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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皇后 溪明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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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一听,不禁冷笑起来:“皇上可知,这样的瓶子,价值几何?”

    “再贵重也不过是一只瓶子。”澹台凤鸣笑了笑,漫不经心地答。

    “云宝林莫非不明白御赐之物不可毁损的道理吗?”淑妃愤怒地低吼:“皇上怎能因私偏袒,是非不明?”

    “兰儿言之有理,”太后淡淡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云宝林既然敢打碎御赐之物,就应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澹台凤鸣本不欲生事,但她们既搬出国法来,他也就沉默了。

    好吧,既然被母后撞见,也属于意。

    他不妨冷眼旁观,看她有无能力替自己脱罪?

    若是连这种小事都应付不来,这颗棋子,弃之也罢!

    “云宝林,”淑妃见他不吭声,于是得意地笑道:“本宫听说你也曾贵为皇后,想必国法家规的重要性,不必本宫再提醒你吧?”

    “娘娘言之有理,法是国之根本,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无可厚非。”唐意垂头,恭敬地答。

    澹台凤鸣却听出她没有这么容易认罪,必然还有下文,薄唇一钩,逸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哼,”淑妃倒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一句也不替自己争辩,乖乖认罪,怔了一下,喝道:“你知道就好,来人啊,把云宝林押下去!”

    “慢着~”唐意弯腰,慢慢地捡起掉在自己脚边的碎瓷:“在判定臣妾有罪之前,臣妾还有几句话要说。”

    “你不会是想随便抓个奴才,让她替你顶罪吧?”淑妃满眼不屑,先发制人。

    这一招在宫里早已用到烂,她以为自己会让她得逞?

    “启禀~”孤岚想要承认,张了张嘴,被太后冷眸一扫,吓得立刻闭紧了嘴巴,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肯承认,又有谁会相信她?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花瓶确是臣妾打碎,绝不会推诿卸责~”唐意神色坦然,一派淡定。

    淑妃听她并不否认,立刻放下心来,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既已认了罪,就该伏法,何必多说废话?”

    “兰儿,”澹台凤鸣望着她,浅笑,眉梢眼角都是温柔:“反正她已认罪,就听听她说些什么,又有什么要紧?”

    淑妃只觉呼吸一窒,几乎溺毙在他温柔的目光里:“既是皇上替她求情,那就快说吧。”

    太后嘴唇翕动一下,终是没有反对。

    她也想瞧瞧,到这个地步,云清歌要如何狡辩才能替自己脱罪?

    

正文 巧妙脱身
    “请问皇上,”唐意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当时赏给德妃的确实是唐朝越窑秘色荷花瓶吗?”

    “云宝林~”澹台凤鸣还没有说话,太后已然愠怒:“哀家难道还会诳你不成?”

    “不敢~”唐意稍欠了欠身:“臣妾只是想再确定一下而已。”

    “好,”淑妃不耐地道:“现在你已经确定了,还有何话好说?”

    就唐意微微一笑:“皇上赏给德妃的是唐越窑秘色荷花瓶,臣妾打碎的却只是个仿制瓶,虽然拂了德妃娘娘美意,应该还构不成毁损御赐宝物之罪吧?”

    澹台凤鸣眉一挑,淑妃脱口斥道:“胡说!这明明就是那对秘色荷花瓶,怎么可能是仿制?”

    “这个,臣妾不得而知。”唐意依旧神态恭敬:“但,这对花瓶确实是仿制。太后和娘娘若是不信,可拿桌上那只完好的着人鉴定。”

    堙“清歌,”澹台凤鸣神色柔和,语气里却有一种掩不去的森冷之意:“你敢用项上人头担保,这对瓶子是仿制?”

    此言一出,满室寂然。

    就连淑妃和太后都不禁愕然。

    她们确实想杀杀云清歌的锐气,没想到皇上一出口要的就是她的命!

    唐意冷笑:澹台凤鸣,这一招够狠啊!

