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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笑红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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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车後刚一进这家客栈就看见了一个人,那人坐在正对著门口的一张桌子上,虽是一个人,却占了一张桌子,而且桌子上除了他自己的那副碗筷之外,还摆放著三副空著没人用的碗筷。是以小二向他们打招呼时,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见,而他们三人一进门,就挡住了客栈唯一的采光来源,是以客栈里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这三个俊男美女。
三人相视一笑向那人走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龙门石窟的龙门老人,龙门老人当然也看见了他们,所以龙门老人已经起身从长凳上站了起来,微笑。
任飘萍三人当然也在微笑,可是燕无双在距离龙门老人不到三尺的时候却突然微笑著出手,燕无双的纤纤玉手似缓实急拍向龙门老人的左肩。
客栈里已经有人在笑,嘲笑,燕无双的手实在是太女人了,洁白如玉且柔若无骨,精致修长瘦弱无力,这一出手就像是给人驱赶肩上的苍蝇一样。
任飘萍依旧在微笑,可是柳如君已经笑不出来,他实在不明白燕无双为什麽会对龙门老人出手。
龙门老人似是吃了一惊,待到身形向後移动之时却发现身後的长凳竟像是生了根一样钉子地上纹丝不动,原来燕无双早以算好他的退路,挥掌之际已是右脚同时向前跨出一步挡住了长凳,龙门老人迫不得已向前移动,可是这时为时已晚,因为燕无双的玉掌已至,龙门老人只好沈肩卸力,然而燕无双这一掌竟是虚招,只见那原先拍向龙门老人左肩的掌於眨眼间立掌为刀急速下滑直切龙门老人左手的脉门。
龙门老人立时瘫坐在他身後的长凳上,苦笑。
任飘萍三人也都各自坐下来,龙门老人似是不解,问道:“燕女侠,你这又是为何?老夫原本是要在这里请各位喝上一杯水酒,顺便告诉任少侠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的。”
柳如君也是很想知道这个答案,所以现在他正盯著燕无双等她说话,也许是一路奔波口渴之极,看也没看顺手拿起手边的杯子就放在了嘴边去喝,谁知任飘萍却迅速之极地抢过柳如君手中的那杯酒,悠然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况且渴还是喝水的好。”话一说完,便将那杯酒泼在了地上。
只见那杯酒刚一落地便‘兹’地一声冒起一股刺鼻的青烟,几只闲来无聊的苍蝇似乎对恶臭的东西颇感兴趣,急忙飞上前去贪婪地吮吸了几口,不料一个个眨眼间便挺著个小肚皮一命呜呼了。
任飘萍还在笑,可是柳如君却是悚然一惊,对著龙门老人怒目而视,说道:“不想闻名於武林的龙门老人竟也是这般的卑鄙恶毒。”
龙门老人已是眼神中充满著恐惧的绝望,燕无双这才说道:“因为他根本就不是龙门老人。”突然伸手自龙门老人的脸上撕下一张皮来。
脸自然是撕不下来的,被燕无双撕下的面具之後的那张脸是一个极其陌生而又普通的脸,柳如君已经在问了:“你是谁?”
可是这个陌生人没有回答,任飘萍心道:不好。可还是晚了一步,那陌生人已经脸部几经抽搐痉挛,嘴角流出一丝黑色的血,头一歪整个身子已是仰面栽倒在地。
任飘萍无奈地说道:“世上总有些事是比死还要可怕的。”
可是柳如君却说道:“我却是想不通,既然一个人连死都不害怕,这个世上还有什麽事是可怕的。”
燕无双却似乎明白任飘萍的话,反问柳如君:“假若有一个人或是一种信念比你的性命还要重要呢?”
