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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帝王的夺爱游戏:废弃皇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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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二哥,给我讲讲黄大哥和郁医女的故事吧!”凌无双用左手撑着自己的脸颊,醉眼朦胧的问道。
“凌无双,警告你,不要再叫我黄二哥。”皇甫睿翀很是生气,嘶懂为什么凌无双就是喜欢与他作对。
难道,她就不能像尊重皇兄一样的尊重他吗?
“那叫你什么?叫你黄翀?”凌无双的酒喝得有点多,这会儿已经大舌头了,口中明明说的是“黄翀”两个字,但一出口,却变成了“蝗虫”。
皇甫睿翀当时便气黑了一张脸,一扯凌无双的胳膊,“凌无双,你故意的,是不是?”
凌无双的身子本就已经晃荡了,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扯,直接向他倒了过来。
皇甫睿翀一急,接住她,便将她纳入了怀中。
凌无双在他怀中抬起头,没心没肺的笑着,抬手便去摸皇甫睿翀的脸,“蝗虫,我怎么觉得你好几个脑袋啊!”
皇甫睿翀因她娇憨的神态,神情微滞,竟是有些移不开眼了。
其他的皇室子弟,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就已经妻妾成群了。
但,父皇和母后却都未着急为他娶亲,母后甚至直言不讳的告诉他,他的妃子全由他做主。
那时候,他觉得郁采珍很特别,想过纳她为妃,后来不知怎的,就放下了这事。
他其实一直不懂,什么是爱,不懂母后,云姨,父皇,舅舅之间那段纠结为何可以纠缠二十年之久。
寻寻觅觅,他或许也在寻找那段刻苦铭心。
可是,他的刻骨铭心在哪里?
他痴痴的望着凌无双,忽然很想问问她,“无双,什么是刻骨铭心?”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出口,算已经落了泪。
她对他说:“蝗虫,我的心,好痛。”
“无双”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拭去她脸上的涟水,她却忽然就笑了,“蝗虫,我们喝酒吧!”
“不哭了?”他错愕的看着她,不解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
凌无双摇摇头,视线有些飘远的轻声道:“黄大哥找到了喜欢的人是好事,我该笑着祝福他的,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
“无双,你是个好姑娘,值得任何男子待你好。”
一句夸赞,脱口而出,皇甫睿翀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嘶过就是个刁蛮公主。
这一刻,他忽然发现这个女子的周身,都散发着璀璨的光。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他如此看痴了。
“呵……”凌无双被他的话逗笑,醉眼朦胧的望着他,“蝗虫,你也是个好人。”
皇甫睿翀抱紧怀中的女人,被她的话,逗得失笑,这会儿竟是听“蝗虫”两个字,都是好听的了。
“蝗虫……”凌无双往他的怀中钻了钻,落下沉重的眼帘,两行泪水被挤落,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
他心里蓦地一痛,缓缓弯下身,唇瓣贴上她的泪珠,冰凉的泪水便润湿了他的唇瓣,顺着唇缝,溢入口中,涩涩的味道便在他的舌尖蔓延开来……
直起身,望着怀中睡得不是很安稳的女子,他轻声问:“这就是你心里现在的感觉吗?涩涩的,全是痛……”
看她在他怀中睡沉,他抱着她起身,走出山洞,离开这避世之处,再次走入世俗之中……
————————————满城烟火 作品————————————
斗转星移,原本光亮的天,这会儿已经飞上了红霞。
这梅园本是景色迷人,但却已经无人愿意去赏这美景。
“小师叔,用不用再出去找找师兄?”郁采珍看着天色,问一旁始终沉着的皇甫睿渊。
“不必了”皇甫睿渊收回望着门外的视线,对郁采珍道:“用膳吧!”
