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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辞(女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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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从来就没有!我恨不得从来就没来过京城!又岂会对那个花心的女人动什么感情!莲儿,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到底想干什么?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木华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道。
“无聊?一点也不无聊!”木莲松了口气,安抚地揽住木华的肩头,“哥哥既然对皇上没有感情,那就最好不过了。在这深宫里,若是失了心,该是多么可怕的事!这样说来,不管皇上有多少男人,哥哥也不会在意罗?”
“皇上要宠幸多少人,岂是我们这些后妃们该管的事?哥哥只要能守着你和雅风,其他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很好!木莲笑笑,不再说话。
既然木华不会伤心,那就这么做吧。多多地挑些风情的男人送给皇月清,让她忙得没空来骚扰她就最好了!尽管这个手法有些不入流,但就现在的状况来说,她已经管不得那么多了。
第四十五章
考举的政令在隔日便发出去了,张茂华等人尽管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女皇的大印已经盖上,一切皆成定局。
午后,承恩侯府的议事厅内,刘庆一拍桌子,义愤填膺地吼道:“实在太可恨了!这个木莲,不识抬举便也罢了,居然还处处与大人您作对!这回皇上不知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同意了她这么荒唐的建议!”
张茂华瞥了她一眼,心下是说不出的烦闷,真是端不上台面的武妇!熊一样的蛮力,却配上了猪一样的脑子!她连话也懒得跟刘庆说,直接转头对着三部尚书道:“三位大人,对这次车骑将军的举动有何高见?”
户、工、吏三部尚书面面相觑,片刻后,户部尚书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下官觉得,此事无须太过忧心。首先,察举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律法,推行了这么久,深得民心,岂是那么容易动摇的。其次,曲文星与木莲此举实际也就是将自身与大部分朝廷官员孤立起来了,曲文星身为三朝元老,自是伤不到她什么,可那木莲就不同了,本就是无甚背景的新贵,不过是仗着皇上宠爱,暂时得意罢了。而她一手促进的考举,更无疑将自己往绝路上推了,这以后,还有谁肯跟她为伍?这样一来,对大人更加有利,据下官看来,朝中大多数的官员都已倒向大人这边了!”
工部尚书接道:“不错,大人,那木莲平素为人谨慎小心,这一回却是办了件大蠢事!得罪了满朝文武,仅凭一个曲家,又能保她多少?我看大人不必分心去对付她,只怕没多久,她自己就先撑不住,败下阵来了。”
张茂华半阖眼帘,凤目闪烁不定,纤长的手指把玩着腰带上的玉佩,却是沉吟不语。
一旁的吏部尚书见状也开口道:“大人,退一万步讲,就算那木莲招了一些平民入朝,也不妨事,我等尽可以安排些无足轻重的职位给那些人,这样一来,就算木莲存心想兴风作浪,只怕也有心无力!”
张茂华听到这里,才扯了扯嘴角,稍稍坐直了身子,笑道:“有几位大人助阵,本王真是宽心不少!几位大人不愧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往后还请多多费心!”
三部尚书心领神会,说着客气的话,起身施礼,再商谈了一会儿后,便纷纷告辞而去。
“大人,你何必对那木莲这般忌讳?照属下看,她不过是仗着皇上宠爱,能有甚真才实料?”刘庆在一旁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不满地嘟囔道。
“你懂什么?此人有勇有谋,实乃平生劲敌之一。可惜不能为我所用,不然,真是如虎添翼!不过……”张茂华顿了顿,凤目微微眯起,一字一顿地道:“凭她现在的实力要跟我斗,还是太嫩了点!这个游戏中,所有人都是规则的遵守者,而我,是制定者!”
刘庆缩了缩头,唯唯诺诺地不敢再开口。张茂华瞥了她一眼,道:“将军府里安排的那根线怎么样了?我看好像没什么进展啊!”
“这个……”刘庆挠了挠头,有些不忿地道:“鬼知道那木莲是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只守着那个勾栏货,别的男人竟是看都不看一眼!那家伙,不是那方面不行吧?”
“说正题!”张茂华不耐地打断了她的牢骚。
“是,是。属下也联系过了,目前虽然没什么进展,但木莲还是很信任他的,他向来聪明,又有耐心,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完成大人交待的任务!”
“最好如此!之前三部尚书送去的都是明线,为的就是隐藏他这根暗线,如果给我搞砸了,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的!”
刘庆打了个激灵,连连点头。张茂华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然戏谑地道:“要说他是你弟弟,还真是看不出来!你们刘家府上居然也能生出那么个好苗子!不过,你最好提醒你那位弟弟,不要假戏真做地爱上了年轻貌美的车骑将军,那只会将自己逼向绝路!”
“属下明白,请大人放心!”
“还有,这往后,叫他仔细盯紧了木莲的动静,每日里她见些什么人、做些什么事,与何人来往,统统都要汇报过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只要你弟弟能够完成好这个任务,是不是能爬上木莲的床,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是,属下明白。”
风情的男人啊……
一定要拥有闭月羞花的容貌、魅惑勾魂的气质、床上功夫也得一流、最好是个千面狐狸、像朵罂粟花一样,致命地诱惑……
啊啊——说来说去,这样的人太少了吧?似乎只有身边这位才符合条件!
