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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 番外-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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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也让宛清瞧瞧,多学着点儿,以后婶婶们过寿辰的时候,宛清也不会太败家。”
莫流宸听了眸底夹笑,和着宛清的话吩咐玉蓉道,“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没听见我娘子要欣赏婶子们的贺礼么,还不快起拿来。”
玉蓉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些太太们哪里记得王妃的寿辰啊,且不说送贺礼了,不来伸手要东西就不错了,她去哪里拿啊?
四太太五太太她们脸上挂不住了,就连三太太也脸色赫红,今儿可不是王妃的寿辰么,要是不说还真不记得了,王妃往日也没过过寿辰啊,日子久了,还真就淡忘了,今儿被宛清和宸儿提出来要瞅她们的寿礼,都有些觉得凳子烫人,一个个想溜之大吉了,王妃怎么说也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平素就是哪位太太过寿辰,也得送上一份贺礼的,这段时间怕是焦急坏了,还真忘了这事了,以前不也没送么,也没今儿这么尴尬啊。
老夫人气呢,哼了鼻子脸阴沉沉的,“王府铁匣子可还没找到呢,谁有那心思给你母妃过寿辰准备寿礼,你们在外头闲逛,哪里关心过王府的事,寻不回铁匣子,王府败落了,看你们……。”
老夫人说着说着,话声就小了,隐隐有些坐卧不安,宛清正觉得诧异,就听耳边有醇厚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一丝难以掩盖的欣喜,“宸儿回来了?”
进屋的可不是王爷么,还有二老爷三老爷,另外还有两个男子,宛清估摸着就该是五老爷六老爷了,步伐漂浮体型福胖的瞧着就像是纵欲过度的该是五老爷,另一个严肃点的该是六老爷,今儿可真是热闹,老爷太太们都聚齐了,王爷瞧见莫流宸是真的欣喜,倒是莫流宸憋红了脸,鼓着嘴,气闷闷的道,“有人不欢迎我和娘子回来,等母妃过完寿辰,我们就走。”
王爷听的脸一沉,严厉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老夫人身上,眉头微蹙,声音凌厉,“老夫人不是身子不适卧病在床吗,怎么瞧着中气十足?屋子里是谁不欢迎宸儿和宛清回来,来人,将她请出去。”
屋子里不少人脸都阴沉沉的,丫鬟们你瞅我我瞅你,这屋子里不少人都说话带刺呢,这要真去请,头一个怕就是老夫人了,可是她们不敢啊,老夫人更是脸都白了,当即咳嗽起来,春红连着帮她抚胸,担忧的道,“老夫人,您的药还未吃呢,是不是?”
老夫人一边假咳着,却是摆摆手,问王爷道,“皇上怎么说?”
王爷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回头望着莫流宸,倒是那边二老爷上前福身行礼道,“皇上说三日之内再找不回铁匣子,当真会降罪王府了,那铁匣子到时候就算找着了,怕是……。”
不是怕是,皇上那意思就是不留给锦亲王府了。
宛清瞅了眼莫流宸,没想到他们回来的这么巧,不过屋子里不少人都不希望见到他们呢,要是知道铁匣子在他们手上,宛清嘴角轻弧,冷冷的目光扫了屋子里众人一眼,退到莫流宸身后,一句话不说,她要先瞧会儿好戏,老夫人听了直道,“还不快差人去找,这铁匣子是老祖宗留下的,怎么能丢掉。”
宛清听得直蹙眉头,她突然好想叫人把老夫人的嘴封上才好,铁匣子多重要要她说了,要是能找到,王爷会不找回来,她倒是会指使人了,这会子正烦着呢,她还火上浇油,看人家伏老夫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拨弄着佛珠,不言一语,比她好多了。
三老爷也听不下去了,直瞪了老夫人,“娘,你就好好的养病,铁匣子的事有我们呢,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没得添乱。”
