?这是最神奇的良药。”
“胡说!”她羞臊想要躲开他的唇,却不经意地抬起了身子,胸前的丰~盈半遮半掩地落在他眼中。
肖然一怵,别开眼去,伸手扶着她的后脑,将她按回枕间:“我警告你,不要再诱~惑我,你再抬起来,我就要扑上去了。”
天哪,差点忘记自己此刻几乎半~裸~的身体,她连忙用手臂尽可能地护住身侧,让因为床铺的挤压而溢满的胸部不要暴~露出来。让他给自己上药,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坏主意!
这一点肖然也感到了。这样一个自己爱到骨头里的女人,活~色~生香地横陈在面前,只消看那么一眼,便会爆发出冲动来……可是,那伤口却让他心痛地再不忍去碰触,所以,他才能克制的住,且必须克制着。
将淡香的药膏伸指一点点抹在她的疤痕上,再轻轻地揉开来,及其细致,及其耐心。这让他胸中的欲~火也慢慢的压抑了些。
闵玥儿感受着他的揉~抚,还有药膏的清凉,舒服极了。
“你说……这疤痕能去掉吗?”
“你的药一向都很神奇的。但是,要坚持用的吧,要不要我每天都给你上药?”
“不要!”只这一次,都让人心惊肉跳了,如果每天……
肖然笑了,自己也就是那么说说,真要是每天如此,他绝对等不到她的伤口痊愈就会坚持不住哪天便要吃了她的。
“玥儿……即使去不掉,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除了我,又不可能有别人再看的见……我不会觉得丑,你的每一处都是最美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人家也想把最好的给你看啊……闵玥儿想到这里,不觉得脸红起来。
这样静谧的夜,这样温暖的房间,这样温柔的手……好像家的感觉啊……真不像是在皇宫里……皇宫里!
闵玥儿突然一个激灵,是啊,他们这可是在皇宫的郁芳宫里!
“冷了吗?”感到她的背脊突然颤动了下,肖然将最后一点药膏晕开来,轻轻为她将柔软的纱衣由腰际覆上嫩~滑的双肩。掌心抚摸着她背上纤美的曲线,想让她迅速暖和起来。
为什么他还一点不紧张,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偷偷潜入这里,且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肖然……你,你跑来这里这么久,不怕吗?”
“怕什么?”他俯下身子,双肘撑在她头的两侧,小心让出她的伤口,却那么暧~昧地将她覆在胸膛之下。
他的手指不老实地挑起一缕她的发,缠绕把玩着,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好担心。
周身都被他腾腾的热气包裹,闵玥儿有些局促,却也无处可躲,只得努力安抚着自己有些慌乱的心跳:“你知道吗,我心里特别不踏实,因为明天不就是初八了吗,可是四周却平静的让人窒息,甚至让我感觉,事情真的要如同李国舅说的那么发展下去了,我好怕……”
“我知道……我知道你会胡思乱想的,所以我来陪你。”他的声音舒缓又轻柔,好似一缕温泉丝丝地沁人心脾。
闵玥儿一瞬间就放松了大半,真的只要他的一句话,她就不会有任何怀疑了,可是:“你就这么来陪我,不会被别人发现吗?”
“放心,我心里有数。”李珂域为了明日的大典,已经连夜进了皇宫安顿,国舅府留给无言照应。他能脱身,自然有万全的把握。
闵玥儿安心的点点头:“明天真的会好吗?”
“相信我。”
“肖然……你确定,明天我不会成了皇后吧。”
他低头在她的肩头印下一吻,轻柔的纱衣只是潦草地覆盖住了她的后背,圆滑的双肩仍微露着,就那样吻着她的肌肤,又让他心底一荡:“玥儿,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还有件事……前几日,太子他说……”闵玥儿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讲给他。
“说什么?”
