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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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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不答,只是含笑看着素清。
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必要回答了。
素清冷笑一声,低头看着月清云的眼睛,幽幽的叹息一声;“妹妹既然一定要针对我,那我也只能是赶尽杀绝了。”
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面,一只手拿起一只青花瓷瓶,走回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清云:“你说,皇上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月清云眯了一下眼睛,她心里已经知道素清想做什么了。
急忙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伸手往素清手里的青花瓷瓶迎去。
但是已经晚了。
月清云的手臂刚抬起来,素清拿着花瓶的左手手指一松。
花瓶落地,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看着月清云猛然皱起的眉头,素清笑笑。
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大声的求饶声:“云妹妹,你做什么?”
在门外那些侍女听到声音,还没有进房之前,另一个手里的花瓶狠狠的敲在自己的头上。
花瓶落地,应声而碎。
在她的额头上也是沁出了一缕血迹。
素清的眼里,是笑意。
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说出来的话,却更是哀怨无比:“云妹妹,那个是皇上最喜欢的花瓶。”
在房门边,那些侍女已经蜂拥而进,看着一地的碎片,每一个人的眼里都是惊惶。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缓缓的躺倒了床上。轻扬了一下嘴角喃喃细语:“我一直以为,我够疯了,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人比我还要疯。”
……
闻讯,拓拔寒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寝宫。
看着寝宫里一哭一笑的两个人,眉头顿时皱得紧紧的。
看到那一地的碎片,嘴角噙着的笑意,顿时就消失不见。
素清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脸颊的泪痕未干,梨花带雨状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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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清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脸颊的泪痕未干,梨花带雨状我见犹怜。
看到拓拔寒的时候,两滴大大的眼泪,更是沿着脸颊滚滚而落。
指缝里,一抹红色的血迹让拓拔寒下意识的怒视着月清云。
几乎没有任何怀疑的吼声大吼出声:“月清云,你干的好事!”
笑的那个人,当然是月清云。
听到拓拔寒的吼声之后,她脸上的笑意更甚。
看到拓拔寒黑沉沉的脸之后,笑容猛地一收,用力眨眨眼,微微蹙眉:“我又做了什么好事?”
拓拔寒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月清云床边,拎起月清云的衣领,一把将她拎起来,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把话从喉咙里逼出来:“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明白?”
月清云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就有一个人帮她说话了。
“皇上,其实云妹妹这样做,也只是在她心里一直以为那件事是我陷害她的。”
帮月清云说话的是素清,捂着额头的手,也拉到拓拔寒的袖子上,柔柔的说道:“她只是一时糊涂,现在又有伤在身,还望皇上饶过她这一次。”
说完之后,松开手指,轻轻的叹了一声。
素清的手指松开之后,拓拔寒看着袖子上多出来的血迹,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眼睛从袖子上移到素清额头,那一抹其实并不是很严重的伤痕,让拓拔寒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视线,带着杀气转到月清云无辜的脸上。
抓着月清云衣领的手指更是紧了一点。
“月清云!”心痛加怒极攻心,让拓拔寒的脸颊的青筋不停的跳动:“你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抓着月清云的手指猛地吐劲,将月清云狠狠的砸到床上:“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朕不会杀了你?就可以这样胡作妄为!”
“我的确觉得皇上不会杀了我。”
月清云突然嫣然一笑,侧脸看了一眼素清。
眼里,全是自信和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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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清云那双充满自信的眼睛,拓拔寒一时之间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是被气的。
抓着月清云衣领的手指被她气得微微发颤,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女人掐死去。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不是恨不得,而是已经做了那样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手指。
冷眼看着窒息之后,被吸入的第一口新鲜空气呛得咳嗽不已的月清云,看到她肩膀上那又被迸裂的血迹,拓拔寒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用力的跳动了一下。
眼里明明含着笑意的素清,低着头委曲求全的声音传了过来:“皇上,都是我不好,你就不要怪云妹妹了。”
咬咬牙,低声说道:“再说了,她是皇上喜欢的女人,就还算是她用花瓶砸伤了我,皇上也断然不会惩罚她的。”
她的话,明显的是想把拓拔寒逼得非杀了月清云不可。
拓拔寒最后松开月清云的咽喉,让她更是非要置月清云于死地不可。
一直不为自己辩解的月清云到了这个时候,才嫣然一笑。
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的咳嗽,笑看着素清:“你是说我用花瓶砸了你吧?”
