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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 番外-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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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清抬眸瞥了眼莫流宸,“继而不舍是种美德,也不是什么提示都没有啊,这不就有四个字么,我的一生,只是我怎么组合也成功不了。”
  宛清说着,深呼吸一口气,望天,然后低头,继续拨弄,宛清真怕这密码锁被她给拨坏了,她已经抱着不撒手整整四天了,手都差磨出茧子来了,宛清不放弃,坚决不放弃,那边竹云领着玉苓噔噔噔的上楼来,玉苓手里是一方帕子,直接递到宛清跟前,“世子爷世子妃,王爷王妃让奴婢把这血玉佩和血玉镯拿来给你们,王爷说他们已经不需要这个了。”
  宛清接过手帕,王爷王妃关系好转了,的确不需要血玉佩和血玉镯来拉近彼此间的牵连,那边玉苓却是透露一个小消息给宛清,王爷自己亲自设计了一个定亲信物给王妃,王妃很喜欢,因为王爷自己的是个玉佩,不好身上戴两个,所以把血玉佩给起了下来,因为是一对,不能王爷不戴,王妃还戴着,所以都卸下来让她给世子爷世子妃送来了。
  玉苓禀告完就回去了,宛清瞅着合在一起,想起来还有一块血玉项坠,宛清吩咐竹云道,“将血玉项坠拿来。”
  竹云点头转身去了宛清的卧室,一会儿就拿个帕子交到宛清手里,宛清把那早已消了毒的血玉项坠搁血玉一块,这一搁上去,宛清的裙摆上就有字显示了,宛清惊讶,细细看清:不求一世荣华长富贵,但求此生长情共白头。
  那边莫流宸也好奇呢,接过宛清手里的血玉看着,血玉佩血玉镯和吊坠上面都没字,怎么搁一块儿就有字显示了,宛清却是感慨,难怪是定情信物了,做的怎么精致,还一式三件,那一件点名了是给继承人的,也是,若是多生几个,还真不好准备,所以捡特殊的了。
  有了这件新奇的东西,宛清把铁匣子抛诸脑后了,琢磨这字是怎么来的,不过古代的东西精致的她一个现代人还真不一定能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临到晚上,宛清还在琢磨着那东西,迟迟不肯上床歇息,莫流宸蹙着眉头不善的看着宛清,大有宛清还想,他就不客气了,莫流宸硬把宛清抱进了卧室,宛清撅着嘴不满,莫流宸不给机会给宛清,先吻了再说,宛清被吻的迷离之际,发现手撑着了什么,宛清伸手摸摸,可不是让她头疼了几天的铁匣子么,宛清拿起来,莫流宸盯着宛清,“你想拿它砸为夫?”
  宛清瞪了莫流宸一眼,“想的倒霉,我还怕把它砸坏了呢。”
  一句话啊,莫流宸眼睛都冒火,她不关心他,竟然还担心铁匣子会被砸坏,有她这么做娘子的么,那边宛清却是继续拨弄,莫流宸觉得自己要疯了,老祖宗留下这么个东西是专门让他娘子拿来折磨他的吧,莫流宸气的心口难当,那边咔哒一声,宛清欣喜的叫了出来,“开了开了!”
  宛清说着,瞅着莫流宸眸底那夹着欲火的丝丝怒气,宛清呲了下牙,没理他,身子往后头挪,她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呢,那边莫流宸见宛清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把衣服一脱,挨着宛清坐下了,把宛清揽怀里,“花了四天时间都没能打开,怎么这会儿就能了?”
  宛清笑着,得瑟的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皇天不负有心人……额,就是那血玉上的字,白头两个字正好能打开,我的一生也就这么一个愿望,以己度人喽。”
  宛清准备一溜话的,可是莫流宸那手从衣襟里伸进去,宛清只好投降了,把他手扒拉出来,然后把铁匣子打开,入眼的是一张略微发黄的纸,宛清好奇的展开,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子俊逸邪肆,霸气侧漏,女儿的清丽华容,倾国倾城,两人神韵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宛清瞥头看着莫流宸,眉宇间能瞧出来三两分的相似,这个应该是,“你曾曾祖父和曾曾祖母?”
  莫流宸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应该*不离十,轻点了下头,示意宛清,铁匣子里还有一本书,宛清拿出来一看,入眼几个大:天降王妃之锦洛。