木莲头痛地揉着额角,一翻身压在阮情身上,伸手将他的俊脸好一顿搓揉。
“干什么!想毁我容啊?”阮情连连呼痛,赶紧将自己的脸从那双摧花辣手下解放出来。
“我想要狂野型的男人,越风骚越好!哪儿有,快告诉我哪儿有?”
阮情一愣,随即眉一挑,桃花眼波光流转,妖魅带笑,看起来真是风情万种,修长的手指优雅无比地拨弄着木莲的额发,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语声柔媚入骨,却听得木莲机泠泠打了个抖,赶紧爬起身,离他远点。
“没有,没说什么!”
“是么?我怎么听得好像有人欲求不满?”阮情笑得更加迷人,也撑起身子,柔弱无骨地依在木莲身上。
“有吗?没有吧!看来你最近休息不好,产生幻听了!”
“可能是吧,最近真是有些头痛呢!多谢妻主关心,妻主真是体贴!”
阮情脸上笑意盈盈,手指却加大了扭动的力道,木莲惨叫一声,抬起手臂来,白皙的肌肤已经被掐出了一个淤青!
看阮情笑嘻嘻地还要靠过来,木莲赶紧开口:“不是我想要啦,我是想要献给皇上!”
“献给皇上?”阮情一愣,停了动作,“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皇上后宫里的男人还少吗?”
“如果不这么做,你家妻主我就保不住清白之身了!”木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揉了揉手上的淤青,这家伙还真下得去手!她是不是有点太妻纲不振了?
阮情呆了呆,很快明白了木莲的意思,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表情,又似要笑又似苦恼,看得木莲愈加气闷。
“你就幸灾乐祸吧,到时候真要到了那一地步,我看你是哭还是笑!”
阮情想了想,也垮下了脸,闷闷不乐地道:“就算你找些美貌男人来献给皇上,终究也不过是一时之策,皇上想要的东西,还能有不弄到手的?”
“那不然怎么办?总要先解决燃眉之急才行!”木莲苦恼地皱着眉,盯着床顶发愣,喃喃自语道:“要不,干脆划花了我这张脸,那就太平了!”
阮情唬了一跳,扳过木莲的肩膀,沉声道:“瞎说什么呢?胡言乱语的!”
“开玩笑的啦!”木莲好笑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我对自己的脸满意得很,怎么也不会自毁容貌的!再说,回避终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会想出对策的,献美只是暂时之策,拖延时间罢了。”
阮情这才松了口气,抱紧了木莲,低声道:“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也不可以丢下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要去哪儿,都要带着我!”
“放心好了,”木莲轻抚着他的背,“我这个人贪心得很,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拚了命也不会让别人拿走!”
阮情不再吱声,只加大了拥抱的力度。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稍稍减轻一些萦绕在心头的阴霾。
不要如此轻易地许诺啊,如果有一天,我们注定分离,你该拿什么来补偿我的失落?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残酷的决定时,该拿什么来安抚自己内心的伤痛?
木莲很快便开始收集勾魂妩媚的年轻男子,一个个地召进府,仔细察看。有些风尘味太重,就算一时能引得皇月清兴趣,恐怕也不能为她赢来多少时间;有些则头脑太愚蠢,若是送进宫,只会误了她的事。
既美丽又有魅力,还要头脑聪明的男子,实在很难找!
找了一通后,毫无头绪,心情却越来越烦躁。阮情在一旁看了半天,期期艾艾地在木莲身边打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在那儿瞎转悠什么?没看我烦着呢嘛?”木莲往椅子上一倒,没好气地翻了阮情一个白眼。
阮情立住脚,挑眉怒道:“你当我愿意来看你选男人啊?我是……”
“你是什么?”
阮情撇了撇嘴,重新起了个话题道:“挑上合适的了没?”
“挑上了我还用得着这么烦?”木莲长长地叹了口气,又觑了阮情一眼,道:“真是的,就说让你介绍一两个来,哪知道你一点用也没有!”
阮情怒,又发作不得,翻了翻白眼,道:“谁说我没的介绍,不过……”话说了一半,又倏地停住,别别扭扭地不开口了。
木莲坐直了身子,望定他,道:“不过什么?有介绍就快说!想急死我么你?”
阮情瞟了她一眼,忽然往她身边一坐,气闷地开口:“城北的玉泉寺知道么?”
“好象听说过,不过,这跟我要找的人有什么关系?”
“玉泉寺的后院有个僻静的雅阁,虽然地处偏僻,但终日里衣香鬓影,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佛门清净地不得清静,完全是因为那里住着一个行事作风都不同寻常的奇男子——余维清之故!”
木莲支起了耳朵,来了兴趣,插嘴道:“那余维清有何特别?”
