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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起的欢乐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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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装线。”见她拽着那风筝舍不得放手,许晚之从清梨手中接过线棒,他本想为主子代劳,奈何,不会。
伸手往风筝上接线,燕紫焉看着他的动作好奇又天真的问:“你会?这个怎么接啊?”
“这样。”将竹架上需要绑线的位置扎好,许晚之不甚清楚的说了一下。燕小姐显然没懂,仍是睁眼望着他,许晚之玩笑道:“待会儿如果断了换你来绑。”
“好。”她终于不再执着,这东西许晚之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没玩过几次,见燕紫焉那么兴致勃勃也被感染,摆好位置,教她怎么带风拉线。
相交
燕紫焉学武之人,轻功一途的造诣可堪称叹,颇会掌握这个角度与力道,没跑几下,便将风筝稳稳的放了上去。
“真的好高啊!”她一边后退着放线,一边紧紧望着自得其乐。许晚之扬头望着飞展的苍鹰笑道:“确实不错。”
清梨跟在许晚之后头走向她,能成功放上去,他也高兴,到底还有几分孩子心性,小脑袋直直仰起来,望着空中翱翔的大鹰。随着它一俯一冲,又陡然扬上去,心里不禁也在紧张与放松间沉沉的打了个滚儿。
“哎,你要不要试试?”放了一会儿,燕紫焉将手中木线扬了扬,示意换他。许晚之伸手接过来,凭着记忆的认知去掌握手中那根张力拉扯的线。
“向左一点,小心突然歪风打来收不住。”见着风筝一直往一个方向飘,燕紫焉拿出老师的架势开口指点,待见他翻转几次还未扯回来,再道:“是不是拉不动,我来。”
他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我先试试。”让开她的手转过身子,渐渐的控制力度与方向,将那风筝位置重新摆好。
“哎,看不出来啊,一般的男子玩风筝,见到势头不对赶紧交给身边的女子去补救,像你这样完全打算自己放的,很少见呢。”
“那是你见得少。”忍不住白她一眼,他还没废到放个风筝还必须特意拖个女人吧,与她一起来因为是玩乐,多个人多份意趣。
燕紫焉瞅他一眼,得出结论:“是你这样的少。”
不再跟她扯这个问题,许晚之算是过了瘾,将线棍转递给几步后的清梨,微微一笑:“你要不要试试?挺好玩的。”清梨一怔,确实不曾料到他会……想到自己。
“主君……”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清梨不敢一下接过来,还有些试探的样子,许晚之直接将线棍塞到他手里:“有不懂的,问燕小姐就好。”
听他点到自己,燕紫焉瞧着清梨那怯怯的模样也不推辞,瞅着他笑道:“好啊。”
“谢主君,谢小姐。”握着手中那支犹带温度的木棍,心底有些莫名热意,学着刚才他们之前的动作,尝试的拉动紧绷的线。
燕紫焉以一个新手的身份来却给人做老师,心里很是得意满足。认真的摆出架势,严谨端正的一一指点。清梨生怕自己做不好,行动不免谨慎僵滞,反而限制了。
瞧这情形,许晚之笑道:“你将大致方法告诉他,细枝末节的不用太过注意,否则人家初学者很难真的弄清楚。”
闻言仔细看了看清梨的动作,发现确实有这个问题,燕紫焉摸摸鼻子道:“你说的有理。”然后转向尴尬的清梨:“你自己随意放吧,要掉了再叫我。”
“是。”
她走到许晚之身边,偏头打量他一眼:“我原来觉得愚木头好玩,看来你身上有趣的东西也很值得人探究。”
“你不知道,你这话被人听见了够给你安罪名的?”
“你却不会这么做,是吧?”
许晚之无语的摇摇头,指指远处草地上隐隐冒出的石头:“我过去看看。”
“什么?”奇怪的看他走向十几米外的地上顿下,却是伸手拨开浅浅的杂草,从地上拨出几块小石头来,燕紫焉完全被挑起了好奇心,走过去睁眼瞧着,忍不住问:“你总做些奇怪的事哪,擦几块石头干什么?”不嫌脏了手么?