  书法洒脱犹如狂奔的野马,拉不住缰绳,宛清激动啊,迫不及待的翻开看着,只是灯光有些暗,字也得也不是很大,宛清看的不是很真切,宛清推攘莫流宸,“是你熄灭的蜡烛,你去点上。”
  莫流宸捏捏宛清的鼻子,手一挥,两道气飞出去,屋子里霎时间敞亮了不少,宛清讶然,以往只知道他灭蜡烛很潇洒,想不到点蜡烛才叫拉风呢,宛清钦佩啊,也想学这一手,但是她现在的心思全在这本书上,准确的说应该是自传,第一任锦亲王妃叫云锦洛,第一任锦亲王叫莫云战。
  烛火微颤,一个穿越女倚靠夫君怀中笑看另一个穿越祖宗一生的传奇,屋子里除了一页页的翻书声,偶尔还有几声宛清的感慨:
  “我就说母妃院子里的温泉室瞧着很别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它之前是露天的……”
  “丫,锦亲王府不止你一个断过腿呢,曾曾祖父也断过,相公,他比你更倒霉,你是被害,他竟然是被从天上掉下来的曾曾祖母给砸断了腿,好惨……”
  莫流宸不语,断腿一事他不好奇,他好奇的是曾曾祖母是怎么上的天,继续瞧。
  “相公,你看曾曾祖父多开明,你不让我跟去战场,他可是逼着曾曾祖母去的,这就是差别。”
  “那你怎么不说曾曾祖母是情有可原呢,曾曾祖父都要去战场了,还被她给砸断了腿,她不应该跟去伺候赎罪吗?”
  宛清哑然,不辩。
  继续往下看,宛清惊叹,难怪东冽这么仇视锦亲王府,非要拿到铁匣子,原来铁匣子里的雌雄对枪曾杀了东冽一皇一后,还曾废了北瀚齐王爷的一条胳膊,太剽悍了!
  还有锦亲王府那棵被璟浩然发现,宛清还刻字的大树上面的刻字不是莫云战留下的,而是第一任洛亲王莫言邰刻的,那也是个对锦洛深情似海的主,当时的莫云战还是四皇子,并未封王,莫言邰是皇叔的独子,封王是后来的事,更有世代婚约的来历,莫言邰这一辈子没能娶到锦洛,便想成为儿女亲家,只可惜云锦洛只生了两个儿子,并未有女儿,所以婚约一事未履行,这世代婚约是当时的皇上随后说的,并未指明该谁娶。
  还有洛亲王府掌管的宝藏,宛清瞧得都咋舌,这些都是当时云锦洛和莫云战的私有财产,为护卫大御,更为了子孙后代能代代安稳才会安置宝藏,并用两位王爷的王印做开启的开关,最让宛清纳闷的事今儿也得到了解惑,当初宛清就因为王爷和皇上的淡定而疑惑不解,这下全明白了,拿到两个王印能打开宝藏是不错,可也只能得整个宝藏十分之一的财产,宝藏里还有机关暗道,而开启的钥匙竟然是玉玺!
  这最后的钥匙是护住洛亲王府的吧,这么个宝藏交给他们保管,皇上肯定不会放心的,所以才把最重要的握在他手里,但是若是没有锦亲王和洛亲王的王印,皇上也没法拿到宝藏,这就是所谓的相互牵制,共谋和平了吧?
  宛清对这样的谋略真是钦佩的不行了,锦亲王府为大御做了这么多,难怪皇上都不猜忌王爷权倾天下对他是个威胁,人家要是想要那个位置,早就问鼎了,还有你的份,所以王爷忠心于大御,不一定忠于皇上都没事,难怪皇上经常在王爷跟前吃瘪,因为他祖宗在王爷祖宗跟前也只要吃瘪的份,遗传。
  宛清继续看着,那边蜡烛都燃烬了,宛清翻到最后,正要说两句呢,可是衣襟早被人打开了,莫流宸拿过宛清手里的书搁铁匣子里头,然后放在床头,看着宛清,“娘子,夜真的很深了。”
  说完这一句,宛清就觉得耳垂被人轻咬了下,宛清浑身舒麻,却是推攘莫流宸,嘴巴轻撅,“相公,我也想写本自传。”
  莫流宸瞅着宛清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笑着,“你那字是该好好练练了。”
  “我想,你写,方才那书那笔迹一看就不是曾曾祖母的。”
  莫流宸挑眉,那摆明了就是曾曾祖母的笔记好不好,“为夫也可以给你写个书名充充面子。”
  宛清鼓着眼睛看着他,正面打击完她不算,还侧面打击,谁要你字充面子了,给那些小屁孩做对比呢,宛清掀了被服,“你不帮我算了,我去求悠儿然儿,让他们帮我执笔。”
  莫流宸哭笑不得,那两小子多大点,能给她执笔?连笔都不一定认识!要挟直说就是了,莫流宸拿宛清没办法,她这一去铁定赖他们小床不回来了,那他就是那个欲求不满憋死的了,莫流宸点头应了,捏着宛清的鼻子,一副拿宛清没办法的无奈状,“成,为夫都听你的成了吧?”
  宛清完胜,夜很深,绻谴旖旎,月光倾泻而下,宛清伏在莫流宸胸前,莫流宸笑问道,“想什么呢,还不睡。”
  “想书名啊,我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不是闹着玩的,那也是三分钟热度,啊,不是,为夫是问,文名想好了没有?”
  宛清轻轻嗯了一声,眉眼上挑,爆出来一个书名:望门庶女。
  一个香药世家女与一个爱装傻充愣扮无辜的断腿世子的传奇而又略带狗血的故事,有爱无恨,有情无怨,意在将某人桃花与烂桃花悉数写出来,让后世子孙洒泪批斗警醒引以为鉴效仿……等等。
  (本文完)
  