柳如君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那个自己永远不能相认的儿子,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会为这个儿子去死,但是至少他现在已经不再反驳任飘萍的话了。
客栈里胆小一点的人见到有死人已经开始离开,而留下之人要麽是胆大好事要留下来以观後事如何发展的,要麽是胆大好色眼睛一直在燕无双的身上滴溜打转而心里的哈喇子早已是流得可以浇二亩地的,当然还有一种人,这种人既不好事也不好色,这种人是惹事之人。
任飘萍知道他眼里正在走向他们三人的那个人一定便是那惹事之人。
好事之人只不过是胆子比常人大一些,喜欢看热闹,这世上这种人虽不多但也绝不少,而惹事之人除了胆子大以外,通常是有一些能耐的人或者说有一定实力之人。
来人是一个中等身材相貌颇为威风的青年男子,走路之间虎虎生风,待至任飘萍三人面前,对著任飘萍笑道:“敢问阁下可是任施主?”
任飘萍心里虽然吃惊可是并没有回答,他知道以燕无双爽朗的性格一定会忍不住心里的疑问,果然不出所料,燕无双起身抱拳问道:“那麽敢问阁下是如何得知我朋友姓任?”
那人回了一礼,却是单掌立於胸前,笑道:“既是任施主那就对了,燕女侠果然豪爽之至。”
燕无双笑道:“厄?居然连本姑娘的底细也是摸得一清二楚,那麽请问朋友,所为何事?”
那人眼中忽然精光暴射,直视任飘萍,一字一句道:“敢问任施主,今日可是要上少林?”
任飘萍浅浅一笑,道:“不错。”
那人已是上前了一步追问道:“那麽任施主所带棺材内又装的是何人?”
任飘萍悠然道:“看来阁下是一个有心之人,只是在下不明白,你一个出家之人怎麽这麽多的凡心杂念呢?”
那人心中凛然,道:“任施主果然好眼力,只是不知道你如何得知在下是出家人?”
任飘萍笑道:“任谁都看得出,你口口声声称在下为任施主,又立掌还礼,你还能说你不是出家人吗?”
此刻的柳如君和燕无双心中也不禁略感惭愧,暗赞任飘萍心细如发,自叹不如。
那人点头说道:“任施主於万千事物之中洞察入微,实在是令小僧佩服,只是今日这棺材里所装之人小僧是一定要弄个清楚,否则的话小僧可不好向方丈交代。”
燕无双闻得此话绵里藏针,不禁美目一横,冷冷地讥笑道:“就凭你?”
谁知那人单掌立於胸前,道:“阿弥陀佛,小僧怎敢了小觑三位。”
就在此时这家客栈里其余所有的人全都哗地一声站了起来,拿下头上的斗笠,或是去掉头上裹著的头巾布匹,就连这家店的店老板和店小二也不例外,任飘萍暗中细数,正好十八人,个个都是光头的和尚,和尚的头上个个俱是九个戒疤。
此刻不再有那好事者,也不再有好色者,原来都是惹事的和尚。
而那人此刻也是摘除了头上的方巾,当然也是个秃头和尚,温柔地一笑,说道:“不知这样够不够分量。”
此刻的燕无双心中也著实是吓了一跳,只觉得那和尚的温柔一笑竟是如此的温柔一刀,不禁把目光投向了任飘萍,柳如君此刻也是看著任飘萍,等他发话。
阵阵的热气随著那射进客栈的阳光在空气中弥漫,天气很热,树静静地伫立在大地上,树叶没有一丝的舞动。
可是任飘萍却感到了一阵阵寒冷之意,说道:“少林十八罗汉?!”
这时从这十八人中走出一个四十多岁老成持重的和尚,双手合什,对著任飘萍说道:“任施主,别来无恙吧?”
任飘萍这才想起以前好像在少林寺见过,遂笑道:“原来是大师啊,大师一向可好。”其实任飘萍还是未能想起对方的法号,只好如此一说。
这和尚笑道:“贫僧无尘,不想任施主还记得,只是今日之事还希望施主原谅则个,事毕之後,贫僧当煮茶以谢今日之罪。”
任飘萍心中偷笑,这才知道对方的法号叫无尘,那个江湖人称‘武痴‘的无尘,可是燕无双看到对方有点仗势欺人的气势,不免心中不快,气愤道:“总算是有个有名字的人出来说话了,难道说这就是你们少林寺的待客之道?”
