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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起的欢乐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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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紫焉见势不对,且因自己而起,连忙辩解:“你误会——”
  “住嘴!”她陡然厉喝:“他是我的人,你从来就没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
  曲药一路跟着主子,眼见燕紫焉才来第一天就惹出这样的事,手中抵剑冷冷的看住她,听她和主子争执,想也没想的直接飞身攻袭上去,两人立即动起手来。
  “愚木头,你要杀我?”
  没想到她会这么不顾情面,燕紫焉躲过她横飞一掌,欺近她质问。曲药一势不成另势又至,完全没有客气。听到此话一转剑尖冷声回答:“我警告过你。”
  草地上本就十分宽广,两人来来往往,越打越远。
  许晚之听出了曲孝珏的意思,只觉今日之耻难以消咽,恨不得立即甩她一巴掌解恨,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用你夫君的身体让你觉得被背叛,我很抱歉。对、不、起。”
  甩开她的手腕,不愿再看一眼,他赫然转身往山下走去。曲孝珏一惊立即伸手抓他肩背,被斜身一划直接躲开。她毫不停滞的继续攻上,气得许晚之翻身一拳精准的砸在她肩头,声音亦是冷然:“曲孝珏,今日一掌,我对你再不相欠。”
  说完,转身离去。
  他分明是打算真的离开曲家,离开自己!曲孝珏惊怒交加,大声令道:“来人,将主君请回房中思过!”
  没想到这女人无理到这个地步,刚才的事他不再追究,还想对他用蛮力?他一转身扫向围扑上来的大个女人,冷声道:“谁敢!”
  那几个女人被他震了一震,然而曲孝珏才是真正的主子,因此低头道一声“得罪了,主君”,齐齐围聚上来抓他。
  被这情况气得说不出话来,许晚之看到扑至身边的人只得冷笑,身上的烈性由此全被挑了起来,莫名一掀眉尾:“很好。”
  说着一扯腰带,干净利落的甩洒而出,精准的卷上离他最近的女人。那腰带上还骚包的镶了几颗珠子,刚好能使柔软的腰带带起力道,砸在人身亦是分量不轻。
  几人实在没想到情急之下,他还会武,呆了一下互换神色,刚才还顾及他的身份又是男子不敢上前,此时都压制了小心合身扑上。
  许晚之不会古武,会的就是些巧劲外功,出了事便以取敌自保为上。这时被激得浑身血性,完全弃了不轻易和人动手的规矩直接迎上。
  身手大开大合又精巧灵动,手中稳住腰带打的皆是人身痛处,准法全以攻敌为目的,那几个女人都不免吃了亏。
  他身形翻转连对几人,一条腰带厉若利剑,翻转间隐隐是杀伐之势,脸色无惧反而有种她未曾得见的兴奋。
  曲孝珏震惊之余眼底渐渐黯下,见那几个属下终究碍于身份一时取不了他,骤然张力蹿身从后袭向他后背。
  许晚之精神紧张听风而动,却被前面之人牵制,一手后翻力砸,却被倏然躲过,同时一指点住他颈间大穴,他浑身陡僵直接软了下去。
  伸臂接住他的身子,见他那般痛恨的盯着自己,曲孝珏小心的将他抱在怀里慢慢走向山下,叹道:“阿宛。”
  “回去好好想想吧,我不会放你走。”
  被迫任她搂抱前行,那条路比起来时更是无限漫长,许晚之心中各种惊怒,对上曲孝珏望来的幽幽黑眸,闭目不言。曲孝珏再次一叹。
  曲主君被关禁闭了。
  门前,窗口全有人把守。被扔进房屋那刻,他浑身怒气急于发泄几乎要掀桌砸物,然而瞧着手中那精美的瓷器,终是深呼吸再深呼吸,下不去那个手,砸了它们,又如何呢?
