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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清梦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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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聊,也不至于翻它打发日子了。自从来了古代,我这所谓的才女基本成了只认识几个字的半文盲,琴棋书画一样也不会。本来想过练练字,可又怕人笑话,只好作罢。
“我还真被你蒙了,看谈吐,还以为你满腹经纶呢。”他笑了,“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
“八爷不是说了吗,与我‘投缘’,想‘小叙’一番。”我歪着头看他,“难道还有别的吗?”
“你就不怕人说,我公然出入大臣府邸,还把他女儿接入府,有结党之嫌吗?”他眯起了眼。
“据我所知,论亲戚,阿玛算是您的表哥,我想表兄弟间串串门子,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又有谁会嚼舌根子呢?”我但笑而问,却见胤禩露出赞许的笑意,“你的确很聪明,不过有时候人太聪明反而不好。物极必反,对吗?”
“那照八爷的说法,人是糊涂点好了?”
“不尽然,那要看你的聪明用在什么地方。”他托起我的下巴,温和的气息充斥着我的脸,“我说过你是个聪明人,好好想想吧。”
夕阳的余挥就这样柔和地投射在他脸上,勾勒出俊美温暖的轮廓,那一刹那,会让人有一种错觉,荒谬的错觉。他,其实该和胤禛是同一类人吧,只不过,一个冷漠,而另一个却是戴着平易近人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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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等闲识得东风面(二)
“你找我?”听见我的脚步,胤禩仍专注地擎着笔,头也不抬。桌案上只一方小砚,几支狼毫,似乎刚起笔,因而我并未看清他所画何物,不过看他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想必对我的来意和答案也了然于胸了吧。
“想好了?”他终于放下了笔,微微而笑,“若是应了,就安心地住下,你阿玛那儿我自会派人去说一声,料想他们也是不会反对的。”
“八爷似乎为墨瞳考虑地很周到啊。”我的语气不禁带了一点淡淡的嘲讽,不会反对?!真是天之骄子,难道他以为人人都想高攀他爱新觉罗家么?“还没听我的答案,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会应你呢?”
“你别无选择。”他看着我的眸子,认真无比。
“不怕我乱说话?”
“你不会。”
他,早抓了我的软肋,不是吗?即使我不在乎他的生死,我也不可能不顾惜阿玛的情分。我家的命运早在阿玛随了他那天起就紧紧地系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皆损。
“真不愧是八爷。”可在平静从容里,且试天下。若没有胤禛,或许他就不会输得那样惨吧,只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就如同我走进这府邸一样,再回不了头。
“八爷觉得太子如何?”蓦的,我问了这么一句。他顿了一顿,眼神越过我,看向外边的园子,“随意议论太子是非,大不敬。”
“八爷何必在墨瞳面前惺惺作态,你我都是明白人。”我嫣然笑道,“八爷心中所想不正如我一样吗?”
“所以?”
“所以,我帮你,并非不得已。”若他以为能够永远以此相要,那便错了。
“无妨。过程不过是一种手段,只要目的一致,利益相同,那便好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是那么云淡风清,仿佛只是在拉家常里短,眸子里闪动的是熠熠的光采。那个时候,他二十岁,少年得志,心比天高。
“哎。”突然,我低呼一声,一个踉跄,直直摔进他怀里。
“没事吧?”他依旧是一副温和的面容,一副不浓不淡的腔调,那时候我想,若有一天,揭开了面具的他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也会生气,也会流泪和感伤。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女子紧盯着我,缓步而出,眼里睥睨非常。细看,这一身绛紫的旗服竟华彩万分,外头的坎肩颜色稍淡几许,大团大团似是牡丹锦簇,娇艳雅致,却又张扬妩媚。精美的髻上皆是贵重之饰,翠色的耳环泠泠轻响,如此繁复规矩的装扮本该显俗,但比在她身上仿佛又恰到好处,多一分不得减一分也不得。佼好的脸上,杏目圆睁,浓眉高挑,看向胤禩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不悦。她就是郭络罗氏吧,不愧为安亲王的外孙女,到底泼辣凶悍。听说也是因为她,这堂堂皇八子竟不立侧室,我早对这传闻中的她倒是充满好奇,所以刚才远远瞅着她来了,就故意做了场戏。我突然很想看看,他要怎么收拾这闹剧。
“这是哪家的姑娘呀,爷请人家来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不知道的,以为我小气,怠慢了客人。”郭络罗毫不顾忌地打量我许久,那眼神像极了在观察对手的豹子。我不禁抿着嘴笑了,敢情她是拿我做情敌了。
“我的话可是有什么不妥?”她的口气骤然变冷,我这才发觉,原来自己竟真笑出了声,这下可好,她定是以为我在挑衅她的权威。正欲开口解释,却在看见胤禩制止的眼神里把话吞了回去。
“她叫墨瞳,佟家的。”胤禩说道,口气淡的很,仿佛完全没把她的怒气看在眼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来这对夫妻,真是相敬如“冰”。
“哦——”她拖长了调子,话锋一转,“看模样,还没有许人家吧?爷,这未出阁的姑娘住在我们府上,又非亲非故,若是有人说个什么,您怕是不好向人家交代,这姑娘的名声也有所累不是么?”