番外 雪莲魂 


第一章 绣品

    窗外,雪花像柳絮一般下落,一个身着淡蓝色裙裳的女子临坐窗前,挑针轻绣,时不时的有呀的一声传来,那边丫鬟碧儿正用火钳子拨弄火炉,听到这声音,瞥头望过来,就见女子正一脸懊恼的瞅着自己食指上的针眼,碧儿在心底轻叹一声,自家姑娘琴棋书画样样出类拔萃,唯独这绣活,就像一道过不去的砍,怎么努力都不见成效,偏有固执的厉害,碧儿站直身子,去拿了桌子上的白瓷玉瓶过来,心疼的道,“二姑娘,一早上,您都戳了七八个针眼了,回头午饭都没法使筷子了,奴婢绣活还过得去,您要绣什么,奴婢帮您绣,奴婢要是不行,绣坊的柳妈妈也能帮您。”

    女子挑了点药抹在指尖,轻叹的瞅着膝盖上的绣绷子,抬眸看着碧儿,拗上了,“为什么我就绣不了呢?”

    碧儿不知如何作答,但还是劝道,“姑娘会的够多了,不会绣活也没关系,老夫人不就说了么,绣活不好没关系,回头您出嫁,她帮您多准备几个绣娘。”

    碧儿说着,还捉狭的瞅了眼女子,女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

    女子话还没说完,外面一阵笑声传来,“云谨,碧儿这话说的不错,不会绣活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是每个大家闺秀都跟你一般执着绣活,那些绣娘靠什么吃饭,咱得给别人一些活路不是?”

    这个懊恼自己绣不来针线的女子便是国公府二姑娘,温云谨,这会儿听见调笑声,忙把绣棚子放在窗前桌子上,起身相迎,碧儿在一旁行礼,轻唤了声大少奶奶,就下去倒茶,云谨嗔骂却不掩担心,“大嫂,她打趣我,你也打趣我,天这么冷,还下着雪呢,你怎么不在屋子里好生养着,你身子……?”

    大少奶奶神色有一瞬黯淡,轻摇了头,“不碍事,我在床上连趟了半个月,骨头都软了,今儿下了雪正好出门透透气,让我看看你的手。”

    大少奶奶牵着云谨的手,顺道坐在小榻上,拿起药帮着抹着,再瞥一眼那绣的绣品,一团红,还看不出绣的是什么,只是这一瞥,云谨就忙把绣篓子往身后藏,脸上有抹羞赫,估计是因为那拿不出手的绣品,只是这一动,身子倾斜,大少奶奶帮着抹药的手就把握不住力道了,呲的一声传来,那边大少奶奶瞪了她道,“都戳了这么多针孔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你这么拼命?”