  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被个女人囚禁了。
  他想笑,笑不出来,想气,却觉得不值,想嚎几嗓子表示愤怒,却又觉得之前已经够失态的了。
  所以,他在屋中沉默。
  燕紫焉几次要强来看他,都被曲药用剑给阻在了门外。那天两人着实好好打了一场。曲孝珏当然要赶她走,这样的客人她留不得。
  被人如此无礼对待,她本该骄傲的甩手而去,但是又放心不下被关起来的许晚之,说什么都不肯走,冷笑道:“本小姐要留,你觉得我会没有办法么?”别忘了她第一次是怎么出现的。
  曲孝珏本来也没心情理她,反是曲药见她死活不肯走,一改之前尽力远离她的态度,大半时间都用在了监视她身上。
  许晚之是彻底明白了没有自由的滋味,但是他装淡然的本事已经到达自然而然的境界,一日三餐吃得尚好,不言不语的呆在房中,睡大觉。
  他是睡得着,曲孝珏这几天却是倍感苦涩。几次走到他门口,唤了数声都得不到任何回应,想到那日他以命相搏那般决绝,一时无奈得心灰意冷。
  然而她初至此地忙于生意,无暇的应酬与谈判,无数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决断,竟也找不出机会来好好的和他说话。
  今日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雨,晚间从外归来,曲孝珏在院门外停了片刻,抚了抚额头还是打起精神自然的先走向许晚之的门前。
  “主君歇下了么?”
  守卫的女人低头道:“是,已经熄灯。”
  她微微笑了笑:“这几日,他可有闹脾气,或者不肯好好吃饭?”
  守卫答道:“不曾。”
  “好。”她点了点头,待下人推了门进入自己屋中,今天实在有些累了,将城中的分店都巡视一圈,行动间难免受雨。下午去见了几位老客户,言谈之间不免汇聚精神劳神劳力,晚饭时又是一番应酬,少不得被灌几杯酒拖到这个时辰。
  “退下吧。”梳洗过后,她直接命道。小侍答应一声,她突然想到什么,道:“叫看护主君的几人也退下,明日不必再来。”
  小侍微微一愣,忙低头再答一声,躬身退出。
  曲孝珏听着门廊上渐渐低宁的雨声,累到这个地步,却竟然有些昏然只是睡不着。翻转半日越加烦躁,她突然一把掀开锦被,起身出门走向隔壁。
  敲了敲,无人应门,她试着轻轻一推,门并未从内加栓直接开了,不禁微微皱眉走进去。
  许晚之在这样的天气里睡得好却喜欢听着雨声感受宁静,睡着的时辰反而晚一些,刚才曲孝珏在门口来过,对话他也听得清楚,心中冷哼。这时有人进屋,立即就知。
  赫然翻身坐起,眯眼瞧着走来的黑影,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夫君,我难受。”不被他冷言所阻,曲孝珏加快几步走到床前,模模糊糊的说这样一句话,是难言的……撒娇意味?

  照顾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你不是有钱有势有很多下人?”他冷淡反问,见她已走到身前黑影幽幽,皱起眉头:“你的房间在隔壁,我要睡觉了。”
  “我难受。”她再重复一遍,根本没听进他这个警告,立了立身直接往他床上栽倒,许晚之一惊之下立即想要推开她,却碰巧接住她的脑袋,心底一省,这女人额头滚烫,明显是在发高烧。
  再在她额间触了一下,果然是火烫一般,这女人莫不是烧糊涂了吧?
