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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侠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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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寒青人虽摔倒在地上,但他神智并未完全晕迷,双手撑地,挣扎坐起,道:
    “姑娘,咱们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在这酒菜之中下毒?”
    他心中茫然,不知这荒凉的小酒店中一位少女,为何竟和自己结下了仇。
    那少女冷笑一声,道:“我那父母、兄长……”
    那酒菜之中的药性十分的强烈,林寒情凭仗武功、强自支持,亦难持久,只觉药毒上冲,双手力道忽失,砰然摔在地上,晕了过去,那少女说些什么,已是无法听到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醒来时,发觉自己正坐在一座囚笼之中,四面铁栏环绕,双手双足,都被牛筋捆牢,缚在那铁柱之上。
    耳际问轮声辘辘,车身颤动甚烈,似是正行在崎岖的山道。
    林寒青镇静了一下心神,凝聚目力望去,发觉自己被捆缚的囚车。是置放在一辆宽大的马车上。四面都恩厚厚的黑布蒙遮,无法瞧到外面景物。
    只听左侧响起了一个宏亮声音,骂道:
    “亲就杀,要剐就剐,把老子这等不死不活的囚在此地,那就不要怪我开口骂人了。”
    -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道:
    “阁下,如是不想皮肉受苦,那就规矩一些,再要胡喝乱叫,咱们只有堵上你的嘴巴了。”
    林寒青暗暗忖道:“好啊!原来还有人陪我在此!”
    眼瞧去,只见一个铁笼和囚围自己的铁笼,井然而放,里面坐着一个全身黑衣大汉。
    那黑衣大汉,似是早已知晓林寒奇被囚于此,见他转眼,说道:“你几时醒过来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很易产生出相惜之情,林寒青虽对其人印象不佳,但仍然平和的答道:
    “在下醒来不久。”
    那大汉道:“你可是梅花门下?”
    林寒青微微一怔,忖道:难道那位酒店中地姑娘误认我是梅花门中的人,才在酒菜中下毒。
    心中念转,口中应道:“在下并非梅花门中人。”
    那大汉道:“这就奇怪了,你既非梅花门下人,他们何以会把你囚于此处?”
    林寒青苦笑了一下,道:“也许在下这份长相太过奇特,引人生疑,误把我认作梅花门下人了。”
    那黑衣大汉突然放低了声音,道:
    “你当真不是梅花门中的人么?”声音低微的,林寒青也只是隐隐可闻。
    林寒青摇摇头道:“当真不是。”
    那黑衣大汉冷笑一声,不再理会休寒青。
    林寒青只觉心中疑窦重重,很想问他几句,但见那大汉一股冷冰冰的神情,只好忍了下去。
    好在这些时日中,他对任何事物,都养成了漠不关心的态度,转过脸去,不再瞧那大汉。
    但闻轮声辘辘,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紧接着蓬幔启动,一片阳光透了进来。
    紧接着,行近来一个全身劲衣大汉,先打开囚禁林寒青的铁笼.取出一方黑帕,蒙在林寒青的脸上,牵着他下了马车,向前行去。
    林寒青虽然脸上被黑巾蒙起,但觉风势甚大,衣袂飘动。似是正行在一片荒凉的郊野中。
    大约有一盏热茶工夫,耳际间响起了一个冷冷声音道:“坐下去。”
    林寒青心中暗道:坐下就坐下。依言坐下身子。
    只见四周已无风势,想是已经进入了室中。
    只听另一威重的声音说道:“你如是不想皮肉受苦,最好是据实回答。”
    林寒青心中奇道:要我回答什么话呢?
    念头还未转完,那声音重又入耳际,道:“你们一行几人?”
