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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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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剑慢慢地扭转情绪,想起了今晚自己请马静一起吃饭的目地,马上收拾起十二分的精神,与马静周旋起来。马静是很漂亮,绝对能值得那一万块的投资。可是如果要对得起那五十万的标准,雷剑要搞一个短平快才行。
不过,可能雷剑想收回投资的心情太迫切了,他居然没有注意到亲爱的叶子。亲爱的叶董事长已经走了,并且结帐的时候才发现叶子已经把他的帐给结了。
这叫什么事嘛!居然让自己地一个大客户为自己的这两百多元钱买单,雷剑觉得这事如果让父母知道了,非得要打他屁股不可。太迫切想在这边收回投资。那边一笔很好的投资却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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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剑本来要在宾馆里开个房间把马静就地正法,当初选择宾馆餐厅吃饭就有这个用意,想起叶子的事情,雷剑却没有了心情,不过估计即使他有这个心情,马静也不会这么快就自投罗网。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要为了一颗树而失去一片森林……,雷剑默念这几句话,带着马静走出了餐厅。
酒醉饭饱之后。商量下一步地活动计划,钟敏剑提议去宿舍玩麻将,反正是周末。玩个通宵也没有什么。阿昌是从来不参与这种活动的,他家里比较困难,而玩麻将总会带点彩头,他没有这个闲钱,叶子有点无聊,也答应了,李畅是不参加这种活动,但答应叶子陪着他看看,有几个还有其他的事,留下来只有五个,李畅、叶子、钟敏剑、葛朗、还有叶子的一个同学叫周平。
最后选择地点时还是没有去宿舍,怕影响别人休息,学校周围有棋牌室,叶子的那个同学是那里的常客,于是由他带队,几个人杀奔棋牌室。说是不远,其实也有好几公里,叶子的车大,坐五个人还很宽敞。
大厅里已经有好几桌了,吆喝声、出牌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几个人找了个包间,钟敏剑一进大厅的时候,听见熟悉的声音,就像喝了七十度的老白干,双脸泛红,双腿也有点飘,待上了牌桌,更是两眼放光,好像要把一张张硕大地麻将牌吃进眼睛里,一个老赌棍的标准形象,他号称从来不玩屁胡,动不动就奔着清一色、七对子、门清过去。葛朗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有牌就吃,能碰绝不放过,只要能胡就行。叶子则完全是抱着打屁聊天地心情过来的,谁胡谁不胡好像与他都没有关系,只是瞎打,而最为冷静的就是叶子的同学周平了。如果说钟敏剑是一个老赌棍,周平就算得上是一个职业赌棍了。均,玩得也不大,平胡十块钱。
李畅看了几圈,葛朗不输不赢,钟敏剑输了一些,叶子是大输家,而周平则是大赢家。李畅觉得有点无聊气闷,打算出门去走走,这段时间先是在上海处理公司的事情,后来回到北京又一头扎进了抗癌药物的开发,一直搞得人非常紧张,这也是李畅跟着他们过来散散心的原因。
李畅走出包间,在大厅里随意转了转,大多是些老头老太太,玩一块两块的小麻将。
有一个包间的门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老熟人。
“孟刚,你怎么在这里?”李畅笑着打了招呼。
“几个朋友叫过来玩玩,有点累,换人了,出来走走。”孟刚看见李畅,有点尴尬,已没有早先的骄横跋扈,手放在口袋里抖了抖,还是掏出了烟,“来一颗?”
“谢谢,我不会抽烟。”
孟刚潇洒地点着了烟卷,美美地吸了一口,看了李畅一眼,犹豫不决地想张嘴又闭上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李畅问。
“出去说吧。”
孟刚和李畅来到棋牌室门外,
外面的空气清爽多了。孟刚三口两口把烟抽完,随手弹在墙角。
“最近张晓芙怎么样了?”孟刚终于拿出豁出去了劲头开了口,问完后有点如释重负的样子。
“我好久没有见她了。先在外面出差好几个月,回来后又非常忙。虽然都在一个学校,可是来学校的时间很少。你经常在学校里,没有见过她吗?”
“我怎么见得到她?她现在连我的电话都不接的。”孟刚懊丧地说,随即又奇怪地问:“你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消息呢?”下面一句话他没好说出来:“你不是她男朋友吗?”
李畅想起了早先那场张晓芙导演、自己主演的恶作剧,没想到孟刚现在对张晓芙还没有忘情,他把话题叉开了:“你暑假回家了吗?”
