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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辞(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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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满面。
趣事?木莲隐忍地挑了挑眉头,沉声道:“此次得胜,并非木莲一人之功,乃是十数万将士血肉铸就,皇上若真想赏赐,就请将皇恩赐予在战场上牺牲的士兵们吧!”
皇月清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尴尬地打了个哈哈,道:“爱卿果然一片赤诚,放心,放心,朕自然会对所有将士论功行赏。”
说完咳了一声,复又拿起先前搁下的画册看了起来,边看还边道:“亏张茂华将此次待选的才人吹得天花乱坠的,依朕看,也不过如此嘛!”
木莲暗地里深吸了口气,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皇月清扯着木莲又聊了好一会儿,话里话外都只谈些风月,关于两年来的战况、边关百姓的生活以及浴血奋战的将士,竟是一句也没有再问起!木莲心下恼怒,又不能发作,便寻了个借口要走,皇月清倒没有强留,只嘱咐她明日再来听话,便容她告退了。
自己沙场驰骋,拼死赢来赫赫战功,在皇月清眼中,却仍然只不过是个弄臣;数万将士血洒疆场、马革裹尸,在皇月清眼中,却还赶不上几个花容月貌的待选才人!为这样的君主卖命有什么意义?为皇家的天下牺牲又有什么好处?
木莲站在回廊中,深深地吐出一口郁气,半垂下眼帘,往云岫宫而去。
第三十八章
“莲儿,快过来看看,这貂皮裘可好看?昨儿皇上赏赐的,这件是给你的!”
刚一进云岫宫,木华就拖了她过去,将一件深灰色貂皮裘衣在木莲身上比来比去。
木莲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声,坐在罗汉床上不出声。
“怎么了?今天是你这个车骑将军第一天上朝,理应欢喜才对啊,怎地闷闷不乐?难不成还有谁给你气受了?”木华看出妹妹的心不在焉,便搁下衣服,坐在木莲身边关切地问。
“没有,谁能给我气受?不过是有些累了。”木莲笑了笑,换了个话题道:“昨儿我到家,才知道我不在这两年,府里可多了一大堆人出来。”
木华瞟了她一眼,道:“绿衣可是正经世家大族出来的公子!如果不是因为庶出,又岂会入宫做宫人?那孩子,在我跟前服侍了快一年,我见他是个本分贤淑的人,才忍痛割爱送到你那儿去的,你可不许欺负了他去!”
“哥哥,”木莲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莲儿在疆场两年,早已习惯轻装简行,凡事皆由自己打理,实在不惯人侍候,哥哥还是把人收回去吧。”
“胡说!”木华板起脸,轻推了一下木莲,“哪个大家小姐身边没几个人服侍的?我只怕绿衣一个人还不够呢!你又不肯纳夫郎,我不挑几个可心的人给你,你叫我怎么放得下心?”
“莲儿真的不需要!”木莲头痛地揉揉额角,“关于纳夫郎的事,莲儿也已经有安排了,这回来,就是来跟哥哥说一声的。”
木华怔了怔,疑惑地道:“你有看上的人了?怎么以前在京时没听你提过?总不会是回京时看中的吧?这才几天?”
“是两年前出征时的事了,我答应过,只要他肯等我,回来必娶他过门。”木莲想起阮情,脸上不由自主浮现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是哪家的公子?”木华脸色有些不好看,妹妹连娶夫纳郎这样的大事都不事先跟他说一声,叫他怎不动怒?
“是……”木莲有些犹豫,看了看木华,磨蹭了一会儿,还是实话实说了,“阮情不是什么大家公子,他,他是鸳鸯阁的,的……”
话没说完,木华“噌”一声站了起来,指着木莲,气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虽是深闺男子,但鸳鸯阁的大名,整个琉月京城,何人不知何人不晓?阮情的名头,他也隐约听人提过,似乎还是那阁里的头牌人物!这样的人,这样肮脏的人,亏她也看得上!逢场作戏也就罢了,居然还扯到谈婚论嫁?简直可笑!