    林寒青道:“只有在下一个。”
    那声音又道:“胡说,我们已然生擒了四人之多,怎的只是你一人?分明……”
    只听两声惨叫传来,突然寂静下来。
    林寒青警觉到已有大变,但他双手双足,都被牛筋紧紧的捆住,眼睛上又被黑布蒙起,手足既难挣动,双臂亦难视物,只好坐以待毙了。
    只觉一双手伸了过来,解开了脸上的黑布。
    抬头看去,只见自己停身之处,正是一座小庙,两个尸体,横陈在神案之前。
    一个青色大汉,和一个带着面纱的黑衣少女,正自低声交谈。
    林寒青这些日子来,从未用心想过江湖中事,想此刻的形势,却迫着他不得不用心去想。
    目下的江湖上,似是正展开着一场残酷的暗杀,双方似是都派出无数高手,在剪除对方的耳目、羽翼,这等尖锐的博斗之中,自然要牵扯到很多无辜的武林同道。
    只见青衣大汉,缓缓转过脸来,两道锐利的目光,扫掠了林寒青一眼。突然挥动起手中匕首,制去了捆缚他手足的牛筋。
    林寒青舒展了一下手足,心中暗自忖道:这真是一场糊涂的经过,糊糊涂阔的被人擒住,装入囚车,又糊糊涂涂的被人救了,死里逃生。
    抬目望去,只见那青衣大汉抓起一具尸体,脱去他身上衣服,迅快的穿好。
    林寒青冷眼旁观,表面不动身色。心中却大为震骇,暗道:原来双方已经是短兵相接,而且各尽所能,不择手段。
    只听那戴着面纱的少女说道:“你记熟了他的身世姓名了么?”
    那青衣大汉道:“记熟了。”
    那黑衣少女说道:“讲来给我听听。”
    那青衣大汉欠声说道:“姓潘名高,山东蓬莱人。”
    那少女点点头,接道:“小心去吧。”
    那青衣人欠身一礼,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林寒青望着那人背影忖道:这人冒替的名字叫潘高,我要牢牢记着。
    忽听耳际间响起一个娇脆的声音,道:“起来把这两具尸体,移到神像后面。”
    林寒青回过脸去,望了那黑衣小女一眼。道:“姑娘可是对在下说话么?”
    那黑衣女子怒道:
    “不是对你说,是对两个死人说的不成。你是何人手下?这等笨头笨脑的没有用处。”
    林寒青被她申斥一顿,心中大感难过。暗道:我林寒青堂堂男子,岂肯受一个女孩子这般呼来喝去。随口待骂。
    一种波烈的反抗意识,自心底泛升而起。忖道:看将起来,一个人实是无法摆脱人群,跳出是非圈子,除非你离群独居,永不和人见面。
    那黑衣女眼看林寒青仍是静静的站着不动,不禁大怒,挥手一掌,拍了过去。
    林寒青骤不及防,被她一掌拍个正着,身不由主向前冲了两步,撞在了墙壁上。
    他心中已动反抗之意,再受比一击,不禁怒火高烧,正待翻身反击,突觉“命门穴”上一麻,已被那黑衣少女紧紧按往了穴道。
    这“命门穴”乃人身要害大穴,只要对方掌力外吐,立时可震断林寒青的心脉。
    这一瞬间,生与死的念头,在他脑际之间盘转数周,暗自忖道:我此刻只要一句回答不对,她立刻可把我震毙掌下,这般死去,那是太不值得了。
    但闻那黑衣女子冷冷说道:“你是何人手下?快说!”
    林寒青心中急,终于急出了一句话来。道:“在下在小翠姑娘手下听差。”
    他无法确定那黑衣女的身份,只是凭籍判断,她可能是那梅花主人的手下?这一句随口答出之言,立刻就要决定他的命运,是生是死。
    只觉背后“命门穴”上一松,耳际响起那黑衣女娇笑之声,道:
    “原来你是翠姑娘的手下,小妹适才冒昧侵犯,远望多多原谅。”
    林寒青转过脸来望去,只见那黑衣女已然解去了蒙面黑纱,眉目间春意荡漾,樱唇微启,想出来一排整齐的牙齿。
    这女人并不很美,但却有一股莫可抗拒的诱惑的魅力,林寒青瞧了一阵,不禁心头一震,赶快别过头去,道:“不知者不罪。”
    那黑衣女微微一笑道:“你贵姓啊?”
