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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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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之多年来也受到表姐董鄂妃的影响。加上书读的又多又杂。自己又喜欢思考。是以养成了现在这种并不软弱的性子。
陈旭日盯着她红彤彤的脸看了|。那种少女的羞涩。实在有一种惹人生怜的独特味道。他还是头一回|到女孩子脸红哪。现代社会的女性。几乎都忘了脸红是什么东西。一个个大方的紧。反正他是没看到过。
“真儿。你琴弹的。往后有机。你多弹两首曲子给我听。”没有音乐听的日子实在单调又枯燥。舒缓悦耳的音乐具有调节心情。放松情绪的大作用哪。嗯。以后有耳福了。
“可有一样。”金真儿忽然回过头。“我不做妾。”
“陈旭日。我不做。”她认真道:“我的生母。没有见过。对她没有一丁点的印我知道。我的生母出身世家。却不的不屈居为妾室。她的日子过的并不快乐。陈旭日。我娘生了一个女儿。她希望我将来不要过她那种日子。我发过誓。一定不违母亲遗愿。”“我没有想让你为妾的意思。从来没这么想过。”这是真话。
不过。想到自己的“赐婚”。陈旭日微拧了眉。“你容我慢慢想法子了结现在的问题。顿了顿。补充道:“可能需要的时间比较长。”这样说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大概的计较。
金真儿不错眼的看他。半;头道:“好。我等你。”
女人青春是有限的。她只希望那一天不要太晚。陈。我。相信你。
虽然不知道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情。感情有多深。不确定你最终会不会另娶。会不会在婚后跟另一个女人同床共枕。生儿育女。我什么都不能确定。但是。我愿意去等待。因为我相信。你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第三卷 咫尺天涯 第五十五章 来信
治十六年的冬天,天气一如往常般干冷干冷的,凛冽呼的一个劲的刮,却是刮不来雪。
冬雪迟迟不来,偶尔零星飘点碎雪,小米粒似的,簌簌的只在地上铺了浅浅一层,连地表都盖不上。
城里的人还不觉得怎么样,郊区种粮的农户已经在暗暗发愁,担心来年又得赶上个荒年。
陈家的庄子临近一户地主,一家人已经迁往外地,准备在当地落户置产,不耐烦为着几十顷地,一南一北牵着挂着,秋收后专门派了庄上的管事往陈家打听,他们有意把地卖出去,询问陈家有没有意思接手。
依着陈旭日的意思呢,这一两年是不打算置产的,手头紧巴了。潘济等人在福建那头,靠着未来姨父一家的帮忙,买了几座山头,雇了人手种茶。茶树这东西呢,它和庄稼不一样,它不是春天播种,秋天就能看到收成。茶叶上市前,那是只有投入,没有产出。
宋元时代,福建以通商、贸易、手工业、土特产而富甲天下。然而进入明代以后,八面来风、万桅云集的景象,已经仅仅存在于先人的记忆和传说,一去不复返了。自从“禁海令”颁布行以来,灾荒、饥、产米不敷、民生萧条……种种苦难充斥民间,不绝史册。人们连果腹的口粮尚且不足侍,谁还耐烦侍弄茶树呢?饱不得肚,换不来钱。潘济买下的几座山头,适宜种茶先也有人种过来都刨了,只余下不多的野生茶树,零落散居在山头。要论收成吧,也不能说一点没有,采茶时能有些收获,只是不多,不足以让收支平衡,陈旭日这边还得预备下一些银钱,以供后期的投入开销。
这几十顷地,良田只占了半另一半以山田沙田为多,土地贫瘠,主人家一时不是很好脱手,拆开来卖也不十分合适一则面积缩水太多,一般出得起价的人家不耐烦单单买了那么点地方耕种寻思合适的下家就得舍得时间等,再则剩下的贫地就更不好出手了。
陈浩和袁珍得信后,一时就有些犹豫。
这些地要是买来,正好自家现在的地亩连成片,原来的庄子委实小了些,那头又表示如果陈家有意卖下,愿意给一个实惠些的价钱。
夫俩商量了好几回后袁珍珠拍板:买!
