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私人劳家卓-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少一倒,劳通除开你,再无第二人有资历可胜任执行总裁。”苏见的声音带着稳握胜券的笑意:“总算出头。”
家卓没有说话,我在旋梯处悄悄转头,看到他眉间拢着沉沉云雾。
“喂,家卓,”苏见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何时这么优柔寡断了?”
这时助理小姜从会议室出来,对着家卓恭声道:“副总,文件已经按苏先生的吩咐整理好了。”
家卓道:“嗯,辛苦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吧。“
苏见轻快地道:“小姜,喝杯茶。”
似乎感染到了苏见的快活,小姜也不如平时在家卓面前那么恭谨,笑着结果苏见递给过来的茶杯说:“这下上三十五楼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上个月在南非的那个开发案,我们评估预算和策划都做得简直完美,送到上面去,大少竟然一句话就否决,要不是副总是我们直属领导,开发部的同事简直要集体引辞。”
“放心,”苏见拍拍他肩膀,踌躇得意:“家卓一上去,马上主持开始这个项目。”
我听着听着,一不小心差点一脚踩空了楼梯。
幸好及时扶住了台阶,我稳住脚步,安静地绕过玻璃茶几。
应付了西点店的外送小姐,将几个精美盒子提到餐厅内,我返身回来坐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换台,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不再分神去听楼上动静。
一会家卓下楼来,站在那堵华贵的花岩石墙下寻我:“映映?”
“我在这里。”我站起来。
眼前的人清致脸庞倦容隐隐眉宇间心事重重,脸色还是白得过分。
我不放心地伸手探他额头:“有没有好一点?今天一直在忙?”
家卓配合地微微俯身,我摸了下他额头,忍不住皱眉,触手还是烫。
家卓病了两天,发烧咳嗽一直没好,今天早上才稍稍有点精神,却又马上开始工作。
他安抚地拉住我的手:“给我一杯水,早上忘记吃药。”
“你先看一会电视,”他从我手中接过水杯转身要上楼:“还有点事要处理,很快就好。”
我迟疑地喊了一声:“家卓——”
家卓回头看我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神色,缓缓开口,语气是温和的严厉:“映映,我再说一次,劳通的公事你不必过问。”
我立即噤了声,再不敢多说一句。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忍心,声音放柔了几分:“你上次不是说喜欢艾薇的草莓果酸,送到了吗?”
我慌忙挤出愉悦笑容:“唔,看到了。”
宽敞明亮的餐厅,我取出精致一盒甜点,娇滑蛋糕表面的洒着一层可可粉,我勺了一口,觉得嘴里发苦,搁下了叉子。
我坐在餐桌旁不知多久,直到苏见告辞离去,还站在客厅和我打了声招呼。
我起来开门送他们离开,寒暄几句,苏见语气愉悦,步伐壮阔。
我想到家卓,想到他在挣扎之间的迟疑,想到他掀开家骏底牌之后劳家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我坐在餐桌旁,对着光洁透明的橱柜,几乎咬破了手中的汤匙。
我觉得头脑胀痛发热,思绪一片混沌,想了许多事情,却越来越纷乱,四下一片安静,我累得动都不再愿意动。
椅子上的手机乍然响起。
我猛然惊醒,看了一眼,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
电话那端是家卓的声音,微微的低哑:“你还在楼下吗?”
“嗯,我就上去了。”我迅速地倒出牛奶加热,趁着这空当儿收拾了一下狼藉的餐桌,然后端了牛奶上楼去。
()
墙角开了一盏浅黄透光云石壁灯,家卓独自躺在沙发上。
我踩着地毯走近,他闭着眼没有察觉,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按着额角。
“怎么了?”我轻柔地握住他的手腕:“头痛?”
