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老板娘！上牛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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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千代的动作一僵，稍稍有些不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又掩耳盗铃地咳嗽了几声，这才转身踱步，重新登上了高台。

　　　　“你也不用内疚，”

　　　　千代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几分飘渺的感觉，

　　　　“反正等任务结束以后，他们还是会撺掇那小子开荤的，如果你不出现的话。”

　　　　波多野晴久闻言，抽了抽嘴角……

　　　　海老藏“噗噗呲呲”地笑了好一阵，又补充了一句不知道是好心安慰还是落井下石的话：

　　　　“十八了么，不干点儿有意义的事儿，以后会后悔的。”

　　　　波多野晴久刚想附和地点头，一个灰色的影子忽的从脑海中闪过——

　　　　“别的老师说今天是他的‘大日子’”……

　　　　“他们说过了今晚，我爱罗师父就是个成年男人了”……

　　　　波多野晴久眨了眨眼睛，木木地说：

　　　　“海老藏爷爷，您刚才说什么？”

　　　　“啊？我说都十八了……”

　　　　周围的声音渐渐远去，波多野晴久呆呆地看着海老藏的嘴巴一张一合，耳中渐渐嗡嗡作响……

　　　　难怪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难怪她总觉得她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今天海老藏的话终于点醒了她浑浑噩噩的脑子——

　　　　我爱罗十八了，但是还不是风影……

　　　　其实剧情什么的，早就已经被改变了么？

　　　　那么，一直以来，她是真的不记得这回事，还是她只是刻意地模糊了时间，自欺欺人地以为一切都还很好，一切都不用担心……

　　　　虽然我爱罗他现在还不是风影，可他迟早有一天会是的！

　　　　但是现在的一切都已经跳脱了她所能预测的范围。如果我爱罗明天就成了风影，艺术二人组后天就会来砂隐，那么，那么……

　　　　我爱罗他到底还能不能一如AB所画的那样有惊无险？

　　　　波多野晴久不记得她是怎么离开山洞，回到家的。

　　　　她只觉得她一颗头像要裂开了一样，耳朵也一直嗡嗡作响。

　　　　三姐弟都在家，手鞠似乎还走过来关心地问了她什么，只可惜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能对她摆了摆手，大概表达了一下她很困，想睡觉的意愿，就上楼去了……

　　　　当晚，波多野晴久果然不负众望地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她站在砂隐高高的房顶上，看着一头金发的迪达拉骑着帅气拉风的白色大鸟，驮着我爱罗，远远地飞离了砂隐的天空，只落下一路蜿蜒的沙砾，仿佛伤心绝望的眼泪。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腿上仿佛绑了千万斤重的的铅块，寸步难移。

　　　　四周冰凉的夜色化作一匹巨大的怪物，瞪着猩红滴血的眼睛，一口将她吞下……

　　　　画面一转，空旷冷寂的山洞中，她一人匍匐在地，望着高高在上的千代，海老藏和马基。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空间里，有阵阵回声不停撞击她的耳膜。

　　　　“不可能……”

　　　　高台之上的声音冷冷地说，

　　　　“你什么都不会，带着你就是累赘。”

　　　　“你死心吧，你见不到他最后一面的……”

　　　　……

　　　　“啊……”

　　　　波多野晴久胸口一痛，猛地惊醒过来。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拥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我爱罗皱着眉头，看着他怀里冷汗涔涔的少女，仿佛心头被刺入一根尖锐的针。他感觉到那身子的颤抖，于是抱的更紧了些。

　　　　“阿久……我以后不会再去那了。”

　　　　我爱罗思索了一下，沉声说道。

　　　　波多野晴久把自己闷在我爱罗怀里，尽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她听着我爱罗低沉而郑重的声音，忽然很想笑。

　　　　这个傻熊猫，难道觉得她之所以会这个样子，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儿么……

　　　　她不由地伸手回抱住熊猫，把脸庞埋在他的胸前，听着那熟悉的心跳，渐渐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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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勘九郎一边大哈欠，一边下楼。

