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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笑红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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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紫和任飘萍一愣,齐齐朝那物什看去。
那只是一块石碑,质地为花岗岩的石碑,露出地面部分大约只有三十公分,许是风沙日益侵蚀,那石碑的棱角已是没有随着岁月而逝去,而那石碑上的字却是依然能够被清晰的辨认,正是‘伤情谷’三个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苦笑,像极了洛阳城南门内耍把式鞭下的被众人千嘲万笑的猴子。常小雨眼睛翻了一下任飘萍,道:“这就是我们不远千里而来要找的伤情谷,只怕说出去能把长安城里的‘天一赌坊’的老李头的腰笑直了。”
欧阳紫没好气的说道:“贼性不改,就知道赌!那老李头是谁啊?”
常小雨道:“哦,是个很驼很驼的驼背。”
欧阳紫和任飘萍不禁被逗笑了。任飘萍忽然在四处开始漫无目的地走着,常小雨高声问道:“老狐狸,你那张地图是谁给的,该不会有假吧!”
任飘萍应道:“应该不会吧,金凤楼楼主萧湘秀。”
任飘萍忽然后悔,果不其然欧阳紫已是气得走路的仪态都不顾及,头上银钗垂下的玉珠因她急剧无章的步伐而猛烈地摇晃绞在了一起。
欧阳紫眼珠向上一抛,凶巴巴道:“你真的去了金凤楼?”
任飘萍道:“是!”却是不再多说一个字,他心里清楚,此刻自己若是说一个字,欧阳紫便会说十个字,自己若是说一句话,欧阳紫只怕便会说十句话。
欧阳紫嗔怒之极似的,道:“我说了不让去的,你还去。”
任飘萍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欧阳紫竟真的是说了十个字,心道:这下我不说了,看你说几个字。
任飘萍不语,欧阳紫却是以为任飘萍心里有鬼,气道:“我知道,我是算不上你什么人,自是无权问及你的私事,你任大侠自是风流倜傥的,难怪别人说你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我看应当改成迟早会死在女人怀里才对……”
任飘萍数到三十个字时便知这下失算了,以往这招是百试不爽的,不知这次为何用在欧阳紫身上却是不灵了,便立刻拦住欧阳紫,严肃而且严厉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不知道我去做什么了吗?”说罢甩袖转身而去。
欧阳紫心中一慌,立时追上任飘萍低语道:“任大哥,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我,我……”她这心中一急竟是说不出话来。
任飘萍见及欧阳紫如此,竟也觉得自己卑劣得似是可以在自己的脑门上刻上‘小人’二字了,忙道:“好了,现在关键是尽快找出伤情谷的入口处。”
欧阳紫这才安下心来,却是不解道:“任大哥的意思是……”
任飘萍看向四周,神情惑然,道:“伤情谷应当就在这里,只怕是这谷外布有上古奇阵,只是我现在一时三刻看不出所以然来。”
欧阳紫似懂非懂‘嗯’了一声。
常小雨却是在那边喊道:“老狐狸,快来!”
任飘萍和欧阳紫已是到了常小雨的身前,常小雨此刻正在看着那石碑纳闷,任飘萍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常小雨道:“这块石碑似乎和先前绊倒我的那块石碑不一样。”
许是女孩子心细吧,欧阳紫只看了一眼便道:“是不一样,先前的那块四个角磨损的比这块厉害得多。”
任飘萍仔细看过,确认欧阳紫所言不差,沉思片刻道:“小常,你适才有没有离开过?”
常小雨道:“刚才我一个人无聊,就随便走了走的。”
欧阳紫打趣道:“哦,这里有风景吗?我怎么没看到?”
任飘萍却问:“去哪儿了?”
