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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界独尊-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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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那样名不正,言不顺,朝中大臣以元乾一脉为正统的人实在是太多,即使是逼宫成事,你也坐不稳这天龙帝国的江山,依我之见还是一个字‘等’,等元乾驾崩,让他的儿子们为帝位争得天下大乱时,我们再拨乱反正,乱世中称雄要比在和平中篡位强得多,我已经令魔鼎狂人在南家的老宅中布下了机关,只等那南流云一回去省亲,我们就夺那‘南府真玉’,只要此玉到手,嘿嘿不愁他南家不为我所用!”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
“师父,那南府真玉不是做为聘礼送入皇宫,交到内务府了吗?如何会在南流云的身上?”那低沉的声音问道。
“问得好,这就是事情的关键所在,因为元乾这人知道南府真玉对南家十分重要,故意用这种方法先将南府真玉收到宫中,然后又再转赐给了南流云,这种一收一赏之间却让南府上下感激不已,这是元乾的一个驭人手段而已,此中情况宫中的太监三喜子已经第一时间报给了我,所以你就等着南家人投靠吧。”那阴恻恻的声音得意地道。
南海仁化为的混沌之气的身体沿着窗户空隙飘进了厅堂之中,看到在大厅中坐着两人,一人头戴乌金冠,身穿龙探爪蟒翻身的大红袍,腰悬玉带,足蹬朝靴,富贵之气十足。另一人头戴八宝紫金冠,身穿八卦仙衣,面如银盆,浓眉凤眼,鹰鼻大口,双眼中精光闪动,一股浓浓的妖魔气息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这人也是妖魔双修之人,从身上散发的妖魔之气来看,此人已经达到了大乘初期,与那六指妖魔功力仅差毫厘之间,看来也是一个劲敌!”南海仁心中暗道。
“蹬蹬”从外面进来一名身穿盔甲的人,进来向二人单膝一跪,拜道:“启禀大将军、乌云国师,末将今天在御林军中的眼线来报,皇上在晚膳后单独召见宰相南卫风那老儿,二人在御房呆了足足有两个时辰,此间太监三喜子数次想探一下都被内务总管太监陈江所阻,所以二人之间密谈的究竟是何事一点不知。”
护国大将军元龙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乌云国师道:“师父,看来元乾这老东西已经等不及了,我们是不是也要采取一些行动?”
乌云国师道:“采取些行动也好,但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藏,依本座之见,就在南流云那小狗的婚礼上做文章。”
“如何来做?请师父明示。”护国大将军元龙道。
“此事由师父单独操作,你只当不知就成,若一旦暴露你也没有参与其中,也断不会有事,放心吧,师父自会助你,不过最近师父练功中缺少炉鼎,还请大将军帮助解决。”乌云国师向元龙道。
“但请师父放心,明晨我定会让杨峰杨将军给师父亲自送到国师府。”
说完向那禀报的家将又道:“杨峰,等下从府中的美女中挑选二十名,由你亲自送到师父那里,不得有误!”
杨峰道:“末将遵令!”
“哈哈哈!好徒弟,为师这里先谢谢了,南家小狗婚礼一定会让他更热闹,令他终生难忘!我先去布置了!”话一落地,身体一闪从大厅中消失了。
第11卷第二百四十八章白衣儒生
第二百四十八章白衣儒生
南海仁见乌云国师竟然瞬移而去,心下不由一惊,看来这乌云国师绝对不仅仅是外面所表现出来的大乘初期修为,此人定然还隐藏了不少秘密。
想到此处,南海仁也不再耽搁,迅速把混沌之气状态的身体从窗缝中飘出,用神婴意念力对空气中波动的能量查了一遍,然后向西北方向飞去,片刻后南海仁来到了一座高大门楼前,南海仁放出神识向院内探去,乌云国师身上特有的灵力波动传了过来。
南海仁飘身进入国师府,听到一阵男女调笑之声从一间卧房中传来。南海仁从窗外向内看去,只见乌云国师正与一名狐媚的女子调笑着。
蓦地,他心中没来由的一紧,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霎时袭遍了四肢百骸,既像是深沉的寒意,又像是说不出的疲倦,然后,一切都在绝对意想不到的短暂中结束了……
“你……你怎么搞的嘛!”狐媚女人愤怒的尖叫着,猛地一脚将乌云国师踢到了床下。她双颊气的通红,杏眼圆睁,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母豹。
乌云国师狼狈的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倏地转头对着对面的窗口,厉声喝道:“什么人躲在那里,给我滚出来!”
