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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辞(女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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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近阮情,伸手去揭他的衣服,阮情眼神一暗,随即笑得春风满面,柔弱无骨地往木莲怀里一偎,用称得上诱人的声音道:“小姐忒的心急!阮情身上可还疼着呢,小姐可得对阮情好些!”
木莲一愣,随即红了脸,急急地推开他,道:“不,不是,我不是想那个……我是想给你上药!”说着塞了一瓶药在阮情手里,背过身去,“是我失礼了,要不,你自己上吧!这药是早前皇上给的,治疗外伤效果还不错!”
阮情看了看手中的药,又望了望背对着他的木莲。眼中凉薄的笑意逐渐褪去,温度慢慢地、一点点地泛上来。
他拉过木莲,扳过她的身子,圈在怀里,看着她又笑:“既如此,就由小姐来替阮情上药好了,这样,阮情心里暖和,伤口也不痛些!”
木莲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又被圈得紧紧的,想要挣了开去,转念一想,两人连床都上过了,还在乎这个么?顿了顿,便拿过药盒给他上药。
掀开衣襟,那些用指甲和牙齿制造出来的伤痕格外狰狞地遍布在男人胸膛上,不少地方已经开始红肿。木莲看得咬牙,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挑了药膏,轻轻涂在伤口上。不经意的,手上的薄茧摩擦到伤口,那尖锐的刺痛也没能使阮情皱眉,他只是深深的看着木莲,眸子里涌动着复杂难名的情绪。
“好了,这几日不要碰水,这药给你,回去后再擦几次,应该就会好了,也不会留下疤痕。”木莲舒了口气,将药盒递给阮情。
阮情却不接,只微微一笑,贴近了木莲,低声道:“果然一点不疼!以后的几次也拜托小姐好了!”
木莲看着那双格外温柔的桃花眼,心里突突直跳,她暗掐了自己一把,挣开阮情的怀抱,将药塞到他手里,摇了摇头道:“三天后我便要出征了,你照顾好你自己……”
“出征?”阮情一愣,喃喃地道:“你要去征讨东霖?你不是御前侍卫么?怎么会……”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一变,道:“难怪张茂华刚才称你为将军,你便是新任的御前征边将军?”
得到木莲的点头肯定后,阮情瞪大了眼,半晌桃花眼里泛上一层冰冷的怒意。他倏地起身,将木莲狠狠一推,有些失态地低吼:“琉月这么多的将军,用得着你一个御前侍卫去凑热闹?乖乖在宫里呆着,没事陪皇上骑骑马、打打猎也就是了!逞什么能?你当那些东霖蛮子好对付?”
木莲被他吼得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阮情看得愈发怒不可遏,冲上前揪着木莲的衣襟,咬牙切齿:“有什么好笑?哼,我道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御前征边将军是个多了不起的堂堂女儿呢?原来是你!不自量力,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儿,我看是还没到战场只怕就死在路上了!凭你也想扬名立万?趁早死了这条心才是正经!”
木莲收了笑容,认真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阮情不甘示弱地梗着脖子道:“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就打我好了,反正……”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木莲堵上了。阮情僵在原地,一时连呼吸也忘了。平心而论,她的吻技不咋地,生涩稚嫩地贴在他的唇上,辗转反侧,却不知该如何更进一步。只是浅浅淡淡地吮着他的唇角,传递出的柔软与温暖却能直达人心!
阮情慢慢闭上眼,紧闭的眼角却不自觉地浸出了泪水。
原来,最终,他也还是逃不开这张温柔的情网!
出征的日子终于到了。循例,大军要从城内出发,由京城百姓夹道相送,以振奋民心。虽然天刚蒙蒙亮,但一路上已经被热情的百姓挤满了,人潮欢声雷动,身穿铁甲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密密麻麻的剑戟朝天高举,象一望无际的森森蛮原。
这正是:鼙鼓夜闻惊朔雁,旌旗晓动拂参星。
木莲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漫不经心地在人群中逡巡,忽地,眼神聚焦于一处,她勒住了马。
人潮中,裹着披风的阮情奋力挤到前排,想向木莲伸出手去,却被周遭的士兵粗鲁地一把推开。木莲踢马上前,示意士兵住手,随后便坐在马上静静地看着他,阮情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抬头看着马上的木莲。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凝望了许久,木莲才打破沉寂,俯身拉过阮情,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清晰地道:“你若等我,回来后我便娶你!”