将那渐渐显露本色的小石子擦得露出本来面目递到她眼前,花花点点的,有些小小的棱角,状若胡核桃大小。“你看,很漂亮啊。”
“这个?”怀疑的瞅了一眼,燕紫焉随手摸出一块碧透的玉佩,伸到他眼前,莹润的光泽被日光映得透透的,她笑道:“我还是觉得这个才好看。”
视线随之落在那飘荡着宝光的玉佩上,他忍不住觑眉上下扫她一眼,意味绵长的叹道:“真是大小姐啊。”
燕紫焉听出其中的打趣意味,手掌轻翻将那玉佩系于腰间,合上她浅蓝锦袍的柔光,绝对亮眼。转眸时洒然一笑:“本小姐不是大小姐,是六小姐。”
“六小姐?失敬。”他抿唇一乐,故意拢袖揖拜。
见一个平日冷淡的人突然耍乐,燕紫焉歪着脑袋不禁扑哧笑出声,满眼的欢乐:“算啦,特许你唤我的名字。”
“燕紫焉?”
“还是去了小姐二字,叫我燕六吧,名字听你叫来怪怪的。”真是挑剔,他叫得哪里怪了?虽是如此腹诽一句,还是礼尚往来的道:“人前唤我一声曲主君,私下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许晚之。”
“好,不过全名却显生分,我唤你晚之如何?”她可真是无所顾及,两人交换了名姓,互视一笑之间亲近陡生。
许晚之想,他终是需要朋友的。
言语投机,干脆席地而坐有一言没一语的聊起来,凉风吹来亦将心底那些难言的阴霾也一并带去,只觉分外畅快。
清梨握手放了半天,手臂都酸了,转眼去寻那两位当事人,却见他俩并肩坐在一处自在谈笑。他顿时大惊撑眼直直望着,紧咬住唇,却反而不敢开口。
不防手中绳线一折,力道猛得扯他回神,那只刚才还好好飞着的苍鹰已经就是断线的风筝,直直下坠朝着森林里飞去。他愣愣僵着,下意识的惊叫一声。
“主子,小奴该死……”清梨低着头,身体颤抖,自觉犯了大错。
许晚之两人闻言转头,见到风筝断线,略微一蹙,起身走过去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看他快哭出来的小模样安慰道:“一只风筝,飞走反是自由,没事的。”
燕紫焉也笑道:“不过跑一只风筝,难道看起来家大业大的曲家,还要伤心一回不成?”这话又是玩笑又是安慰,抬头望他二人一眼,完全不见半分责怪,反而还来劝解自己。
清梨心中蓦松,挤出个笑容,低声道:“小奴去捡回来……”
寻向那飞得快没影的东西,许晚之低头告诉他:“若是在地上你就捡,挂在树上或者找不到了就放弃,曲家不缺一只风筝。”
“……嗯。”清梨低头一敛,朝那方向快步走去。
突变
少年略显娇小的身影渐渐没入林中,燕紫焉环视一圈,笑道:“一直跟着我们的那几个侍卫,有两个跟过去了,看来这风筝还是找得回来。”
“什么?”他原本没有向后注意过,更不像习武之人耳力过人,听此不禁有些惊讶,望向清梨消失的方向,果见两个曲家家卫打扮的大个女人慢慢走向那边,一起消失在林中。
燕紫焉笑指那个方向,又来打趣他:“曲主君,曲家主待你,不可谓不上心哪。”
许晚之白了她一眼,难道这个“上心”,他值得欢喜一场么?吐了口气十分老生气长的叹道:“燕六,你还不懂。”
听见这样的语调燕紫焉自然要反驳,当即探索的将他打量打量,反问道:“我如何不懂,你又懂了?”