老夫人被哽的脖子都红了,她这还不是为了他,他竟还这么说她,暄儿如今还跪在佛堂呢,冰娴也陪着,再看宸儿稳坐在轮椅上,什么事都不管,一出王府就是几个月,什么忙也帮不上,宛清就更是了,回来就给她添堵,想着,老夫人的心里的气就顺不过来,这会子是真咳嗽了起来,咳的人心烦。
找当然是要找的,只是希望渺茫了点儿,王爷还欣喜着能见到莫流宸和宛清而高兴呢,瞥眼见好几樽琉璃在,王爷目光闪了闪,想起今儿是云谨的寿辰,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木盒子,也不说话,递到王妃跟前,眼里闪出希意出来,王妃眼睛顿了顿,半晌,还是伸手接了,一句话也没有说,即便如此,王爷也松了口气。
外边,沈侧妃匆匆忙的进屋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布满了泪水,步子迈得大,见一群人堵在了屏风处,也没瞧见是谁,只知道是个丫鬟,手臂一挥,就将南儿推倒一边去了,南儿手里端着的正是琉璃呢,沈侧妃一用力,南儿受不住,人往后一倒,托盘一倾斜,琉璃就往地上倒去,宛清瞧得心惊,忙伸手去接,却被走过来的沈侧妃给挡过去了。
啪的一声琉璃破碎的声音传来,宛清被沈侧妃一挡,身子也斜了过去,重心不稳,直直的往地上栽去,眼看着就要扎到碎琉璃了,腰带却被人拽住了,是莫流宸。
沈侧妃气的回头瞪了宛清一眼,仿佛宛清碍着了她的事,直直的朝王爷跪了下去,完全没注意到一屋子人变了的脸色,沈侧妃哭得梨花带雨,“王爷,暄儿晕过去了,罚了这么久,您让他回来吧。”
瞅着一件完好无缺的琉璃就这么四分五裂了,还差点连累宛清跌倒,王妃真是气的眼睛都红了,手捏紧了,上前玉手一挥,朝着沈侧妃的脸就扇去一巴掌,“哭什么哭,本妃的屋子岂容你肆意妄为,横冲直撞,来人,给我拖出去,重重的打十大板!”
沈侧妃捂着脸,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王妃清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转而去瞧宛清,担忧的道,“可撞疼了?”
宛清连连摇头,眼圈红红的,方才她也吓坏了,这要真扎了下去,这张脸怕是毁了,那琉璃尖着呢,怕是难复原,那碎琉璃现在的技术难取出来,要是扎到眼睛,宛清都不敢想,不当是宛清,莫流宸才吓住了,幸好反应的快,不然他会活刮了沈侧妃的,见没人听王妃的吩咐,莫流宸的脸更是沉了三分,“人呢,还不会拖出去打!门口守着的是谁,人进屋都不知道禀告,一并拖下去狠狠的打!”
屋子里的婆子吓住了,打沈侧妃,那可是她们想都没想过的事,她可是世子爷的亲生母亲啊,先前王妃吩咐的时候,就犹豫着不敢上前,暗地里你推我我推你,这会子莫流宸也添话了,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才好,宛清瞧了脸就冷了下来,这些都是王妃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不该王妃一声令下,立马拖人么,还这么拖拖拉拉的,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
竹云梳云吓住了,忙将手里的琉璃放了下来,见一个个的不动,恨不得上去拖才好,就听王爷摆手道,脸更是寒霜密布,“拖下去,打!”
沈侧妃张大了眼睛瞅着王爷,眼里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是恨意,沈侧妃咬了牙去往屋子里瞅,却是没人帮她求情,谁敢啊,王妃是不发脾气,发了脾气才吓人呢,王妃现在是顾着宛清,回头再没人来拖,一准加到二十大板,就是三十大板都是可能的,那些不听使唤的婆子一准全卖掉,沈侧妃确实莽撞的冲进屋,还打坏了宸儿送给王妃的琉璃,王妃没剥了她的皮都是仁慈的了,王妃有多宠爱宸儿,当初宸儿摔了琉璃,王妃都打了他一顿,还是亲自动的手呢。
今儿沈侧妃打碎了王妃的琉璃,要换成是她们,不活刮了她都难解心头之恨,要不是暄儿大意,铁匣子又怎么会失窃,王爷不过才罚了他十几天,就晕倒了,也太娇弱了点,要她说啊,关他个十年八年的才应当,不然回头怎么面对列祖列宗,不过琉璃被打碎了,她们心里多少都舒坦了些,不过还有两个呢,怎么没一起碎了呢。
王爷发了话,没人敢拖沓了,上前拖着沈侧妃就往外头去,沈侧妃这才想起来求饶,“王爷,妾身知错了,饶了妾身这一回吧,暄儿可是您亲生的,连跪着这么多天,那膝盖骨再跪下去,以后可就走不了路了,您不能这么待他!”
