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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小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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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眸中有火光跳跃,一闪即逝,“这算是一种邀请吗?”
我心跳如雷,却勾勒出一抹最动人的笑,不再说话,缓缓闭上眼睛。
屋里一片寂静。
他这会儿在干什么?怎么既不说话,也不动?
就在我差点忍不住要睁开眼睛看看时,微凉的手指突然拂上我眉梢,指背轻轻摩挲着我的脸,轻柔的动作是那样熟悉,和梦里时一模一样,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猛的睁开了眼睛。
天就快要黑了,屋子里有点暗,北宫殇背光而坐,整个轮廓都有些朦胧了,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此刻的他看起来线条好柔和,就连那双令人心寒的眸子,也如同宝石般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见我看他,北宫殇收回手,站起身来,“你睡吧,吃药前我会回来叫醒你的。”说完,转身推门而去。
他竟就这样走掉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被他带关上的房门,我不禁有些懊恼,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劲?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勾引一个男人,却没有成功,太丢人了。
但转念一想,又有几分明白了,现在才刚入夜,他自是不敢在这里留宿,那么多下人找不到皇帝,乌洛珠还不立刻就会来兴师问罪?
果然是怕老婆啊,不过这样更好,等东窗事发,这个后宫的风浪就该真正拉开帏幕了。
累了一天,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虽然想要等他来过以后再睡,可是,不知不觉中,我还是陷入了香甜。
夜很沉很沉,如一潭死水般寂静。突然,“咚”的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重物被打翻了,紧接着,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和一声压抑的惨嚎。
是谁?我猛的从睡梦中惊醒,屋里很黑,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分,我下意识的摸索了一下床边,没有人。
那刚才的声音?我突然记起,今天一早自己在窗户上做过手脚,就是为了防止北宫殇半夜溜进屋的,难道,是北宫殇来了?他走时不是门不是没有栓吗?看来是爬窗户爬习惯了,活该。
想到吊在窗户上那个大花瓶和刚才那一声惨叫,我忍不住想发笑,自己可从来没见过北宫殇狼狈的样子,不禁好奇的从床边桌上摸出火折子,将烛灯点上,准备先蹊落他一番,谁知,还不等我适应屋里的光线,眼前便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一把冰凉的长剑架在了我脖子上。
来的不是北宫殇!
“你想要什么?”我在心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眼角的余光瞟到了站在床头的人,和所有电视里演的刺客一样,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色夜行服,蒙着面,不过,从她略显纤瘦的身形来看,这个人应该是个女人。
既然是女人,就不太可能是劫色了,这里是囚奴才会待的地方,也不会有人来这里劫财,那末,是来寻仇的?和我有仇的,除了北宫家,还会有谁?
乌洛珠?还是蓝沁?
想到这两个女人,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真是这两个女人中的一个,自己此刻该怎么办?
黑衣人冷冷的打量了我好一会,突然开口了,“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的命?”
说完,她握剑的手微微一紧,我忙出声制止道:“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刚才她开口,声音的确是个女人,不过,却并不耳熟,或许,是被人雇来的?毕竟,像乌洛珠和蓝沁若是想杀我,肯定不会自己亲自来犯险,只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她们会这么快对我下手,看来,她们是连三个月也等不及了。
黑衣女人似乎也并不急着杀我,冷笑道:“如果是要求我饶了你,就不用废话了,你必须死。”
她的声音虽然娇弱,却字字透着残忍,给人一种刺骨的冰冷,我一边努力保持冷静,思量对策,一边拖延时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杀我,我并不认识你。”
黑衣女人星目微眯,闪着令人窒息的杀气,咬牙道:“因为我恨你。”
她的话一字一句,如同她手中的剑一般,直往我骨子里钻,她恨我?我以为她只是别人派来的杀手,她却说她恨我?她到底是谁?
“姑娘,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你既然恨我,想要报仇,就这么一剑杀了我,恐怕也难以解恨吧,至少,要让我对我犯的过错有所悔误,对不对?我连为什么死都不知道,那你杀得岂不是也没一点快感?”我暗自抓紧了被角,死死盯住她手中的剑。
黑衣女人想了想,道:“虽然我知道你是怕死,不过,你这番话倒也有点道理。本来,我是挺感激你的,毕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可是,如今你却犯了死禁,抢了我的心上人,所以,我不得不杀了你,所有跟我抢的人,都必须死。”
…
今天好困哦,居然一下睡到十点半,嘿嘿,外面太阳好好,先献上第一更。
第一百五十五章
第一百五十六章
第一百五十六章说到激动处,她手中的剑又朝我逼近了几分,吓得我身子直朝后仰,几乎靠在了床栏上,“姑娘,你别冲动,你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点?”我有帮过她吗?我有抢过她的心上人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该不会,是赫连绮梦的陈年旧帐吧?
