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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笑红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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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飘萍一直被拉到适才二人相拥的窗畔前。任飘萍的脸上有着那无法描述的表情,有痛苦,又幸福,有莫名,又理解。
于欧阳紫而言自己适才是第一次被一个异性的男子如此温情的拥在怀里,她亦是如此忘情的一泣,在她的心里,自己已是任飘萍的女人,而任飘萍已是自己的男人,虽然有些可笑,可她却是认真的。所以一个女人又怎能让自己的男人去那种地方呢?
欧阳紫已是看着任飘萍,含情凝睇,微微嗔怒道:“你以后决不能再去那种地方,知道了吗?”
任飘萍苦笑,道:“我求你了,你把我杀了吧!”说完,任飘萍已经向门外跑去。
欧阳紫似是未料到任飘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向前追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望着任飘萍远去的可爱又可恨的背影,眼中恼怒之极之后是一片茫然,心在伤,难道他真的是那风流薄幸之人,抑或他真的像风一样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又要悄无声息地去,再或者是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人在伤感的时候总是多情的,可是在多情的时候岂不也是最容易伤感的吗?
不知何时,那店家站在了欧阳紫的身前,道:“姑奶奶,不要胡思乱想,一个人自由惯了突然有了人管,他自然会不习惯的。”
欧阳紫一愣,无语,心道:也许真的是当局者迷吧。
店家是来告诉她一切已准备停当,欧阳紫便去了房里,只是躺在床上,瞪大着眼,对着天花板,默望。
任飘萍来到街上,他的确是不习惯,不习惯被束缚,失去了自由的他就不再是他了,只是奇怪欧阳紫那样管束于他时,他却也于念闪之间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的家一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否是对的,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过家。
街上的行人还不算少,小贩们有气无力的招呼着过往行人,只是这里的夜里居然有些冷。街上的酒香扑鼻,几乎每个烤羊肉的摊位上都摆放有一坛坛自酿的美酒,随风飘动的酒香裹着一阵阵诱人的肉香,当然还有那一拐弯就是那风月之地的脂粉香气和旖旎迷醉的歌声。
不知为何,任飘萍并没有去那种地方,只是随便就坐在离‘赛江南’酒楼不远的一个摊上,要了一些当地时令的水果香水梨、金丝枣等和一碗当地的黄酒,便慢慢地品味起来,他在想,于自己而言,欧阳小蝶就是别人手中的筹码,可是欧阳紫、燕无双、常小雨、紫云、柳如君、第一高峰、欧阳尚晴等人难道就不是别人手中对付自己的筹码吗?
夜风渐猛,寒意渐长,此刻的任飘萍心中不禁想起了欧阳小蝶还有燕无双,还有第一高峰,三人俱是下落不明,而自己却深受重伤,命不在握,不禁一叹,人生无常,陡生寒意。
第六章 燕赵
摆摊的老张头很是健谈,见任飘萍是外地人,随口道,道:“小兄弟,来中卫是探亲还是访友啊?”
任飘萍回过神,呵呵一笑道:“大爷,为一些小事而来,你在这里有些年头了吧?”
老张头笑呵呵道:“是啊,年轻的时候也去外面闯过,现在老了,看你是个江湖人吧?”老张头吧唧一声就着烤羊肉的火炉猛地吸了一口自制的旱烟,悠悠然吐出一个浓浓的眼圈。
任飘萍一笑,道:“大爷,好眼力啊!想请教一个问题,沙子会发出响声吗?”眼睛却是留意起老张头的那根烟杆,那烟杆长约莫六十八公分,玄铁打造,烟锅较之平常的要打上一倍多,烟嘴竟是上好云南翡翠所制。
老张头哈哈大笑,却是被一口烟呛住了,‘咳咳咳’了好久,任飘萍便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捶着。老张头终于可以说话了,道:“你说的是沙陀那里啊,不是每天都会有的,天气好的情况下从沙丘上向下滑,便可听得见。”
任飘萍这才明白为何今日白天那燕云天从沙丘之上滑落时的阵阵钟鸣之音,道:“难怪了,大爷对这里很熟悉啊。”
张老头笑着叹了一口气,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你这么谦虚体贴就好了,也不用我老头出来受罪了,你不知道,年轻时便落下这关节炎的毛病,天稍一见冷,就疼痒难受的不行。”说着又往火炉边坐近了些。
任飘萍笑,又问道:“听说二十年前,在腾格里沙漠里有一干人马叫什么‘燕赵三十六骑’?”