那无尘是个老实之人,听至此话,心知理亏,一时语塞。先前最早说话之人却说道:“小僧无念,在这里给任施主,燕施主还有柳施主赔礼了,不过还是想再问一遍,这棺材里之人究竟是何人?”
任飘萍心思电转,按说少林寺应当知道这棺材里很可能就是舍得和尚的尸体,因为震天帮已经差人把那个假的舍得和尚的尸体运送至少林,而少林寺绝对有人可以辨认出那具尸体绝不是舍得和尚的,那麽少林寺却事先便在山下乔装埋伏好人手,而且还是少林寺的精英十八罗汉,听无念先前说话的口气是专程在此等候自己。那麽究竟是为何?难道说他们故意刁难,事出他因?
任飘萍实在是有一些想不通了,遂愁眉苦笑道:“敢问无念大师,你认为这棺材里是谁才使得少林寺如此大动干戈竟出动了十八罗汉?”
那无念似乎没有想到任飘萍会有如此一问,迟疑片刻,说道:“小僧心中自有打算,打开棺木便有分晓。”话音方落人竟向门外的棺材迅速的移去。
燕无双立刻展开身形便欲追出去,可是她的眼前已无声无息多了三个和尚,燕无双叹气。
任飘萍也在叹气,只是任飘萍人已经坐在棺材之上了,叹气说道:“为何这年头总是有人逼我呢,就连一向老实的和尚也不老实了。”
第三十三章 真假难辨
无念看著眼前突然出现的任飘萍,脸上没有一丝的吃惊,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方丈说任施主的轻功独步天下,举世无双,果然不虚。”
任飘萍笑道:“承蒙夸奖,荣幸之至。”
燕无双本来很急,现在却一点都不急了,听到任飘萍厚脸皮的话,甚至觉得有点想笑。
柳如君已是长剑在握,尽管他的周围已经有了四名罗汉。
无念人虽然长得威武,但说话却总是不疾不徐,绵里藏针,此刻并不理会任飘萍的话,慢条斯理地说道:“只是不知任施主除了轻功之外的武功修为怎样,这次我们少林十八罗汉能够与任施主这样的绝世高手一决高下,想来也是为武林添上一段佳话。
燕无双虽是人不能出去,但声音还是可以传到门外的,喊道:“你们十八人对任公子一人,不觉得羞耻吗?”
无尘却回答道:“女施主,少林十八罗汉一直都是十八人同时出战的,还望女施主体谅则个。”
柳如君冷笑反问道:“只是无念大师说道一决高下,不知是不是动了贪念?”
无念顿时语塞,朗声念道:“阿弥陀佛……施主明鉴。”
任飘萍不禁为柳如君暗暗叫好,所言一语中的。
无念目视任飘萍,说道:“任施主若是不愿一战,便请打开棺材。”
任飘萍自忖没有绝对的把握以自己一己之力击败十八罗汉,其实每一次遇到劲敌他的心里都没有绝对的胜算,但他却总能笑到最後,凭借的总是临阵的机智变化和细心观察,还有信心和决心,只是这一次他不想在舍得和尚的面前和他的同门为敌,尽管舍得和尚已经是一个死人。
任飘萍微闭双目,眉头微皱,心中闪过一丝微痛,淡淡地说道:“棺材内是贵寺达摩院首席长老舍得和尚大师的尸体。”
无念面部毫无惊讶之色,道:“果然不出方丈所料,任施主,可否开棺验明正身?”
任飘萍未见其余十七个罗汉有何惊讶表现,心道:也许昨夜少林发现震天帮送来的不是舍得和尚认为受到欺骗,今日才有了戒备之心,所以对方要求开馆验明正身似乎也合情合理并不为过,但是如若只是为了防备再弄一具假的舍得和尚的尸体,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竟然搬动十八罗汉。
在任飘萍苦思冥想的这会儿,燕无双斥道:“你们这些和尚有没有人性啊,同门遇难,竟如同路人,还是什麽名门大派!”
十八罗汉此时一半脸上写的是羞愧,一半脸上画的是愤怒。任飘萍忽然从棺材上跳了下来,他在笑,道:“如若在下不同意呢?”