　　　　还剩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他突然脚底一滑，叽里咕噜地滚进了客厅。

　　　　随后而来的我爱罗无视了正趴在地上扶腰痛呼的勘九郎，一抬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最后下来的手鞠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眼前这一系列熟悉的场景，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张空卷轴，又顺便找了找波多野晴久的位置。

　　　　果然，波多野晴久正撅着屁股在客厅的高低组合柜里翻来翻去。

　　　　“晴久，”手鞠半是疑惑半是无奈地上前一步，问道，“一大清早的你要干什么？”

　　　　“找卷轴。”

　　　　波多野晴久一边继续拱来拱去，一边回答道。

　　　　“找卷轴干什么？”手鞠一头雾水。

　　　　“嘭！”

　　　　波多野晴久的头再一次和柜角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巨大的动静忍不住让手鞠抽了抽眉角——呃，一定很疼！

　　　　只可惜波多野晴久却像完全没感觉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理了理鸡窝头，字正腔圆的说道：

　　　　“我要创造新的‘久式冰箱’！”


正文　勘九郎&活人实验

　　　　——被这么多人同时惦记上，还真是他的荣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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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多野晴久瞅了瞅右手上的小刀片，一咬牙一狠心，闭着眼睛往自己手上割去……

　　　　“嗷！！！”

　　　　一声悲鸣顿时响彻客厅。

　　　　波多野晴久慌忙扔下手里的刀片，抱着自己的手指头，好疼啊好疼……？

　　　　咦？不对啊，刚才那声不是她叫的。

　　　　晴久一面疑惑，一面试探地睁开一只眼睛——

　　　　只见勘九郎在她面前乱跳乱跳，左手捂着右手，右手上拿着一块面包，正无比幽怨地看着她，说：

　　　　“晴久……就一片面包而已，不用这么狠吧……”

　　　　波多野晴久愣了一下，看了看桌子上缺了一个大角的面包，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那把小刀片上的隐约血迹，无语了。

　　　　她能说什么？“大哥你冲出来的实在太是时候了”？还是“大哥你为了一口吃的果然勇气可嘉”？！

　　　　“我不是故意的……你都拿去吧……”

　　　　波多野晴久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捧起了其余的大面包，递给了勘九郎。

　　　　勘九郎冲她呲牙笑了一下，乐颠儿颠儿地坐在沙发前，一边看节目，一边儿吃面包去了。

　　　　波多野晴久看着某人帽子上那两只瞬间昂扬起来的小耳朵，擦了擦额头上的黑线。她弯腰把小刀片从地上捡起来，擦干净，又一次对准了自己的手指头。

　　　　“嘶……”

　　　　她小小地倒抽了一口气，连忙把手搁在了早已准备好的小碗上。

　　　　看着一滴一滴落下来的鲜血，波多野晴久有些怔忡——

　　　　会管用的吧？像她想象的那样……

　　　　眼看着碗里的红色渐渐漫过那道细细的金边，波多野晴久捏住手掌上的伤口，胡乱抹了点药。然后就用右手食指，在摊开的白纸上，细细描绘起那个烂熟于心的几何图形……

　　　　再三确认所画的阵形无误之后，波多野晴久摊开一张空卷轴，置在画好的阵形之上，又顺手拿出三个土豆。

　　　　细细地感受着体内少得可怜的查克拉，波多野晴久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所灌注的查克拉量，低低念了起来——

　　　　“亥，戌，酉，申，未……”

　　　　“嘭！”

　　　　桌上腾起一阵浅灰色的烟雾，波多野晴久心中一喜，连忙用手扇了扇——

　　　　果然，那几个土豆已经不见了。再看看那张卷轴之下的白纸，用鲜血画好的那个符阵，也一并消失了……

　　　　“哦也！”