“说……说我,本该是太子妃的。”
肖然的胸口猛地一紧,指尖她的发丝滑落下来。
“肖然……对不起,我不该给你说这些。”她感到了他的僵硬,立刻懊悔起来,既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当作没有过。她有些紧张地企图起身好好看着他,可是突然抬起的后背正撞在他的胸膛上。一股钻心的痛让她又跌了下去,狠狠咬住唇,才没有叫出声。
肖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神,伸手将她轻轻扶起:“着急做什么?痛了吧。”
闵玥儿摇摇头,执拗的靠过去,埋进他怀里:“我说这话,不是说我去幻想什么太子妃之位,更不是去后悔今天的境遇,我……”
“小傻瓜,小傻瓜,我没有这么想你啊。”
“可是你分明很在意。”
感觉到他在轻轻推着自己的肩头,她死命地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肖然,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丫头,能先穿上衣服吗?”他的声音竟被极致的压抑搅得有些不稳。如此一个温~香~软~玉,几近赤~裸~的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甚至还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最直接的反应让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却还不撒手。
第二零六章 还是不是男人
闵玥儿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肩头的纱衣早就滑落在了腰际,精致小巧的肚兜,只是让她酥~胸半掩,反倒让那香~艳更甚了。难怪,难怪他想要推开她的肩,他的双手已经不知道要落在哪里,才能不至于失去控制。
她一把松开了他,想要将自己的前胸牢牢护住,却不知能遮住哪里,整个人已经像是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了。
肖然索性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她整个遮住,然后转了个身,靠在床头,扶她侧躺在自己怀中。他的双手没有敢放在里面,只是牢牢抓着锦被将她裹好。他深深喘息着:“真是自作孽。你这个小妖精,想要我怎么样啊。”
闵玥儿早就快要羞死了,还要被他这么说,不觉得有些嗔怪:“我,我没小心嘛,你权当没瞧见就好啦,干嘛还要盯着看……说的好像,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老天,我都快要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男人了。”他要懊恼死了,原来她的伤,不止是会让自己心疼,会让自己内疚,如今还会让自己折磨啊。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让她伤成这样,今天他非得要了她不可!
闵玥儿虽然知道自己这般乍泄在他面前,是多让人羞臊的事,可是,这和他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吗?此时此刻,她只能将那好奇压在心底,毕竟他那种竭力压制的样子,是由自己而起的,而他那个时候散发出的热气竟让自己也燥~热莫名,还是静静的这样比较好,起码不会有那种心跳的似乎要爆炸的恐惧。
她感觉到他深深呼吸着,许久,才慢慢平复了些:“听着,乖乖的,不要再乱动了,就这样,将你想说的说完吧。”
“什么?”
不是吧,那么急于想要和自己解释什么,以至于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将他挑的如此火大之后,竟忘记要说什么了。
真是败给了她:“如果你忘记了,我也会当作自己没听到过。”
“啊,我记得了,我是想说,我可能让太子他……伤心了,他说,原来皇上曾在我们小时候,便说过,待我及笄之年便做他的妃……其实,太子他是好人……”
“他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
“他说……将那阴差阳错还有机会改过来。”
“如何改,让你们将计就计完成大典吗?”
“肖然……”
他重重叹口气,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你的不踏实,你的担忧,还来自这里吧。”皇上曾经许诺过这样的话,这的确让他意外。原来那密诏上的“立后”之说,并不是无本之木。按照玥儿说的,那檀木药箱,不也正是她及笄之年,爹爹给她亲手做的吗。那里面,原来不只是放了皇上的密诏,就连这儿女婚姻大事,也一并安排好了。并不是皇上忘了他的许诺,只是这许诺随着密诏一起埋藏到今日才揭开而已。更或许,那时候皇上与闵御医便料想到了将来的朝廷巨变,甚至闵御医也做好了为天启王朝牺牲的准备,皇上为了感恩他的付出,便应诺了将其女立为皇后的至高荣耀。
如此一来,那便是早于自己和玥儿之前的约定,那立后一条更是堂皇的圣旨……
“肖然,如你所说,你是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我相信你。”
“嗯,绝不会。”他隔着锦被,轻抚着她的肩头:“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了,一切都会过去的,马上就会过去。安心睡会儿吧。”
“你不用急着赶回去吗?”
“别担心,我就这样搂着你睡。”
“嗯。”闵玥儿甜甜地笑了,轻轻挪了挪身子,在他怀中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合上了眼睛。
********
天还未亮,就传来宫女们在门外的伺候声:“小姐,该起身了。”
闵玥儿倏然惊醒,想到肖然还在房中,她紧张地看向身侧,可是……
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整个锦床之上,只有自己一人,整个房中,也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难道是自己做了一整夜的梦?
