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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小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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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轻笑,道:“如果我真有这能耐,又何至于有今日。”我若真有这样一身本领,早就逃出这皇宫了,又怎会陷自己于这样尴尬的地步,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显然,北宫殇也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原本就冷峻的脸更添了几分冰寒,冰眸不由得扫到了我身上,正欲发作,却又还是忍了下来,半晌,才道:“来人,传太医。”
所有人都怔住了,不明白他为何不继续审问下去,反而要叫太医,就连我,也猜不透他此刻到底想要干什么。
很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医便急匆匆的赶到了大殿,不等他行礼,北宫殇便直接了当的问道:“江太医,都检查清楚了吧?”
江太医利索的点了点头,应道:“回君上,臣已经查明过了,内侍和公主的症状,并不是遭人暗算,这一点,整个太医院都可以作证。”
北宫殇脸一沉,声音稍重了些,喝道:“那莫非还能是中了邪不成?”
江太医浑身一颤,跪了下来道:“臣不敢妾言,但世间有些事的确是有些邪门的,听说事发当时,阿奴正在恳荒,兴许是内侍们无礼,惊了土地爷,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当时两位娘娘也在场,应该比老臣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才对。”
江太医说起这些来凿凿有声,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般,我心里却好生疑惑,他到底是太医还是神棍啊,怎么反帮着我说话?而且,还是用这么了虚乌有的理由?难道,他就不怕乌洛珠扒了他的皮吗?
……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今天可能要搬家,所以,很有可能不能再更了,唉,为这些事真烦神,可又米有办法,明天就要装修了,搬了后还不知道宽带的问题怎么解决呢,不过,就算上网吧,也会保证更新的,大家放心吧。
第二百四十六章
第二百四十七章
第二百四十七章我有意无意的瞥向乌洛珠,果然,她那双哭得红通通的眼睛立马瞪圆了,猛的抓紧了北宫殇的手,哽咽着道:“君上,明明就是她动手的,关土地爷什么事,您可得为臣妾作主。”
燕妃和楚妃也适时的道:“就是啊,君上,我们姐妹位份卑微,吃点亏也就算了,可是,您可不能让王后姐姐也跟着受这委屈,王后姐姐可是好心去看她的,却被她伤成这样,一个小小的奴婢便这般刁横,偏偏她肚子里有君上您的孩子,我们是心有顾忌,只有任她欺负的份。”
“还嫌没有闹够吗?”北宫殇绿眸冷冷一扫二妃,两人立刻便闭上了嘴,大气也不敢出了。“孤王早就命人核查过,阿奴根本不会武功,如果你们连太医的诊断都要质疑,那你们就自己找出证据来,孤王绝不偏袒。”
他居然相信太医的话?我心底突然有了一丝了悟,兴许,是他和太医他会为了我而这么做吗?他竟没有护着乌洛珠?
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不能说不感动,但是,却仍又止不住怨恨,我该怎么面对他,想过要远离,却又割舍不下,可是,每次一看到他,心里却又止不住揪痛。我不想被他看到我的无助,也不想被他看到我的无力,我本想让他看到一个坚强的自己,但这一次,我却不得不接受他的帮助,这个认知,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君上。.”乌洛珠不满的声音拖得很长,“您不会想说,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北宫殇向着谁,她自然不会听不出来,才止住的眼泪顷刻又涌了上来。
北宫殇微微挑眉,眸光凌厉的朝我扫来,“就算这事不是你所为,却也是因为你而起,还不给公主道歉?”