    唐意胸有成竹,俯身,拾起脚边两块碎瓷亮给他瞧:“这块,上有残余莲花瓣,当是瓶身上的碎片;而这块刻有越窑贡御落款,当是瓶底。”

    澹台凤鸣接过两片碎瓷,仔细看了一下,抬眸:“那又如何?”

    “皇上请仔细瞧,”唐意唇边挂着一抹嘲讽的浅笑:“这两块瓷片的缺口颜色并不一至,瓶底色沉,瓶身色新。”

    唐意的话说得十分含蓄,相信以澹台凤鸣的智慧不难了解一个事实:当初他赏给德妃的分明是一件赝品!

    这种方法,在瓷器造假里,有个行话叫:真坯假彩。

    因为瓷器底部的印记落款很难仿制,造假者往往采用一些破损或者器形不完整的瓷器上将旧底切割下来,与仿制的瓷身接在一起,烧制成一件新的瓷器,以此牟取暴利。

    有些手段高明者,造出来的赝品几可以假乱真,几乎无迹可寻。

    “胡说,一派胡言!”淑妃显然也意识到了唐意的言外之意,面色骤变。

    澹台凤鸣没有吭声,慢慢地踱到窗边,就着光线细细察看,忽地抬手将桌上另一只花瓶扫落。

    花瓶跌落,碎了一地。

    那一声咣当巨响,恍若在淑妃的脸上狠狠甩上一记耳光。

    她涨红了脸,怆惶地道:“姑母,我们走!”

    太后轻哼一声,携了淑妃匆匆离去。

    “儿臣恭送母后。”

    送走太后,澹台凤鸣拿眼淡淡扫了一遍寝宫,闲云几个立刻垂首摒息,悄然退走。

    “云清歌~”澹台凤鸣冷冷地觑着她:“你好本事,好胆量,好胸襟!”

    不得不承认,她这一击十分漂亮!

    不但削了太后和淑妃的傲气,还成功地反将了他一军!

    他一连用了三个好,可见气极怒极。

    “皇上,臣妾事前并不知德妃送的是件赝品。”唐意淡淡地道。

    
    “那你在朕进门时为何不说?”澹台凤鸣抑不住怒火。

    他实在不愿承认,当她装出一副善良的模样把孤岚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时,曾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动。

    原来,她的高姿态,不过只是一种手段而已!

    与他后宫中那些女人,并没有任何不同。

    “事实上,”唐意禁不住叹息:“在淑妃把手中碎瓷扔到我脸上之前,我都不曾怀疑过瓶子的真实性。”

    这里可不是赝品假货满天飞的古董一条街,她也并非专家,又怎会知道,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手里拿的竟是一件赝品?

    “这么说,淑妃划破你的脸,竟救了你一命?”澹台凤鸣冷笑,显然对她的说法并不采信。

    “信不信随你,”唐意暗呼无奈:“我没有必要骗你,如果要骗,应该能找到比这更漂亮的借口。”

    澹台凤鸣紧紧地盯着她,似要从她的眼睛里分辩出真假。

    良久,忽地道:“你怎知如何鉴别秘色瓷?”

    唐意望着他,但笑不语。

    澹台凤鸣一窒,忽地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哼~”悻悻地掉过头去。

    瞧她那神气劲,好象当过西秦的皇后是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

    唐意见他那副别扭的模样,不禁好笑。

    是与不是,全是他自个在那想象,她可什么也没说。

    澹台凤鸣沉默半晌,忽地回头问:“你懂得多少?”

    “略知一二。”唐意老老实实地答。

    “准备一下,”澹台凤鸣不再理她,转身朝殿外走去:“晚上随朕去一个地方。”

    “等一下~”唐意叫住他。

    澹台凤鸣驻足,却并未回头。

    “我说的一二并非谦虚之词,是真的只懂皮毛,别指望我太多。”唐意很好心一提醒他:“皇上若想找人鉴定瓷器,最好还是另请高明。”

    就拿这件花瓶来说,若不是打碎了,露出瓷片,摆在她眼前一百年,她只怕也看不出是件赝品。

    瓷器造假的方法五花八门,她实在不敢托大,让他怀了希望,结果败兴而归。

    “这个不必你操心~”澹台凤鸣冷冷地道。

    “皇上,”唐意再次叹息:“唐代秘色瓷为稀世珍宝,我总不能依葫芦画瓢,把所有府库里剩下的全摔碎了鉴定一遍吧?”

