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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起的欢乐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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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女人,却是“她的”妻主。
  哈!老天,尽管再雷她些吧!
  柒儿抖唇开口:“主子想要出门走走,恰好遇到了老主君……”
  “罢了,你下去。”
  “是,小奴告退。”柒儿咬了咬唇,担忧的回头看了一眼许晚之,柒儿低身退回了院里。
  许晚之完全没有与这些陌生人认识的念头,一群高头大马的女人……还是算了吧。她转身欲离,却被终于有空关照她的曲孝珏叫住:“夫君,你站在。”
  这语气,是完全的命令。
  “干什么?”
  停下离势,她抬眼淡淡瞧她一眼,有权不听,无关之人而已。
  曲孝珏那仅有的耐性已然告罄,在这里闹得让下人看足了笑话,她没那么好的脾性。将视线落在一脸无谓的许晚之脸上,她眼底升腾起些莫名寒光,淡声道:“我想,夫君有必要解释一下今日之事。”
  说着大步踏来,不容抗拒的一手扣住她肩头,一时真让她动弹不得,许晚之暗自挣扎,却半点没有效果,就这样被拖入了一个不远的小院,她的房里。
  门从外关上,曲孝珏毫不留恋的放开了她,自顾坐在桌沿,茶水都是新上的,她喝了一口,几天车马风霜,确实有些累了。
  然而杵在门边那人,见她疲惫的揉着额头,却怎么也没有过去代劳的意思!
  曲孝珏眉头跳了跳,扫一眼门口随时打算开门就走的夫君,终于耐下语气:“我知你不为父亲所喜,但,今日你这般顶撞他——”
  “如你所见。”
  许晚之无意纠结这个问题,无所谓的耸耸肩,人家都欺到门口来了,正当防卫无可厚非。
  “你——变了。”
  眼底映入他冷淡的模样,曲孝珏缓缓站起,直直盯住他,吐出这样一句话。

  春困

  “如你所见。”许晚之无可无不可的耸耸肩,再次以这句话回了她,不打算反驳,也不打算解释。
  她这人一向如此,事实都可承认。她原本就无意占着她夫君的“身体”,她若要,她大可想办法还给她。于她,本就是个累赘。
  “你这般态度,是恼我么?”
  “嗯?你想多了。”
  曲孝珏眉峰一动,蓦然凌厉的看来,许晚之立于门口,眉眼清淡只是坦然。
  “也好。”模糊的叹了一声,曲孝珏不再看他,转身进入内室,窸窸窣窣响动起,许晚之最近熟悉了这个声音,屋内的人是在脱这时代繁琐的要命的衣服。曲孝珏几日劳累,现在最要的大概就是沐浴更衣,好生休息。
  衣裳脱到一半,肩膀淡淡酸累,想起自己这个夫君一手按摩的手艺,便开口唤道:“进来。”
  屏风外没有动静,她再次克制的道:“阿宛,进来!”
  仍是没有任何脚步移动声。她眉头一掀,转过屏风,房门微阖,门口哪里还有半丝人影。
  许晚之随便挑了一条小道漫漫的走,人家美人入浴,她可没有任何兴趣。只是,这一耽误,竟然快正午了,虽然晒的不是自己的身体,热的可是她。
  曲家园林宽广,许大小姐那种神奇的路痴毛病不好多挑,这些天又有柒儿或近或远的跟着,因此也不觉什么。此时浑身懒意骤犯,见到十几米外的拐角处有一荷花亭,两旁参树夹道,绿荫蔽日,就直接走向那里,趴在石凳上茫茫的观赏这一片风景。
  有花有叶,空气颇清新,伴着那点时静时动的鸟鸣啄木花,还真是个春睡的自然去处,许晚之困意渐深,干脆双手一搭,睡了过去。
  梦中是回到现代的美好幻景,她亲爱的家人,她熟悉的生活,她骨子里习惯的一起……
  “爹爹,爹爹——”
  “嗯?”迷糊间,一双力道不大的手,抱着她臂弯推了又推,许晚之眉间微拢,睁开眼来,滑过一道道并非她熟悉的美景,然后落在靠在身边的小人儿身上。小宝贝摇了半日不见他醒,有些着急,此时见爹爹盯着自己,一笑就掀开眉眼分外开心。
  许晚之被打扰的不悦压了下去。一手撑起脑袋看着这个仰眼望住自己的孩子,许晚之伸手抱起他坐在自己旁边的小石凳上,挑出一个笑容,问:“安儿,你怎么在这里,吃过午饭了么?”