“可是……”郁采珍还是有些不放心,刚要开口,便见院门处,拐进来一抹高大的身影。
“小师叔,师兄回来了。”郁采珍连忙跨步走了出去,不想再与皇甫睿渊独处。
她是爱皇甫睿渊的,这点不容置疑,但,她却害怕如皇甫睿渊独处。
特别是今日,她总是觉得皇甫睿渊在刻意压抑什么,压抑得空气稀薄,她喘息困难。
“师兄,你到哪里去了?”郁采珍才一接近皇甫睿翀,就皱了下眉心,“师兄,你身上好大的酒味。”
“珍儿,你先回房去。”皇甫睿翀眸色泛寒,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
郁采珍有些被皇甫睿翀这样的神色吓到了,她一直以为这样的神情只会在皇甫睿渊的脸上看到,没想到一向嬉笑怒骂的皇甫睿翀也会如此。
“师兄……”她费力的动了一下唇角,总觉得要出事了。
“回房去”皇甫睿翀一字一顿,狠声丢出三个字。
“好”郁采珍转头担忧的看了皇甫睿渊一眼,才抬步离开。
皇甫睿翀见她离开,才走进花厅。
“怎么了?”皇甫睿渊负手而立,面色深沉的问道。
“无双喜欢你,你知道吗?”皇甫睿翀忽然便想为凌无双做些什么,因为她哭,他会心疼。
“喝多了,就回去休息,不要在这胡言乱语。”皇甫睿渊眸色一沉,教训道。
“你知道我没有”皇甫睿翀咬咬牙,冲动的又道:“若是你真的不喜欢她,那我会给她幸福。”
皇甫睿渊的眸色微闪,冷道:“你与嘶可能”
六个字,犹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皇甫睿翀的冲动。
是啊!惜儿与凌灏离都不可能,更何况是他与凌无双了。
但,他还是不甘,想为她争取些什么。
“我与无双不可能,可是你与她可能啊!”皇甫睿翀嘶声大吼,为何可能的人,却不愿珍惜。
“你认为,她皇兄会将翾国唯一的公主,嫁给我这个没权没势的人吗?”皇甫睿渊嗤笑,冷静得让人心生寒意。
“那你真能看她去和亲?一辈子都不快乐吗?”皇甫睿翀之前一直以为,皇兄不过是外边冷漠,但他的心却是热的。
原来,他的心,也是凉的。
“那是翾国的事情,与我无关。”皇甫睿渊皱紧眉心,好似烦了。
“你会后悔的”皇甫睿翀轻笑,转身快步离去。
皇甫睿渊站在门前,看着空落落的院落,脑中忽然浮现出了凌无双的笑脸,但随即被他自己打散了。
不该做的事情,他从来不做,这次也不会例外。
他与凌无双既然不可能,那便不要开始。
娘曾说过,爱上一个人时,会不顾一切。
他想,他终究是不够爱凌无双吧!或许,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凌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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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寝殿
太后挥退为凌无双梳洗的宫人,只留下腊梅。
她在床边坐下,动作温柔的顺着凌无双的发,眼中泛着慈母的爱。
“太后,用不用去查查今日上山那两个黄公子?”腊梅在一旁请示道。
“不必了”太后轻声喝止他,收回为凌无双拢发的手,站起身,向门外而去。
“太后,公主的生辰就要到了。”腊梅在身后提醒道。
“恩”太后在大殿的门前停下脚步,看着室外的梅花,轻声吩咐道:“今年好好操办下”
“太后真的准备答应皇上,送公主去扈达吗?”腊梅轻抿着眉,凌无双也算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怎么舍得让她去那苦寒之地。
“哀家有理由不答应吗?”太后轻瞌上眼,微叹了声。
“就算是要和亲,去周国也好过扈达那种苦寒之地啊!”腊梅说得热了眼圈,却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
皇家的事情,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她知道太后也有自己的苦。
“呵……”太后冷笑,“去周国,倒不如去了扈达,那周国皇子上次来访,与颜贵妃之间做过怎样的荒唐事,你又不是不知,你认为双儿嫁过去,他会对双儿真心吗?”