儿子满人格格看着已经成了定局。往后娶了那么一位姑奶奶来家知道日子过地让人糟不糟心。说得往后三不五时她得携着小儿子往庄子上住些日子散心子地规模大些也好。到时候她有些事操心。正好分分神。
这地买了进来。偏生赶上这么一年景。袁珍珠就有些犯愁:“听庄子上地老人们讲。都说瑞雪兆丰年。这冬天就该下几场雪。往年这时候早下了及膝地大雪啦。连着多少年了。老天爷不照顾庄嫁人。就难得撞上个丰收地好年景。前些年。也有过这么一回。到了冬天。老盼着下雪。就是不下。第二年那可真是天灾**不断。多少地绝产哪。颗粒无收。”
下雪下雨是老天爷地份内事。凭谁也奈何不得。陈旭日也没有办法。“不是还没过年吗?再等等。早早晚晚地事。不会不下雪地。您别想地那么悲观。咱们庄子那边靠河。明年真赶上了荒年。想法子修水渠从河道引水。再打上几眼深井。误不了事。”
“我能不愁吗?不愁是假地。这说话就得打点聘礼。不管咱自个儿心里怎么想地。该做地不都得做呀?不然凭白使得外人看热闹。娘不想让别人笑话你。”
陈旭日皱眉道:“这个不急。有多大能力使多大劲。咱们家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想挑礼由得对方挑。娘。您别为这个受累。这事……我会看着办。”
“上面不是让你出仕后就成家?满打满算就来年一年地拖头。再往哪儿拖去?娘现在也不指望你真能推了这门亲事……”
袁珍珠想起来就要叹息,“真难为真儿了,难得她前些时候还惦记着娘的生日,专门打点了礼物让人送来。儿子啊,你给娘交句实底:真儿……你是怎么打算的?”
金之俊那头愣是没有动静,原先陈家与金家商谈的结亲一事就那样停了摆,没了下文,金家也没使人过来明明白白说这事完了,只当没发生。
袁珍珠这会儿还有些糊涂着,偶尔也闪过一点侥幸的念头:莫不是金家的姑娘往后也会嫁过来给她做媳妇?
了半天,不见儿子回答,“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前前几回了,回回跟掩嘴葫芦似的,你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重了……”忍了忍,终是喃喃自语道:“要是真儿还肯做我的媳妇就了,往后不管遇到啥事,有我在,总不会让她吃亏……”
陈旭日嘴角翘了翘:他的这位便宜娘亲,还真是有自信。
要说起来,袁珍珠是个颇强势的性子,就说上回吧,“岳母”大人亲自登门来访……
董鄂氏的身量颇高,在满族女子中应该算是高的了,比中等身材的袁珍珠高了半个头还多,头发梳的很整齐,用一根碧玺翡翠扁方固定着,全身上下穿的戴的,无不用心打扮过,处处显示着满族贵妇人的富贵和雍容。
袁珍珠反其道而行,却是朴素大方的装扮。这两位“亲家”,一人周身的旗装,专门往气派上动脑筋,一人以汉装示人,气场丝毫不弱。
两个女人面对坐着,对方硬是没讨到好去。
端看董鄂氏的言行,陈旭她女儿的脾气,不敢抱持乐观的心理。
事关金真儿,但母亲这边关心,宫里边,董鄂妃也时时关切。因为在这件事上,没有办法违逆孝庄的意思,帮不上表妹,董鄂妃有很长一段时间,表现的郁郁寡欢。
也不知道顺治怎么想,或许董鄂妃从中出了力?一次两个人私下说话时,突然问到金真儿,陈旭日坦言,自己仍然希望维持与金家的婚事。顺治默然良久,最后道:这件事,他会放在心上……
进月份,赶在过年前,陈旭日接到了两封远方的来信。
一封自蒙古草原,布日固德写来的。
布日固德用兴奋的语气宣布:他做父亲了!