黑衣女人似乎很乐于见到我的恐惧,不急不徐的道:“怎么,想不起来啊?也是,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身边有过的男人实在太多了,这会儿死到临头了,大概还在心里一一盘点你的那些风流往事吧?”说到这里,她眼中的光芒突然转为凌厉,喝道:“你既然已经有了孤末,不惜与他私奔,这样深的感情,为什么说变就变,才短短数天,就来勾引清陵王?”
原来她是为了无心?怪不得自己不认识她,对于无心的事,我几乎一无所知,不过,这个女人应该也生活在宫里,不然,又怎么会知道我和孤末的事,更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溜到我这小木屋里来行刺了。而她刚刚说我曾帮过她一个大忙,那这个人就应该和我有过直接或间接的接触,只是,一时间自己还无法确定她的身份。
“姑娘,其实,你误会了,我和清陵王只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现在到底是几更了?北宫殇不会不来了吧?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拖到那个时候,看来,靠别人是靠不住的,还是想办法自救吧。
黑衣女不屑的冷笑,“哼,原来你这么贪生怕死,想来无心哥哥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不过,就因为你这个病痨子,害得无心哥哥天天得陪着你,为你操心,单凭这一点,你就该死!”
她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品尝他人在她刀尖下颤抖的乐趣,缓缓的提起了剑,慢慢移向我的胸口,“你说我误会了你和无心哥哥,我倒要掏出你的心来看一看”
就在她得意至甚时,我突然抬腿一踢,正中她的手腕,那把剑被这力道一带,险险的划过我的脖颈,斜***床帐中,不等她反应过来,我掀起被子往她头上一蒙,从床上窜了起来。棉被将那黑衣女子罩在其中,带起的劲风吹熄了桌上的烛火,屋里顿时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我不敢停留,连鞋也顾不得穿,赤着脚便朝门外跑去。
地上好凉,寒气直沁骨髓,身上穿的又仅是一件单薄的内衫,冻得我忍不住哆嗦,幸好自己这两天来对这木屋的摆设已十分熟悉,虽然看不见,却仍是凭着记忆摸到了门口。
屋内,黑衣女子也回过神来,掀开了棉被,在我打开门的那一瞬,屋里的烛火竟又重新被点亮了。我心中一惊,刚要拔腿就跑,却被一只大手猛的捂住了口鼻,一把拽进了阴影里。
早已沁凉的身子被一个温暖的胸怀拥住,是谁?
“别怕,是我。”感觉到我因为戒备而绷紧的身子,抱住我的人在我耳边低声耳语着。
熟悉的声音让我瞬间定下心来,是无心。他怎么来了?
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容不得我多想,烛灯的辉映下,黑衣女子提剑的身影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因为她的迫近而加速了。
突然,“叮”的一声细响,黑衣女子手中的剑竟应声折断,她大吃一惊,喝道:“是谁?出来?”
刚才并没有看到无心出手,难道,屋子里还有别人?
“你们也进来吧。”仿佛是为了应证我的想法,屋子里果然传来另一个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我最最熟悉的那个男人。
北宫殇?他也来了?还是,他早就已经在屋里?
正自想着,无心已拥着我走入了屋内。
黑衣女子定在屋中,手中仍握着已断掉的那半把剑,眼中含着惊恐,在看到我们进屋后,更是闪过一丝惊慌,情不自禁的开口喊道:“无心哥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在她身后,伫立着另一个硕长的身影,一袭流金紫袍,背着烛光,俊逸的五官被阴影笼罩,显得有些深沉,仿佛这一屋子寒气都聚集到了他身上一般,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势令人心颤,让人不由得臣服于他。
幽冷的绿眸扫了我一眼,喝道:“回床上去!”
我这才留意到自己还在无心的怀里冷得簌簌发抖,脚心更是被地面的寒气冻得快要僵掉了。
被北宫殇这一喝,无心脸色微赫,松开了放在我腰际的手。我忙奔回到床上,拾起棉被将自己裹紧。
“君上!”黑衣女子这时才知道身后人的身份,声音里饱含惊讶。
大概她作梦也没有想到,北宫殇和北宫无心会同时出现在这间屋子里,在这子夜时分。
“莎琪儿,这不是第一次了吧?”北宫殇淡淡说着,手指轻轻一挑,便揭掉了黑衣女子的那层神秘面纱。
烛灯下,黑衣女子姣好的面容顿现,只是,此刻小脸上全是惊讶与愤怒。
她竟是乌洛珠的妹妹莎琪儿公主?孤末的未婚妻?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她,怪不得她先前说什么我帮了她一个大忙,看来,她真正喜欢的人是无心,所以,才会对我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莎琪儿见被识破,反而慢慢冷静下来,咬牙道:“莎琪儿不明白君上是什么意思,莎琪儿只不过是听说这个女人抢了我的驸马,好奇想来看看而已,倒是君上,半夜三更的,怎么也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不愧是位公主,脑筋倒是转得很快,不但一下子撇清了自己,还反将人一军,她颇有些得意的露出一抹冷笑,身子虽然不能动,脸上的神情却比先前理直气壮多了。
……
第二更了,手写去,屋里太冷了。现在的页面变得好奇怪,一点也不习惯。
第一百五十六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北宫殇眉心微挑,非但不怒,反而冷笑道:“最近宫里莫名失踪的宫女内侍越来越多,孤王正为这事头痛着,还以为这宫里出了吃人的妖怪,今夜见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宫里出没,所以就跟了来,想不到,却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莎琪儿,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你不会告诉孤王,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吧?即便是朝中大臣,没有旨意,也是不许挟带兵器的。现在天色这么晚了,你拿着利器,穿着夜行衣,知道这是什么罪行吗?”