她这个做母后的,已经为了女儿做了所有自己能谋划的一切。
“可是扈达……”腊梅还是觉得塞外的日子太苦。
“拓跋部落的汗王十五岁登基,用七年的时间,将本已经衰败的部落变成了扈达最强大的部落,统一扈达也是早晚的事情,翾国的公主,本就应该嫁给这样的霸主。”
“……”腊梅张了张口,犹豫了下,还是道:“可是,拓跋汗王已经娶了周国公主为王后,公主嫁过去,若是不得宠,日子肯定不好过。”
太后的心气高,她明白,但她却觉得,纯净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公主,并不适合残酷的深宫争斗。
“哀家的女儿,一定不会输。”太后语气笃定,眼神锋芒,她这个做娘的比谁都清楚,她的双儿是坚强的,越是逆境,她越会好好的,不让在意的人担心。
将凌无双嫁入扈达,她真的一点都不伤心吗?
不,她伤心,也担心。
但,这便是甚为翾国公主的命运,是她无法改变的。
翾国如今在几个强大的国家面前,明显的处于弱势,她也想要扭转这样的局面。
————————————满城烟火 作品————————————
夜凉如水,红鸾帐,一人孤影。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进门的人,看她衣衫完整的坐在床上,不禁一皱眉。
“怎么还不睡?”他快步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璃妃还好吗?”肃头问他,面上冷冷的,没有一点多余的神情。
他伸过来抱她的手,忽然僵住,脸色微沉,有些莫可奈何的道:“歆儿,嘶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不是吗?”颜若歆掀唇轻笑,静静的看着他,抬手按在他的胸口处,“凌灏离,她在你的这里,挤得就快没有我的位置了。”
“歆儿,你到底想让朕如何?不管她?将她打入冷宫?”凌灏离扯下她的手,蓦地站起身,“为何就连你,也变成了这般。”
颜若歆轻笑,竟是越发的冷静,“就因为白日我难为了她,所以你在心里,便将我归类到了善妒的那个行类,对不对?”
凌灏离被她道破心中所想,不禁神色微闪,软了些语气,“歆儿,你就不能为了朕,容下韵儿吗?”
“你觉得是我容不下她吗?”颜若歆站起身,忍下心中的痛楚,平静的反问他。
今儿白日的事情,纵使她是难为了翘璃韵,但是容不下人的那个不是她。
就算是她愿意为了他,容下翘璃韵,翘璃韵也不会甘心的。
而且,她真的能容忍,和另一个女人,一起住在他的心里吗?
不是有人常说,人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吗?为何他的心里,可以同时容下两个女人?
“韵儿已经想开了,嘶会再针对你。”他上前一步,握住她的双臂,“歆儿,为了朕,放下曾经的仇怨,就那么难吗?”
“凌灏离,不是她想开了,是因为在你心里,司就是美好,所以只要她一认错,你便信了她。”她冷冷的看着他眼中那显而易见的恳求,“你情愿相信,我因为嫉妒,因为过去的仇怨去伤害她,也不愿意相信,她根本从来都没有变过。她那做作到恶心的表演,也只有你喜欢看。”
凌灏离的眸色一寒,扣在她双臂上的手,不停的收紧,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颜若歆忍下臂上的疼,失望的看着他,“凌灏离,为何我们的幸福总是这么短暂?到底是不够相爱吧!”
一句“不够相爱”,顿时让凌灏离红了眼睛。
“这便是你容不下韵儿的理由吗?因为不够爱朕,所以体谅不了朕心里的负疚,对吗?”凌灏离的大掌,缓缓松了力气,最后无力的垂下,看着她的眸子里,尽是失望。
他误解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了她的心里,她轻启唇瓣,便顺着他的话,说了气话,“可能是吧!”