他这话一出口,乌洛珠心中便有不满,也不好再发作了,脸涨得通红,双眸怒瞪着我,那神情活像要将我撕碎吞下去一般。
几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北宫殇是在护着我,然而,他却似乎并不以为意般,冷眸中迸射出点点寒光,逼视着我,不容我忽视。
他心里是否怪我行事鲁莽,给他添了麻烦?迎视着他,我心里一阵复杂的揪痛,咬了咬牙,我转向他怀中的乌洛珠道:“对不起,让公主受惊了。”
乌洛珠一时为之气结,将头偏向北宫殇,看也不看我一眼。北宫殇将她揽入怀中,宽慰道:“好啦,她已经当众道了歉,你的面子也搏回来了,就当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许是他的这句安慰,让乌洛珠心里稍稍好过了些,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燕妃和楚妃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我,敢怒不敢言。
我心里却因他那一句“看在孩子的份上”而割痛,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仍坚持要把诺儿给乌洛珠吗?想到这事,我的头便一阵天眩地转,差点站立不稳,一旁的泠儿眼尖,一把扶住了我。
“你没事吧?”泠儿贴着我的耳边低声问。
我握紧了她的手,仿佛要从她身上汲取一点力量般,好一会,才稳住了心神,淡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有事,在诺儿没有出生之前,我也不容许自己有事。
北宫殇幽深的眸子里隐约闪过些什么,寒气却丝毫未褪,轻喝道:“回柴玉院闭门思过去吧,没有孤王的旨意,不许踏出院门,也不许任何人探视。”
这算是又一次被禁足吗?说是囚禁也好,保护也好,我终归都是个没有自由的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我无力再说些什么,甚至,连行礼也忘了,只是黯然转身,朝着桓雎宫门外走去。
身后的人均为我的大胆无礼而唏嘘,然而,北宫殇却没有叫住我,任由我这样走出他的视线。
“阿奴,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在拿肚子里的孩子和君上置气吗?”泠儿一路跟着我,脸都吓绿了。
我不禁苦笑,“我怎么会拿孩子去要胁他,我只是做不到身兼情人与奴婢的双重身份罢了。”他是诺儿的父亲,也是我最爱的人,我无法伪心的在他面前假装卑弓屈膝,假装唯命是从,我会气他,恼他,恨他,皆因,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取代的。
爱情,本就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之上,没有谁会真正去爱上一个奴隶,所以,就算会惹恼他,我也绝不会将自己仅有的一丝自尊踩在脚下,他们可以轻视我,但我自己不能。
至于诺儿,他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北宫殇夺走他的,就算,要与他力争到底,我也绝不放手。
泠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搀扶着我走进那扇院门,叹道:“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够大胆,够有勇气了,可跟你一比,我才发现,自己有时候真有点畏首畏尾的。”
她的勇气在于她能忍耐,能适应,能等待,可是,却唯独不敢去突破,封建礼教在无形中早已束缚了她的灵魂,于是,虽然勇于叛逆,却仍潜意识里屈服于世俗礼教。
“明哲保身也是一种生存手段,在这宫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像我,仅凭一己之力,就想与这封建王朝斗争到底,为了自由,却偏偏失去自由。
进入大院才发现,院子里已经被人弄得面目全非,刚锄好的那块花田也被人踏平了,花锄仍躺在地上,院子里到处是泥土。
“看来,我不用担心这几天里闲着没事做了。”我拾起地上的花锄,准备继续开垦。
泠儿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铁锄,扔到了一边,道:“你身子重,别再干这些了,再说,这早上的事也够邪门的,你还是进屋歇着去吧。”
……
今天果然搬家,累死哒。明天起要去住危房了,宽带也米了,悲哀啊。
第二百四十七章
第二百四十八章
第二百四十八章是的,早上的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什么土地爷,这些话骗燕妃楚妃她们都没人信,我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现代女性当然更不可能相信,莫非,是有人在暗中出手?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也算是顶尖的高手了,毕竟,要蛰伏在这宫中并不容易,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手却无人发现,可见,出手是何其的快。倘若这个假设成立,那这个人到底是要帮我,还是要害我?
心念一动,我随即对泠儿道:“泠儿,我饿了,能不能帮我做点吃的?”
现在早就过了午饭时间,泠儿自己也早就饿得不行了,闻言也不疑有它,点头应道:“那你先回房休息,做好了我就替你送来。”
我依言回了房间,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她进了厨房,忙翻起床单撕成两半,做成一条绳状,跑到门前那棵腊梅树下,将这布绳抛在了最粗壮的那根树干上,调整好适当的高度,打上了死结。
我四下张望,并没有什么可疑动静,心一横,我转身进屋去搬板凳,准备做足了样子,如果真有人潜伏在暗中,看到我要上吊,应该不会无动于衷吧?只要这个人出手,自己便多一分希望发现他。
从树下到房间不过是几步路远,然而,就在我端了板凳刚刚跨出房门之际,那棵挂着布绳足有胳膊粗的腊梅树枝突然应声而裂,“咔咔”几声,便耸拉下来,垂在了地上。.我心中一震,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周围却依旧如初,别说人,就连影子也没看到一个。
我忙放下板凳,走到树下,只见枝干处的裂痕有一半很平整,像是被利器割开了一般,另一半,则像是因为某种力道而撕裂,使得连树皮也呈现了巨力拉扯过的痕迹。
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快的手法,这么准的力道,几乎不像是人力可以为之,而且,这个人果然就在柴玉院附近,否则不会这么快,这么清楚我的动向。
连树干都弄断,这是想让我求死无门啊,莫非,这个人真的只是想要保护我?那他会是谁?为什么不露面?
“阿奴,发生了什么事?”泠儿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在看到那棵断裂的腊梅树后,处世不惊的她也不禁张大了嘴,忘了合上。
“树,断了。”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总不能告诉她,我刚才想用上吊引那个神秘的人出来吧?
泠儿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一阵毛骨悚然,“该不会,柴玉院不干净吧?”