素清咬了一下下唇,幽幽的说道:“妹妹若是一定要说没有砸,那也可以,反正所有的事情,皇上都是由着妹妹。”
“也对。”
月清云老实不客气承认素清说的话,转头朝拓拔寒盈盈一笑:“想必皇上刚才对我要打要杀的,就是因为皇上认为我这个泼妇砸伤了温柔委婉的逸王妃,对不对?”
还不等黑着脸不说话的拓拔寒回答,月清云面色一沉,娇嗔的哼了一声:“逸王妃,你就装吧,你不就仗着一个瞎了眼的拓拔寒心里有你,就以为可以胡作妄为了?”
说着这里,月清云用手支撑着身子慢慢的坐起来,伸手掀开自己的被子,将自己的脚露了出来。
月清云的脚很美。
白皙无暇,一点瑕疵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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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的脚很美。
白皙无暇,一点瑕疵都没有。
不光是脚背的洁白无瑕,就是脚面也是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不曾有。
素清看着月清云的脚面,脸色顿时大变,手指情不自禁的又捂到自己的额头伤痕处。
手指,居然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
月清云叹息了一声:“我刚才都说了,我本来就够疯狂了,但是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厉害,居然自己砸自己的额头,难道你不觉得疼吗?”
拓拔寒脸色也是一变再变。
月清云干干净净的脚面,只说明一件事情,就是她根本就没有下过床。
那双侍女帮她准备着的新绣鞋,也还是乖巧的呆在它们一直呆着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一点动过的迹象。
月清云也来不及在侍女赶进来之前,把它们按原样摆好。
月清云叹息了一声,哀怨的瞥了一眼拓拔寒,话却是对着素清说的:“若是真的如逸王妃说的,我误会她诬害我,就拿那个花瓶砸她,的确是合情合理,唯一不合理的就是那对花瓶是怎么样到了我的手里的?”
随即瘪了一下嘴角:“难不成姐姐善解人意,知道我看着她不舒服,就把花瓶拿过来给我消气?”
捂着额头的素清,听到这里,发出一声呻吟昏了过去。
拓拔寒急忙一把扶住素清,低声呼唤了两声,脸色一沉,大声喝到:“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传御医。”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看着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素清,心里冷笑一声。
她敢打赌,素清绝对没有昏,而是装的。
素清那么厉害的心机,怎么可能是一个柔弱昏迷的人。
心里暗骂拓拔寒一声瞎子,脸上却是一片哀怨,斜斜的瞥了一眼急忙用手扶住素清的拓拔寒,幽幽的说道:“皇上喜欢谁,我管不着,但求皇上下一次要杀我之前,能问一声才杀。”
这一招,她就是跟素清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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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装柔软扮可怜的招数,本来只要是女人都会用。
只不过很多人不愿意也不屑去做而已,月清云就会,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将这样的心思花在争宠上面。
在拓拔寒还没有来之前,她就算准他一定会误会,也会对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她动手。
毕竟,素清是他深爱着的女人。
毕竟,在拓拔寒心里,素清是一个通情达理,温柔委婉的女子。
素清不惜自己砸伤自己的额头,为的就是让拓拔寒误会月清云,她用的是她的身子,是她的伤。
月清云同样也是学了这样一招。
只不过她的赌注比素清的大多了,她赌的是自己的命。
赌拓拔寒会出手伤她,却也赌拓拔寒不会真的杀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中就觉得拓拔寒不会杀了她,现在看来,她的确是赌对了。
只有这样,拓拔寒在对她无端动手之后心生愧疚,她要的就是这样一份愧疚,只要她咬死不让素清进宫,他们之间就算是郎有情妹有意,也是枉然。
不由自主的,月清云眼里又浮现起容妃敢爱敢恨的神情。
她不让素清进宫的原因,也许容妃的死就是主因。
……
素清眼睛还没有睁开,眼角就沁出了眼泪,等眼泪滑落下来之后,她才站起身静静的和拓拔寒行了一个礼:“皇上,我。。。。。。”
她才说了几个字,拓拔寒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轻声打断她:“素清,你的身子弱,朕还是先派人送你回府歇息吧。”
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就是扶着素清的手,也是同样的轻柔,不曾有半点怒意。
本来笑吟吟的月清云心里一震,抬眼,不可思议的拓拔寒。
拓拔寒这个举动,分明就是直接把刚才那件事情越过去了。
现在不说,以后也永远都不会再提。
在月清云看着拓拔寒的同时,拓拔寒也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凌厉,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许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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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清云看着拓拔寒的同时,拓拔寒也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凌厉,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许多嘴。
月清云想了一下,终于轻扬了一下嘴角,再不言语。
看着拓拔寒的眼里,却是一片清寂。
拓拔寒在那一眼之后,再没有看月清云一眼,而是细心的将素清扶起来,走到门口,低声吩咐那些侍女小心将素清送回府之后,才返身走回房间。
看着月清云的眼睛,却是怒意凛然。
仿佛,错的是月清云一样。
“女人,你是故意的!”