阮情身子一震,半晌笑了,一边笑一边流泪,“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
木莲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支绿玉簪,仔细地插到他头上,最后看了他一眼,便抬起身,清咤一声,纵马奔向前方。
第十七章
神武二十年九月,琉月国征边大元帅曲妙亲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奔赴边境,在皓月关,严阵以待,与关外的东霖军队形成对峙。
神武二十年底,东霖军以两国历史上悬而未决的边境领土纠纷为借口,率先挑起战火,一场血战随即拉开了序幕。
东霖大帐内,主帅兰若气哼哼掀起门帘,几步跨入大帐内,将手中佩刀狠狠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桌案旁,“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主帅,主帅,您的伤……”军师刘玉瑞紧跟着进来,连忙叫上军医替兰若包扎。兰若的肩膀血流如注,刚刚若是反应稍慢一点,恐怕那支箭就要射透喉咙了!
“那个该死的家伙!我兰若受此折辱,他日如不在她身上百倍地讨回来,誓不为人!”兰若咆哮连连,一双凤目也血红一片。
“主帅不要动怒,身子要紧!”刘玉瑞赶紧止住兰若的大幅度动作,让军医稳妥地包扎好后,方皱着眉头道:“这琉月不知从何处寻到这般一个神射手,不但箭术超卓,关键是气力惊人,所使大弓,射程之远非同凡响!我东霖号称神射之国,却遍寻不出一个可以与其匹敌的对手来!”
“那家伙还该死的狡猾透顶!仗着自己神力,站得远远的,别人射不到她,她却一个个的把我东霖的大将统统射翻在地!不过刚战了三、四场,就已连续伤了我七员统领,实在是可恨极了!”兰若咬牙切齿,心中憋着一股气,回想起那个立在城头、神采飞扬得犹如战神临世的身影,只恨不得那叫木莲的女人立时就死在她手里才好!
“其实,大凡射手,都是擅长远距离战斗,若是近身缠斗,只怕也讨不着什么好!”刘玉瑞若有所思,道:“只要我们能冲得足够近,她的弓箭也就不构成威胁了。”
兰若凤目几闪,咬了咬牙,在桌上狠狠捶了一拳,道:“好,传令下去,三军整顿,三日后发动大规模攻击,死战到底!誓要攻破皓月城关!”
“主帅不可莽撞!”刘玉瑞连忙阻止,“琉月的箭阵太过密集,若是硬闯,恐怕会令得我军损失惨重!”
“采用骑兵,迂回包抄,避开箭阵,直捣城门!”
“骑兵固然能攻到城下,但总的来说,攻城还是需要步兵,没有相对较多的人数,怎么攻占城门?”
“那怎么办?难道就看着琉月国在面前耀武扬威?”兰若沉不住气地大叫起来,她本不是心浮气躁之人,实在是今日所失的面子太大,叫她实难平愤!
“主帅息怒,如果连您都失了分寸,我军岂不军心大乱?唯今之计,只能等待机会!”刘玉瑞沉声道。
“什么机会?”兰若尽管气愤,但毕竟没失了理智,听得刘玉瑞话里有话,连忙问道。
“琉月国地处南方,士兵和将领都是南国人,并不适应这边寒极冻之地,随着天气日渐趋冷,必然会影响琉月大军的战斗力。而我东霖就不同了,兵强马壮,又都在寒地长大,对冬天是再适应不过了。只要等到风雪一起,这边关的气候就会变得极其恶劣,风雪漫天,到时别说射箭,就连走路都困难!那时,琉月的箭阵自然就失了效力!”
