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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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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安慰着道:“绮璇,你先别慌,只要爷爷不知道,这事我们好好解决就行了。”
  “对——”她痉挛地握住我手腕,彷佛抓到海中唯一浮木:“你帮帮我好不好,你去求家卓,让他千万别告知爷爷……”
  我一时语结,有几分迟疑:“我……”
  她望我神情,怔住摇摇头,泪眼又落下来:“对不起,局势已经如此,这是家卓最好的机会……”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好轻轻地拍她肩膀。
  好一会,绮璇止住了哭泣,低低地说:“他们两兄弟这一次竟闹得不可开交,不知道最后会如何。”
  我们坐了许久,两个人都满怀心事,很多事不知道当不当说,又都难免心有戚戚焉。
  一直到将近傍晚,我扶着绮璇走出咖啡店,她含着泪笑:“映映,我只是不知道该和谁说,多谢你。”
  司机将车驶过来,她跨进了车内。
  我站在咖啡店门口,对着她挥挥手。
  晚上家卓回到家,我在二楼客厅,他解下领带,坐到我身旁来。
  我闻到他衬衣领口寒冷的空气,混着一股酒气。
  “晚上有应酬?”我问。
  家卓冷得脸色发白,掩着嘴低咳点了点头。
  我起身给他倒热水。
  家卓接过水杯喝了几口,脸上稍稍放松,他动手解开袖扣。
  我伸手过去,他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我身前,将头倚在沙发背上,有些疲惫地闭上眼。
  我低下头摆弄他手腕边上的那枚镶嵌在铂金暗蓝扣子:“家卓。”
  “嗯?”他依旧闭着眼,轻轻应我。
  我小心地开口:“最近这么忙,上市案顺利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他略微张开眼,有些探究地望了一眼我:“映映,你一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我说:“家卓,无论你或者大哥,都是劳通的项目,谁做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手撑在沙发上,略微坐直了身体:“你想说什么?”
  我索性单刀直入:“你握有大哥在澳门输钱的消息?”
  他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很平静的声音:“你哪里听来的风声?”
  我只问:“回答我,是不是?”
  家卓声音有些冷:“你问这个做什么?”
  “既然是家人的事,不能在家里解决吗?”
  他看我一眼,轻描淡写地道:“映映,不要理会,这些不关你的事。”
  我说:“家卓,你一定要夺得劳通,即使不惜兄弟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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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何来如此念头?”家卓面色微变:“不至这般严重。”
  我心头闪过一丝战栗:“爷爷不是说要各凭本事吗,这样不够磊落。”
  他骤然转过身来,低微幽冷:“你这样看我?”
  我恍惚张口:“没有,只是你可不可以不要——”
  “不要怎样?”家卓截住我的话,冷冷地说:“不要不择手段?还是不要卑鄙无耻?”
  他依然疲懒地坐在沙发上,姿势未有纹丝改变,浑身却缓缓散出一种冷漠锋芒。
  家卓声音低微没有什么力气,却带了沉如雷霆的压迫:“你后悔现在才知我是这样一个人?”
  他素来待我温和溺爱,我是以不明为何他身旁下属对他的态度,恭敬到甚至带着一丝害怕,原来他身上那种冷静到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声音低幽得彷佛是从时间深处传来:“你是我身畔的人,那里听来外面的风言风语,回家来质问我?映映,够了。”
  我被他训得面无人色,小声地道:“可是——家骏要是怎样,绮璇和小哈,他们怎么办?”
  他面容冷如薄薄冰峭,似乎将我阻隔在千里之外:“劳家饿不死两个妇孺。”
  我觉得浑身发冷。
  我欲同他辩解:“家卓!”
  他站起身来:“江意映,我的事你少管!”