他立刻将手放了下来,轻轻点点头,又说:“还好,有一点。”
我给他按了一会太阳|穴,他扶着我手臂站起来,走进房中躺下。
我逼着他喝了半杯牛奶,他倦倦推开不再要,将头枕在我腿上闭起眼睛。
我倚在床头,怀中的人苍白倦容,他身体不适又带病坚持工作,这段时间也熬得够辛苦了,我为什么还要惹他心烦。
我心底细细的柔软泛起,彷佛一个一个微小的泡沫软软地发酵膨胀,游走充盈在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血管的神经末梢,我忍着身体里那种发软疼痛的幸福,小心抬起手指,沿着他的轮廓,隔着虚空细细抚摸他的脸,他的光洁饱满的额头,他的高挺秀气的鼻梁,他的微阖双眸敛去了平日的清澈柔和,却也掩盖了逼人精锐和沉沉悒郁,只是眼角迤逦着细细的憔悴,是我看一辈子都不够的沉静疲倦的睡颜。
我永远不会告诉他,我守着他的每一场小憩,彷佛都是走过了一场天长地久。
家卓并没有睡很久,八点多醒过来陪着我吃了点晚餐,医生过来给他挂水,有些不满地看着拖了数天还是持续低烧的病人,终于忍不住开口叮嘱他不要过度劳累。
我们躺在床上,我靠在他肩头,陪着他静静地等待着吊瓶的药水一点一点地滴落。
大约是十点多,家卓接到电话,我窝在被子中,听到他语焉不详的几个字:“怎么了?”
“你在哪里?”
“好。”
“你等一会,我马上过去。”
家卓点滴刚刚拔了针,原本正恹恹地躺在床上养神,却忽然起身换衣执意要出去。
我不好也是不敢出声劝阻,爬起来坐在床上看着他换好了衬衣,只好进衣帽间给他取了一件羊毛线背心,替他将钱包放进衣兜,随着他下楼穿上大衣,递给他车钥匙然后目送着他开门离去。
他脚步匆忙,转身简短一句:“映映,你先睡,不用等我。”
我慢慢走回客厅,透明落地玻璃窗下,正好看到楼下的那辆黑色汽车飞驰而去。
我按亮屋顶水晶吊灯,一屋明亮灯光并没有驱去我心头的不安怅惘,我了无睡意地在屋子里逛来逛去。
我胡思乱想许久许久,一步一步地朝家卓的书房挪去。
我仔细聆听楼下的动静,多希望他下一刻就推门回来。
但直到我走到书房门前,屋子依然一片寂静,我闭了闭眼,狠下心一把推开了虚掩的门。
我快步进去,强迫自己迅速地翻了一遍桌面,家卓的办公桌是一组半圆形简洁素雅的白色桌柜,左边是一叠公函,中间放着记事本一个笔筒,旁边搁着咖啡杯,台式电脑的显示器在中间略微倾斜,一角还贴着我用绘图铅笔写的一则便笺,叮嘱他吃药的时间和剂量,家卓一直没有撕下来——宽大右边桌面是堆积成小山的文件,文件夹都塞得满满,但归档整理得条理清楚,我找过了一遍,然后拉开抽屉和书柜,都没见我要找的东西。
我蹲在地上,摁了电脑的启动按钮。
才不过短短几秒钟,我心跳如鼓,感觉脊背上密密麻麻的冷汗渗出来。
电脑屏幕亮起,我颤抖着伸手去摸鼠标,无线鼠标不小心被我碰落,跌在地上好大一声响。
我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我脑中完全一片混乱,甚至还有一瞬间空隙埋怨家卓为何不喜欢在书房铺地毯,我一边拼命控制我的杂乱念头一边慌慌忙忙地打开他的电脑,点开了几个盘,他公事的文件夹密密麻麻,我乱点一通,也看不到什么头绪。
我勉强镇定心神,按键盘搜索隐藏文件夹,一秒后一个文件弹了出来,命名为Macau。
我点击打开,文件需要密码,我试了几下,竟然顺利打开了。
那一瞬间我五味杂陈,有松懈,有感动,有懊悔,更多的是却是,兜头压来的窒息和难过。
那几个数字很简单,是我的生日。
上面一份文件和图片文件夹赫然在目。
里边是几份家骏在澳门的消费的明细账单,各间酒店各家夜店一应俱全,甚至详细到一夜的酒水价格。
其中最显眼的,还是在新世界厅一掷千金的奢豪赌资。