  额上的手刚才一直放在被外,清清凉凉的,曲孝珏觉得舒服下意识的蹭着,许晚之一下收回手,她愣了愣继续往床上爬。
  呆呆的看着她的动作,他无声的抽了抽嘴角,一个不妨竟被她爬到被子上来了,身子他腿窝处一翻,滚进了床内。
  弯身皱着眉头伸手着力掀她一把,她无力的动了动,浑身难受,斜躺下无意识的蹭着被子,看来竟然很有几分可怜可爱。
  拿她没有办法了,狠不下心真把她踢下床,许晚之掀开被子自己跳下了床。凉凉地瞧着床上的人,转身欲离,身子一转襟衣被人拽住,回头便见曲孝珏一手紧紧拉着自己,模糊间轻声叫道:“夫君。”
  抬指弹开她的手,她又不放弃的探上来握住他另一只手,被迫传来的手温那般热烈,他一怔时无声的被灼了一灼。
  “你别走……”
  他无语道:“我去给你看看有没有预备大夫。”
  曲孝珏现在没太多大夫的概念,只是蹭着脑袋摇头,许晚之用劲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她大惊之下从床上蹦了起来翻到地上,抿唇坚定的瞪着他。
  “你真是——”她本就脱过外衣,过来时哪里还记得穿鞋,直直的站在床前盯住他,脚心不嫌凉,很明显他走她打算立即跟着。
  许晚之心中那个无奈哟,用力掐了自己两把又走回她身边,指指床:“躺回去,我不走。”
  怀疑的瞅了他片刻,大概也觉得床上呆着舒服,退回床上时眼神都没离开过他。
  在那执着的眼神下,许晚之转身点了支蜡烛,光线晕开屋中稍微清明,他背对她说:“乖乖躺好,我去拿点东西。”
  曲孝珏嗫嚅了下唇,看他消失在床侧的屏风后,一会儿抱出一个酒坛重重搁在桌上,至于这个酒坛的来历我们不去追究。
  这酒也不知是哪位人物放置于衣柜旁边,许晚之这个外行都看得出颇有年份,撕开封泥后那味道太香了,他叠了三张手巾打算全浸进去,临时一想又觉得实在暴殄天物,对于它的原主或酿造者都是混账行为。
  抱起坛子将酒倒了满满一杯在茶盏中,再将手巾全部淋湿直至水润,回到床前,他掀开前面的被子,里头的都被她压住了。撇她一眼,居高临下的指着自己眼前空位:“过来。”
  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曲孝珏听话执行,磨蹭着到前边来躺好,许晚之低头倾过身去解她的衣服,她缩了一缩,任由他动作。
  外面穿着一件丝绸中衣,扒开了还有一件素白兜衣,许晚之愣了一愣,无声的敛下眼角将兜衣挑开直接把那浸了酒的方巾压在她心口,冰冷的感觉顿时让她有些不适,皱起眉头想提起来丢开,被他压住手命令:“贴着,不许扔。”
  曲孝珏眼里望着他有些委屈,许晚之才不管她,腾手把散开的中衣系好,一扯过被子将她从头盖到脚就露出两颗眼睛珠子。
  他转身又走,才两步似乎又听到掀被子的声音,许晚之回头狠狠瞪住她道:“我去隔壁给你抱被子,不许自己下床。你数十下我还没回来才准动,听到没有?”
  望了望他点点头,她心中已经开始数数了。
  他忍不住哼了一声推门,平时守卫什么的随见随到,今晚却消失得干净。额头上的黑线一定多得可以拔下来做挂面了。
  数到第八,他终于抱着两床大棉被回来,曲孝珏握住被子大大的松了口气定定望着门口,这小眼神是怎么看怎么……依恋。
  寒颤一下,淡定的走过去将被子全盖她身上,见她不舒服得又要反抗,立即低声制止:“今晚多难受都给我盖着。”
  她撇了撇嘴,说:“你真凶啊。”
  他手心一抖,真想一掌拍晕了她!
  不跟她个烧糊涂了的女人计较……不计较……不计较!
  算了,今天暂且到隔壁去凑合一晚,才动了这心思,还来不及行动曲孝珏就翻身坐起不错眼珠的一直盯着他,拍拍身边说:“你来睡。”
  这是一个多么欠抽又让人抽不下手的曲孝珏啊!