  这句话真真令我生气。
  我砰地一声丢下手中的杂志走出客厅。
  他自己取了睡衣进浴室。
  屋内气氛莫名的冷淡。
  夜里我搽完脸,进去睡房躺倒床上,家卓倚在床头用手机看电邮。
  他细长手指按着屏幕,指尖有些发白,皱着眉头一直轻轻低咳。
  我拉过被子,闷声说:“我要睡觉了。”
  他一言不发,抬手熄灭了床头灯。
  我躺在宽敞大床的另一侧,离他远远的,闭着眼专心睡觉。
  一会家卓睡下,我听到他他在床那一头蜷缩着低低咳嗽。
  我绞着自己的手指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坐起来:“你怎么了?”
  语气似乎没有那么温柔。
  他根本没有睡着,听到我说话几乎是马上就起身,声音有些哑:“抱歉,我去睡客房,吵到你。”
  我伸出手欲挽住他,他却绝然走开了。
  次日家卓没有回家,他平日有时也会这样,太晚了便在办公室附属休息室过一夜,但这次他没有打电话给我。
  隔天夜里我守在大厅看到他回来,神色平淡如常,并无多说一句。
  我看着他换衣,进书房,打电话,然后深宵进睡房来,我不出声,他便当我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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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比起硬心肠,这个男人胜我十倍。
  如此僵持两天,我已经快要崩溃。
  我独自在家,凄然望着渐渐黑起来的夜,屋子一片寂静,连电话从未响过,甚至干洗店的电话都没有一个。
  想到又要一个人面对不知如何打发的漫漫长夜,我望着大门呆坐许久,终于咬咬牙跑上楼拉开衣橱。
  我下出租车时,看到唐乐昌等在剧院门口复古大理石廊柱下。
  夜色浓深,他穿着一件红黑格子外套,深蓝仔裤,仰着头仔细地看海报。
  流光溢彩的灯火映照得他的脸庞,精致得希腊神话中如同临水照影的水仙花少年。
  如此当前美景,光影的变幻给了人错觉,饶然是我也看得砰然一动,怪不得这么多女孩子追着他跑。
  他转头望到我:“看来我电话打得时机不太对,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我撇撇嘴:“我见到你总是不太开心的。”
  他不以为意,拉过我:“想看那一场?”
  我答:“你选好了。”
  我不过想找个热闹的人群之地谋杀掉我自己的愁绪。
  唐乐昌看了一会剧目表,将我放置到一旁避风的角落,自己去窗口排队买票,然后走过来,对我抬抬下巴。
  周围人潮济济嘈杂喧哗一片,我只顾低着头跟着唐乐昌走过走廊,踏上木头台阶,在中排的红色座椅上坐下。我心情苦闷,唐乐昌一向爱和我说笑,见我兴致不高,便住了嘴。
  他只安静地将一杯热咖啡妥帖地放在了我手中。
  圆形舞台不是很大,但灯光效果非常的好,彷佛回到大学时熟悉的场景,我心情渐渐平复,啜了一口热饮抬头专心等表演开场。
  唐乐昌选的这一出戏非常别致精彩,甚至某些时刻,我投入得短暂地忘记了自己的心事。
  散场时,我们并肩挤在人群中,我对着唐乐昌说:“多谢你。”
  他一本正经地答:“不用谢。”
  我仰起头望望他,有一段时间不见,他的气质竟有些迥然不同。
  我疑惑:“唐乐昌,我觉得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
  他问:“哪里不一样?”
  我琢磨着:“似乎成熟一点。”
  他扬眉笑:“难得你看得起我。”
  “男生变成熟,一般两种途径,”我头头是道唬他:“生活挫折或失恋打击。”
  他他嗤地一声笑,又恢复了几分我当初认识的倚栏探花风流倜傥的唐乐昌,他说:“你看我是哪一类?”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的思绪已经转到了别的地方去。
  他原本含笑的脸看我一眼,忽然眉宇之间就多了点无奈:“江意映,你何时才学会对着我时专心一点。”


  我们走出剧院大门,唐乐昌说:“你等我一会。”
  过了片刻,他开了一辆朴实的日产车停在车道上。
  我走过去,唐乐昌下车来替我推开车门,我问:“你买车了?”