  安儿也学他趴在台上,认真的道:“爹爹,安儿都不用吃药啦!”
  我是问你吃饭了没有?唉,小孩子的思维,腹诽。
  见爹爹没话,安儿又委委屈屈的扁起嘴角:“爹爹很久没来看过安儿了,保父说,安儿的头发都长长了……”
  许晚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嗯,头发扎成一个小角,她看不出来。“爹爹不来看你,安儿可以来看我呀。”要不你跟谁说话呢。
  “可是,以往娘亲回来,爹爹都会抱着我去娘亲那里的!然后娘亲会抱着安儿说外面的故事,爹爹在一边给我们倒茶。”
  可我不是你那爹……啧!这孩子就是来给她数罪名的。
  “那,你现在来找爹爹是有什么事?见过你母亲了?”
  “没有,保父说娘亲去了老主君院里,叫我不要去打扰。”
  安儿眼帘起雾,有些委屈,他真的好想娘亲啊!为什么不准他去爷爷院里?
  许晚之心思一转便知其意,不过她也不会傻到去跟一个孩子来解释这些无聊的东西,这些古人明里暗里那些小家子气心思,在她一个完全跨越了这个过程的人来说,实在是没有意思。换句话说,是他们视界太窄,落后的表现。
  “安儿,饿了么,我们去厨房看看,有好吃的点心哦。”她一把捞起他放在地上牵好小手,带着他离开这里,小孩子的心思立即被转移,扬起脑袋冲着被遮在阴影中的许晚之,大大漾起笑容:“好。”
  其实,那个,她找不到厨房在哪里的说。
  出了曲廊,迎面走来两个高大女人,见到他俩,低身行礼:“主君,公子,家主有请。”
  “好呀!”
  许晚之还未答话,安儿幸福不已的应道,摇着她手臂:“爹爹,快点,我们能见到娘亲啦!”
  拖着她要走,许晚之顺势将他推向那两个女人:“把这孩子带去,随便告诉你们家主什么理由,或者实话实说,我回自己的院里去了。”
  她们接住安儿,守礼的虚扶他的小肩膀,对上径直绕过自己的许晚之,终于掩不住诧异,主君他,这算什么态度?
  “主君,家主有请,您若不去,属下难以交待。”一个女人突然窜至他身前,恭恭敬敬的垂着,状似诚恳。
  被阻了去路,许晚之挑眉看着她,这个时代的女人,体型都挺不客气,当然,曲家这些,倒以英挺为主。
  “那是你主子是非不分太不讲理,或者,你难以交待,与我何干?”并非她无情,她习惯的在尽可能的范围予人方便,可是这些古人,事实上与真实的她没有半点关系,随便参与别人的生活,她没那个兴致。
  “主君——”
  那女人被他淡漠的言语噎了一下,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他。她的主子自然是明理之人,然而,自己一介下人,即使他是个男子,又凭什么非得执行自己的话呢。
  朝她礼貌的点点头,再交待委屈着的安儿几句,许晚之转身离去,感觉到背后不轻的视线,退了一步:“如果她真的有事且是我力所能及的,就请她自己来找我。”
  她说得理所当然却不知那两个女人更是惊异,大家庭的规矩,有事见面都是身份高的人派遣下人来请,身份低者自去主家院落拜见。当然,夫妻之间,如果夜晚需要人侍寝,或者想要去哪方院里,或者女主人召请,又有不同。
  谁去见谁,体现的是等级与身份。
  许晚之考虑不到这些,知道了也最多挑挑眉表示明白了。
  院门口,柒儿揪着手巾惊惶的张望着,主子这一去许久,刚才家主院里来请也不见人,主子他到哪里去了?