“呵……”凌灏离自嘲的轻笑,原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的自作多情。
几日的幸福,就如一场美丽的梦。
如今,梦醒了,是被她一盆冷水浇醒的。
颜若歆微动脚步,转过身去,看也不肯再看他一眼。
嘶想这样的,本来只是想与他说说翘璃韵的事情,他们不能一辈子背负着对翘璃韵的愧疚过活啊!
可是,最后为何会变成了这副光景?
身后,响起的脚步声,在门板被摔的“啪”的一声后,彻底的消失……
悲凉的夜,空寂的房间,再次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缓缓落下眼帘,独尝心痛的滋味。
但,这一次,她没有哭,因为她的心累了,再痛,也已经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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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梅园之行,本是为了赏心悦目,可是,真的有人快乐了吗?
明日,就要启程了,凌灏离为郁采珍,黄渊赐婚的圣旨,也已经发放了下去。
在别人看来,这无疑是无尚的荣耀,一个小小医女,居然能得到皇帝的亲自赐婚。
而也因为这道赐婚圣旨,凌灏离名正言顺的圈禁了皇甫睿渊。
因为,他暂时没有查出皇甫睿渊的身份,所以明摆着囚禁的事情,他是不能做的。
皇帝赐婚却是荣耀,回京都完婚是常理,说到哪里,凌灏离这事情做得都很体面。
但,只有凌灏离和皇甫睿渊一行人清楚,他们这是在明里暗里的较劲。
而皇甫睿渊在没有得到顕国来的消息前,自是不可能会轻举妄动,即便他不派人将他严密的监视起来,他也不会离开。
凌无双没有再去找皇甫睿渊,或是皇甫睿翀,一夕间好似忽然懂了事,跟腊梅学起了针线活,扎得十根手指都是针眼。
腊梅红着眼眶劝着,让损学了,但她还是坚持。
凌无双想,太复杂的花样,她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了,便跟着腊梅学着秀了一个“囍”字。
启程前的那一夜,她一夜未睡,才在荷包上绣下了一个“囍”字,难道得连她自己都嫌。
但,是谁说过的,送礼最重要的是心意。
只要她是真心的祝福他们,不就够了吗?
翌日启程前,她找到郁采珍和皇甫睿渊马车。
“郁医女,我可以与黄大哥说两句话吗?”她声音微哑的征求郁采珍的意见。
“恩”郁采珍颔首,与皇甫睿翀向一旁走去。
“黄大哥,祝你幸福,与郁医女白头偕老。”凌无双将荷包递给他,傻傻的笑着,却红了眼圈。
她觉得自己有点小气,便连祝福的话,也只想对黄大哥一个人说。
“谢谢公主”皇甫睿渊接过她递来的荷包,视线落在那个歪歪捏捏的“囍”字上。
“我绣得有些丑,但祝福的心,却是真的。”凌无双的视线略微向上望去,不让眼中的泪落下。
“公主有心了”皇甫睿渊垂下手,将荷包紧紧的攥在手中,心里的一角竟是隐隐的痛了起来。
“黄大哥,再垢日,就是双儿的生辰了,双儿想……”凌无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甫睿渊冷冷的打断,“公主,草民就要成亲了。”
凌无双看着他眼中的冷漠,心便犹如千针在刺。
“黄大哥,双儿只是想请你和郁医女,还有黄翀一起入宫,为双儿过在中原的最后一个生辰,双儿并没有想过要破坏黄大哥的幸福。”凌无双解释的声音很小,她曾以为,只要爱了,便可以大声的说出口。
可今日,伺清楚,爱要两情相悦,一方执着的喊出口,只会让那个男人厌恶了你,以为你要去破坏他的幸福。
皇甫睿渊微皱眉心,喃喃的脱口问道:“最后一个生日?”
这样的多话,这样的语气,都不是他该有的,但他就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双儿要去扈达了,母后说拓跋的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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