  他敢发誓,只要他一转身这女人一定又掀被子跟上来,然后他要重新把她弄回床上,给她整好酒贴理好衣裳,盖好被子还要哄她一哄!所以,他妥协了,真的。
  不过他也真够狠,大夏天里虽然是雨夜足足给她盖了三床棉被,自己却躺到里面什么都不盖,翻身贴在壁角,背部压着些许被褥就觉得差不多了。
  可是人家曲家主也是有感觉的啊,被迫裹成个蚕蛹,只觉得里面那个位置分外清凉,只得像虫子一般磨啊磨的往里蹭,终于直接蹭到了许晚之的背上才罢手。
  气得他翻身过来瞪住她,冷声威胁:“你再贴过来,我把你丢出去。”
  “热……”
  “那是你的事,或者你想烧成个傻子。”貌似目前已经有这个迹象了……
  还能怎样,只怕自己再动他干脆把她脑袋都捂住了。见他终于翻身面对自己,又有些莫名欢喜,悄悄地从被子里探出手将他的手拉住,顺势抱着他的手臂极快的将脑袋靠上去,眯眼睡了。
  几乎挨到肩头的这颗脑袋,黑黝黝的发丝长长的漫过本该露出的脖颈,泻出点点柔软之意。
  许晚之不动声色的抽手未果,心里不住万般吐槽又叹气,最终自我安慰一声好人做到底,不在乎这一臂之力。
  睡到半夜,曲孝珏身心都极不舒服,胡乱的蠕动,想要脱开被子只寻一个清凉去处。许晚之被她抱着手臂,脑袋在肩上磨来磨去,他如何好睡?!
  将她撇开一些又坚持不懈的凑过来,他终于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要怎样?”
  “水……”
  很好!很会给他找事!被磨得没辙猛地扯开手臂翻身下床,好在还有一盏冷茶,直接端到床头扶住她的脑袋毫不温柔的灌进去,将杯子放在地上就翻回去继续睡。
  曲孝珏稍感舒服一点,才又重新摸到他的手臂靠上去闭眼睡觉,这时他哪有那个心力去跟她一一计较,都随她去了。
  半夜她踢被子,因为太厚太重动静自然不小,有几下直接踢出被外撞在许晚之小腿上,他不可遏制的被踢醒了。眨眨眼明白过来情景,心想:控制不住了,直接拍晕她吧!
  想是一回事,那一手拍下去却是把被子扯回来死死盖住她,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翻身压住她挣动的势头,冷声最后一次警告:“你再给我踢一次,不将你扔出去我今晚就算白搭了!”
  茫然的望住近在咫尺的眼眸,其实她根本不太看得清,点点头不动了。
  许晚之今晚第无数次冷哼翻回去睡下,曲孝珏又执着的将他那只手拉进被子中握着,合眼睡下。
  这么半夜折腾,第二日他不可抗拒的醒得晚了,雨后初晴,投入房中的光束清新亮眼,手有点发麻热热的湿意,记忆回笼,曲孝珏还挨着他睡得沉沉的。
  呼吸低沉绵延,似乎睡得正好,想想她昨夜也绝不好受。
  烧大概是降下来了。动了动被中的手,才松开一点她又皱了皱眉无意识的握得更紧,是没有安全感么……他无声吐了口气,没再去吵她,平平整整的躺着,眯眼假寐。
  心里却忍不住好笑,难道他竟然是传说中那菠萝皮的嘴,菠萝肉的心?
  静了没多大一刻,曲孝珏眨眨眼醒过来,顺着手心发现静静躺在身边的人,不由缓缓一笑。试探的叫了声:“夫君。”
  “醒了?”将手抽出来,许晚之随意问一句,道:“不早了,起床吧。”
  曲孝珏眼疾手快的拉着他翻身抱住,重新躺回床上,闷声道:“昨晚谢谢你,我有话和你说。”

  晨和

  昨晚被她磨了半夜,现在可不打算全还由着她心思行事,许晚之淡淡瞧她一眼,道:“我给你机会说,在起床用膳之后。”
  难于与他如此亲近,曲孝珏心中早已涌起无尽柔情绵软,紧紧抱住他不撒手,感觉到他手肘微动连忙将他两臂拢在一起合住,又习惯的将脑袋埋在他肩头,低低的声音磨着他肩窝透出来:“阿宛,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她还信奉男士优先?许晚之不由缩缩热痒的肩头,直接道:“请你让开,我要起床。”
  听了这话,紧锢的手忍不住移到他腰间惩罚性的掐了一把,许晚之立即转眼冷视于她,眉眼里是克制的警告。
  她轻声叹道:“那气极日打了你……”
  一听这个话头他的神色极是寒冷,倏然错手翻身压下一掌锁喉卡住她的脖子,掀唇冷笑:“你胆子不小,还敢到我眼前来提,你觉得我真的不会把你怎么样?”
  随着他话声低沉手中渐渐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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