那张老头忽然不笑了,上下打量着任飘萍,又一低头,目光深邃,朝腾格里沙漠方向的无尽的夜空望去,回忆道:“当年也有一个外地年轻人,也是一个江湖人,来到这里,手里拿着一块银制令牌,问了老夫和你现在问的同样的一个问题,只是后来我再也没有看见那个年轻人,那年轻人姓任。”
任飘萍,惊,只觉得脑子里‘嗡’了一声,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胸前缝在衣衫夹层里的那块和今日燕云天腰间一摸一样的银制令牌,那金箭,那银枪,那弯刀……
正色,任飘萍问:“大爷可知那人是何方人士?”
老张头自是看出任飘萍的紧张,道:“老了,当时老夫倒曾是问及,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来自燕赵之地。”
任飘萍面显疑色,嘴里不自觉的念到:“燕赵?”心道:燕赵不是直隶(今河北)吗?,京畿重地。
老张头继续说道:“燕赵大地北控长城,南界黄河,西倚太行,东临渤海,自古以来,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燕地刺客荆轲,”
任飘萍想不通便再也不想了,随口接道:“更有那“当阳桥头一声吼,喝断了桥梁水倒流”的涿郡名将张飞。”
老张头突然压低声音道:“小兄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提起‘燕赵三十六骑’,现在的人几乎已是淡忘了它,或者说它只是一个传说,不知你为何问及此事?”
任飘萍淡然一笑,道:“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大爷若是不愿说也就算了。”说罢便欲起身离开。
老张头急忙拦住他,说道:“小兄弟莫恼,且听我慢慢道来。”
任飘萍似退实进,便又坐了下来。老张头这才打开话匣子,一边吧唧吧唧抽着旱烟一边娓娓道来。只是老张头所说的和龙门老人所说的相比并没有更多的新鲜内容,只是有一点却是引起了他的兴趣,那便是当年的燕赵三十六骑的老巢正是有着伤情花的伤情谷。
听完故事谢过老张头的任飘萍又买了一些金丝枣包了给常小雨他们拿回去。
夜已很深了,回到赛江南,在伙计的带领下来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的任飘萍几欲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静坐于椅子之上的人不正是自己适才还挂念于怀的燕无双吗?
任飘萍喜道:“燕姑娘,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咦,我送予你的那支发钗怎不见你戴在头上呢?”
燕无双笑道:“哦,忘记带了,这阵你还好吗?”
任飘萍,笑,道:“不好!”
燕无双幽怨道:“自嵩山少林一别,公子似是有了新的红颜知己了。”
任飘萍转身背对燕无双道:“此话何意?”
燕无双道:“难道公子真的不知我对你的一片良苦用心吗?”
‘心’字说完,燕无双忽然出手。
任飘萍长笑,身形展开,已是闪开,道:“阁下终于忍不住了?”