“……”
她再进一步:“怎么,答不上来,其实你就是说这话来唬我的吧。”
“不跟你理论。”许晚之哼了一声,其实他怎么会答不上来,即便真的没有个人经历,那耳濡目染的理论也是一套一套的。只是望着她明亮的眼睛,突然觉得要是自作主张的去扰乱了如其天真的认识角度,罪过的很。
燕紫焉拍手一笑,面上尽是胜利之姿,歪头弯起唇角:“还没我年纪大呢,跟我装老成。”
“我比你大……”
“真的?”
“嗯……”
两人的话题又转向了比起谁有资质与阅历来,倏然不觉清梨已经有一会儿不曾回来,待到视线转到那片空旷的方向,陡然一省:“清梨还没回来,难道是落得太远了?”
燕紫焉略微蹙眉,却见一个守卫的女人快步走来,先是行了礼,沉声道:“主君,燕小姐,刚才王二娘与三娘跟着小侍去了林中,此时未归,阿阳说去瞧瞧,也没有影子。属下想请二位稍待,入林查看。”
听这语气,竟有些重,许晚之点点头:“还是一起吧。”说着直接朝那方向走去,燕紫焉看向那惊诧的侍卫说道:“既然你担心,人多自然稳妥些。”侍卫点了点头不再多言,紧随其后。
许晚之加快脚步,心底隐约有些阴郁,人是跟他来的,所以,绝对不可以有事。
几人快步漫过茫茫的草坪进入林中,浅草地上有些被踩踏出的脚印,然而周围却是一点动静也无。算上清梨,刚才可进来了整整四个人,他们能深入到什么地方去?
他顿住大声唤道:“清梨——”,声音投入密林,却没有任何回音,他眉间立即一沉,接连唤了几声,都没有人应。
那侍卫跟着将王二娘,王三娘与阿阳都叫了遍,也未得到应答。
燕紫焉陡然想起来之前人家说“有不干净的东西”,眉峰凝起,嘴角抿开,决定似地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她自恃轻功过人,即使武功低下一截,真见了鬼,总是跑得快些。许晚之摇摇头:“有没有危险尚未知晓,也许他们只是不小心走远了些,我们既是找人,就更不能分开,否则走散了才是大忌。”
“可是你们——”没有防身之技。那侍卫听了许晚之的话,不由望他一眼,在最快的时间做了决定,对燕紫焉道:“燕小姐,主君说得有理,我们还是继续向前吧。”
“……也好。”
几人循着渐渐凌乱的脚步继续向前,一直叫着他们的名字,走了一小会儿,却见脚下可见的踏痕更加散乱一团,不由都住了脚。侍卫皱起眉:“这里似乎,应该有几人同时在一处揪扯过。”
燕紫焉点头,许晚之虽没亲自参与过如此情境,道理却想得通:“你是说,他们几个自己或与他人,在这里斗争过?”
“属下不敢妄断,但是真是他们几个,总还不能走得太远。”
燕紫焉唇角一展:“会轻功的人可不多。”
许晚之默默瞧她一眼,再走时更加注意脚下的动静,竟然果如他们所料,走到一个树根下,大树背后似乎有人影蠕动,侍卫几步上前,扯出那人惊叫道:“王三娘!”
王三娘身上分布着几处可见的伤痕,主要是手脚被缚扔在那里,见到他们大大的松了口气,叫道:“你们可来了,阿阳将清黎劫走了!”
侍卫扫她一眼:“二娘呢?”
王三娘道:“我与二娘陪那小侍捡风筝,半日没找着,阿阳却跟过来突然说要带他入内去找,我们没有怀疑,等在原地,久不见人跟进去找,原来阿阳要拐走那个小侍!”
“然后呢?”
见问话的是主君大人,王三娘愣了愣,道:“我们自然不许,与她打了起来,她本就武功出色轻易将我绑了扔在这里,恐怕二娘也被扔在了其他地方……”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早有计划还是临时起意?她确定她会做得万无一失?为什么她是跟在王家姐妹之后?为什么她要先扔下一人带走另外两人?
这话怎么听都破绽百出,许晚之从头到脚的审视她一眼:“我只问你一句,他们人在哪里?”