    万一,其中有一件是真品呢?

    “你怎知朕要去府库?”澹台凤鸣霍地回头。

    

正文 偷吻
    “你怎知朕要去府库?”澹台凤鸣霍地回头。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

    唐意聪明地保持沉默,不去戳他的痛处。

    好吧,他承认,自己又问了个蠢问题。

    就但是,他不会总是处于劣势。

    “你并非不能,而是不愿。”澹台凤鸣沉默片刻,一针见血地指出。

    唐意干笑两声,默认了他的指控。

    堙她无意争宠,更不想卷进是非之中。

    听到花瓶造假,淑妃的脸色变得太快,内里缘由,她不愿深想——弄清其中的关节,与她并无好处。

    “你想置身事外~”澹台凤鸣小胜一局,得意地倚着门框,笑得象偷了腥的猫:“你更不愿意卷进风暴,成为别人的靶子。”

    唐意苦笑。

    既然知道,干嘛硬要拉她下水?这人,就是见不得她好!

    “可惜,”澹台凤鸣意态悠游,笑得欢快:“在你指证花瓶为赝品时,就已然踏进了是非之地。”

    唐意微微变色。

    他说得不错,他们才不会管她是为了自保还是邀功。

    在她揭穿他们的骗局的那一刻,他们已将之视为一种挑衅,从而将她列为了攻击的目标。

    “啧啧~”澹台凤鸣岂只是愉悦?简直是兴奋得过了头:“一句话得罪太后,淑妃和德妃,朕只能说你勇气可嘉。”

    唐意吸一口气,清泉似的美眸静静地看着他:“如果我再拒绝你,就会在后宫无立足之地。看起来,我已别无选择。”

    “嗯哼~”澹台凤鸣仿佛漫不经心地望着她,微笑。

    若她能近距离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双幽黑深遂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奇异的光彩。

    象,荒原里的发现猎物的狼。

    就象她说的那样,她的处境很不妙,可她并没有陷入绝地的惊惶失措,她的表情甚至是满不在乎。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真的很特别,特别到,让他怦然心动!

    他知道,这个世上聪明的人有很多,比她聪明的也许更是比比皆是。

    但聪明人容易骄傲,他们的锋芒太盛,很容易成为靶子。

    她则不然,她的精明藏在暗处,展现给别人的是和蔼的,无害的,心无城府的笑。

    从这一方面来讲,他们其实很相似。

    永远只给别人看她愿意展现于人前的一面,然后,在无人处,独自守着自己的寂寞。

    “如果我替皇上办事,”唐意开始讨价还价:“皇上会不会也同样给予我某些特权?”

    他就知道,她绝不会蠢到自掘坟墓。

    相反,她会在最大范围里争取她的权力。

    “皇上也并非可以为所欲为的。”澹台凤鸣有些想笑,强行忍住。

    她的反应与他预期的如出一辙,而他没有想到的是,猜到她的心思的感觉,竟然这么美好。

    “只保障我的人身安全也不能?”唐意质疑。

    “那得看什么情况~”更要看什么人。

    他慢慢地朝她靠过来。

    “皇上以为,我看起来象会作奸犯科的样子?”唐意不满。

    “朕以为~”他在她身前站定,露出邪恶的笑容,黝黑的星眸绽着坏坏的光芒:“你一直在勾引我。”

    “胡说!”唐意气结,脸颊红扑扑的,心,也在扑扑乱跳。

   
    “好吧,”澹台凤鸣瞟她一眼,假意无奈地叹息:“朕承认,你的确成功地引起了朕的注意。”