我关闭界面点开了剩余的一个图片文件夹,瞥了一眼过去,忍不住惊呼了一口气。
一张张照片里背景糜烂模糊,镜头底下的家骏和一个艳丽女子放肆地露骨湿吻。
女子穿得暴露,动作性感挑逗,两人都是目光迷离,不知是否嗑药,家骏的手已经伸到了女子短裙下的大腿根部。
如果这种照片抖出给传媒,几代独享尊荣的劳家家门,只怕一夕之间沦为本埠豪门笑柄。
我想到若是奶奶和绮璇看到这些……便再也不敢往下想。
我不知何来勇气,果断地插入移动硬盘,将那份文件拷走。
然后继续随手新建了一份空白新的文件夹,命名为Macau,修改成隐藏属性,然后关闭了计算机。
我生平第一次怕得如此厉害,只觉得犯了滔天大罪,抽出纸巾擦干了我一整个手心的汗,战战兢兢地走出书房时,膝盖都是软的。
我张着耳朵楼下动静,唯恐家卓回来。
事实上我的担心完全多余。
我躺在沙发上,一直砰砰不断乱跳的心脏都平息了,他仍未回来。
我走出客厅往楼下看,高楼下□外的宽阔的车道上,不时有车灯打亮驶入,但都不是他。
我再次走进书房仔细检查了下我的作案现场,确认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痕迹,心神不安地走出露台的花园外吹了会冷风,回来冲了个热水澡,又坐了半晌,终于支撑不住睡倒在床上。
睡得昏昏沉沉之际,听到楼下大门打开的声音,整个人顿时惊醒过来。
家卓上楼来,在客厅逗留了一会,朝睡房走来,我听到他低低咳嗽声,逃避地闭着眼睛。
他俯下身子替我拉上被子,柔和声音:“映映,怎么还没睡?”
我握了握他冰凉的手,马上取来遥控器调高了暖气温度:“嗯,睡不着,你去了哪里?”
他掩着嘴轻咳几声:“有点事。”
我起来替他更衣,解开衬衣扣子,凑近他的衣领时,忽然闻到淡淡的香水气息。
诚然我不是第一次在他的身上闻到香水味,之前他许多次的晚宴应酬归来,身上都是酒味混着杂乱的女士香气。
家卓如果是在酒会归来,无论多累,回家即刻换干净衣服。
可是这一次,他领口上只有一种香水味道。
我可以想象,深夜幽会佳人,临别的一个拥抱,她在他的肩上眷恋不舍……我悄悄吸了吸鼻子,嗅到尾调余下的淡淡柑橘香气,凯莉驿马车。
我认得这款香水。
()
我原本惊惶不安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下去。
家卓奔波一夜,泡了个澡在我身旁安稳睡过去。
我靠在他身边,睁着干涩双眼一夜未眠。
次日家卓早上起来,我跟着起床,却完全睁不开眼。
他按住我:“映映,不用理会我,你再睡一会。”
他动作小心地在房内走动,临出门前过来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轻手轻脚地下楼去。
待到他出门,我躺在床上,不知为何觉得非常非常的心伤难过,怔怔流下泪来。
他做事这么辛苦,已是面临悬崖无路可退,我却在背后恶毒地推了他一把。
我心头涌起一阵绝望,我觉得我们完了。
我下楼时,看到落地窗外的天色阴沉,苍茫的天空飘着冬日的细雨。
我裹了一件防水外套顶着黑眼圈潦草地出门。
出楼道时雨并没有很大,我没有带伞出来,谁知走出了花园道车道时,雨势突然变大,我踟蹰犹豫,困在楼下想了许久决定先回家。
一辆停在对面街角的黄|色的出租车逆行绕道我的这边的街道上。
我还未招手,车子已在我身旁停了下来,司机探出头来:“小姐,下雨了,打个车吧。”
我只好拉开车门:“北京路。”
司机是一名中年男子,熟练地转动方向盘向前开去。
车子在午后咖啡门前停下来。
我疑惑地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咖啡馆。”
司机愣了一下,随即说:“小姐,你刚刚说过了。”