北宫殇不愧是北宫殇,竟然想都不用想就编出一个这么溜的谎话来,偏偏还编得无懈可击,让人揪不出一点破绽,这样的心机和城府,连我这个旁观者都不禁为之心颤。
原本自负聪明的莎琪儿闻言脸色巨变,得意的笑容瞬间消失,转为恐惧,慌乱中,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无心,见无心眼里写满了同样的疑问,娇俏的容颜立时垮了下来,豆大的泪珠如雨般落下,嘴里开始呜咽起来。
真不愧是乌洛珠的妹妹,这眼泪说来就来的本事如出一辙。北宫殇微微皱眉,不耐烦的喝道:“你以为哭两声孤王就不会追究了?再不闭嘴,现在就点了你的哑穴。”
绿眸狠狠一瞪,莎琪儿立刻识相的咬紧了唇,再不出声,只是那泪水像破堤的鸿沟,怎么也止不住,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原来鬼也怕恶人。”我不禁感叹的嘀咕,话刚出口,却见那双绿眸凝聚着杀气朝我扫来,我本能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警惕的望着他。北宫殇突然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移开了视线,我怔愣了好一会,才猛然意识到他在笑什么。该死的,我这不是等于自己骂自己吗?这个狡猾的男人,居然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回击我,让我挨了骂还没法还击,真是太可恶了。
“好了,如实交待吧,否则,孤王只有把你交给宗室处置了。”北宫殇不再看我,转而对莎琪儿道。
莎琪儿嘟着嘴驳道:“就算我拿着剑,也不能证明那些失踪的人与我有关吧?我这次来,完全是为了”说到这里,她停了停,那双含泪的眸子不禁转向无心,有些羞涩的接着道:“我是为了无心哥哥,这个女人抢了我的驸马,又来勾引无心哥哥,我要杀了她!”
无心脸色僵了僵,有些尴尬的喝道:“莎琪儿,不许胡说!”
北宫殇唇角微抿,冰眸中闪过一丝锐利,不动声色的道:“你说她勾引无心,有什么证据?”
莎琪儿看了看无心,又看了看我,眼眶再次红润了,“他们两个在这药田里有说有笑,眉来眼去的,许多宫女内侍都亲眼看到了,还能有假吗?她抢走孤末王子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来抢无心哥哥,我绝不饶她。”
如果不是被点了穴,她这会儿大概已经提剑冲过来了。看来,她说的是白天我和无心搭建大棚的事。
北宫殇眸色一凛,脸上掠过一抹不快,沉声道:“身为联姻公主,深更半夜提剑与人争风吃醋,传出去成何体统?你以前杀过多少内侍宫女孤王可以不计较,但从现在起,这宫里再有人莫名的死亡或失踪,孤王立刻便把你嫁到契突国去。”
难道,泠儿说的那些因得罪无心而失踪的宫女内侍竟是被她给杀害了?这个看似单纯的小女生怎么会这么狠心?如果,刚才不是北宫殇和无心及时赶来的话,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过她的魔掌,想到这里,我浑身直冒冷汗。
“你”莎琪儿气得小脸通红,想骂又不敢骂,只好转向无心,“无心哥哥,我真的是为你好,连你也不帮我吗?”
无心淡然的看了看她,道:“莎琪儿,别再伤害无辜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因为我而受伤害。”
莎琪儿脸色一沉,越发的悲从心来,眼泪攻势再度出动,大有要淹没一切之势,哽咽着道:“你们兄弟两个欺负我和姐姐,我要和你们拼命。”话刚落音,便放声大哭起来。
这个莎琪儿,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有些年幼任性,但是看起来倒也没有太多心机,只是,像这样单纯的人杀起人来,却更叫人毛骨悚然。试想想,若有人拿着刀,一脸无辜的从你脖子上砍过,会是怎样的恐怖?
寂静的夜里,女人的哭声听起来阴恻恻的,尽管这位哭得有些惨烈,却还是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皱紧了眉头,北宫殇忍无可忍了,衣袖轻轻一挥,哭声立刻噶然而止,只剩下莎琪儿僵硬的表情,和越来越多的眼泪。
“把她给我带回去。”北宫殇背转身去,再也不想看到那张决堤的脸。
无心看向我,漆黑的眸子里隐约有些伤痛,却什么话也没说,抱起被点穴的莎琪儿,消失在子夜中。
无心他怎么啦?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难过?是因为我吗?我心中一震,胸口隐约有些疼痛起来。
北宫殇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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