木莲见木华气得身子直抖,乌云盖面,叹口气道:“哥哥何必气成这样?难道莲儿连替自己择夫郎的自由都没有吗?”
木华噎了一下,怒火更炽,低吼道:“不是不许你择夫郎,不过你也得打开眼找啊!那等人,怎能进我木家大门?简直是有辱斯文!污了门楣,你叫哥哥如何向木家列祖列宗交待?”
木莲心情本就不好,听得木华这话更是烦闷,忍不住站起身一拂袖,冷声道:“木家?哼,哥哥都说是木家的事了,现在木家当家的是莲儿,不是哥哥。是不是有辱门楣,由莲儿说了算!将来要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也不干哥哥的事!哥哥已经出嫁的人了,相妻教女,侍候好皇上才是正理,莲儿的家事还请哥哥少插手为妙!”
“你……”木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急怒攻心,扶着桌子,身子簌簌发抖。
木莲心有不忍,但此时若不摆明立场,那阮情将来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她硬了硬心肠,退开一步,道:“哥哥若无其他事,莲儿先行告辞了。”说完也不看木华,大踏步往门口走。
刚走出没几步,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闷哼,接着倒地的声响,木莲急急回头一看,却是木华倒在地上,面色惨白,已然昏迷过去,嘴角和衣襟上赫然有点点鲜血,地上也有血迹四溅。
木莲脸色一白,赶紧扑上前,抱起木华就往寝宫里跑,边跑边急对门外的宫人大叫:“快通知御医前来!”
御医很快赶来,给木华仔细诊断了一下,便对木莲道:“淑妃君上并无大碍,只是一直以来忧郁过甚,郁结于胸,不得抒发,此次吐了积血出来,倒是使得气血通畅了,稍后在下开些活血散瘀、疏通气血的方子,调养一下便好了。”
“那我哥哥怎么还不醒?”
“将军放心,稍后便会醒了。”
木莲松了口气,转身看到一旁木华的近身服侍宫人,想想又怒,道:“淑妃君上怎会忧郁过甚?你们都是怎么侍候的?”
几个宫人吓得跪了一地,其中一个胆大些的,战战兢兢开口:“将军息怒,奴婢们纵使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怠慢了淑妃君上啊!君上他,他是挂念将军所致,将军一去战场两年,途中连封书信都没有!君上常说,他想得心都痛了,好容易盼到将军回来,结果……”
木莲眼神一暗,没说什么,只疲惫地挥了挥手,道:“罢了,你们下去吧,送御医回去,待会儿煎了药送来。”
众人退下后,木莲走到木华床边坐下,呆呆地看着木华有一丝憔悴的脸,心下十分无奈。阮情她定不能负,可木华这么强硬,她夹在中间实在是两头为难!这下她算是体会到以前世界中紧张的婆媳关系中夹板男人的滋味了!
坐了不多一会儿,就见木华睫毛轻颤,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慢慢张开了眼。
“哥哥,你怎么样?胸口还闷不闷?”木莲忙上前细声问道。
木华睁开眼,看到是木莲,一股酸楚又泛了上来,他别过头,气息不稳地道:“你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回去陪你的心上人!”
“哥哥,别这样……”木莲无力地抚着额,“你有什么火,冲着我发就好了,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憋在心里,气坏了自己!”
木华冷笑一声,“我怎么敢啊!不过是个嫁出去的人,哪儿有资格对木家的当家指手画脚!木将军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外人计较!”