常小雨对任飘萍挤眉弄眼笑道:“没去哪儿,就是怕和那只狗一样死掉,所以……”又努努嘴示意不远处的一棵仙人掌。
欧阳紫闻言会意,抿嘴一笑,红脸低头,任飘萍挥拳在常小雨的结实的胸膛上一击,笑道:“你小子,没正经!”说完便向那棵仙人掌去了,那仙人掌周围也没有什么特殊之物,便回头要往回走,可是他忽然发现诺大的沙漠中常小雨和欧阳紫似乎是像风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任飘萍心下骇然,呼喊道:“小常……欧阳姑娘……小常……欧阳姑娘……”
没有人应答,可是死寂的沙漠中却传来了任飘萍的回音,就像是在山谷中大声说话的回音那般,任飘萍心里更是震惊,就在同时,任飘萍的耳边又传来了欧阳紫的焦虑的呼唤声:“任大哥……任大哥……你在哪里?我们看不见你,快出来!”,还有常小雨的打趣的呼喊:“老狐狸,大白天的,撞鬼了,该不是又在施展你的‘咫尺天涯’吧!”
又有欧阳紫的声音传来:“任大哥,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你?”
任飘萍心下彻底明白,自己适才的判断定然不会错,这里一定就是伤情谷,而且布有上古奇阵,是以立时展开鬼魅般的身形在附近四处游走仔细查看。
转眼间,任飘萍已是将附近查了个遍,可是就是这一查之下,任飘萍发现附近八棵两米高的仙人掌排列的位置有些异样,竟不像是自然长成的,而且八棵仙人掌之间均是有与之前所见到的石碑一般摸样的石碑,更奇怪的是后来行至的几棵仙人掌旁竟隐约可听到山泉叮咚的声音,或是鸟儿鸣叫的声音。
思忖间的任飘萍又听到了欧阳紫的呼喊声,似是有些急得要哭:“任大哥,你到底在哪儿,任大哥……”任飘萍循声望去,眼前依然是无尽的荒芜的黄沙漫漫,任飘萍只好先应声道:“你别慌,站在原地不要动!”
“哦,我知道了!”欧阳紫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天地之间的空灵,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愈发使得这原本便神秘的沙漠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任飘萍也是见过很多的上古阵法,对奇门遁甲之术也是颇有研究,只是此刻看来这阵法实在是让他苦思不解,一筹莫展。
此刻的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有什么地方错过了细节,细节一向都是他最关注的地方,只有撇开表面的假象于事物细微变化之处才可以找到事物的本质不同。
眼前一亮的任飘萍的眼中的那块石碑上的字竟不是之前的‘伤情谷’三个字,而是‘伤情花’三个字。待任飘萍看完所有的七块石碑之后,每块石碑上的皆刻有三个字,却是各不相同,连在一起,竟是:伤情谷,夏陵阙,伤情花,胭脂泪,月明中,浪淘尽,长恨东。
第十八章 上古奇阵
任飘萍隐约感到这里边在讲一个故事,虽然不是很懂,但至少他此刻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上古奇阵若只是就这样从至小甚微处看,只怕永远也难以窥其全貌。
念及此,身形平地拔起,已是在空中三丈处,眼前的一切似乎依旧没有什么改变,什么都没有,只有沙漠,除了沙漠还是沙漠。
落地的任飘萍又斟酌沉思片刻,不禁心道:也许这被上古奇阵隐去的伤情谷太大太高,自己适才纵起的高度还不够以观全貌,难不成自己要用‘御云梯’这一极为耗费功力的旷古轻功绝技。
他实在是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是否可以强行使用御云梯,只是此刻的他似乎已经毫无选择。长啸破空,人已是升起在空中,左右脚互相轻拍小腿肚,每拍一次,身形便提高九丈,直至第九次时,任飘萍已是升至九九八十一丈的高空之处。
眼前已是豁然开朗,全然是另一番天地,青山绿水,小溪飞瀑,鸟语花香,竟是此前燕云天的天魔蔽日阵中全然一模一样的山谷。有鹰在头顶掠过,山谷下赫然站着两个人,不正是茫然不知所措四下张望的欧阳紫和常小雨吗?