  “家里人的,”他似乎不愿多说:“刚好在外面,见你语气不好,所以就直接过来了。”
  我无欲窥探他隐私,只道时间太晚要直接回家,唐乐昌送我到楼下,我在花园的车道和他道别时,看到廊下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楼下的人看见我跨上走廊,径自转身率先走回了电梯。
  我推开门,一楼客厅灯光明亮,却空无一人。
  我慢吞吞地换鞋,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根本不知所云的电视,才起忐忑地身上楼。
  二楼的卧室和书房都没有人影。
  我走过走廊,会议室的门开着,他默然坐在椅子里,黑色衬衣白的脸孔,身边是散落的文件,手边一杯水,早已冷却。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家卓沉默地望见我,见我丝毫没有走进来的意思,有些吃力地撑着桌面起身。
  他慢慢走出来:“怎么这么晚?”
  我竖起了自己全身的刺:“不过晚一点点,和彻夜不归相比好多了。”
  “前两天是临时有事走不开。”家卓温言说:“抱歉我忘记跟你说。”
  我最受不了他对着我来这一套,劳先生有一打秘书和助理,每日行程精确到以分秒来计算,有什么事情是不记得的?明明是要故意晾我,却要做得客气周到,听起来谦和得要命,却是拒人千里的尊贵。
  只教人满心感动恨不得俯下来吻他靴子。
  “没事,”我转身往走廊走:“我也没怎么注意。”
  “送你回来是唐?”他道:“女孩子在外面太晚不好。”
  “别装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一心想戳碎他翩翩风度:“你不是看见了吗?”
  家卓终于显出一丝心烦意乱:“映映,请你勿与他走得太近。”
  我不服:“你之前不是大度表示不管制我交友?”
  他口气骤然强硬:“今日不同。”
  我狠狠顶嘴:“劳先生日夜繁忙何时有空理会我与谁看场戏?”
  他被我气得脸色发白。
  我只觉得痛快。
  他扶着墙,有些艰难地开口:“你知道唐乐昌是谁?”
  我扬眉望着他,并不说话。
  家卓低声说:“他父亲是周煜国。”
  我心底不是没有震动惊诧,周煜国是本市的司法界一把手,唐乐昌竟是如此权势家世,但他为何不随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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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装得无动于衷地说:“那又如何?”
  “江意映。”他冷冷地喝:“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不耐烦地说:“我听得到。”
  他有些失望地说:“我一心要你不要搅浑进这些事,你却偏偏肆意任性。”
  我低着头不说话。
  他怔怔地看我一阵,心灰意冷地苦笑:“是我自作孽,原是我宠得你无法无天。”
  我何时见过他对我如此疾言厉色,一时呆在原地。
  家卓不再看我一眼,转身砰地一声摔上了书房的门。
  我怔怔站着,有一瞬间呼吸不过来。
  不知在客厅麻木站了多久,我又累又困走进睡房,衣服也未脱直接躺倒,闭着眼一会,我站起来走出客厅去看看,书房的门依然紧闭。
  我睡睡又起来,看了无数次,家卓依然独自呆在里面。
  我没有勇气去敲门,想起他疲倦带着失望的眼神,抬起手指捂住了滚烫的眼角,匆忙地将头埋入了被中。
  直到意识迷茫精疲力竭地睡了过去。
  我是深夜被书房的动静惊醒的。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迷糊着跳下地板朝对面跑过去,书房的门半掩着,家卓只穿了一件单薄衬衣,房间里暖气没有开,他伏在桌上,瘦削双肩剧烈颤动,咳得撕心裂肺。
  我走近他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背上,声音不禁放柔了几分:“怎么了咳嗽得这么厉害?”