静妃离开京师回到科尔沁草原,从前种种,俱已放下,在那片自由的天地,开始了崭新的人生。
今年夏初,布日固德生日的那天,以此借势,两个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一年之间,不但得娶娇妻,兼且要做父亲,布日固德心情好的简直要飞到天上去,在信里又一次郑重邀请陈旭日有机会时到草原一游,并且慷慨的承诺,他结婚时,一定送他一份体面的大礼,以示感谢之情。
一封来自福建,陈浩的父亲、陈旭日的爷爷写来的。
他终于答应要北上来京城,一家人团圆。
陈浩欢喜的一遍遍看着父亲的来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陈旭日发现他眼圈发红,背过头去,悄悄用手抹眼睛。
袁珍珠见状,一手安慰的拍拍丈夫的腿,一手指着陈旭日笑道:“这几年,咱们日也盼夜也盼,盼着爹他老人家能过来……这回好了,爹终于恳来了,咱们应该高兴。爹也一定高兴,大孙子都这么大了,又这么能干,到现在爷孙俩一面没见,爹想孙子想的不得了。去年儿子没去成福建,我看哪,咱们得感谢儿子,咱们是沾了儿子的光。”
陈旭日问道:“爷爷什么时候来?”
“你小姨上个月出嫁,你爷爷打小看着你小姨长大,无论如何得看着她出嫁。不然秋天时动身,咱一家人今年就能在一块过年。这一南一北路隔的太远了,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袁珍珠说到这里,转头对陈浩叫道:“快点,快给咱爹写信,让他们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些再动身,爹年纪大了,嗯,这样,到时候我们这些雇人雇车过去接,可别路上有个闪失。”
陈浩连连点头,“就是,是这个理儿。我们这些年没在跟前侍候,也知道他老人家这会儿身体怎么样,咱们派人接,一定得派人去接,安排伶俐的人,路上帮着打点食宿……”
夫妻俩个忙忙商议了一通。
陈浩跟陈旭日交代:“往后一家人在一块才是正经过日子的,旭日啊,你爷爷行医多年,你爹我这点能耐不能比,他早就念叨着要亲自教导你,这下好了,以后抽些时间跟爷爷学些医术,往后不管你吃不吃这碗饭,这是家传的东西,不能丢了……”
跟爷爷学医?爷爷医术高明?
陈旭日眼神闪动,袖里的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
是了,这位未曾谋面的爷爷,前明时就是宫廷御医,医术高明,四阿哥隆兴上回中的毒,父亲之所以能认出来,还是听他提到过的。要不是知道隆兴中的是毒,毒发的大概症状,自己也不敢请命进宫,以致有了今日种种际遇……
第三卷 咫尺天涯 第五十六章 礼物
冬去春来。天气日渐暖和。厚衣夹袄有些穿不住。大街小行人开始换上春装。
这天。陈旭日刚回。就被袁珍珠扯到屋里边。
她捧出一套新衣服。一边抖落开一道:“来。试试合身不合。你爷就要来家。娘寻思着给扯些衣料。顺便给你也做两身新衣服。前些时候跟真儿去布庄。是真儿捡中的料子。娘瞧着也是真好。昨儿才刚做好送来的。”
“真儿来我们家了?”
“倒没来家里。这不是春天来了吗?这些天瞧着天气怪好的。郊外的草长高了。花也开热闹。我和真儿就约着一块儿去庙里烧香拜佛。一来你爷爷已经在路上了。求菩保佑他老人家一路平安。二来呢……”
袁珍珠瞅了陈旭日一。归根结。还不是他的婚事闹的?她是见一回“亲家母”。就头大一回。
“亲家母”是春天人。不久前在家里摆宴。说是不做大操办。只专门请了亲戚坐一块吃顿便饭。使了管家过来下帖子……
算了。当天那些事她也懒想。总之真是迫切希望绝了这门亲戚。便便会烧几柱香。菩萨跟前祷告祷告。这时了顿。含糊道:“二来也求菩萨保们家宅平安。事事顺心。”
陈旭日张了张嘴。又紧紧闭。
他想问问金真的现状。却又不好开口。时下男女授受不亲是为大规矩。严禁私下往来。
好在时不时还是听到金真儿的消息。偶尔她会跟袁珍珠见个面。另外董鄂妃那头也会些信儿。
“娘。爷爷这会儿哪儿了?有准确到家的日子没有?”