兰若一听,也不由得叫好,如今距离一月末的极寒天气,也不过一个多月了,借此机会休养,到时趁着风雪,一鼓作气拿下皓月关,就可报今日之辱了!这么一衡量,心里的浮躁也平静下去了,随即与刘玉瑞细细商讨了一阵后,就传令下去,三军按兵不动,整装操练,静待风雪袭来。
相对于东霖军队的萎靡不振,琉月却是士气高涨,兵心振奋。连着三战,琉月战战告捷,不伤一兵一卒,就重创了东霖七员猛将,今日之战,更是将东霖的兵马大元帅兰若也射伤了!不能不说是十分骄人的战绩,捷报早派千里快骑报回了京城,军营内外一片欢呼雀跃。人人都在传颂新任御前征边将军的神勇无敌,箭不虚发,犹如战神再世!木莲也一下由济济无名的普通将军一下跃升为全军上下倾心仰慕的盖世英雌!
“莲妹,你这次又立大功了!居然在百万军中射伤了兰若!这下东霖士气大伤,我琉月大快人心哪!”军帐中,曲妙笑吟吟地看着木莲道。
木莲却没有她想象中的高兴,只淡淡一笑,随即转了话题道:“曲姐姐,你看东霖受此一挫后,会采取什么样的反攻?”
“兰若骁勇善战,在东霖的名声赫赫,这名头也不是白白得来的,我估计她现在应该在想办法发动总攻。但是皓月关,易守难攻,我琉月有箭阵防护,又有坚固的城墙,她想攻城,可也没那么容易!”曲妙笑道。
木莲沉思了一下,总觉得心头不是那么安稳,便又道:“姐姐不可大意,依小妹看,东霖虽然士气受挫,但两军尚未交锋,东霖主力也保留的相当完好,之前的战斗只伤了她们九牛一毛而已。之后的战况如何,还是未知之数。”
“莲妹此话甚是!我们的确不可高兴太早!”曲妙也惊觉自己有些过于得意忘形了,心下思索了一阵,道:“即刻传令下去,三军加强戒备,以防东霖偷袭!”
木莲点了点头,随即出了帐门,吩咐三军整装戒备,加强巡防。
第十八章
原本以为东霖不日就会发动大规模攻击,但一连等了大半个月,也未见东霖大军有任何动静。曲妙与木莲都觉得奇怪,两人再也坐不住了,商量过后,决定派出探子前往靠近东霖军驻扎地的高处去查看一下。不久,探子报回来的消息却更让两人一头雾水。据探子回报,东霖军既没有退军的迹象,也没有进攻的打算。每日里做平常的操练,军容齐整,并无大规模调动的趋势。
“莲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东霖莫非打算跟我们打持久战?”曲妙站在城头,眺望着远处的东霖军,颇有些疑惑不解地回头问木莲。
木莲盯着远处的东霖军,缓缓地道:“依小妹看,不象。打持久战,对东霖并无任何好处,我琉月背靠皓月关丰厚肥美的土地,民丰粮足,各式配给几乎不需要京城支援,只凭借皓月关内的各城镇就可维持,可说是粮草丰盛,无后顾之忧。相比起来,东霖的处境更加不妙。”
“那东霖这是玩的哪一出?”曲妙也皱起了眉头,重新望向东霖军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兰若,你到底想干什么?”
木莲也想不出头绪来,两人默默地在城楼上站了半天才有些无可奈何地下来。
走至城墙下,见到墙角避风处,几个士兵抖抖索索地裹紧了外衣,跺着脚、哈着气地取暖。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发牢骚:“这什么破天儿啊!冻得人鼻涕都成条了!难怪人说东霖那些蛮子都吃生肉抗寒的!冻死我了,还是琉月好,四季如春!”
曲妙与木莲听得那士兵的牢骚,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两人相视一眼,俱是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莲妹,东霖肯定是想趁天气转冷,我琉月大军抵不住天寒地冻,战斗力下降时一举攻占!”曲妙狠狠一击掌,很是痛恨自己的后知后觉。
“小妹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一旦这边关刮起风雪,我们的箭阵就会失了准头,形同虚设!”木莲更为迅速地想到了关键,一针见血地指出。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心下大骇,迅速回身往军帐奔去,曲妙一边急走,一边唤来随从:“迅速将各大小将领召集到本将军军帐前,三军整装备战!”
