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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起的欢乐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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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唇直直盯住她的眼睛,曲孝珏愣了愣随即轩朗轻笑,伸手抱住他的腰背将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贴合。她微微喘着气,伸手将他拉下紧紧埋首过去,哑声低语:“阿晚,我想你……”
许晚之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微苦微甜微麻微涩,陌生又暧昧令他只得挣扎了一下,终于伸出双手轻轻搂着她,道:“对不起。”
被他主动抱着,曲孝珏心里惊喜不已,一时不再动作的默默与他相拥,浑身暖意流窜,似乎期待这一刻已经太久。许晚之渐渐抚平心底难言的触动,还是担心压到她的伤处,试探的推拒她的双手,示意的望向她身旁,曲孝珏牵了牵嘴角,握着他手心拉他在身侧重新躺下。
帐顶流苏泛着浅淡的金光,迷蒙人眼,与他在三心教时的白色清爽感觉多了几分热意,旁边又躺着个一直认定他们是夫妻的女人……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身旁的身子倾动,曲孝珏按住他伸过来的手,一下穿过他的腰将他的身子揽入怀中,轻笑道:“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今晚哪里也别想去,就这样陪我好好歇着,好么。”
他身子被箍得严严实实,明明也没给他反抗的余地。许晚之淡淡瞥她一眼,曲孝珏突然恶意的在他腰间狠狠掐下一爪,将他脑袋固在肩头:“看在你累了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睡觉,若睡不着,我很乐意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
许晚之无语了,磨着牙顺势在她肩窝重重一蹭,曲孝珏疼得闷哼一声,委屈的瞧向他。
“原来你伤在肩胛。” “嗯……”
***
清晨的阳光带着些愉悦的气息穿洒入屋,许晚之茫然醒来肩上微沉,是曲孝珏的脑袋,她沉睡时坚持握着他的手心。
他眯了眯眼,曲孝珏醒了不动身,微笑着看他。许晚之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开口时声音还混着些微晨起的喑哑:“你既然没事,起床吧,我昨天还没吃过饭。”
曲孝珏顺势抱住他温存片刻,笑道:“你房间的物事我已经命人搬了过来,你以后一直和我住一起。对了,你屋中的‘老鼠药’我让人处理了,以后再也没人敢给你这些东西。”
许晚之抓住其中的重点问:“要是我不回来呢?”
听此曲孝珏将他扶带起来,嘴角慢慢凝起一抹阴厉的笑意:“如果你不回来……我会亲自将你抓住关起来,你不听话,我就一点一点磨掉你的性子,直到你绝了其他心思。此生除了我和孩子,谁也不见!”
他黑着脸骂道:“疯子!”
“那也是你逼我的。夫君,除了你,谁都清楚我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人!”
许晚之无奈的道:“你别吓我,我知道你受伤之后立即就动身。甚至不敢去思考,只怕一想就要后悔迟疑。”
曲孝珏低沉一笑:“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有些事情,我得再想想,你给我点时间。”
她歪身一下抱住他,脑袋磕着他的肩头笑道:“我不给你时间,不过你该想想怎么去安抚安儿天天念你的心。曲家主君,你好好做。”
许晚之没跟她再争辩,昨晚就发现她身上并没什么可怕是伤痕,但肩上有一道见骨的刀痕。他刻意的小心,才没有触及上去。
安儿见到爹爹时,流着小眼泪肉包子一样砸入他的怀里,吧嗒吧嗒的哭个不住。许晚之柔缓神色哄啊哄啊,慈父附身般的喂了他整整一顿早饭,他才相信爹爹还是爹爹,爹爹没有不见了,一切都没有变。
桌上出现了两碗药,许晚之奇怪的看向她:“你每天要喝多少?”