“哥哥……”木莲哭笑不得,只得又使出以前百试不爽的手段,贴上前,赖在木华怀里,扭成股麻糖,“莲儿的心,哥哥还不知道么?在莲儿心里,哥哥是最重要的!怎么会是外人呢?刚刚莲儿不懂事惹得哥哥生气,哥哥尽管打莲儿一顿好了,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木华板着脸挣了几下,无奈木莲抱得紧紧地,哪里挣得开!再看看那张俏脸,虽然撒娇弄痴的,但眼底的焦急与忧虑却是显而易见。心里便柔了下来,可嘴上仍是发狠,“你这话也就去哄哄外面那些男人吧,我也看透了,你现在觉着自己大了,爱干什么别人管不着了,哥哥说什么也只是惹你厌罢了,我,我……”
木华说着说着,又想起先前木莲那冷漠的样子,心里一痛,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
木莲慌了手脚,忙将木华抱在怀里,急急地给他拭泪,“哥哥,莲儿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你,你哭得莲儿都不知该怎么办了!”说完又叹着气道:“哥哥,你当真如此容不得阮情么?他虽然出身勾栏,但并非自愿,而且莲儿与他有了誓约,若是辜负了他,那跟畜牲有什么区别!哥哥,你便答应了吧,若是哥哥肯答应让阮情留下,让莲儿干什么都可以!”
木华咬着牙瞪着木莲,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竟然迷得她神魂颠倒,从来没见她开口求过什么事,如今竟为了那男人求他!待要开口回绝,心里转念一想又停住了。莲儿不过十六七岁,以前又没有过男人,想是初次见了那种狐媚子,被迷住了魂也是有的。只要让她明白,这世上的好男人多的是,她自然就会对那狐媚子冷下来!这么想着,他开口道:“果真什么都依我?”
“当然,当然!”见木华似有松动之意,木莲喜不自胜,满口应承着。
“那好!那男人你要留也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做正夫,侧夫也不行!最多纳为侍郎。绿衣你也不许退了,需得留在身边侍候。还有,你如今也将满十七,是时候订终身了,哥哥会为你挑选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你不可再推搪!”木华一口气说完,眼睛紧紧地盯着木莲。
木莲一愣,头上顿时布满黑线,这不是包办婚姻么?心里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看看木华,再想想阮情,没奈何只得别别扭扭地答应了。
第三十九章
从云岫宫出来,已快午时,木莲坐上车马回府。木婶将她迎进府,一边絮絮地问着上朝的事,木莲只简短的答了几句,便吩咐传饭。
饭菜不多时摆了上来,全是木莲爱吃的东西,木婶在一旁布菜,边布边道:“今儿这些菜肴,小姐试试味道怎样?”
木莲尝了尝,与平时的风味有些不太一样,但似乎口感更胜一筹,便点了点头,道:“换厨子了?滋味倒是比以前的好些。”
木婶笑眯眯地道:“哪儿呀,这些都是绿衣公子亲自下厨做的!我就说您会喜欢!”
木莲停了筷子,看着木婶道:“府里不是有厨子吗?付了钱请她们来,不是光吃饭不干活儿的。”
木婶一愣,看木莲面色不善,忙忐忑地回答:“不是,只不过这是绿衣公子的一片心意,老奴觉得小姐应该会喜欢……”
“我对吃食没什么要求。”不待木婶说完,木莲便打断了她的话,“木婶,我知道你是因为绿衣是哥哥送来的人,因此对他高看一眼。不过,你家小姐我,不喜欢被人背后算计着,以后这种事别再做了!”
“老奴该死!”木婶惶恐不已,忙低头跪下,小姐虽没说什么重话,但那双一向温和的眼睛一旦冷下来,竟觉得分外刺骨,叫人忍不住从心底冒起寒气。
“行了,我也没说什么,别动不动就下跪!”木莲头痛地将木婶搀起,诸多烦心的思绪一涌来,登时叫她彻底没了胃口,放下筷子,摆摆手叫木婶撤了饭菜下去。木婶不敢多言,匆匆吩咐人撤了席。
木莲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把脸,准备换衣服。先前进府就换下了朝服,穿了家居常服,现在想要出门,自然又得换上出门的衣服。真是麻烦,还是战场上方便,穿身战袍哪儿都能去!