  他原以为他还在家主那里,得知他不知去向,想要出去找一找,又怕他回来后没人伺候。
  “柒儿,外头这么晒,以后我不在,不用等。”
  她不是傻子,柒儿那紧张的关心她看的出来,然而,她确实不需要。
  “主子,您回来了,刚才家主院里来人请——”
  “我知道。”
  打断柒儿惊喜的言语,许晚之进屋后,脱下外衣,散了发,直接躺上凉榻。
  柒儿还想再言,许晚之指着桌上那晚绿豆粥:“请把这份粥递给我一下。”
  听到他对自己用“请”字,柒儿连忙急乱的捧着粥递上去,不再多言,默默待他喝完,过去接了碗送出去。
  凉榻就在窗边,从这里还可以望着外头那棵高大的枣树,叶子碎碎浅浅的,摇曳出片片光点。许晚之又没事做,又难得的睡不着觉,听见脚步声,用命令的语气:“柒儿,搬张凳子做好,我们说说话。”
  现在的她,唯独这个可算聊天对象了。
  “是。”
  柒儿别扭的坐在床旁矮凳上,许晚之转身撑坐,先问:“你的主子,我,平日都爱干什么?”
  想了想,柒儿不去纠结他古怪的问题,照实答:“公子通常看书,培花,或者给家主与小公子裁衣裳,有时也抚琴作画,上小公子院里坐坐,以前,也到老主君院里请安,学规矩……”
  她一边听一边簌簌冷汗。
  “您还时常记挂家主,为她做些羹汤遣人送去。”
  许晚之重重倒回榻上,叹道:“我还真是,丰富!”“你随便去给我取本书来我看看。”
  “是。”
  前主徐宛也颇爱些诗书,他一个出嫁之夫,没有书房这种东西,自己特意留了个箱子,收藏些他过眼之书,闲暇时便拿来细细翻看。
  莲花集??
  疑惑的咬着这个书名,许晚之一翻开,立即头大,先不说一个个陌生得令人瞪眼的字体,掰开来终于看出是些写心小诗,作为一个女生这也没什么,可是,太含蓄了!
  读上两首,她就眼抽。放弃了学习古代文化,四肢一撑,告诉柒儿:“你先去休息,不用管我,我没睡醒,也不用叫我。”
  为他跟自己说话,白天又在外晃了许久,终于不打算白日胡睡,看来家主回来,主子都还未正常!
  “主子,刚才主院来人说,新上了一批瓷器,待会儿有人送来,说这里太素净了,要您合着摆一摆。”
  “随你。”她鼻音微起,摆摆手。
  “夏日渐近,管家命人送来二十匹新布,您可要叫人裁几身衣裳?”
  “随便,你看着喜欢的叫人做就是,若是给我,算了,不用。”她到时不是回家就是灵魂游荡,应该用不上。
  柒儿眼底有些委屈,又道:“您盼了好久的信,宛城主君亲笔,二公子出嫁,您不能亲去,可要备什么贺仪?”
  “你按就规矩办就是。”
  “主子——”
  许晚之蹭的立起身,看着柒儿,漫声道:“柒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柒儿咬牙跪了下去:“奴才知道自己多言,可是,您这般什么都不管,是一切都不在乎了吗?您在曲家的地位,小公子的将来,家主她……”
  许晚之一手按住他接下的话,却是第一次对这孩子多言:“柒儿,我自然有我在乎的东西,我会为了我想要的生活付出代价,但是,这一切曲家不能给我,你们推崇的那位女家主,她也不能。”
  “怎么会——”
  柒儿又被打断,却是门口一片阴影里,一道冷淡的女音:“如此,夫君想要什么生活?”