“有谁总那么无趣,说风就是雨的。”胤禩的声音不觉冷了几分,唇边的笑变得更加讽刺,他的骄傲怎容许别人的威胁,“况且,她并非随随便便住在这里,要换个身份,我想不难。”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齿缝挤出来的,郭络罗方才强颜的笑脸和端庄雍容也在顷刻崩塌。
“你我都清楚的,不是吗?”胤禩漠然,转身离开,一眼都未曾在她身上停留。
“这就是你想看的?”经过我的时候,他说了这样一句话,那语气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那微扬的唇,笑得如此讽刺,还有无奈。。。。。。
不知是第几次看他的背影,似乎总是优雅飘逸,但惟独今日,我看到了孤独和悲凉。
“胤禩,你怎可以这样待我。”
看向身边被对着我的女子,我不禁有些动容。她的确娇憨跋扈了些,但毕竟也只是二八少女,藏不住心思也是该的,皇家的婚姻本就没有感情可言,但还是要硬生生地把两个人绑在一起。
“福晋?”我试探着唤了一声,那背影僵了一僵,随即便朗声笑了开来,“怎么,想看我笑话吗?”
“福晋的脸花了呢。”我笑了笑,递过帕子去,塞进她手里。
“我不要你的同情!”把东西丢回我,她冷冷地转了身,美眸里隐约的是些许雾气。
“我不会跟你抢的。”我如实说。闻言,她的脚步果然顿了一顿。
“我只是。。。。。。太爱他了。。。。。。”清凉的风里,徘徊着她似有似无的低语。
“太爱他,太爱他。。。。。。”我喃喃。原来一切只因为太爱。。。。。。
一转眼,秋去冬来。
北方的雪一场紧接一场,纷纷扬扬,轻盈剔透,粗犷豪放,不同于江南的细腻婉约。“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我捧起一捧子雪,牢牢地用双手合着,看着它慢慢地酥软,变成冰冰的雪水,宛若晶莹的清泪一滴滴悄然滑落,透心的凉。
在这快两个月了,自从胤禩捎信回去,额娘一直以为我和他。。。。。。偶尔差人送东西过来,也叫我好好保重,念叨着要我惜福。她哪知道,我走进的不是八爷府,而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风,呼啸而过,我拉紧厚厚的披风,用嘴呵呵气,暖暖手。这是我在北京过的第一个冬天,这儿很冷,很干,不象我的家乡,风是湿湿的,吹在脸上是润润的。
那次的事情过后,胤禩着实生了我好些天的气,见了我也板着个脸,好在最后也雨过天晴。郭络罗就当没我这人,偶尔见面也是冷眼而过,那天的一切,都被人抛进了角落。
“呦,哪个丫头,这么不懂规矩,见了爷也不行礼?”不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我转身一看,却见三个少年。刚才说话的那个凤眼浓眉,睥睨桀骜,话语里透着寒味儿。另外两个,一个笑眼微启,一个心生探究,看着我的目光皆是善意和顺。
“各位爷好。”我福了福身,不卑不亢,也不躲不避。
“一句各位爷就打发了?你在府中做事,怎么连主子也认不得。”见我大剌剌迎上他的目光,略微讶异下更多的却是不悦,语气里尽是责难。
“我初来乍到,自是不认得各位爷,可否劳烦您指点?”我笑了笑,嘴角带了戏谑。
“放肆!”大概是不满我说话的态度,他走进几步,看了我半晌,许是没发现我有什么特别,就呵斥了起来,“跟主子说话居然不用奴婢!”
“我想爷弄错了,我不是这府上的下人。”看我衣裳素净,居然把我当了奴才,“爷见过四处在府中闲晃的下人吗?”
“呵呵,八哥府里什么时候多了位红颜知己。”刚刚一边笑看我的少年爽朗地笑了起来,弯弯的眉角绽得暖暖的,仿佛要让那冰雪也化了去。
“十四弟,你可又胡说了!”胤禩缓步而来,笑着嗔怪道他。我心下了然,原来是胤祯,雍正的一母同胞,未来的大将军王。即使年少,可开阔的气度却着实令人欣赏。那若我没猜错,另外两个就是九爷和十爷了。
“八哥。”三个人向他见礼。话刚落,胤祯便已笑着迎了上去,“我怎么胡说了,人,可是明明白白地摆着了。”
“十四弟又闹了。”胤锇笑了,“八哥,你可越来越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咱们兄弟几个真被你吓着了。”
“是你们专注于欺负我的客人,所以才没发现。”胤禩拉我走近几步,“墨瞳,佟家的。”
“颚伦岱家?”胤锇沉吟了片刻,“怎么没听说过?”