“有一碗是你的。”
许晚之更奇怪:“我可没受刀伤。”
“你落水那次,岳大夫说你必须每日喝些补药,那时你不肯。这次算是我为你喝药,你就陪我喝吧。”
没想到她还记着这茬,许晚之苦恼的望着眼前黑乎乎的药汁,他不动手,曲孝珏也不打算动手。试探的端起来闻了闻,挣扎道:“我的身体我很清楚,补药这种东西并非必须。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我以后会尽力多吃点。”
曲孝珏瞟他一眼,将面前药碗爽快推开,笑道:“夫君说得有理,这药我早就不想喝了。”
这算是威胁他?许晚之倾斜着碗鼓劲一口喝下去,挑眉看向她。曲孝珏倒不像男儿家还要让人如何劝哄,见他喝完,执碗悉数饮尽。
之前她一心一意都在寻找某人,其他事都抛在了一边。终于今日伤也大好,心情更好,便要带着这对许久不见的父子去游玩。许晚之以车马劳顿为由拒绝。
曲孝珏睨他一眼,打发了安儿自己去玩,带着许晚之去书房:“既然你不愿出门,我们就做点正事。”
她拿出一本千字文,摆在桌上,道:“我说过要教你,就看你是不是个好学生了。”
“我识字了。”
“哦?”曲孝珏收起笑容摇摇的打量他,倏尔凉笑:“夫君这些时候在外,收获颇丰啊。可有遇到什么人物?”
许晚之皱皱眉,不想理这她阴阳怪气的话茬。曲孝珏随手拿起书桌上一方印摩挲起来,正是去环城时他刻的第一枚。
“这是你唯一送我的东西。”曲孝珏指尖幽幽轻扣,朝他招招手:“你来。”
许晚之被她略显落寞的神色挑带出涩然之感,走过去。她抓住他的手背重重印下,微凉的触感一下迸发,石印揭开,三个笔力方正的红字跳了出来。她满意的看了看抬眸笑道:“这大概是你第一次见我的名字,会写么?”
“珏字笔画太多。”
曲孝珏拿起毛笔蘸墨书写,将这个字放大几倍,一笔一划都很明晰,确定给人描摹都分外有谱:“夫君,今日学会这个字,想必不算为难。”
“真是毛病。”许晚之在心里嗤了一声,的确不算为难,坐在她命人重新置备的一张椅案上,陪着她待了一个上午。
这几天确实身累,日光照得舒服,他悄无声息的合眼睡过去,曲孝珏摇头笑笑将他抱到榻上牵被盖好,静静眯眼在他旁边躺了片刻,起身继续处理近日落下的工作。
相赠
大开的屋门与隔开的木床随意的泄露出,屋内安然相处的宁静。曲药不禁抿出一丝真心笑意,她的主子,今日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多,之前的伤沉,她都不愿再见。
曲扇过来换班,她摇头。曲扇淡声道:“你最近为了找主君不比任何人轻松,若是没什么事就回去躺着。主子身边无需跟个满面疲色的侍卫。”
曲药无法,慢慢回到房中,躺下后自然的触及一块紫配,玉心中透出一个“焉”字。
她并非要刻意放在离自己如此贴近的地方,拿回来的第一刻她随意扔到桌上。静了半晌,她想,如果打扫的下人起了心,她算白受了这份礼物。行动心动一致,她又将它拿起来,放到床头,出门时用枕头压着。
思及此,曲药苦笑,她何必如此在意一个女子所送的礼物。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将配剑送给一个武功三流的女子。
燕紫焉与曲家本无半分关系,只是她六小姐习惯了世界围绕着自己转,况且又以东珠相酬,曲家收留她半点不委屈不吃亏,因此她坦然自得的住进曲家。曲孝珏从来没在意过她的存在,有心的下人也就不会刻意去打听去讨好。反是在小幽阁内伺候的小侍,对她真心不舍。
她平易近人姿雅貌美,看着就令人无限欢喜。何况那些言语温软待人亲切。她若有心,跟在她身边伺候一辈子也算福气。
燕紫焉走的那日,小幽阁的男儿们全抛了矜持跑到门外来告别,她本还有几分伤心,见他们真的不舍自己,心里又漾出欢快反过来安慰他们。
曲药比平日足足多练了半个时辰的剑,前日的怒气发得她自己都莫名其妙,此时她已完全平静,呆了半日,策马急追出来。
“愚木头,我还以为你不来送我了!”燕紫焉骑着白马悠然而行,见到从后赶来的曲药,出口抱怨,嘴角牵起,笑得眉眼弯弯。
月衣白马,灿然日下,曲药些微恍惚。她无声的敛起目光,将手中之剑扔给了她。
“你要送我剑?”