    林寒青心中暗道:难道她心中又动了怀疑不成,随口应道:“在下姓白。”
    他心中日日夜夜想念着白惜香,随口应答,不禁说出白惜香的姓来。
    那黑衣女笑道:“白兄在翠姑娘手下很久了么?”
    林寒青心中暗自打转道:看来她已动疑,我如畏约缩缩,势将增加她的怀疑之心。当下冷冷道:“在下在小翠姑娘手下,已有二年之久了。”
    那黑衣女脸也娇媚笑容,突然间敛失不见,一对灵活的眼睛,不停的眨动,望着林寒青道:
    “这样久了么?那小妹该应认识白兄才是。”
    林寒青暗道:要糟,她要节节盘问下去,势必非要露出马脚不可,情势迫急,只有吓唬她一下。脸色一沉,冷冷说道:
    “你在何人手下?”
    黑衣女沉吟了一阵,道:“小妹是八媚中人。”
    林寒青暗道,无怪她看去妖里妖气,只有西门玉霜,才能想出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出来。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原来姑娘是八媚中人物,那是无怪有此武功了。”
    黑衣女道:“白兄过奖了。”
    林寒青道:“在下蒙姑娘相救之情,日后见着翠姑娘。定当据实相告。”
    黑衣女笑道:“小妹在八媚之中,排行第六,白兄见着翠姑娘只发要一提,她就熟记了。”
    林寒青道:“在下还有要务在身,不能在此久留,就此别过。”抱拳一礼,大步而去。
    黑衣女望着林寒青的背影。欲言又止。
    林寒青步出庙门,急奔而去,找一处草丛。隐起了身子。
    果然,那黑衣女急快的追了出来,流目四顾了一阵。急急向正北奔去。
    林寒青长长吁一口气,暗道:“江湖风波,步步杀机,你不犯人,人要犯你。看起来,要想摆脱江湖上是非恩怨,实是大不容易之事,既是无能摆脱,那倒不如置身其中了,念转心动,豪气顿生。
    这些日子,林寒青一直意气消沉,逃避江湖上非恩怨。不愿涉入漩涡之中。
    他学会了人所不能忍受的气,漠视武林中日渐扩大的尖锐冲突,他想置身室外,不闻其事。
    可是事与愿违,武林中日渐扩大的的冲突,已把他卷入其间,在这场轰动江湖的大变乱中,似是无一人能够置身事外。
    连番的凶险际遇,已使他消沉豪气,逐渐地振奋起来。
    刹那间心回念转,精神大振,一反近日的消沉神态,一挺胸,大步向前行去。
    流目四顾,四周寂然,那囚笼马车早已走的不知去向。
    四处是一片幽寂荒凉。
    林寒青只觉豪气振发,长啸一声,放步向前奔去。
    过去他想逃避事端,却偏巧逢上了无数的麻烦,此刻他意气飞扬,希望能找一点是非出来,却偏是毫无所遇,直走到日色西沉,冬夜喜低垂。仍是未遇一点麻烦。
    这时,他正在一座村落之中。
    目光转处,瞥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停放在一座的巨大的宅院门口。
    广大的宅院,矗立在这等偏僻的乡村之中。显然是有些不伦不类。
    林寒青望着被高大的宅院,和那华丽的马车,心中突然间动了怀疑。暗道:我既是不再畏缩是非缠身,那也不用顾虑什么了,何不冲入这宅院只中瞧瞧。
    心念一转,直向那大宅院中行去。
    两扇黑漆大门,竟然是虚虚的掩着,林寒青用掌一推。两扇大门,应手而开。
    大门内是一座广敞的院落,摆满了各色盆花,奇怪的是竟不见一个人影。
    林寒青略一沉思,穿过那盆花庭院,直向二门行去。
    二门竟也是虚虚的掩着。
    林寒青推开门,只见一道白石铺成的大道,直通一座大厅,两侧满植花树,打扫的十分干净,门窗紧闭,不见人影。
    这一份幽静,令人油生恐怖之感,林寒青不禁心头一阵跳动。他站在二门前犹豫了一阵,放步向前行去,一面却运功戒备。
    这些日子来,他连经凶险,已然生出深深的戒心。
    走完了白石大道,登上五层石阶,到了紧闭的厅门前面。
    林寒青一路行来,所有的门户。都是虚虚的掩着,想来这座厅门,定也是虚掩的了,伸出手去,轻轻一推。
    那知事情竟然大出意料之外.这厅门竟全是由里面紧紧的拴着。
    显然是这大厅之内有人。
    林寒青略一沉思,高声说道:“有人在么?”