狐媚女人一怔,美目中的怒意顿时转为骇然,下意识的伸手拉过被子,遮盖住自己不着寸缕的娇躯,失声道:“有人在外面?是谁?”
只见窗户突然向两边打开,一个潇洒的身影随风飘了进来,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地上。乌云国师凝目一望,这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身穿一身白色儒衫,一双眼睛却非常的明亮,顾盼之间显得神采飞扬,再配上那浓黑的眉毛、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魅力。
乌云国师回过神来,沉下脸厉声道:“阁下是谁?深夜擅自闯入国师府,意欲何为?”
那年轻人道:“在下只是路过此处,被二位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所迷惑,不自觉来到了过里,看到了精彩的一幕…。。”
乌云国师气的脸色铁青,目中如要喷出火来,提高了嗓门叫道:“六血卫何在?还不给我过来!”
话音刚落,纷乱的脚步声就从走廊处传了过来。“砰砰”两声响,卧房的门向两边撞开,六个全副武装的大汉陆续冲了进来,在房间里一字排开。
他们每个人的掌中都握着一把宽刃宝剑。锋锐的剑尖闪闪发亮,映照出了六个人脸上的惶恐表情。
乌云国师怒骂道:“不中用的废物!你们刚才都死到哪里去了?竟然有人潜入都不知道?”
大汉们哑口无言,个个都感到颜面无光。他们是乌云国师精挑细选出来的随身护卫,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平时就连一只苍蝇都别想穿透他们的防御圈,可是今晚不知怎么搞的,给人一路潜到了鼻子底下却还懵然未觉。
“还要我教你们吗?”乌云国师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字字道,“把这家伙拿下,杀无赦!”
六条大汉齐声答应,手臂振处,六把长剑分别从上下左右前后刺了出去,势道极是威猛!
年轻人脚步一滑,向后飘退了数尺,叫道:“喂,怎么说打就打,停手啊!”
大汉们恍若未闻,长剑挟着呼呼魔风声奋力刺出,每一招都捅向胸腹要害,配合的相当默契,显然经历过朝夕不断的苦练。
年轻人转头望向乌云国师,咧着嘴道:“国师若不欢迎我,在下可以马上离开此间,何必动粗呢?”
这句话说完,他已经展动灵活的身法,一连避开了二十八招!六把凌厉无匹的长剑,竟然连他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乌云国师冷哼道:“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却闯进来!今晚你休想有命离开此间!”
他的双目闪动着杀机,下决心要将这不明身份的怪客除去!和当今贵妃的奸情既然已落入此人眼中,为了慎重起见就只有灭口,才能保证消息绝不会外泄!
年轻人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双眉上扬,沉声道:“国师真的非要杀我灭口?难道一条人命在你眼中,竟然是如此不值一哂吗?”
乌云国师狞笑道:“只要能保守住秘密,莫说是一条人命,就算是成百上千条,在我看来也不过是杀鸡屠狗!”
说话之间年轻人又拆了数十招,卧房里可以挪动的空间毕竟太小,六血卫很快就已完全发动了攻势!雪亮的剑影不住晃动,已经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而这年轻人眼看就将落到了中。
乌云国师笑的更加恶毒,手掌陡然向下一挥,厉喝道:“杀!”