    云谨轻摇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绣活不行,自然捡最简单的绣了,祖母病重,我想绣点东西聊表心意,只是我太笨了。”

    大少奶奶听了眼里吧嗒一下就掉了下来,“都怪我,是我护不住孩子,不然老夫人她也不会……。”

    看着大少奶奶的眼泪,云谨立时手了手,拿起帕子帮大少奶奶擦眼泪,“什么怪你,太医不是说了你不能哭吧,你偏不听,非得让祖母训斥你,你才听是吗,我去祖母跟前告状去。”

    云谨说着,起身就站起来,大少奶奶忙拉住了她,“好了好了,我不哭了还不成吗?”

    云谨这才满意的坐下来,瞅着她那微红的眼睛还有故意挤出来的笑,自己也跟着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来,那边大少奶奶继续帮云谨抹手,十个指头都有针孔,大少奶奶故作打趣道,“你倒是会挑颜色,不然依着你这一手的针孔,什么绣品也得给你毁了,人家绣活用的是线,你用血。”

    云谨挠着额头,不说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么有眼色,挑了个红色,正欲说话,外面大少奶奶房里的大丫鬟琢儿进屋来,脸色有些难看,福身禀告大少奶奶道,“夫人把她身边的大丫鬟给爷做通房了……。”

    琢儿话还没说完,云谨立刻站了起来,“娘怎么会这么做,大嫂才小产半个月,她就给大哥房里放人,我去找她,大嫂,你也一块儿去。”

    云谨说着,去扶大少奶奶起来,却被大少奶奶捉住了双手,“别去了,这事我早知道了,也同意了,我这身子三两年难再怀上,放人是迟早的事,老夫人是因为孩子没了才病重的,玉蝉能怀上,我也能心安些。”

    云谨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太太,捕捉到她眸底那不得不的凄哀之色,云谨真是恨铁不成钢,“祖母想抱得是你生的,又不是不能生,你和大哥成亲才几个月,是不是二嫂在娘跟前唆使的?”

    那边二少奶奶进来,正好听到云谨这话,脸色有些微微变,却是一脸笑的进屋来,“方才听丫鬟说大嫂来云谨这儿了,果真在呢,你们两个感情可真是好,大嫂出门,不是去老夫人那里,头一个就来你这里,只是娘给大嫂屋里放人,可不关我什么事,昨儿我还劝了娘来着,只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嫂自己都同意了,我们这些外人还能逼着大嫂不贤惠了?”

    云谨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给她行礼,轻唤一声二嫂,一点背后说人坏话的羞愧都没有,碧儿传回来的,还能有错了不成,只是那些话她不能说罢了,但是该反驳的话不能少了,“大嫂才出门,身子还没好爽利,不好去见祖母,先在我这儿解解闷,过两日再去看祖母。”

    那边二少奶奶笑着,过去关怀大少奶奶,说出口的话带着关心却也带着刀,把大少奶奶心底的伤疤一点点挖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老夫人盼重孙儿都多久了,好不容易才如愿,高兴成什么样了,今儿娘还把我找去,一顿训斥了,你进门便怀上了,我都进门两个月了还是半点音讯都没有。”

    云谨在一旁听着,扶着大少奶奶的胳膊道,“大嫂院子里的寒梅昨儿看就开的差不多了,昨晚下了一宿的雪,肯定全开了,不知道有没有压坏,我们去瞧瞧吧?”

    大少奶奶也不想和二少奶奶说话,点点头,随着云谨的手就起身了,却是笑道,“知道你钟爱我院子里那棵梅花,昨晚就让丫鬟小心的扫雪了,没压坏。”

    二少奶奶见两人不搭理她反倒有说有笑,脸色有抹难看,却是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大红请帖,站起来笑道,“一株梅花有什么好看的,宁王府今年设了梅花宴,邀请才子佳人去赏梅,这是给你们姐妹的请帖,娘让我给你送来了。”

    那边大少奶奶听得回头,瞅着那大红帖子,笑道,“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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