进得帐内,曲妙忧心忡忡,道:“莲妹,此番真是大意了。眼看风雪就快到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眼下必须尽快采买足够的抗寒衣物,加强操练。就算届时箭阵失效,也不能在肉搏战中泄气!另外,小妹想,东霖可以借风雪来避开箭阵,我们又何尝不可利用这极寒的气温来制造战机?”木莲初时慌了一阵,但很快也就镇定下来了。
曲妙闻言,眼睛一亮,忙道:“莲妹有何高见?”
“姐姐先告诉我,这边关之地,到了冬天,到底有多寒冷?”
曲妙想了想,道:“冰冻三尺、滴水成冰!”
“既如此,派人在城下绕城一周,挖上深坑,盖上薄土伪装,等东霖军冲到城下掉入陷坑后,从城头浇灌冷水下去,管教东霖军立时成冰人一个!另外,整个城墙也要撒上水,只需一夜,应该就会冻成冰凌,滑不溜手,东霖军想攀上城头,势必难上加难!”
“好计!”曲妙心头一喜,抚掌大笑,拍了拍木莲的肩,“莲妹,姐姐现在真是无比庆幸当初向皇上要了你助阵,你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姐姐果然没看错人!”
“姐姐过奖了,小妹不过是些小聪明。整个战局的把握还是要靠姐姐!陷阱与冰冻城墙不过拖延之策,东霖军若是发动大规模进攻,我们仍然需要拼死一战!”
“那是自然。”曲妙点了点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莲妹,姐姐虽不才,但自信在训练军队和冲锋陷阵方面,并不会输给东霖的兰若!你我姐妹二人,同心同德,叫那兰若有来无回!”
说完紧紧握了一下木莲的手,转身掀开帐门,大步走了出去。帐外,是琉月二十万大军的所有将领,正齐刷刷地站定了,看着曲妙。木莲也跟着曲妙的脚步走出帐外,抬头看了看灰霾的天空,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激奋。
第十九章
果然不出所料,到了一月末时,东霖再次发动了攻击。这一次,双方都陷入了苦战。
风雪使琉月的箭阵失去作用,东霖的军队得以冲到城下,开始攻城。不过琉月在城外围设置的陷坑与冰冻的城墙,却让攻城的东霖将士吃尽了苦头!
几次冲锋过后,层层叠叠的东霖士兵的尸体将深深的壕沟填得满满当当,尸体冻得硬梆梆的,布满了冰凌,其状甚是凄惨!冰冻的城墙更是滑溜溜的,连云梯都架不上,城头上的琉月士兵只需轻轻一推,云梯便会顺着墙滑落,还连带撞翻其他的云梯。
兰若杀红了眼,此城若不攻下,她怎能回朝复命?咬了咬牙,调集了主力,全力冲击。东霖军毕竟骁勇,在付出了一些损失后,硬是打开了城门。
早已待命的琉月军一涌而出,双方开始肉搏,霎时间血肉横飞,皓月关登时成血池炼狱一般,哀嚎四起。
曲妙一马当先,手执丈八长矛,将围攻上前的东霖士兵一个个挑翻,她身后的士兵则一涌而上,乱刀剁去,已是血肉模糊。
木莲没有下到城池内,她立于城头,张弓搭箭,专挑东霖的将领放箭。流星弓力道非凡,如此近的距离,一箭射去,整个人都被箭钉在了地上!只是她终究还是不忍伤人性命,虽然箭箭都不落空,却也箭箭都避开了要害!
兰若怒吼连连,火凤刀挽起一片凛冽的寒光,纵横间,刀下亡魂又添了无数。她全身浴血,却仍然精神奕奕,显见得那血都不是她的。一双烧得通红的凤目只盯紧了立在城头频频放箭的木莲,虽然曲妙才是琉月的实际统帅,但若是木莲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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