  他恍然抬起头来,见到是我,伸手揽过我的腰,而后将头轻轻地贴在我身上。
  我抚摸他黑色短发,他苍白的脸孔,微闭着眼睫毛低垂覆在下眼睑,连唇都是淡色的。
  他倚在我怀中,神色那么疲倦,声音没有一点点力气:“映映,让我靠一会。”
  我怀中柔软暖和,他轻轻地蹭了蹭,我伸手环住他的身体。
  他低低咳嗽一阵,终于缓了下来。
  我忍着心头的疼,柔声说:“家卓,我们不再吵架了。”
  他半个身子依偎在我怀中,好一会才说话,声音虚弱无力的:“是我不好,我们为什么要为了旁人吵架?”
  我紧紧地抱着他。
  他闭着眼休息了一会,扶着我的手站起来,缓缓走了回房中。
  我给他盖好被子,拉着他的手捂了很久,待到他冰冷的手掌有了暖意,才模糊地在他身旁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觉得身畔人的温度异常,伸手摸过去发觉家卓开始发烧。
  我整个人顷刻清醒过来,爬起来瞧他:“家卓?”
  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拉过我的手安慰性地握握:“我还好。”
  我跳下床找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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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住我的手:“映映,不要紧,早上医生会过来。”
  我去倒水,又给他量了体温,家卓喝了水,吃了几颗药片。
  他烧得有些昏沉,我不敢大意,在床边守着他。
  坐了一会困倦袭来,我打了个盹,迷糊中感觉到家卓的手指触摸我脸颊,沙哑的声音:“映映。”
  “嗯。”我低声应。
  “地上凉,起来。”
  我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低着头:“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他伸手抱起我:“我们之间永远不用说对不起。”
  他烧得难受,却不愿我担心,只微微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躺着。
  等到凌晨五点,家卓挨不过我的恳求,允许我给医生打电话。
  我待在房中,杨医生过来给他做了检查,确认只是着凉发烧。
  家卓只低垂着眼帘,安静地由我握着他的手搁在床边,我帮忙挽起他的袖扣,露出手背白皙的皮肤,医生配好药水取出针管,撕破塑料袋,消毒后一枚尖锐针头,精确利索地扎入他手背上的的淡蓝血管。
  我紧紧咬住了下唇。
  “映映,”家卓一直静静闭眼躺着,忽然对着我说:“你到隔壁房间去睡。”
  “嗯,”我轻声应他,又磨蹭着待了一会,药水滴落下来他渐渐模糊睡去,医生守在客厅,我才略略放心地去补眠。
  (二五)
  下午回到家,我进屋轻声掩了门,进厨房放好买来的牛奶和果蔬,顺手整理了一下冰箱,餐桌上搁着城中餐馆的名贵外卖盒子,我今天早上有事出去了,刚刚回来时看到苏见的车停在楼下,想来是家卓召来他们,应该又是忙了一天。
  我走上楼去,意外地看到家卓和苏见在二楼的小厅悠闲喝茶,不远处的客厅内在放莫扎特,降B大调钢琴曲,走廊上一地如水的音乐流动。
  我走上前笑着道:“今天不用工作?”
  “回来了?”家卓含笑望我:“刚刚做完。”
  我对着苏见点了点头招呼一声,搁下手袋坐到沙发上。
  家卓接着话题说:“彼德什么时候回来?”
  “下礼拜。”苏见答:“家卓,等彼德一回来——”
  “嗯,”家卓对苏见轻轻做了个暂停手势,转头温柔对我说:“映映,我让碧禅定了艾薇轩的点心,应该快送到了,你下去看看可好?”
  “嗯,我下去看看。”我点点头起身下楼,他明显要支开我。
  我听到苏见催促的声音:“家卓,无须再等,现时是时候了。”
  “大少一倒,劳通除开你,再无第二人有资历可胜任执行总裁。”苏见的声音带着稳握胜券的笑意:“总算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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