‘燕无双’道,“你早已知道我不是燕无双?”说话的竟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手上却并不慢,转瞬间已是三掌拍出。
任飘萍笑道:“我从来就没送过燕无双发钗。”任飘萍脸上虽笑,可是心中实在已是笑不出来,因为那‘燕无双’这三掌奇诡迅疾,表面看来没有什么变化,却是用上了内家功法中的“截、切、劈”三字诀,可若仅是这般,任飘萍也不会吃惊,因为任飘萍出招拆招时,‘燕无双’的那三掌出手后竟又是完全不同了。
那第三掌却用的是‘杨家枪法’的‘戳’字诀,‘戳’已至任飘萍的胸口,任飘萍于咫尺之间再展身形绕到了‘燕无双’的背后。
可是任飘萍却在苦笑,那‘燕无双’的左臂似是柔若无骨,竟反向从‘她’的左肋下穿出。
现在,‘燕无双’的左手就卡在任飘萍的咽喉上。
‘燕无双’在笑,冷笑,道:“真不知我那宝贝孙女看上你什么了,中原武林中难道就再没有人了。”
任飘萍对‘燕无双’的话已是置若罔闻,就是‘燕无双’是么时候走的也居然毫无察觉,这一战,任飘萍任飘萍居然连对方的三掌都接不下来。
任飘萍已是茫然,就好像那‘燕无双’的左手仍然卡在自己的咽喉,木立当场。
这时,门开了,燕云天看着木然而立的任飘萍,与此同时,欧阳紫也冲了进来,道:“任大哥,你怎么啦?”
任飘萍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反应,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道:“对不起,吓着你了。”然后一屁股颓然无力坐在椅子上。
欧阳紫再问:“怎么了,任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任飘萍无语,右手一握欧阳紫的左手,原本他是想安慰为自己受惊的欧阳紫,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欧阳紫当然也感受到了,可是她突然不再慌乱,竟是用自己的右手紧紧握住任飘萍不住颤抖的右手。而任飘萍的手也不再颤抖,任飘萍吃惊地看着欧阳紫,竟然有那么一丝感动。也有一丝震撼。
有时候,女人要比男人坚强的多,只是女人不说而男人又不愿意承认罢了。
欧阳紫不再问任飘萍怎么啦,看向还在门口一直不语沉思的燕云天,破涕为笑,道:“喂,燕云天,常小雨呢?”
燕云天道:“任兄,适才之人是不是轻而易举地击败了你?”
任飘萍道:“你看见了?”
燕云天道:“没有,适才回来时,见你窗户里闪出一个人影,待我追去时,只看见一个背影,拐了一条街,就追丢了。”
欧阳紫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对了,刚才我在房子时,突觉人影一闪,好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只觉昏昏欲睡,直到方才才醒了过来。”
任飘萍道:“厄?”又道:“你怎知我被那人轻而易举地击败了呢?”
这话是说给燕云天的。
燕云天很少忧愁的阳光的脸上此刻竟是无比的忧郁,思忖良久,一字字说道:“只因为他是燕赵。”
任飘萍更是不解,欧阳紫问道:“燕赵,燕赵不是地名吗?”
燕云天面上闪过一种异样的表情,道:“不,燕赵是一个人名,一个二十年前沙漠里人人都知道的人名,一个腾格里沙漠真正的主人,‘燕赵三十六骑’的真正主人。”
第七章 诡谲沙漠
任飘萍不语,燕云天也不语。
欧阳紫却道:“这么说点我穴道的人就是‘燕赵三十六骑’的首领燕赵。”
没有人回答她,任飘萍却在咳血,这次咳得很厉害,时间也很长,似是要把心咳出来一样。燕云天看了一下任飘萍手中洁白的手巾上殷红的血迹,道:“适才妄用功力,伤势加剧,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我们必须在三天之内取到伤情花。”
任飘萍笑道:“无妨,对了,小常是不是输得只剩一条内裤了?”
燕云天道:“我离开时他的银两好像输光了。”
欧阳紫却是听不进去这些,道:“任大哥,你真的不要紧吗?”又道:“我看任大哥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就在你隔壁,若是有什么需要,你便敲三下墙。”说罢,强行拉任飘萍去床上休息,又对燕云天道:“你也休息吧!”
燕云天似乎还想对任飘萍说什么,却是被欧阳紫推搡了出去。
夜色如水,寒意正浓,这个沙漠边的小镇已是完全进入了梦乡。
这夜在此刻竟是如此的寂静,有风吹过,风的后边是两个行走如风的人——常小雨和欧阳紫,他们终于停在了一片树林里。
欧阳紫低声道:“有什么事,快点说!”