三老爷瞅着沈侧妃一张脸,有些淤青,蹙了蹙眉头,上前劝道,不是劝王爷,而是劝王妃,“王嫂,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她也是关心暄儿。”
莫流宸臭着一张脸,“关心大哥也不该在母妃的屋子里瞎撞人,打坏了母妃的琉璃不算,还差点害的我娘子毁容,打她十板子已经够轻了,再不拖走,我让阿灼来打了。”
冷灼是习武之人,力道可比那些婆子重的多,若真是冷灼来打,沈侧妃非得脱去两层皮不可,三老爷闭了嘴不说话了,三太太见了直气,王爷王妃要打沈侧妃关他什么事,他们爱打便打就是了,暄儿出了这样的事,铁匣子估计是难回到他手里了,巴结沈侧妃做什么,最好是狠狠的打一顿,谁让她昨儿还阻拦老夫人同意划铺子给她筝儿了,正好可以替她出这口恶气,最好是沈侧妃和王妃斗个你死我活才好,不过王妃那性子,她有时候都气的想去敲她两下才好,太窝囊了。
屋子里也没谁求情了,婆子拖着沈侧妃往外头走,很快的嚎叫声就传了来,老夫人听得直蹙眉,嘴动了两下,想帮莫流暄说两句好话都不敢说出口,直得瞪着宛清,要不是他们回来,也不会有这起子事,她就是王府天生的克星,她没嫁进来之前,王府好好的,她来了之后,王府就变得乌烟瘴气了,老夫人越瞅宛清,心里越是来气。
宛清目光淡淡的瞅着老夫人,眼睛瞥见伏老夫人几次顿住手里的佛珠,欲言又止,最后却是半句话也没有提,只是手里的佛珠拨的飞快。
屋外的嚎叫声很快就歇住了,丫鬟来报沈侧妃晕倒了,王妃直接就让人将她抬回了住处,没说请太医来给她治,也没说不许,只是瞅着地上的琉璃,眼睛有些微黯,宛清忙示意丫鬟将碎琉璃拿起去埋了,转而对王妃道,“母妃,今儿是您的寿辰,没必要为了点小事烦心,相公或许还有件礼物送给您呢。”
说完,宛清就回头瞅着莫流宸,那铁匣子迟早都是要拿出来的,不然回头让他们知道在他们手里,成了心的不拿出来害得铁匣子被皇上收了去,一准压他们去祠堂,莫流暄都罚跪了半个多月,不定就要他们长住那儿了,谁让王府不待见他们的人多了去了呢。
找不回来是一说,找到了不给那就是你心怀不轨了,没准人家就说你妒忌,暗藏祸心,得不到的就毁了它,成了心的想王府败落,再说了,他们总不能一直藏着那么一大铁块吧,听莫流宸说,边关战事初起,估计就是因为大御没有了铁匣子,东冽少了份顾忌,所以向大御宣战了,不定到时候北瀚也来凑一脚,大御夹在中间,可真是危险,最苦的还是那些老百姓了,战事再大,那些挑起战事的不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苦的是他们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宛清还在想着,就见莫流宸推着轮椅上前,嗡了声音朝王妃道,“宸儿答应一年之内让您抱个大孙子。”
宛清听得脸一红,恨不得掀了脚去踢他才好,叫你胡说八道了,王妃却是听了开心不已,连连点头,摸着莫流宸的脑袋,笑的淡雅如菊,“宸儿送的这份大礼母妃更喜欢。”
宛清这会子都恨不得去挖地洞了,她发现在王妃屋里她想的最多的还是打地洞,真该找人来挖一个,来了之后就去里面躲着,免得窘迫,宛清低头朝莫流宸翻了个大白眼,见他笑的凤眼灼灼的,宛清牙齿有些痒,就听莫流宸吩咐道,“去将小包袱拿来。”
竹云一听,就知道宛清他们是要将铁匣子拿出来的,虽然心里有些不大乐意,可王府面临这样的情况,哪里能一直搁在手里,边关的战事可就是因为这个起的呢,听说顾府老太爷都上了战场了呢,这要多耽搁一日,不定会发生什么变数,忙去绛紫轩将小包袱取了来,那些东西都应该被抬到绛紫轩了。
竹云将包袱取了来,宛清接过递到王妃手上,“母妃,这个是丫鬟从渔民手里头买来的,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反正其余的人喜欢那是肯定的了,王妃喜不喜欢还真不知道,不过今儿是王妃的寿辰,礼物自然是要送给她的,其余人,她才不会呢,这铁匣子虽说是锦亲王府的,可他们毕竟是花了银子买回来的,这做主的权利还是有的,不是么?