    他一连呼叫数声,竞不闻厅内有人相应。
    这又是一个意外的变化,使人有着莫测高深的感觉。
    林寒青略一刹,暗道:既来之,总该瞧了水落石出才是,当下凝聚内力,陡然一推厅门。
    这座厅门,筑造得紧牢异常,林寒青用力一推,少说点,也有五百斤以上气力,那水门竟然是丝毫未动。
    林寒青心中大奇,暗道:这厅中如是有人,我这般高声呼叫,应该是有所反应才对,如是无人,怎会由里面栓了起来?
    他意想念觉奇怪,好奇之心大动,探看之心,也更觉坚定,当个说道:
    “诸位,这般的置诸不理,在下要打进去了!”后退两步,运气行功,陡然向那木门上撞了过去。
    其实他这般喝问,自知多余,但觉着多问一声,心中似是有了籍口。
    只听砰然一声,厅门陡然大开。
    林寒青这些日子中,连经凶险,闻历大增,撞开木门,并未立刻进厅,反而向后退了两步,静待变化。
    此时夜色已深,厅内更是一片黑暗,看不清厅内景物。
    林寒青等候了一刻功夫之久,不见动静,才缓步向厅中行上。
    一面暗暗忖道:在江湖之上行动,实该准备些应用之物。此刻,如有火折子,即可照见室中事物了。
    凝目望去,不禁骇然一震,疾快的后退了两步,道:“什么人?”
    原来,他突然发觉那大厅正中,一张方桌子四周,坐了很多的人。饶是林寒青胆子大,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
    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道:
    “你不用害怕……那桌上有烛、有火……你点起来吧!”
    林寒青听那声音,若断若续,分明那说话人受了很重的伤。
    他镇定一下心神,缓缓向前行近木桌,果然发现桌中放着一只火烛,四个人挺胸昂首,僵直的分坐在方桌四面。
    林寒青轻轻叫了一声,正待出口喝问。
    那微弱的声音,重又传了过来,道:
    “他们都被点了穴,也许……都已经死去了……你……不……用怕。”
    林寒青心中疑念横生,但却伸手出去,在桌上果然寻得一支火折子,一幌而燃,点起了桌上的火烛。
    凝目望去,只见四个僵直而坐的人,脸上神情各异,有的张着嘴巴,有的瞪着眼睛,极为恐怖。
    细察四人之状,都不似那讲话之人。
    只听那微弱的声音,重又传了过来,道:“我在这里。”
    林寒青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黄衣老人,端坐一张靠壁而放的木椅之上。
    烛光下,只见那老人胸口处,插着一柄短刀。
    林寒青急步奔了过去,伸手抓住刀柄,道:“在下替你拔出短刀。”
    只见那老人口齿启动.道:“拔不得。”
    林寒青放开手,道:“为什么?”
    那黄衣老人道:“此刻,老朽只余下这最后一口气了,我以数十年精修的闪功,护守着一点元气不散,你如拔出短刀,老朽即将立时气绝死去。”
    林寒青道:“这个晚辈明白了。”
    那黄衣老人道:
    “这一刀直中要害,老朽不愿死去,就是要等待人来,果然是被我等着了。”
    林寒青看着他说话之时,胸前刀柄颤动,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兀的痛苦,心中暗暗叹息一声,道:“先请运气调息一下,再说话不迟。”
    那黄衣老人道:
    “等不及了,老朽已和死亡抗拒了两个时辰,我不敢挣动,不敢拔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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