再次被这冷冷的语调惊了一跳,王三娘诺诺的道:“我真的不知道……”
侍卫冷冷一哼:“阿阳不会做这样的事。”燕紫焉扫见她脸上的伤痕是真,眼底的惊慌却不够真实,哼道:“感觉太假。”
许晚之心里真有些窝火,与他无关他当然不管,可是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的事不能当没看到,近前一步伸手陡然掐住王三娘的腰腹,她悚然一惊便听他不耐的低问:“说实话,还有,他们有没有事?”
此话明明极简单,掐在腰间的手还带些热意,她却突然惊怕起来,呐声道:“主君,我是说的实话。”
许晚之五指一扣猛然压住她的穴位,冰冷的痛感立即传至她全身,再言时声音完全冷下去:“你只有一次机会。”他没时间跟她耗。
燕紫焉不曾见过他这个表情,些微一沉,侍卫更是不知道主君威胁人的时候周身那气场如此慑人,对着王三娘道:“曲家要处置一个下人,官府亦可不予追究。”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也是受害至此的!”可是受害人满嘴谎话!
许晚之心中担心清黎与那个阿阳,再也没有耐心跟她耗,一手翻转扣向她背脊骨,双指发力一扣,竟是要断她的脊骨,这一下去,不要人命也给活活痛死,燕紫焉与侍卫看出其意心中震惊,简直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王三娘自然更能切身感受,浑身一抖直接矮下去,尖声道:“我说!”
许晚之突然直接砸向她颈□,王三娘直瞪一眼,重重倒了下去,燕紫焉看向奔来的人,心道:原来是不用说了。
王二娘挟持着清梨过来,眼神有些疯狂,她道:“把我妹妹还来!”
侍卫冷冷看住她:“阿阳呢?”被攫在王二娘手中的清黎早已吓过了,听到此话,立即大声道:“她受了伤,被砸在树干——”
“啪!”王二娘反手甩了他一巴掌,骂道:“女人说话,哪由你个贱||人插嘴!”
这一下极重,打得清黎顿时没了声息,许晚之看她如此对待一个羸弱少年,眼底微微眯起,缓声道:“放了他。”
王二娘看一眼晕倒在地的妹妹,却完全不将许晚之放在眼里,疯狂一笑:“都是你们要放风筝,才有这趟祸事!”
许晚之盯着她的手坚持道:“你先放了他。”
出手
王二娘没想到此时出头的竟是一个男子,今日才见的主君,心中自然的鄙薄起来,冷笑道:“主君,我们原来只是要抓你而已。”显然许晚之十分迷茫,侍卫先喝道:“王二娘,你在曲家为仆多年,今日是胆大包天了!”
“哼,懒得跟你说,放了我和二娘,我就放了这个可人儿,否则,我们便同归于尽!”
燕紫焉一叹:“为何至此?”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又怎么会明白!”王二娘眼底狂意更盛,一把抽出匕首贴在清梨的脖子上,鲜红的血液立即滚出雪白的皮肤,清梨浑身颤抖,却难以开口。
侍卫盯住她的动作寒声道:“放了他,你们就走得了么?”
“所以,还请主君过来做个人质,保我们离开此地。”这事被她扯得越发没谱,许晚之双眉一扬,近前一步,挑起嘴角问道:“我过去,你就放了他?”
估计没想到他答应的这般爽快,王二娘一愣,大笑道:“只要主君肯。”
“主君!”“晚之!”见他果然听话的走过去,侍卫与燕紫焉同时惊叫出声,他回头淡淡瞥她们一眼,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到王二娘面前,觑向她手中带红的刀:“我过来了,你先放他,我不会反抗,也不会跑。”
王二娘今天真是被他震着了,奇怪道:“我为什么相信你?”
许晚之坦然的望住她的眼睛:“因为我,说话算话。”
“好!看来今日之事,倒真是我王二娘得了便宜!”王二娘待他走进一把扯过他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另一手将清梨推了出去。“把三娘弄醒叫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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