“没回。”孟刚站在李畅身边有点难受,找了个托词又进去了。
第85节、校园逸事(三)
着孟刚消失在门后,李畅若有所思。
自从冲虚观的事情解决之后,孟氏企业收敛了很多,以前针对张氏企业的一些暗地里的行动都撤了回去,并且在一些竞争场合,孟氏企业都主动地示好。冲虚观和孟氏企业之间是一对平衡,冲虚观的老观主虽然死了,不过冲虚观的实力还在,只不过自己由于不想去做这个劳什子的观主,才没有去研究冲虚观的真正实力,不过,凭着一个小小道观的十几个人,居然就能控制住白道黑道具有广大人脉的孟氏家族,就容不得小觑。
冲虚观对自己的态度是一个变数,而孟氏家族对自己的态度又何尝不是变数。控制好了冲虚观,才能间接控制住孟氏家族,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没有去了解孟家的事情。表面上孟刚对自己恭恭敬敬,他以及他的家人背后又是怎么想的。
本来孟家的影子在李畅的大脑里已经很淡了,这一年多来,李畅很少想起他,不过今天看见孟刚,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些事。孟刚看自己的眼神,恐惧多于拘谨,而在恐惧的后面又掩藏着什么呢?
街头上有两个人在吵架,把静谧的夜变得像是被撕破的一块湘绣,左边是一家酒吧,一个一脸娇媚的二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深情地告别,也许心里都在盘算着对方的价位。因为中年男人一走,女人马上接了一个电话,娇滴滴的好像打情骂俏。这个世界变得有点怪。
李畅忽然转过了身去,因为那边来了一个美女。
这个很难构成正常的因果关系,因为李畅转过身是背对着美女。正常的因果关系是应该面对美女,脸上露出潇洒的笑容。
非正常地因果关系是,李畅欠了美女的钱,或者李畅招惹了这个美女。野蛮女友在这个世界上好像并不是特例。
美女走进了酒吧,李畅嘀咕了一句:“奇怪,她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
李畅没有马上走开,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雕塑一样。
“丽丽,老板在办公室。他说你以来就去找他。”服务生对进门的美女说,然后左右看了看。小声说:“你自己小心点,老板很生气。”
“谢谢。”美女在僵硬的脸上挤出点笑容。
美女上了二楼,在办公室门上敲了几下,听见里面絮絮叨叨的声音,等了几分钟,门打开了,一个女孩脸红红地走了出来。瞪了美女一眼。
美女走进办公室,走到老板的面前:“二哥,我来了,您找我有事?”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潘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你去3吧。”二哥和蔼可亲、满脸笑容地说,刚才服务生的警告好像是撒谎。这个样子怎么会是很生气的样子?
“二哥,对不起,我不做了。”美女小心翼翼地说。
“求求你。帮二哥这个忙,把潘先生对付过去,我不会亏待你的。我知道你缺钱用,除了潘先生给你的钱。我一分台费不收,我还给你一笔钱,潘先生给你多少,我也给你多少。你不知道,潘先生一句话就可以让这个酒吧关门。”二哥此刻真地像哥一样和美女说着话,可是他要做的事情却实在是不想做哥的样子。
“对不起,二哥,我真的不做了。”美女很坚决地说。要不是二哥打电话威胁她,她也不会到这里来当面和他说了。
“是不是被人包养了?找到大款了?翅膀硬了?”二哥每吐出一个疑问句,脸色就收缩了一分。声音就拔高了一分,眼睛里的火花就强烈了一分。
“我不做了。”美女似乎翻来覆去只有这句话。
二哥把桌子猛地一拍,突然发作了起来:“放你妈的臭狗屁!想不做就不做了?你当这里是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那么便宜!又不是没陪过男人,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装什么清纯?你信不信老子一刀把你的脸花了!”
二哥啪地把桌子一踢,抓起桌子上地裁纸刀走到美女面前,把冰凉的刀面贴在女孩的脸上,一手托着女孩的下巴:“呵呵,好漂亮的脸蛋,真是我见尤怜。这一刀划下去,破了相,你那个小情人还会要你吗?他看上你还不是因为你这张脸蛋。其实,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陪陪潘先生,不过是搂搂抱抱,你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轻车熟路的,少不了你一块肉。”
两行泪水从眼里流了下来,女孩恐惧的眼光瞥着贴在自己脸上的裁纸刀:“二……二哥,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放过你我去喝西北风啊。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告诉你们同学,在学校里贴大字报,把你地照片印在传单上?马静同学!”
这个漂亮的女孩居然是马静!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底细?”马静这次真正地恐惧起来。要是让同学知道她在外面做这种事情,这辈子就算完了。
“你当我是傻瓜?到这里来做事地人,我都会把她的底细调查清楚。好了,好了,别担心,你好好地干,我就不会这么做。”二哥用刀背拍拍马静的脸,“这张脸蛋,要是花了真的可惜了。”
那个给女孩报信的服务生站在门口迎客,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楼上的动静,连外面进来人了都没有察觉。
“服务生,还有包间吗?”李畅看着那个五神不能做主的服务生,等了足有十几秒才开口问道。
服务生听到有人在叫他,神智还没有回来,笑脸先回来了:“有有,您几位?”
“现在就我一个。丽丽在吗?”
服务生这才完全把飘散的七魂六魄收了回来,打量着面前这个来找丽丽的小伙子。高高地身材,普通的容貌,穿着打扮还过得去。眼神有点冷。
“她……好像还没有来。”
李畅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票子塞给服务生,服务生悄悄接过,低声说:“在老板房间里,正在挨训呢。”
“老板在哪里?”