“这事说来话长了。”胤禩笑笑,继而转头看我,“他们的身份,你也猜到了吧。”
“几位爷如此面善,见过一次的人哪还能忘记呢?”我话里有话,罢了还特地冲胤禟笑,惹得他一张俊脸灰灰的,却碍于胤禩的面子不敢发作,只能狠狠地瞪我几眼。倒是胤锇瞧出了端倪,轻笑一声便连连推着他去了。
“老九给你气受了?”见我抿唇又小鸡肚肠的模样,他那云淡风清的笑顿时有些变味,里面多了点调侃的味道,“他就这性子,下次就好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虽是一小女子,也懂这个道理。你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可都是一个臭脾气。”
见我义正严词,他不觉有些哭笑不得:“这我难道也惹了你吗?是谁前几天找我麻烦,现在却反过来编排我?这女子耍起脾气来,也可以这般无理呀!”
“前些天的日子,就当我们扯平了。”说到底,也是他强硬在先。
“好了好了,九弟他们还在偏厅等着我呢,正巧今儿要说些事,你若无趣,也一道来。”胤禩摇了摇头,止住了这个越偏越远的话题。没想,我却头也不回地踩着步子离开,地上零散的石子被我踢得四处滚。
“梅子,去我屋里把那大箱子里面玉帝的戏服拿出来。”我吼得大声,倒把梅子唬得一楞一楞。
“啊?!”我身后明显传来两声惊讶。
“不是有人以貌取人么,我看啊,让咱们府里的阿呆穿上,估计人家也能拿他当神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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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冬阳暖照笑意深
“墨瞳,墨瞳。。。。。。”睡梦里,仿佛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暖暖的,弄的我有些发痒。“别闹。”我不高兴地嘟哝着,手在面前胡乱地挥了挥,然后侧过身子,抱了旁边的棉被,呓语几声,又睡沉了几分。
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轻柔地抚过,淌有细腻的味道。我不自觉地笑了,记忆里,也曾有那样一个男孩,满目温情,笑靥明媚。
蓦然,我的身子被人小心地挪了挪,继而,手中的棉被被人一点点地抽走,下意识,我牢牢地扯住一头不松手。
“睡了还这么蛮横。”头顶,是低低的戏谑。些许陌生的音质,让我不禁睁开眼,面前摇晃的身影终于重叠。
“我左等右等也瞧不见你的人,哪想你竟然在这里睡着了。”他看着我笑,“这戏服也不拿了?”
我闷闷地别过头没理他,不料他竟递过一件厚厚的披风过来,也不知是什么毛,总之是柔软细腻的很。“穿上,别着凉了。以后要睡别躺在这儿,加再多的碳也不大暖。”
“哦。”许久,我就应了这么一个字,忽然觉得其实他很细心,书上说他“如沐春风”,也确是不假,这样一个云淡风清又温柔优雅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野心的人,因为大凡帝王,都是较为冷漠的。“你找我?”
他轻“恩”了声,目光变得深邃,眉,微蹙了起来:“太子当众鞭打官员,这事你知道吗?”
“听说了。”我淡淡地应道,“皇上好象很生气。”
“近日,他的手下又买了不少童男童女进府。”他倚在窗口,转着手上那枚翠色的扳指,“你说,皇阿玛对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皇上自是宠他的。你想,连当众鞭打朝廷命官这等事,也不过一顿骂了事,若是换了别人,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地站在这儿吗?即使皇上知道了这事,又能怎么样?”对这个赫舍里皇后的唯一血脉,康熙可是爱的紧,想当年,为了让太子好“随意取用”,他让太子乳母的丈夫凌普做专管银钱的内务府总管,可见他对太子的用心。
“那你的意思,是先搁着?”
“那倒也不是。”我沉吟片刻,心下了然,“这火能起多大我是不知,撇去这信儿的可靠性,但是既然得了,就不要浪费了才是。你说,若是太子有个什么,谁最得意?”
“大哥。。。。。。”
“我可是听说大阿哥好象对太子,不太满意。。。。。。”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就此成全了他。“你看着我做什么?!”见着他莫名的眼神,我不禁嘟哝。
“幸亏惹到你的不是我。”他笑了笑,唇边,泛着赞许。
“八爷这话真是抬举我了。其实我想的,您都想的到,不是么?”以他的聪慧,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会不明白呢。今日一问,怕是试探吧,看看我这步棋是否值得。
“呵呵,墨瞳,是我小瞧了你。”他从袖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我,“怕是你家人想你了,明儿,回去看看。”
“真的?”我一脸兴奋,好久没见着他们了,不知道他们好不好,这阵子的烦心事,竟闹的我把这茬也忘了。
“看你高兴的。”他又淡淡地笑了开来,“是我的疏忽,忘记了,这女儿家的归心似箭。”
“那是,这里可把我闷坏了,正好出去散散心,去去晦气。”我说的理所当然。
“看来你和九弟的仇不浅。对了——”他似是突然想到什么,“那个阿呆,是什么人?”
“阿呆啊。”我憋着笑意,强打着严肃的表情,“那是梅子养的小乌龟——”
“小姐,你看这个。”梅子拿起一个鬼面具,笑嘻嘻地笔画着。
“小姐,那个小面人真好看。”她像一只唧唧喳喳的麻雀,大眼睛溜溜地望来望去,兴奋得蹦蹦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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