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盯着月清云的眼,也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明了的神情。
看到月清云无辜的挑了一下眉毛,拓拔寒脸色更是难看:“你故意不说出来,就是想让朕对你心生愧意,对不对?”
月清云听到这里,突然讶然失笑出声。
怪不得她总是觉得不对,一直奇怪素清的演技其实实在是不高,但是却能骗得过明察秋毫洞悉人心的拓拔寒,原来只是一个字造就的……爱。
这个世界上能骗得过他的只有素清。
或者准确的说起来,骗人的不是素清,而是他自己的心。
他不愿意去看清楚素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只是因为他爱她。
固执的抱着他心里的那一份爱,宁愿将眼睛闭上看不到事实。
看着月清云有些揶揄的神情,拓拔寒忍不住冷哼一声,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说不出来,最终面色一沉,转身走了出去。
月清云脸上的笑容一直保持到听到拓拔寒沉声吩咐那些侍女的话:“今天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可以往外传,要不然杀无赦!”
……
月清云抬眼看着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的拓拔寒,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
从那天素清的事情之后,已经过了差不多十天了,拓拔寒都一直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的视线和拓拔寒对上的时候,拓拔寒突然轻扬了一下嘴角:“女人,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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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和拓拔寒对上的时候,拓拔寒突然轻扬了一下嘴角:“女人,伤好了?”
月清云盈盈一笑,伸出伤过的右臂随意的挥动了一下,虽然不言语,却明显的告诉了拓拔寒她的伤势已经好了。
看到月清云笑得弯弯的眼睛,拓拔寒心里猛地滞涩了一下。
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从他的心里开始漫延出来。
笑意,到了月清云的脸上。
却没有到她的眼里。
原来月清云对他笑的时候,眼里有着除了满满的笑意之外,还有着让他看不到却感觉得到的狡黠,那种让人恨也不是笑也不对的感觉。
但是,现在在月清云同样笑成弯月一样的眼里,却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敷衍。
就像是对任何一个陌生人的敷衍。
一种让拓拔寒极度不舒服的敷衍。
拓拔寒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低头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月清云却是嫣然一笑,伸手将自己拿着手里的书籍放下,笑眯眯的看着拓拔寒:“不知道皇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话说出来之后,她的眼睛突然看到站在拓拔寒身后的张公公。
张公公的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的是一个和原来那个砸碎了的青花瓷瓶一模一样的花瓶。
月清云嘴角就勾了起来,轻描淡写的掩嘴盈盈一笑:“看我这个话说的,这里是皇上的寝宫,被我这样一说,好像变成我的了。”
“女人,这个寝宫本来也是你的。”
拓拔寒冲口而出的话让月清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随即笑眯眯的摇了一下头,站起身看着拓拔寒:“多谢皇上。”
月清云客气的语气,让拓拔寒心里更是不舒服。
至于为了什么不舒服拓拔寒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不喜欢他和月清云那种只是陌生人的感觉。
沉吟了一下,返身拿起张公公托盘里的青花瓷瓶,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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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一下,返身拿起张公公托盘里的青花瓷瓶,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走进寝宫,将手里拿着的花瓶扬了一下。
神色之间突然就有些不自然起来:“这个。。。是素清昨天找遍整个都城,重新买回来的一对花瓶,拿了一个给朕,朕想将它放在这里,不知道可不可以。”
听着拓拔寒有些底气不足的话,月清云突然轻笑出声。
原来,拓拔寒只是因为想将这个花瓶放到他看习惯的地方,让一切恢复原状而已。
只是,她实在不明白这个拓拔寒为什么要问她。
问得那么多此一举。
在这里,是他的寝宫。
整个皇宫也是他的皇宫。
不要说摆一个花瓶,就是他把皇宫里每一个角落都摆上一模一样的花瓶又如何?
何必问她,弄得她好像是这个皇宫里的女主人一样。
不由得嫣然一笑,走到拓拔寒身边,伸手接过拓拔寒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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