人生苦短,有时做事只要是对的,不必顾虑太多,顾虑太多了会失去自己的锐气,一个人若是连锐气都没有了,活下去又有什麽意思呢?只不过活的只是一具臭皮囊而已。
所以无念看著的任飘萍的整个脸上此刻居然焕发著无比的轻松和骄傲,无念知道在气势和意念上自己这一方已是输了,可是武林中从来就没有人可以轻视少林十八罗汉的存在,任谁也不能。所以当无念退後一步双手合什念道阿弥陀佛时,十八罗汉已齐聚在客栈外把任飘萍这一人,一辆马车,一口棺材围在了中间。
气氛就在之一瞬间突然紧张凝固。
不知何故,闷热的空气中突兀之间多了一丝凉意间或夹杂著阵阵潮气扑面袭来。风起,云飘,蔽日,乌云翻滚,大雨已至。
任飘萍就那麽极其舒适随意地站在那里,微笑,却是一动不动,风卷起他的长衫在空中猎猎作响,雨水,一滴,正从他的头上的发际下坠,滑过额头。
十八罗汉当然懂得敌不动我不动的道理,一个个俱是静若止水,活生生地一座座石雕的罗汉,稳若磐石,任凭无边风雨吹打来袭。
燕无双和柳如君站在阵外,相视一笑,此刻他们的心中也是激起年少的狂气,今日若能与少林十八罗汉一战,自是平生一大快事,只觉心中澎湃,豪气冲天。
那雨水,一滴,正自滑过任飘萍的右眼,他自然而然地一眨眼,眨眼间,眼已迷离,视线模糊。
就在他眨眼的这一瞬间,无念出手,招出‘少林降龙伏虎拳’的‘逆掳龙鳞’,拳势刚猛,力透万仞山,这一拳击出,气若山河,穿过无边的雨,拳未到,拳力已到,拳力未到,拳风带起的万千雨滴已是飞溅射向任飘萍的前胸。
无念这一招击出的同时,任飘萍左翼的两个罗汉同时出招,却使的是少林的基本入门武功‘六和拳’,招式朴实,只是一招最普通的‘开门见山’,只是同样的招数,却在这两人使出来竟在拳风中隐约可闻龙吟虎啸之声,两个人,四个拳头就这样直直地闪电般击了出去,击向任飘萍的左肋。
任飘萍不能退,因为他的身後四个罗汉已齐刷刷地挥出了手中的少林棍,招走少林达摩棍,每一棍击出,足以断碑碎石,就是这样的四棍同时击向任飘萍的头、肩、腰、背。
任飘萍的右边是那连载著棺材的马车,马车的右边是四个随时虎视眈眈准备出手协助的罗汉。
无尘还是站在雨中,或许他认为这些罗汉已足够应付任飘萍了,或许他的心里并不赞成这麽做,但是无念那一拳击出,燕无双和柳如君同时身形展动,无尘只是使了个眼色,六名罗汉便已是一分为二,将燕无双和柳如君合围。
任飘萍眨眼的瞬间已是把听力发挥至了极限,听风辨影,三面楚歌,只有第四面是那淅淅沥沥的雨声,可是那第四面也许才是看似最安全实则最危险的。
那滴雨水已滑过任飘萍的右眼,无念及其他六名罗汉的眼中的任飘萍就已经就倒在了地上,头在马车的轮子边,左手肘部支地,手掌托住左边的脸,右手轻抚腹部,右腿搭在左腿上,翘著二郎腿。
无念的心头开始在笑,那六名罗汉狂喜之中不免露出些许失望,原来在他们心中的任飘萍竟是如此草包,可是躺在地上的任飘萍也在笑。
所以连同无念在内的七人忽然不笑了,被击败的人怎麽会笑呢?
这时,无念的拳风带起的万千雨滴已是击在了四名持棍的罗汉身上,而击向任飘萍的四根少林棍已是直奔无念而去,无念大惊,那力透万仞山的一拳迅速扬起格挡击向自己头和肩的两棍,同时身形暴退,险险避过击向胸部的两棍。
持棍的四名罗汉却是无法完全避过那万千的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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