“二楼顶头地房间。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地。”
李畅走到二楼,来到办公室,先贴在
了一段壁脚,然后变了一个大大的口罩戴在嘴上,遮脸,很有礼貌地敲响了门。
“等会。”二哥粗声粗气地说。
李畅抓住门把手一拧,推开门走了进去。像进自己家门一样自然。
二哥松开了马静,眯缝着眼看着进来的李畅:“你是谁?你怎么进来了?”
“我就这么进来了。”李畅无所谓地说,“我来接我的女朋友马静。”
马静本来背对着大门,一听这个声音,身躯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这个声音她听见过,是她的熟人!是她的同学!!自己的事情还真的让同学知道了!!!
她没听出来这个声音到底是谁,抖着身子不敢回过头来。
—
“你就是马静新傍上的大款?马静地小情人?”二哥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畅。“不像太有钱嘛。马静就这种眼光?”
这句话让李畅郁闷地撇了撇嘴唇。看着对面那张讽刺的笑脸,李畅有种把它变成酱菜铺子的冲动。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马静,我们走吧。”李畅走到马静身边,伸手轻轻地搂住了她。
马静像要把脑袋埋进沙子的鸵鸟,把脑袋几乎贴到了胸前,眼睛紧紧地闭上,双手蒙住了脸颊,似乎这样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熟人就不会看见自己这张脸了。
李畅在后面轻轻推了一下马静的背,马静机械地顺着这个力道转过身子。朝大门走去。
“站住!”二哥大喝一声。
“不用送了。”李畅把郁闷又送回给了二哥。
“来……”二哥刚刚吐出一个词,就被李畅一只手捂住了嘴巴,一只手掐住了咽喉,楞是把后面一个字硬生生吞了回去。二哥竟然没有看出对方是怎么过来地。好像一瞬间,这人就欺到了自己身边。二哥是一个老于江湖的人,一个人在他面前过两眼就能掂出他的斤两。可是面前这个人,二哥却有种探不出深浅的感觉。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做他这行的,讲究的是八面玲珑,能不得罪的就尽量不得罪,与这句话同样重要的是,既然得罪了那就要往死里得罪。对于小姐。就要恩威并施,才能控制住她们。当两边都要得罪的时候,能够避免自然最好。如果不能避免,自然只有讨好大地,得罪小的了。
李畅松开手:“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莽撞。”
李畅倒退着身子走到马静身边,侧着身子把马静推出了房门:“马静,下楼去,赶紧回宿舍,你在这里只有碍手碍脚。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听话!”
李畅话中地自信好像有着莫大的魔力,马静机械地点点头,跨出了大门,门啪地在她后面关上了。
马静呆立了一秒钟,马上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跳了起来,急匆匆地一步两三个台阶下了楼。
服务生看见像惊弓之鸟的丽丽,匆匆逃命似地跑袭来,顾不上问她,不动神色地退开一步,让出通道来。马静抛给他一个感谢的微笑,推开门冲了出去。
马静冲到大街,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朝着学校的方向驶去。
马静惊魂未定地坐在出租车后座,突然想起刚才一路出来,居然没有看见救她的人的模样。只有一点能肯定,这个人肯定是她认识的。
要不是为了弟弟的病,要不是这个学期地学费也没有着落,她也不会在暑假到这种地方来打工。在这里挣钱是很容易,也很艰难,就看你怎么对待。在这里不需要出力流汗,不需要劳累奔波,出卖的只是色相和尊严。在这个什么东西都可以估斤论两、讨价还价的世界,色相和尊严是她唯一可以卖个高价地东西了。每个台坐下来可以拿两百元小费,凭她的相貌,每天坐两个台不成问题,交了台费,一个月能挣上一万多元。可是,每次回到宿舍,她恨不得把那些客人摸过的地方洗上十次,百次。
马静捂着脸轻声地抽泣起来。
“姑娘,怎么了?”司机关心地问。
“开你的车!”马静猛地抬起头,大声吼道。
司机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姑娘居然有一副女高音的嗓门,司机嘀咕了几句,摇摇头。
李畅关上房门,走到二哥身边,伸出了手。
“什么意思?”二哥茫然地看着李畅。刚才李畅把马静推出门,他没有阻止,他知道如果阻止,这个家伙可能会把这个酒吧拆了。为了一个小姐,不值得。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歌厅是固定的,小姐是流动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老板也管不了。二哥刚才的那些手段对于那些老油子小姐是没有用的,只能吓唬吓唬马静这种菜鸟。不过,他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还不走,那个漂亮小妞不是已经被他救走了吗?
“照片。”
二哥苦着脸说:“大哥,没有照片,真的没有,我是吓唬丽丽的。我们这种包间绝对没有偷*拍偷摄的仪器。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那样,哪个客人还敢来啊。”
李畅凌厉的眼神盯着二哥,二哥觉得背上都渗出了疹子,一股寒意从脚跟一直冲到脑门。李畅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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