“据说余维清并非琉月人氏,祖籍何处他不肯说,自然也无人知晓。当年是跟随一名心爱女子来到琉月的。那女人乃琉月的京官,讨了余维清来本打算做小,奈何家中夫郎妒心甚重,终日吵闹不休。余维清在那女人的安排下暂时住进了玉泉寺,本以为过些时日,心爱之人便会重新接了自己去。哪里知道千盼万盼,只盼来休书一张和那女人携夫出京、远赴异地上任的消息。自此余维清心灰意冷,看破人间真情,索性纵情享乐起来。他年轻貌美,又出身书香,才情容貌均是一流,艳名迅速传遍京城。不少自命风流的文人骚客都喜欢前去与他谈诗论文,聊天调笑,品茶论道,煮酒谈心;兴之所至,游山玩水,好不开心;遇有中意者,就留宿寺中,男女偷欢。”
木莲听得咂舌不已,好家伙,这整个是一个男版的“鱼玄机”嘛!她有些兴奋地站起身来,眸子熠熠发光,心底则迅速盘算起来。
阮情看得吃味,一把将她扯下来,怒道:“你这么高兴做什么?那余维清恣兴妄为,看不顺眼的人,不论是京城权贵还是才子墨客,都可以一脚踢出门去!你想请动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我也要试试!玉泉寺是吧?好,我现在就去!”木莲说着马上就想起身出门,却被阮情紧紧拉住不放。
“你这么心急干什么?”阮情咬着牙道:“那余维清在玉泉寺又跑不了,用得着说风就是雨?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压根就是想去风流快活一番是不是?”
木莲哭笑不得,看阮情一双桃花眼都快喷出火了,空气中的酸味简直像翻倒了一桶醋酸!她好笑地捧起阮情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冤死我了!那余维清就是长得跟朵花儿似的,也抵不上你一根手指头!你若不放心,我带你一起去就是了!”
“我才不要去呢!”阮情红了脸,将她推了推,“要我看你跟他眉来眼去么?我又不是吃多了撑的!你要去便去,不用甜言蜜语地来哄我!”
木莲笑嘻嘻放开了他,道:“那我去了,放心,我一定会保留我的清白之躯给你的!”
“讨打!”阮情窘得跳起身,心里甜蜜,手上却是不客气地抓着木莲一顿掐。
打打闹闹地将木莲送了出去,看她骑着马扬尘而去,阮情兀自在府门口呆立了半晌,才慢慢转身进去,心下的忐忑自是不提。
第四十六章
木莲纵马急驰,很快就到了城北的玉泉寺。虽然从未来过这儿,但显见得余维清确实是艳名远扬,寺庙的偏门处碧草皆伏、青苔尽落,明显是常有人穿梭来往的样子,主人家的身份不言自明,眼下那偏门处就停了一辆颇有气派的马车。
木莲将马拴在偏门前的树下,自己则信步走到院门前,里面隐隐有歌舞丝竹之声,还间或有一两声慵懒的戏语飘出来。再看看院门附近的花墙上,四处都留满了那些自命风流的才女们的墨宝,风花雪月、儿女情长,极尽缠绵悱恻之能事。看得木莲皱眉不已,她素来不喜这些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的诗文,宁可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也好过这样扭捏作态地写些酸文醋句!
踌躇了片刻,木莲抬手叩响了偏门上光滑的铜环,等了片刻似乎没有人应答,木莲只得又加大了些力气,重重敲了几下。过了一会儿才听得院内传来有些拖沓的脚步声,一个颇为不耐的声音道:“谁啊?”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张清秀灵动但眼角含媚的脸探了出来。原本一脸的不耐在见到木莲后,尽皆退去,逐步转为惊奇,又渐渐变得含情脉脉,本就妩媚的双眼更是像盛满了水一样,波光荡漾。
“这位小姐,看着甚是面生,不知有何贵干?”那少年一边吃吃的笑着,一边有意无意地往木莲身上偎去。
“请问余公子是不是在这儿?”木莲微微退开一步,拱手道。
“找我家公子啊?”少年笑得愈发媚人,柔声道:“不过我家公子甚少见生人,不知小姐尊姓大名?入画好去通报一声。”
“在下姓木名莲。”木莲简短地答了一句,就不吱声了,只望着那少年,用眼神催促他。
入画看得好笑,往日里来找公子的人,哪个不是端了高高在上的身份,舌灿莲花地标榜自己?这一位倒是奇特,言简意赅,看上去像是来寻芳,却似乎连进这门的规矩也不知道!木莲?这名儿倒听着熟悉!入画那明镜儿也似的人,只在心里一转念,便已知道来人的身份了,脸上遂露出惊喜交加的神色来,婉转笑道:“原来是名动京城的车骑将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真个如传闻所说,俊秀绝伦、年少有为啊!”
木莲不动声色,只拱了拱手道:“既如此,便有劳通报了。”
入画却没动弹,只轻轻咳了一声,笑道:“这个嘛,将军想是初来,不知道我家公子的脾性。公子素来喜好诗文,凡想见面者必须献上诗文一首,还请将军不吝赐教!”
木莲皱起了眉,若要论诗词,她心中自有唐诗三百首,无论拿出哪一首来,也足够进得了这张门。但她心里实在腻歪这一套,便道:“在下不过一介粗人,哪里会吟诗作赋?此番前来是有要事与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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