她拿了一件雪白的翻领对襟窄袖长袍穿上,下身是银雪纺长裤,足登素白长靴,腰束碧玉红革呈带。又解散了发髻,随手绑了根辫子,再无其它装饰,却是眉如翠羽,眼若秋波,天生清丽,俊美无双。
收拾好,便跨出门,刚一出门,就见到绿衣匆匆而来,手上还端着一盆清水。一见木莲收拾停当的模样,怔在当地,半晌无言。忽然一低头,曲身施了一礼,便待告退。
“等等,”木莲叫住了他,“我听说今日的午膳是你做的?大可不必如此,府中自有专人去做。另外,这些日常梳洗之事,交待小厮去做就行了,我也不惯有人侍候。你要是闲来无事,就在宅子里逛逛,若觉没意思,要出门也是可以的……”
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的人,头越垂越低,肩膀也微微抖动起来。木莲倏地住了口,锁紧了眉头。她真是不习惯这般娇娇弱弱,动不动就哭上一把的男人。有个木华就够她烦的了,这儿又来个绿衣,相比起来,还是阮情好点。
“你哭什么?若是不想留在我这儿,就回宫去好了。”
绿衣抽噎了一声,慌慌地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情急的他,也顾不上抹一把泪,更顾不得羞涩,连声道:“奴婢,奴婢不回去,小姐不要赶奴婢走!小姐若不喜欢奴婢服侍,奴婢以后定不会再多事了,只求小姐别赶奴婢走!”眼泪顺着尖尖的下颌,扑簌簌直落到手里捧着的水盆里,荡起一圈圈涟漪。
木莲被他满脸的泪攻了个措手不及,她对这世界男人的眼泪最没有办法,以前只要木华一哭,她就软了,现在也一样。她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叹口气,接过绿衣手中的水盆,搁在一旁,软下声音道:“罢了,我不是责怪你,只是今儿个烦心事多,一时忍不住就朝你发火了。你别多心,不回宫就不回吧,以后也别奴婢、奴婢的叫自己了,不用拿自己当下人。你既是哥哥送来的人,在这府里也算半个主子了,这些杂事无需你打理,你要愿意的话,帮着木婶管理一下府里的事务就好了。”
“奴婢,啊,不,绿衣只会做些端茶递水的活儿,管理将军府这样的大事,绿衣怕干不来……”绿衣收了泪,小心翼翼地道。
“那你想干什么?”
“绿衣,绿衣真的不能服侍小姐么?”绿衣怯生生地看着木莲问,“还是说,小姐嫌弃绿衣笨手笨脚?”
“不是,不过我……唉,罢了,当我没说,你随自己的心意好了。”木莲颓然地放弃了,反正绿衣都已经送不回去了,再去计较这些反倒没什么意思。
“谢谢小姐,”绿衣低头又施一礼,瞟瞟木莲,又道:“小姐午饭也没吃,是绿衣做的饭太差了么?”
“不是,是我没什么胃口。”木莲简短地道。
“这……”绿衣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小姐不吃饭终归是不行的,要不,绿衣去做些开胃的小菜来?”
“不用了,我现在要出门,若饿了会在街上吃的。”木莲挥了挥手,迈步往前走。
“那,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可要,准备晚饭?”绿衣追了几步,呐呐地道。
“嗯,随便做点就行了,另外,通知木婶,准备一笔银子,我可能很快要取用。”
“是。”
出了府,木莲便直奔鸳鸯阁而去。到得鸳鸯阁门口,还没进去,就被一群小倌儿拉住,直象股麻糖儿似的都贴在她身上,娇言浪语的自管撩拨。木莲被缠得汗都出来了,却又脱身不得,正在进退两难之时,眼尾瞟见鸳鸯阁的老鸨探了头出来。平日里无比风骚,见到权贵就如蜜蜂见到糖一样,直扑上去的一个人,一看到木莲,却一反常态地缩了头,神态慌张地就想躲进去。
木莲心下疑惑,赶紧叫住那老鸨,“鸨儿,你躲什么?我有话问你呢!”
老鸨躲避不及,只得陪了笑脸出来,一边把缠着木莲的那些小倌儿一个个喝骂开。
“小浪蹄子们!也不认认人就胡乱卖骚!这也是你们能痴心妄想的人?”
骂完又换了张脸,笑嘻嘻地对着木莲道:“昨儿就听闻木将军返京,真是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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