　　　　波多野晴久顿时喜出望外，“嚯”得一声站了起来，没成想一个不小心推倒了桌上的小碗。

　　　　“哦No……”

　　　　波多野晴久看着顺着桌腿缓缓淌下的暗红色液体，小脸瞬间皱成了苦瓜。

　　　　肉痛啊！！！如此珍贵的资源……

　　　　这要是让千代知道了，非得把她扒掉一层皮不可……

　　　　傍晚，波多野晴久一边顾着锅里的鱼片粥，一边寻思——

　　　　按照她现在的查克拉量，大概可以连着施展四个封印术。用了贡血之后，就能施展八个了。

　　　　但是……不管是四个，还是八个，都是封印术。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

　　　　可是光有一个封印术的话，又能顶什么用呢？

　　　　波多野晴久抓起小半撮盐，均匀的洒进汤锅里，轻轻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样，她才能在那个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场景里，帮一帮我爱罗？

　　　　“晴久，我们回来了~~”

　　　　玄关那里，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波多野晴久忍不住笑了一下，手鞠最近虽然不怎么在家，可是心情却一直很好。听我爱罗说，新一届的中忍考试快要开始了，作为砂隐的代表，手鞠可是三天两头就往木叶跑。

　　　　算一算，鹿丸那个家伙，也快要忍不住了……

　　　　波多野晴久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盛粥的时候手还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端起盛好的四碗粥，波多野晴久又从墙角的泡菜坛子盛出一小碟子腌好的咸菜，从厨房走到客厅。

　　　　“嗯？勘九郎呢？”

　　　　看着乖乖坐在餐桌前，等待开饭的两个人，波多野晴久随口问了一句。勘九郎这个吃货哥哥，居然会缺席晚餐，真是少见之中的少见。

　　　　“……呵呵~不用管他。”

　　　　手鞠转了转眼睛，轻飘飘地说着这么一句，唇边的笑容狡黠又意味深长。

　　　　“呃……好吧。”

　　　　波多野晴久顿了一下，把手上的大托盘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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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跟着我干嘛？”

　　　　勘九郎紧了紧身后背着的傀儡，粗声粗气地说了一句。

　　　　“……”

　　　　明明暗暗的小巷里，一个窈窕的身影紧紧跟这前面那个高大的人影。

　　　　远远的，一道亮光照进窄小的胡同，掠过那女子的眼。浅灰色的瞳仁中，闪过一丝着迷疯狂的神色。下一秒，那道亮光消失，有限的空间再一次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勘九郎有意地屏住自己的呼吸，十指灵活地操纵着无数查克拉线。一时之间，一米宽暗巷里有无数黑影呼啸而过，掠过那陌生女子的耳畔，甚至又调皮地掀起她长长的裙角。

　　　　勘九郎听见那女子一声暗暗的低呼，得意地笑了笑，趁着由他一手挑起的混乱，成功脱身。

　　　　哼~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居然缠了他这么久。勘九郎回想起那女子热切的有些疯狂的眼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顺着手里查克拉线的流动，勘九郎顺着某个方向看最后看了一眼，收回乌鸦和黑蚁，一个潇洒利落的转身，彻底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矫健的身影顺着高高低低的房檐不停地奔驰着。

　　　　勘九郎一边加快脚下的脚步，一边回想。

　　　　那女人，似乎不是砂隐的人。要不然，依着她的性格和五官，他是万万不会没有印象的。

　　　　她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

　　　　……

　　　　***

　　　　傍晚，黄昏时刻。一轮艳丽的红日慢慢往西边沉去，周围缠绕着无数薄如轻纱的浮云。他听见手鞠清爽的声音大声喊：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他如愿以偿地松了口气。啊~真好！又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勘九郎高高兴兴地想着，将演示用的傀儡仔细地收好，第一个小跑到训练场的出口处，然后伸长脖子地等着手鞠。