一天之内,发生两件如此诡异的事,也难怪连泠儿都会多想,我宽慰道:“大白天的,别自己吓自己,许是这树本身就有病呢,做饭去吧。”
如果她会信,那才是真有病。但有时候,人也需要自己欺骗自己,尤其是,当她处于恐惧中的时候,自我欺骗也是一种很好的自卫方式。泠儿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又重新返回厨房,望着寂静的院子,我知道,除非是这个人自愿现身,否则凭自己的能耐,是根本找不出他来的,于是,也不再白费心思,回我自己的房间休息。
寒夜如水,时光静静的流淌着,我半倚在床头,借着油灯,翻看着一本这个时空的书籍,也许是下午小睡了一会的缘故,竟一点困意也没有。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让自己养成了一个习惯,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的心平定下来。
正看得出神,油灯中的火焰突然微微晃动起来,只是片刻,便又恢复了正常。我心中一震,因为白天的事,我上床前特意关好了所有门窗的,没有风,灯怎么会晃动?
感觉到房里气流的不寻常,我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的书,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把剪刀藏在衣袖中。
很快,与外屋相隔开的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硕长的身影被烛光映照在墙上,如同暗夜的魅影一般,随着来人的走近,被一点点拉长。
他一袭紫金龙袍被这昏暗的烛光映照得有些不分明,也不知是光线的原因,还是他本来就脸色阴沉,冰冷的线条几乎能将这空气都冻结住。
是北宫殇,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不动声色的将剪刀又塞了回去。
我料到他迟早会来,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快,大概是为着今天白天的事吧。
我的默然似乎是惹恼了他,他的脚步放沉了些,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绿眸准确无误的捕捉住我的眸光,深深探视着。
我下意识的避开他,开口道:“不知君上深夜来此,是要问我的罪吗?”他白天当着众人的面放过我,可不代表他不会计较,否则,他的脸色不会这么差。
“你是故意在挑战孤王的底限是吗?”北宫殇双目一眯,突然阴恻恻的开口。
分明是他在挑衅我的底限,却还反怪我?我强咬着牙关,道:“如果你认为我答应留在你身边,便可以任你予取予求,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诺儿是我的,我绝不会让你碰他。”
我的话顷刻便让北宫殇脸色铁青,拳头悄然握紧,“你别忘了,诺儿也是我的孩子。”
我暗暗忍住心底的伤痛,倔傲的迎视他道:“如果你执意要让他成为你和乌洛珠的孩子,那末从现在起,这个孩子便与你没有关系了。”
北宫殇身躯微微一震,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绿眸中仿佛有什么碎裂开来,突然,他一把擒住了我的下巴,将我拉至他眼皮底下,声音低沉中几近暗哑,“那你呢?你也与我没有关系了吗?”
……
话说,好多批斗小北的评啊,可怜的小北。有人说,让女主选择孤末,但不知跟了孤末也一样是个小三啊,人家孤末也要娶位公主进门的。命苦中。。。。这几天可能发展会比较平顺,但很快就要有波折啦,波折完后,也差不多要走向尾声了。今天大概就是这两更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第二百四十九章
第二百四十九章一句话,让我强装的坚强瞬间瓦解,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想要侧过脸去避开他的视线,却被他的手牢牢钳制住,所有的狼狈尽数落入他眼中。“你这女人”北宫殇咬牙凝视着我,叹道:“为什么非要这么强硬?”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强硬竟也会令男人如此心痛,心痛到想要倾尽自己的所有,去溶化那层厚厚的防备,用自己的温度,去熨帖那颗脆弱的心。
下一秒,他不再犹豫,一把将我搂入他怀中,紧紧的圈住,任由我的泪水洒在他衣襟上,轻抚着我的头,低声唤道:“苏儿”
他的声音里隐隐藏着一丝无奈,让我沉甸甸的心仿佛又跳动起来,一时间,所有的委屈和心酸全涌上心头,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偎在他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北宫殇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在他怀里渲泄,温暖有力的臂膀让我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把所有囤积的不快全都化作泪水,向他倾诉。
那些悲伤的,沉重的,心酸的,苦涩的,所有所有让我伤心的事全都随着泪水涌出体外,我的心渐渐舒缓过来,直到,所有的心酸委屈都哭完了,才哽咽着推开了他。
“你可以走了。”我擦掉眼角最后一滴残余的泪,面无表情的宣布。
北宫殇顿时怔愣住,绿眸中写满了惊讶,不敢相信自己竟被人当作渲泄的对象,用完即丢。
“我要睡了,请你离开。”他刚才的确是触动了我的心,可如今,我心里一片澄亮,如果他想要哄着我答应他,绝对没门。北宫殇脸色僵了僵,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压抑得很低的咳嗽。绿眸中顿时闪过一丝寒芒,北宫殇几乎是想也没想便朝屋外某个方位喝道:“闭嘴!”
我心中一惊,“是谁?”听着像是个男人的嗓音,这柴玉院平时只有我和泠儿,莫非是那个躲在暗处的神秘人?看北宫殇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我顿时恍然大悟。“他是你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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