“你武功不好。”
燕紫焉惊诧莫名,这把剑只是普通利剑,只要她想,母亲和姐姐随手送给她好无数倍的都有。只是剑柄光滑,常年握于人手……她将随身之物赠予自己,燕紫焉又开心又感动,觉得珍贵之极。
“愚木头,谢谢你。”她并未推辞,将剑抱在怀里,真诚的笑起来。
曲药转头哼了一声:“我受了你的玉佩,回礼而已。”
燕紫焉想了想,歪头问:“如果我以后到中原,可不可以还来曲家?”
“由家主定夺。”
“愚木头,你以后可以来我们广南玩啊,绝对不比中原差的。你来了一定要去找我,随便问个人她们都知道。就算你问到不知道我的,把我的玉佩拿给人看,她们会带你来见我。”
曲药淡淡点头:“你走吧。”
燕紫焉倾身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而后抱拳挥手,策马远行。
***
“夫君,起来用午膳了。”日头偏向正午,曲扇在房外轻轻扣了扣。曲孝珏放下手中文件,走到榻前轻摇他。许晚之睁开眼来,回味过来是曲孝珏的书房,揉着眉头问:“做完了?”
“哪里有一日能做完的,饭菜备下了,实在困的话,用过膳后回房歇息。”她轻扶着他起身,自然的理好他微乱的发丝和衣角,拉着他的手带他出门。
这个天气许晚之不是很有胃口,该睡午觉的时候反倒清醒了,他想了想开口:“你还有伤,去睡一下,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么?”
曲孝珏笑道:“甚好,我去榻上躺着,你把那些书碟整理一遍,有事不能处理的念给我听,没有的就剔出来。”
听此许晚之敲敲桌背,挑眉:“你就这么信任我?”
曲孝珏大笑:“我说过我信你。我既认你是与我携手一生之人,我就信自己的眼,自己的心。夫君,你何妨也信我一回。”
许晚之抬眼望向她盈盈目光,心底微微震动,道:“去睡吧,时辰到了我叫你。”
曲孝珏起身紧紧抱住他,苦叹道:“阿晚,你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告诉我吧。”
“曲孝珏,你以为若非我自己真心自愿,我现在会站在这里?”
“你是说——你心里是有我的么?”惊喜追循。
“不知道。”哼声远去。
番外——禁脔
自从遇到那个没到手的玩物燕紫焉,简连惵的倒霉人生由此开始,虽然她自己未曾注意到这一点。环城当夜被所谓名门正道的成名高手先使阴招,再被几个隐匿高手联合扑杀,强悍如她,“折魂刀出,人没魂舞”,凭一人之力斩杀数十人,最终落至经脉大损,弃战逃奔。
名门正派就是人多,一路都有人埋伏追杀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折月宫的主力不在这里,此次单枪匹马出宫南下,自有她的打算,只是没想到暴露得过快,这些名门正道的手段也并不下于她折月宫。
简连惵一路隐藏行迹一路布置虚实难辨的蛛丝马迹,成功错引一批人马流向他方。然而此次一战似乎有个极其了解她的人在背后布置指点,她这脱身之路走得甚为艰难。
但魔头就是魔头,她有她高度的骄傲,即使战死也绝不落于人手,一路上多次强运内力使出折魂刀,杀人伤己,只怕以后要彻底毁了自己这一身修为。
终于在途中遇到了自家的魔医,堪堪免于沦落为一个废人。简连惵知道自己已然大伤,可是听到以后可能都不得动武,还是生生吐了几口鲜血。
魔医心疼她,劝道:“宫主,您就在属下这里多住些时日,待老妇再想想办法,以您的资质,未必没有复原的可能。”
简连惵神色沉静:“若非立于人前,我就没有活着的必要。”
魔医长长叹气,给她装了一兜子神药。简连惵交给她一封书信,即使她死,一切都已交代妥当,折月宫不会乱,不会倒。
简连惵黑袍凛冽,眉目酷煞,十几年没再遭遇过这种身伤,倒使她眼神愈深愈静,收敛不少外张的气势。她本来就长得极为俊美,若是肯对人笑一笑,被人误为一位翩翩小姐,也大有可能。
弃了大隐于市的古理,仍然山间行走,看不出目的地。三天后被人围追上,魔医给了她很多至毒,她有多少洒多少。她在这里绕了三天,不敢说布下天罗地网,今天敢欺她的人,全都得陪葬!