　　　　手鞠耐心十足地对着砂隐的下一代交代了各种注意事项，这才慢慢悠悠地朝着勘九郎走来。

　　　　“手鞠，快一点儿！”

　　　　勘九郎有些焦急地喊道，晴久今天早上说晚饭她要做鱼粥，他一定不能错过！

　　　　手鞠翻了个白眼，还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这个傻弟弟，耽误什么都不能耽误他吃！

　　　　两个人一路从训练场往家赶，期间勘九郎又催了无数次。手鞠无语，只能连拉带拽地任由勘九郎一路飞速疾驰。

　　　　还剩一半路程的时候，手鞠猛地听到一阵的奇怪的声音。她脸色转了好几转，缓缓将头转向走在她左边的勘九郎。

　　　　而勘九郎，则一脸窘状的瞄了一眼手鞠，捂着肚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手，手鞠……你先回去。我，我……”

　　　　话音未落，勘九郎的肚子里又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紧接着，勘九郎便一溜烟地跑进了街边的小店。

　　　　手鞠略微惊讶地看着飞一般消失在门帘后的勘九郎，想起了早上出门之前，无意之中听到的晴久的话：

　　　　“奇怪……昨天剩的那小半盆炸鸡哪去了？在外面放了一夜，肯定都要坏了……”

　　　　……

　　　　手鞠结束了让她满头黑线的回忆，觉得勘九郎一时半会儿可能没办法完事儿，于是迈起大步，独自先回了家。

　　　　临近家门的时候，又刚好碰见了从砂隐办公大楼归来的我爱罗。

　　　　话说勘九郎好不容易地解决完事关重大的个人问题，脚步有些虚浮地从“员工专用”里走了出来，和老板打了个招呼，正要掀帘而出，忽然察觉到一股灼热的吓人的视线。

　　　　他不动声色地敛眉，轻轻握拳，走出了这家路边的凉茶小屋。

　　　　意料之内的，勘九郎清楚地感觉到茶室里的那个人，跟着他一起出来了。他仍旧保持着匀速的前进速度，只是改变了路线，在砂隐的大街小巷里绕了起来。

　　　　绕着绕着，勘九郎忍不住暴躁起来。辛苦了一天，刚才又意外地清理了一些体内的废废，他这会儿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勘九郎忍不住又想起那香喷喷滑嫩嫩的鱼粥……

　　　　XX的！到底是谁？还要跟着他多久啊！

　　　　砂隐家的二哥非常少见的爆发了。他七拐八拐地走进附近的一条小巷，大概地估计了一下和敌人的距离，手里扣好锋利坚韧的查克拉线，猛地转过了身！

　　　　呃……

　　　　看着离他不到五步远的，睁着一双大眼，尽力用手遮着嘴巴的长裙女子，勘九郎愣住了，手里蓄势待发的查克拉线也不由地松了下来。

　　　　就算只能看见小半张脸，勘九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漂亮。

　　　　就算是天色已经渐渐转暗，勘九郎仍然能够清楚地看清这女人的青葱十指，白皙皮肤，浅灰色的剪水明眸，还有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跟着他干什么？

　　　　那一瞬间，勘九郎甚至有些怀疑起了自己一向敏锐的洞察力。

　　　　然而下一刻，那女子的动作就让勘九郎惊掉了下巴。

　　　　那女子只稍稍愣了一下，就三步并作两步地扑了上来，伸出双手，准确地揪住了他……帽子上的耳朵！然后一边揪，嘴里还一边嘟囔：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勘九郎显然被吓到了，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打飞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子。而是一根木头一样愣在那里，呆呆地任由那陌生的女子上……上其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勘九郎如同大梦初醒一般急速向后撤身，直到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恢复到五米开外，这才惊魂未定地擦了擦冷汗，重新上好了查克拉线。

　　　　那女子忽然失了好玩的物件，颇为不满地撇了撇嘴，然而下一秒，她的目光又死死地钉在了某人的那一对儿黑耳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