老实说。自打心里有了除掉;的念头。陈旭日为此没少伤脑筋。
有些怕。有些恐惧。可也有些隐约的兴奋和期待。
杀人的念头一旦滋生。便如一条毒蛇在心底最深处牢牢盘踞。时不时吐出猩红的信子。嘶作响。
陈旭日前世是做医生的。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工作环境使他见惯生死。在人身上动刀子是家常便饭。如此才使的他的神经较常人坚韧。
时代的人对于剥夺一条命。乃至…人命视为家常便饭。到现在为止。陈旭日虽没有亲眼看到杀人场面。听也听的多了。等级森严。上下分明使的人命就不值钱了。那看上去天真小姑娘或是雍容华贵的夫人。随便发作一个下人。实为常事重责之下。下人为此失掉一…她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失于孝庄手下的人命。光在皇宫里就不下几十上百条。为着自己将来着想。这道拦路虎。必要想法子搬开。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孝庄是个命颇长的家伙。活了七十多岁。现在她还不足五十岁还差不多三十好活。
这三十年。正好占自己一生中最精华最想做事业的黄金年龄。她的保守思想。首崇满洲。视汉人的|守施政作风。与其将来尾大不掉让自己头疼。不如想法子早早搬开。
在陈旭日看来。孝庄一死。自己的婚事自然而然就会做废因为顺治那头。自然是倾向金|儿的。至少。用一个拖字。拖个三年两载不成问题。最后求的顺治也来一道旨意。以顺治的性子。中大臣不是不能接受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呢。而|。这样一来。也就排除了孝庄对顺治的干涉对少年玄的影响力。朝中大臣对朝政的干涉和影响……
这个险值的冒!
动枪动刀是不成的。|旭日想来想去。觉的最保险的法子。就只有下毒。
任何人都知道毒能杀人。皇宫房自配有试毒官…道菜都要经银针测试。还要经过试官之口。下毒。也不是件容易事。况且还完美善后。不能让人怀疑到自个儿头上。
困难多着呢。不过这些都可以暂放。眼下最关键的是。陈旭日对毒道了解有限的紧。根就不晓的该下哪种毒。
中医与西医不同。整天跟草药打交道。是药三分毒。在这方面怎么说都是有经验的行家。爷爷陈正德行医一辈子。又是代行医的人家。陈旭日相信。这方面老人家一定能帮到自己。
这桩心事在陈旭日';里日夜纠纠缠缠。使他比陈浩和袁珍珠夫妻俩个更加殷殷盼望陈正德的到来。
“快了。估摸着最多也就十天半拉月的事。说不定再有三五天工夫就到家了。怎么。想爷爷了?”
“嗯。”陈旭日重重点头。“光年我就给爷爷写了好几封信。从爷爷的回信上看。他是位
的老人家。很喜欢哪。”
“瞧把你乐呵的。呀。是你爷爷的大孙子。都说隔辈亲隔辈亲的。能不喜欢吗?”
袁珍珠帮着他换好衣服。末了整整衣领。拉平衣襟下摆。退后两步。左瞧右看的。很是满意的点头。“真儿眼光真好。这颜色就是适合你。好看。”
又比量着他的身高。欢喜道:“这两年你可真长个子了。瞅瞅。这都快赶上娘的个子了。来一准比你爹还高哪。”
“这人有时也像树一样。在宅子圈着。就是没有在野地里长的欢实。可能跟我经常练习骑射有关系吧”
陈旭日自己觉的也。他现在的个子。怎么说呢。按着现代的标准。大约一米五五左右。最多就这个数了。有可能还差个一两公分。
其实他还是有着急的。目前来看。今年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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