“哦,”我睡眠不足整个人头晕脑胀,低头找零钱包,他伸手过来接时,我目光望去,那是一双修饰得非常整洁的手,中指上有淡淡的墨水印子。
他掏出皮夹来找我零钱,我多看了一眼他的钱包。
然后付车资下了车。
侍应生礼貌地拉开门,我走进去,看到坐在咖啡座的女子。
我坐下来取出纸巾擦干脸上的雨水,绮璇妆容精致,漂亮的大眼睛紧张不安地望着我。
我满心倦意地取下挂链上的移动硬盘推给她。
绮璇眼睛一亮,不疑有他,接过了上前紧紧拥抱我:“映映,真的谢谢你。”
我盲目地任她搂着,面无表情肢体僵硬。
绮璇眼眸闪闪发亮,诚挚地说:“映映,感谢有你,劳家不会因为家骏蒙羞。”
她可真会安慰人,我轻嗅她颈后,藤本月季,含羞草,晚香玉的中调,散发着优雅独特女人香。
熟悉的香气围绕了我。
()好看的txt电子书
我觉得一阵晕眩袭来。
绮璇看我脸色,担忧地说:“映映,你怎么了?”
我低头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你脸色不好,”绮璇体贴地扶着我,柔声说:“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搭计程车很方便。”我拿着包包起身。
绮璇陪着我走出街口等计程车。
“映映,”我走出街道时,绮璇追上来:“这次这么为难你,我心里很歉疚。”
我觉得累,思维迟钝,不知如何作答。
“我会好好劝家骏,劳通家业那么大,外人做难道好过自己兄弟做?”绮璇握着我的手:“别担心家卓,他做事的手腕和能力,除非是他自己放弃,否则他不可能也不会败的。”
我勉强点点头,告辞她走到街道旁,在街道转角,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一辆名贵的白色轿车停在咖啡馆旁的泊车处,车牌是LT188。
家骏的车。
(二六)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家卓非常放松,他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吃了几天药后他身体基本康复,苏见他们不再频繁在家里出入,我们平静美好地过起了甜蜜的二人世界。
家骏那边一反前段时间拼命避开媒体的奇怪行径,这段时间各种商业活动和应酬异常高调,他先是密切与戴勤一行人出入劳通大楼,而后又在名流出入的餐厅做东招待戴勤,晚报财经版拍到的照片,两人在席间谈笑风生频频举杯,俨然已似多年老友,接着家骏又赴港出席了银江的上市庆祝典礼。
家骏全权代表劳通银行出席各种活动,笑容意得志满,言辞之间似乎已大权在握,一时风头无俩。
家卓彷佛对这一切毫不介怀,不动声色,如常上班。
新年之前他按照工作日程出差巡视了国内几间分行的工作,然后在元旦放了一天假,好好地陪我过了一个假日。
那天晚上我们在外面吃晚饭回来,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按着遥控器换台,转到新闻频道。
经济台晚间新闻正在重复报道银江集团在港盛大启动仪式,劳通作为最有望与其合作融资银行,家骏受邀出席,画片不断捕捉到家骏和戴勤的握手谈笑,画外音反复强调银江将和劳通银行签订一份价值达数亿元的合作协议。
家骏潇洒大方应对采访的传媒:“银江集团市场潜力雄厚,劳通能参与合作这次的上市案,非常荣幸。”
戴勤在一旁笑容满面:“劳先生诚意十足,贵行在资产评估和证劵投资方面的经验更是一流,我们公司秦总指示了,这次的合作案如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