可是任飘萍心知只要自己这般再落回地面,眼前便会再次黄沙漫漫。可是眼前的山谷究竟是不是又是虚幻,难道那燕云天又回来了不成?念及此刻,胸中一口气将尽,再也无暇多作思考,自空中身形横移,直向那山崖峭壁上的一棵突兀而生的青石上落去,在双脚落在青石上的那种实地般踏实的感觉生成的瞬间,任飘萍心中狂喜,心知大功告成,却不料突然胸中一闷,喉头一甜,一口血竟自喷射而出,身体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向谷底坠去。
欧阳紫迟迟不见任飘萍寻来,也听不到任飘萍的声音,也不敢胡乱走动,便又呼喊道:“任大哥……任大哥……你在哪儿?”可是过了许久,不见任飘萍的回音,欧阳紫的心中便袅袅升起一股不祥的气息,这气息便慢慢地侵蚀着她的每一处为任飘萍而跳跃的器官和神经,直至那气息自她那变得愈来愈紧促的呼吸中伸了出来,弥漫在空中。
常小雨现在在感受着这股不祥的气息,那气息似乎愈来愈浓,原来感觉是可以传染给别人的,这道理常小雨懂,但是此刻这种气息竟压抑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不祥竟也渐渐地转化为死亡。
欧阳紫已是开始默然无声流泪,常小雨却是不信,聚集全身之功力大声喊道:“老狐狸……老狐狸……”那呼出的气流便在他们二人所看不到却紧在自己四周的山谷中回荡着,那气流旋转着撞向一块石头,又自被反射撞向另一块石头,就这样不断地穿过山谷中一树一木,一花一草。
那气流也传到了此刻摔落到谷底正自昏死过去的任飘萍的耳朵里,所以任飘萍睁眼,眼前没有常小雨,当然不是常小雨,可是任飘萍在笑,那种笑绝不是男人见到男人的那种笑,是一个男人见到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的那种笑。
那笑里有欣赏,对美的欣赏;有食欲,秀色可餐的食欲;有贪婪,据为己有的贪婪;有刀,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刀;当然还有惊讶,任飘萍此刻的笑容里最多的便是惊讶,他的嘴里已是惊讶的吐出了两个字:“筱矝?!”那个他心里呼唤次数最多的两个字。
蹲在任飘萍面前的女子先是一蹙眉,面上似是一种极为讨厌的神情,道:“聒噪!去!把那两人扔到寒潭里去!”顷刻,女子背后的两只白狐似是听懂人话似的,瞬间便从任飘萍的视线里消失了。
这时那女子又蹙眉,道:“年轻人,筱矝是谁?”
任飘萍更是吃惊,道:“你不是筱矝?”
那女子笑道:“不是。”
任飘萍这才发现面前的白衣女子虽是面相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可是声音却极为苍老,心知对方定是驻颜有术的世外高人,自己只怕是有了先入为主的筱矝才以至于认错了人。
笑有时是用来掩饰自己尴尬的,所以任飘萍在笑,可是他忽然便听到不远处‘扑通’两声,然后任飘萍便看到先前的那两只白狐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呜呜’叫了两声又在那女子的身上轻轻地蹭来蹭去几番,不是撒娇便是承欢。
那女子轻叱道:“去!”两只白狐便又自蹲在了那女子的背后,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任飘萍。
任飘萍也是盯着白狐,心里不禁惊道:面前的这两只白狐难不成真的把欧阳紫和常小雨扔到那什么寒潭里去了。
那女子似是看出了任飘萍的心思道:“这两只白狐一个叫小白,一个叫小雪,就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也不是它们的对手。”言语间慈爱和骄傲兼而有之。
任飘萍笑道:“看来我现在若是让你放了我的两位朋友,你是决计不会放过的,尽管看上去你很是心地善良。”
那女子淡然而道:“年轻人,你不必巧言相激,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命已是危在旦夕了吗?再说了,那寒潭也是一时三刻冻不死人的。”
任飘萍笑答:“我固然不想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不过若是非死不可的话,我现在最想的便是喝上一杯酒。”
那女子似是万万没有想到任飘萍会有如此一答,道:“好!老身已是有四十六年三个月零三天没有和人当面说过话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随老身来吧!”说罢便起身轻盈而去。
任飘萍站起,却是极为艰难,全身的功力似是尽失,不禁大惊,刚走了一步,一口血又是自口中喷了出来。
那女子并不回头,叹息声起,道:“你还要喝酒吗?”