有了之前的三件琉璃,屋子里不少人都瞩目着小包袱呢,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王妃也是好奇呢,当下由宛清捧着包袱亲手打了开,瞧见是铁匣子时,一屋子的人都懵住了,老夫人拄着拐杖,往前头一走,脸上那叫一个欣喜若狂,“可算是找回来了,快,快让人去将暄儿和冰娴接出来。”
宛清淡淡的瞥了老夫人一眼,眼神是真的冷,这老夫人心里当真不知道什么是羞愧呢,一心只惦记着莫流暄和冰娴,当初百般阻挠他们出府的可不就是她了,宛清回头瞅着莫流宸,铁匣子王妃没有接,宛清只得拿到他跟前了,莫流宸无视一屋子人欣喜的表情,随手拿着把玩,王爷伸手去抚他头,“还是父王的宸儿有用,这铁匣子也不用送给你母妃,好生收好了。”
宛清听了眼睛就睁大了,听王爷这话,这铁匣子就给他们了?
宛清抬眸去扫屋子里的人,王妃神色淡淡的,看着铁匣子发呆,其余人都睁圆了眼睛,老夫人攒紧了手,那边二老爷蹙眉,“怕是不妥,宸儿拿着铁匣子,圣上会同意吗?”
老夫人实在是忍不住了,“铁匣子虽说是从暄儿手里头弄丢的,可他也在佛堂祠堂反省过了,宸儿这样子,能担起这副重担吗?”
老夫人帮腔过了,一屋子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接话,左右不过就是莫流宸傻头傻脑的,又是坐在的轮椅上,莫流暄都护不住的东西,搁他们手里迟早有丢的一天,若是再丢可就不是简单的罚跪祠堂那么简单了,宛清听得脸墨黑墨黑的,且不说铁匣子是从莫流暄手里头丢的,还他们找回来的,凭什么搁在她相公手里就会丢了,莫流暄哪里强了,不过就是在他们面前站起来了,她相公是不愿意,回头等事情查清楚了,看你们有何话可说,原先还不打算要这个铁匣子的,现在你们这么说,他们还非要不可了!
屋子里还在说着,王妃随意找了个位置坐着,并没有接话,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或许不大想宛清他们接手这么个麻烦,可又不甘心要他们将铁匣子就这么让出来,不由得秀眉微蹙,宛清不管他们说他们的,拿手戳了戳莫流宸的肩膀,声音不大不小像是咬耳朵,可就是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谁让铁匣子在他们手上呢,谁敢上来抢啊,王爷跟莫流宸说话都轻声软语,其他人也只有耍嘴枪的份儿,还得一边顾忌着莫流宸是不是随手拿起手上的铁匣子朝他们扔去,那铁匣子砸中,不头破血流也得卧病一两个月吧。
几十双眼睛瞅着,方才说的那么严重,可不就是希望他们主动放弃么,只听宛清道,“相公,这铁匣子就给他们吧,回头我们弄丢了,没准是要被剥皮抽筋的,但也不能就这么白给了,大哥丢了一回也该长长记性了,回头再丢了,没得连累王府上上下下跟着倒霉。”
莫流宸抚着额头,煞有其事的瞅着怀里的烫手山芋,撅了嘴道,“可这个是我们花了银子买来的,方才还担了败家的罪名呢,恩,铁匣子让出来了,这败家的罪名也得让出来,”莫流宸说着,抬头瞅着王爷,“父王,这铁匣子就给大哥吧,是他将铁匣子弄丢的,我和娘子花钱替他买了回来,他把银子给我们就好了,也不多,就二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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