她所处之地,周围都是万丈深渊,除了她倚靠的那棵大树,以此为着力点须得攀越树顶,以高强的轻功不断点树而飞。
总还是有那么几个真正的高手跨过那道深渊,与她在一丈之地缠斗。她竭力迎身相对,终是又被狠狠伤了一遍,再打就要同坠深渊。几个高手也无心恋战招招毙命。简连惵速度一缓就被一道夺命掌打得颤了颤,几乎矮身扑到。
百米外的山头对面,站着两个人,笑盈盈的看着这一切。侍卫问道:“主子,她们这么慢,要不属下送她们一程?”
前头临风而立的温润女子微微一笑:“你送谁?她们都是中原武林赫赫有名的人物,全是麻烦。又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我们看看戏就是。”
侍卫没她主子的耐性,努力给主子找动手的理由:“那个姓简的,敢欺六小姐,就是我们的大敌!那些个不知名的,敢欺负我们的敌人——主子,她们哪个都算得罪了咱们燕家呢!”
“你这嘴,真像个男儿家。”燕紫潋用扇柄拍了拍手,嘴角温润的牵起,笑道:“拿箭来!”
侍卫挥臂一翻奉出把金饰闪闪的弓箭,讨好道:“都是普通常用的箭,瞧不出咱燕家的风范。”
燕紫潋笑睨她一眼,倏然抽弓拉弦,发箭如电。两弦六箭,四支射入围攻简连惵的人心脏,一支直穿简连惵的琵琶骨,另一支擦过她的小腿飞入深渊。
侍卫惊叫道:“主子,您的箭术仍然世人难敌,可是您为什么放了她?”
燕紫潋笑道:“因为我喜欢她。”
不理会嘴张成柚子形的侍卫,倏然蹿身飞起,直抵对面山涧稳稳接住无力欲倒的简连惵,微笑着细细瞧她一眼,利落的拔下她穿骨之箭,洒上药粉,抱起她飞身就撤。
简连惵突中暗箭,又被箭的主人拔箭横抱,怒气盈眸,冷厉的喝道:“你是谁!”
燕紫潋见她半分力气没有,魔头的气势却不减。抵住她背心输入一道暖力,微笑道:“简连惵,以后你自会知道我是谁。”
从知道她欺负过自家六儿开始便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抓六儿只是意外并非刻意时,她微微松了一口气。然而动了她燕家的宝贝,即使最终没造成大伤害,也得拿命来赔。
她此行原是为了亲自接燕紫焉回广南,中途遇到这事,难免对中原第一魔头有点好奇。打着为妹报仇的旗号将心腹派去接燕紫焉,自己带着个侍卫折身,一路跟着简连惵。也曾几次失去她的行踪,却让她大叹有趣——很多无缘无故的爱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她每次见到简连惵浴血奋战杀出一条血路,心跳都会难抑的加快几分,不由会心感慨:真是狼啊!
她将她跟得更紧,真真好奇她能撑到什么时候。其实稍微了解她的人都知道,温润清雅的燕二小姐,她极少有真正的好奇,她生来便拥有太多人不敢妄想的东西,所以,除了护好自己那一家子,她没什么欲望。
当她重见到从魔医那里走出的简连惵,黑衣墨发,白颜凛静。
那一瞬间无边的沉静,让她的心也跟着渐渐沉了下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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