任飘萍笑答:“不是不喝就来不及了吗?喝,当然要喝!”
那女子只是笑,轻移莲步走了开去。
曲径通幽,任飘萍勉强而又踉跄的脚步终于可以停下来了,却是眼前的天地使他心情愉悦了很多。扑面的是一种可以使人忘记什么是死亡的绿,这绿有葱绿,有嫩绿,翠绿,无论是哪一种绿,都充满了盎然勃勃生机,绿出了迎面的竹林、胡杨、小草、青苔。
再向左望去,便是那白的晶莹如玉的瀑布高悬于百丈悬崖,那峭壁山体恣意地生长出的凸凹山石一如无数把自然天成的梳子,将那怒狮咆哮长途奔袭而来的瀑布梳成一绺一绺的涓涓细流,那涓涓细流便极其温柔乖巧地流淌嬉戏于任飘萍脚下的青石之上。
顺着万千条细流而去的便是一池蓝的像头顶上的天的湖水,水面如镜,镜子上面躺着两个人,睡着了吧,正是欧阳紫和常小雨。任飘萍几欲呼出的欧阳紫和常小雨的名字最终还是硬生生地咽回了肚里。
因为湖的旁边的空地上立着的是一座极为别致的木屋,木屋前摆放有似是天然而成的石桌石凳,那女子手里拿的竟是夜光杯,还有那醉人的葡萄酒,白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望着她,目光中竟有些渴望。
任飘萍笑,已经坐在石凳上的他此刻手举夜光杯,杯里自然是葡萄酒,,观其色,闻其香,然后微闭眼,浅浅地一呡,那神色动作分明俱是像极了初恋的一吻,那里还有半点的快要死的样子。
那女子问道:“如何?”
任飘萍笑答:“好极,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那女子目光中已是有些佩服,启朱唇,道:“若不是你胸前的血迹,此刻的你一定会迷死很多女子。”
任飘萍笑,笑得极为优雅,语未出,却听到一个声音:“老狐狸,你真是不够义气,兄弟我先是被你那徒子徒孙啃了一口,再后来便躺在这冻得要死的水上,你倒是好,葡萄酒,夜光杯,美景抱得美人归!”
任飘萍的笑之优雅再也保持不住,变开怀大笑,人已是霍然而立,道:“好小子,刚睡醒嘴就这么臭。”说话间常小雨和欧阳紫同时自湖面上跃起翩若惊鸿地身姿落在了任飘萍的面前。
欧阳紫已是喜极,嫣然一笑,叫了一声:“任大哥……”却也再是说不出话来,两只手已是轻握任飘萍的双手。
任飘萍正自感受着从欧阳紫手上传来的那一阵阵寒意,那白衣女子已是微怒,道:“看来二位身手不错,竟是欺得小雪和小白!”
此刻一旁的白狐正愤怒地自喉间发出低吼声怒视欧阳紫和任飘萍,却是未得主人的命令不敢擅自发起进攻。
甫一上岸的常小雨还在跺着脚,不停地呵气,两只手不停地互相搓着,揉着冻的通红通红的脸颊和耳朵,闻言这才向那女子望去。只是这一望之下,常小雨已是惊的说不出话,不只是为那女子的那脱俗一尘不染,也不仅是为那女子的圣洁令人不敢亵渎,心中暗道:这不正是燕云天那天魔蔽日阵中的虚幻女子,心中竟无端地升起丝丝诡异的恐惧。
欧阳紫听得那女子之言怒上心头,眼眸横移跃过石桌,待到话将出口之时触及之处却是今日那美到了极致的幻境中的女子,欧阳紫之惊是那像极了无月的静夜突然撞见鬼那般,发出‘啊’的一声惊叫便于瞬间闭上了眼,掉头,埋头在任飘萍的怀里。
任飘萍笑,接口道:“即便再厉害,也是敌不过这里布下的千古奇阵!”
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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