    “神经~”唐意直斥其非:“我只是想自保……”

    一张放大的俊颜猛然侵占了她的视线,她吃了一惊,本能地往后仰,却被他扣住了颈子。

    他邪魅地对她笑,嗓子暗哑低沉:“朕忽然有些,舍不得了~”

    “你~”她吸气,来不及意会,火热的嘴已覆上她柔软的唇瓣。

    她惊喘,他乘机长驱直入,强势地侵占她的唇舌。

    “呀!”她曲肘反击,他却忽然放开她,退到安全距离,眼里闪着恶意的光芒:“不错,只可惜不够热情~”

    她瞠圆了眸子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她,竟然又被他非礼了?

    她震惊的表情取悦了他,他迸出朗笑,扬长而出:“记住,戌时到翡翠轩等朕,不见不散。”

    待她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他已走得不见人影。

    可恶!她挥掌,掀翻了桌子,一整套青花瓷山水人物茶具跌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听着从寝宫内传出的“哗啦”巨响,澹台凤鸣仰头,哈哈大笑。

    “皇上?”小安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而德武,却忽然有些鼻子发酸。

    皇上,有很多年都不曾象今天这么发自内心的,大声地笑过了呢!

    “去御书房。”澹台凤鸣轻快地跃上御辇,闭上眼睛。

    她杏眼圆睁,轻嗔薄怒的模样瞬间浮上心头,而齿颊间那股独属于她的淡淡清香更是久久徘徊不去。

    浑厚的笑声传入寝宫,唐意默默地握紧了双拳。

    不就是偷了一个吻嘛?看他得意成这样,至于嘛?

    来而不往非礼也,等着吧,这笔帐,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小主~”等房内的动静渐渐平歇,闲云才怯怯地过来敲门。

    “什么事?”唐意踢一脚地上的碎瓷,不耐地问。

    最好有要紧事,不然,她不保证自己不会发飚。

    “许娘娘派人拿了贴子过来,邀小主共进晚餐。”闲云小心翼翼地踩着碎片的空隙走了进来:“奴婢替小主梳妆。”

    “知道了~”唐意这才省起还有一个饭局。

    
正文 冷香丸
    华清宫里,太后一脸愠怒:“兰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御赐给妃子的宝瓶竟然会是赝咒,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淑妃十分委屈:“臣妾怎么知道?对了,一定是云清歌那妖妇耍的手腕!”

    太后反驳:“难道皇上会跟那个妖妇一起欺骗哀家?”

    就“呃,”淑妃也觉这话有些荒唐,脸一红,低低地道:“也许,她真的施了什么妖术也未可知。”

    太后瞪她一眼,斥道:“一派胡言!”

    淑妃咬了牙,悻悻地道:“本来可以揪住她的小辫,谁知竟让她逃过一劫!”

    堙“兰儿,”太后扫她一眼,淡淡地道:“你老实跟哀家说,这是不是你那舅舅做的好事?”

    淑妃变了脸色:“不会的,舅舅没那么大的胆子~”

    “哼~”太后轻哼一声,冷笑:“他没胆子?哀家看他的胆子比天还大!”

    “姑姑~”淑妃见势不好,忙捉着她的衣襟撒娇:“若真是舅舅所为,兰儿怎会不知情?更不会去寻那妖妇秽气!”

    “真的不是?”太后斜睨着她,半信半疑。

    淑妃赌咒发誓:“我敢用人头担保,这事绝对不是舅舅所为。”

    “不是最好~”太后长吁一口气:“皇帝的羽翼渐丰,脾气也不似以前了。今儿个看到没有?面上恭顺,骨子里可没把我这个太后瞧在眼里!”

    “姑姑你多心了~”淑妃扶她在椅子上坐下:“皇上亲政多年,手腕确实比前强硬。但姑姑的话,他却不敢不听。”

    “告诉你爹,最好小心些,别让他捉到把柄。”太后冷冷一笑,闭上眼睛:“哀家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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