柔滑的锦被下,她的身体竟还是光~裸~的,上身只着了一件小巧的肚兜,贴身的纱衣松松地搭在腰际……这让她脸上一热,清晰的记忆一点不落地展现在脑海,怎么可能是梦啊。
门外又传来宫女的声音,她连忙答应着,两三下将纱衣裹在身上,刚要起身,枕边的青花小瓷瓶映入眼帘,让她心里一暖:“原来不是在做梦,你真的来过。”
跟着宫女们进来的,是好几个当事的老麽麽,他们手脚麻利的就为她梳洗更衣起来,傅粉、黛黑、点唇、施胭脂、贴花黄……三千青丝梳理成精致的花髻,云鬓高挽点缀着玛瑙金玉……礼服一层一层繁复华美,锦袍之上全是金丝线凤戏牡丹的图案,甚至还有珍珠翡翠镶嵌,直看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一个优雅的男声来自身后,闵玥儿回头,看到的正是肖奕扬。
他身着威武高贵的龙袍,将那高贵不凡的气质推到了极致。
可是他的表情却还一如往常一般悠然闲散,只是玩味十足地看着自己,似乎几日之前的谈话,并未给他留下什么印迹。
闵玥儿微微松了口气,着实以为几日都不见他,是他再也不当自己还曾是个熟识之人,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了。
“参见太子殿下。”房内的人全都恭敬拜下去,闵玥儿上前微微一笑,既然他已经释然,自己也便安心了:“太子,你怎么这时来这里,不应该在前殿准备吗?”
“我来看看我的新娘啊。”他张口一句话,又将她震住了。
闵玥儿竟有开始有些心慌,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啊,好像势必要将这件事表演到底吗?
她的紧张疑惑正落入刚刚进门的李娘娘眼中,李娘娘今日也装扮的格外隆重,格外瑰丽,让人不禁怀疑她是要与谁争奇斗艳来着。她看到了一袭天子龙袍的肖奕扬,却是一愣,似乎被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震慑住了,刚刚想要提高的嗓门不自觉地放低了三分:“太子也在啊,哦,该称呼皇上了。”
“娘娘,奕扬还没有登基。”
李娘娘媚然一笑:“这样的太子,真的比先皇还要英武几分啊。”
“父皇乃一世明君,皇儿怎敢和父皇相比较。”
“太子你此时怎么会在这里,是担心我们对玥儿准备不周吗?”
“哪里,只是这几日一直忙于准备大典的事,没有过来看她,所以抽空来这边走走。”
李娘娘笑颜转向闵玥儿:“玥儿为何眉头深锁,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是举国欢庆的日子,你作为一国之母,自然该有母仪天下的仪容,笑笑才好。”
肖奕扬走过去,牵过她的手:“娘娘,她是太紧张了。”
“是,是啊。”
“不用紧张,就按本宫平日里给你说的做便是,自然会有人引领你仪式的步骤的。”
“呃……是。”
闵玥儿愁眉深锁地看看肖奕扬,他唇角上挑,勾勒出一个莫测的笑,然后手中一紧,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抱住。李娘娘就在不远处立着,这让闵玥儿不敢放肆地一把推开他。只听他伏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放心吧,过了今天,我自会将你还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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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的宣德大殿位于皇宫的正中,坐北向南。百步长阶级级而上,将宣德殿高高捧起,汉白玉的长廊以明黄挽联垂吊,花岗岩的地面以红毯长长的一直延伸到宣武门。
近千朝官从各州各地以盛装而来,簇新的朝服顶戴,笔直的裘绒高靴,一一排开,将宏大的宣德殿上站的满满。只有皇上登基大典,才能将大大小小官员如此集满。上到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下至道员、都司、知府知州,林林总总,一眼看不到边。
午时的号角沉沉鸣响,将冬日的冷寂推向了高~潮。宣德大殿除了近千官员,更有近千护卫矗立四周,让那肃穆之气更重,没有人敢多出一口气,唯有号角的沉鸣,一声胜过一声。
高高的大殿之上,站着数十全副武装的兵士,都是国舅府的高级护卫,而不起眼的一角,静静立着冷冷的无言。李珂域一身黑锦龙袍,衣袂被长风舞动着呼呼之声。只见他缓缓地环视殿下一周,洪亮开口:“惟天启毅宗十八年十二月初吉,太子顺天应民,承王之大统,即位!”
随即,隆隆号角之声再起,直使得震耳欲聋。远远的宣武门的红毯尽头,十六人的龙台宝座稳稳而来,少年天子位于龙台之上,沉稳的一言不发,犹如石雕。龙台之后,是一个八人抬的凤台,那之上的正是盛装的闵玥儿。此刻的她却无法像前面的人那么安稳。
第二零七章 像是上街赶集
龙台之后,是一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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