  曲孝珏已经换洗过,一身簇新青色长袍,简易的发式,沉着微微凌厉的眼,堵在门口那气场强大的很。她一手牵着安儿,安儿正要唤爹爹,敏感的惊觉母父之间气氛不对,曲孝珏微微低下头,声音柔下几分:“安儿回房歇个中觉,只准睡半个时辰,下午便在院子里逛一逛。过一阵子有了女师,就不许胡玩了。晚膳过来,娘亲叫人煮好吃的。”
  听曲孝珏这样说,安儿又喜欢起来,埋在她衣间蹭了蹭,甜甜的道:“安儿会听话,想吃李爷爷做的糕。”
  “好。”
  她再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示意一眼,几个下人立即上来,牵着他出去。见小公子都被支开,柒儿连忙向曲孝珏拜了拜,便退了出去。她身边跟来那几人,并未进屋。
  屋中顿时只剩她两人,曲孝珏目光落在许晚之身上,朝她走来。

  激辩

  敢情这女人有话与她单独谈?
  曲孝珏停在几步外,感觉屋内少了素有的云线香,微一顿:“阿宛,你是在跟我赌气。”
  肯定语气。
  你这说的是哪国话呢?许晚之真有些无语,瞧她一眼,摇了摇头:“我说过,你想多了。”
  “磕!”
  抬眼,屋中之人执起一只茶杯重重磕在桌沿,再次转向许晚之,她压下怒气淡道:“我不会娶他,你这又是何必?”
  原来还有□!
  许晚之瞬间盯住她,她不八卦,但她无聊!
  这个眼神在曲孝珏面前自动转化为愤怒,她试着缓声:“阿宛,你有你的好,但他,与你不同。且,我终究不会让他进入曲家。”
  “有何不同?”
  别怪她多嘴,她只是适时地给倾诉者一个接话的空间。
  瞥他一眼,曲孝珏确定的道:“以往的你,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哦?你不愿说,也无关大雅。”对别人的事,她从来都不是追根究底的人。
  见他如此冷淡,曲孝珏莫名不悦,淡声道:“你会一直是曲家之夫,今日的任性,不能再有。”
  说一个“男人”任性……好吧,这不是最刺激的。
  “那时,你父亲要休了我,可是答应了遣散费一分都不会少的。”
  “什么?”曲孝珏转眼猛地盯住他,窗台投入的光线,映着那张熟悉的容颜,不熟悉的神色,似玩似真的满不在乎。她压下心思备的道:“徐宛,不过一个男人,竟令你的教养哪里去了?”
  若是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今日之错她不追究他就绝对不该再提,这般,是真想被休出府吗!
  而许晚之淡然的眉眼一抽,这女人的思想她实在不能接受,还质疑她的教养问题!立起身,他的气势也是不弱,冷冷一笑:“原来,曲家主是个品行不良的女人!”
  “你!”
  显然气极,一步掠来扣住她肩膀,曲孝珏压抑的怒火完全被挑了起来,盯住她的眉眼狠狠道:“侮辱妻主——我本以为你贤良淑德是为大家之夫,今日一见,与小户之家的泼夫有何区别!”
  谁要做你的“大家之夫”!这女人简直脑子有病!
  许晚之矮身一错挣开她的手,反正今天说难听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再破一下底线也没差。
  “我只道贵女便该有贵女的自持,随便什么男人都能勾搭,你未免太廉价了!若是一个女人的本事是以她有多少男人来算,曲小姐,我猜你功绩定然拔高。若是夫贤子孝,你还觉不满,或许是出于对现实平淡的寂寞,或是你们所谓的压力。归根究底,我只能说,你个人修养还不够,你还不懂平和端方,修身自持,还不懂人生平淡,也忘了对打算相持一生的人,该有的责任!”
  “这话,出自你心?”
  曲孝珏看了她半晌,淡声问。
  “当然,我若为女子(别扭!),我必然善待我周遭的男儿,一旦结了婚,我还是会跟他们保持友好的关系,但绝不逾越,至少,我能给予自己的夫君,足够独有的尊重。”
  望着他眼底的光彩,曲孝珏坐在桌旁,将他细细打量,缓慢的啜了口茶,眉眼舒缓下来。
  “我从来不知,你如此想法。这些年,是我疏忽了。”
  这语气,颇愿平静下来。
  她莫名的发了这通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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