常小雨面色冷的像这寒夜的风,道:“你当真以为我去赌坊只是为了赌?”
欧阳紫似是心不在焉。
常小雨叹道:“师傅又在催了!”
欧阳紫惊道:“不会吧,师傅也来了?”
常小雨道:“不,那赌坊是一个暗桩。”
欧阳紫叹气,道:“他老人家也是的,他要天蚕宝衣和弑天剑干什么,他的武功不是已经无敌了吗?”
常小雨目中一片空灵,道:“他可以不拥有,可是他决不能容忍别人拥有。”
欧阳紫道:“我懂,可是任大哥不也是支持武林正义的同道吗?这又有什么区别?”
常小雨看了看欧阳紫,没有说什么,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悲伤,不禁心道:就是同门之间也要有这么多秘密吗?
欧阳紫望向天空的月,心也如月,她那娇美的脸部轮廓月色下更显的凄楚。自从记事以来,她的心中便全是仇恨,而如今心中种了爱,尽管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但至少和任飘萍处在一起是她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事,难道自己真的要做对不起他的事吗?
常小雨道:“也许现在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无论是从武功上还是从心境上来看。”
欧阳紫坚决道:“不行!”
常小雨道:“只是他的伤若是好了,以你我之力,只怕很难得到的。”
欧阳紫沉默片刻,道:“可是你见到他的弑天剑了吗?”
常小雨困惑,道:“没有,在他昏迷的时候,我曾搜过他的全身上下,但毫无所获。”
欧阳紫一笑,嫣然,道:“那不就得了,正好,给师傅说任飘萍身上根本就没有弑天剑,至于天蚕宝衣,就说现在时机未到,不宜下手。”
常小雨思忖片刻,常小雨终于道:“好吧,就先这样!”
天,已大亮。
四人齐聚在大厅里,吃了早饭,燕云天早已安排好了出入沙漠所需的一切。
临走,任飘萍有意无意地问了掌柜一句:“掌柜的,你这儿门前摆摊的那个吸着很长很长的烟杆的那老张头,你认识吗?”
掌柜的一愣,似是没有想到任飘萍会问这样的问题,道:“不认识,好像前天才见到的,怎么啦?公子,有什么事,您就吩咐吧!”
任飘萍摇头一笑置之。
……
四人,四匹骆驼,一轮太阳,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沙漠。
沙漠,是腾格里沙漠。
腾格里沙漠南越长城,东抵贺兰山,西至雅布赖山,浩瀚无垠,雄浑壮观。
一进入沙漠,燕云天兴奋异常,长啸一声,就地便在沙漠那金灿灿的沙子上翻了两个跟头,接着又就地打了四五个滚,然后站起身来,朗声道:“腾格里在蒙古语里的意思是天,意为茫茫流沙如渺无边际的天空。”
任飘萍三人都是初次涉入沙漠,眼见沙漠之浩瀚,天空之湛蓝,大地之广袤,顿觉心胸之开阔,也俱是兴奋不已。此时闻及燕云天之语,不禁倍感好奇,欧阳紫笑道:“流沙?流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沙子会流动?”
燕云天道:“当然,沙子流动起来比黄河的流水泛滥起来还可怕。”
欧阳紫忽然不说话,全身已是不停地颤抖。燕云天不禁诧异,总不会说一说也会吓坏了她吧,再顺着她的眼光望去,燕云天也是面色骤变。
原来欧阳紫目光所指之处沙浪之下似是有两条巨蟒在快速游走,径直向任飘萍、常小雨、欧阳紫三人的脚下奔来。
常小雨一惊,照着其中的一条挥刀劈去,而欧阳紫则拉着任飘萍迅速后退。
可是待到常小雨那一刀劈下之时,那条沙浪巨蟒似是长了眼睛似的忽然不见了,眼前又归于沉寂;同时欧阳紫和任飘萍身前的那条也是顿然而逝。
静,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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