喝声未歇,六血卫身形齐晃,已然分别占住卧房的四角和门窗两处,将那年轻人包围在核心。六把长剑犹如毒龙出洞般交剪而下,带着滔天的魔气闪电般从前后左右同时刺到!
这一招又纯熟又毒辣,而且下手丝毫不留余地,封死了所有可以闪避的退路,竟是要将对方活生生的钉死在剑下!那狐媚女子不禁露出惶然之色,失声惊呼道:“小心……”话犹未了,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金铁交鸣之声震得人人耳鼓发麻。也不知怎么回事,六把长剑竟然撞击在一起,令人咋舌的是那锋利的剑刃竟然伤不了年轻人分毫,全被这年轻人的双手牢牢的握住了。
六血卫的六条手臂都撞麻了,个个胀的脸红脖子粗,奋起生平之力企图抽回长剑,可是就如蜻蜓撼石柱一样,哪里能动的了分毫?
乌云国师耸然动容,重新打量着这白衣儒衫的年轻人,厉声道:“阁下究竟是谁?”
年轻人笑了笑,脸上带着讥刺的表情,淡淡道:“不管在下是什么人,国师如此滥杀无辜,不嫌太过心狠手辣了吗?”
乌云国师恶狠狠的道:“本国师偏偏就爱滥杀无辜,你又能拿我怎样?”
“我并不能拿你怎样,最多也不过在你的脑袋上打几拳,屁股上踢几脚而已,然后罚你在屋外吹上半宿的西北风!”
乌云国师气的浑身发抖,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年轻人却在好整以暇的微笑,彬彬有礼的道:“当然,我还会顺便替国师睡了这位美丽的贵妃。请相信,在下的床技一定比你称职的多,也精彩的多!”
这一下不但乌云国师暴怒的双目尽赤,连那狐媚女人的俏脸也火一般的热了起来,就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被气红的。
“杀!”六血卫对视一眼,突然发出吼声,不约而同的抛下掌中的长剑,从六个方向,向年轻人各劈出一掌。他们虽然知道绝不是对手,但是对主人的忠义却使他们宁死也不会认输,再怎么样都要拼命一搏!
年轻人纵声长笑,反手将长剑统统掷了出去。每一把长剑的剑柄都恰好击中一条大汉的肋下,不偏不倚的封住了他们的穴道,竟是精确的不差毫厘。六血卫纷纷摔倒,全都在同一刹那晕了过去!
乌云国师脸上变色,双腕疾翻,从身体里唤出了一对玄铁精打造的十字夺,纵身一个箭步跃了上去,运足邪功势如惊雷般袭向年轻人的面门。
第11卷第二百四十九章风雨南府
第二百四十九章风雨南府
那年轻人见乌云国师的十字夺带着强大的妖魔之气袭来,不由大惊,飞身向后退去。
边退边从怀里掏出一把玉扇,祭了起来,然后迎上了乌云国师的十字夺,很快夺来扇往,二人战到了一起。
乌云国师由于杀人心切,所以招招都是杀手,处处都透着杀机,年轻人功力本就逊了一筹,在乌云国师的一味强攻之下,立时陷入了捉襟见肘,手忙脚乱之中。
乌云国师见稳占上风,遂发动了妖魔功法,将十字夺祭起牢牢罩住那白衣儒生,双手连打法诀,一股滔天的妖魔之气迅速充斥了整个卧房之中,白衣儒生跃动的身形一滞,乌云国师立时将手中法诀一变,右手化掌向白衣儒生击出了一掌,苍猝之下那白衣儒生举掌相迎,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白衣儒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乌云国师自窗户击飞到庭院当中。
一逢鲜血溅得漫天都是,在旁边一直观望的南海仁,眼见那白衣儒生就要伤在乌云国师之手,心下大是不忍,迅速放出镇魂碑收了白衣儒生,然后瞬移回了东安客栈。
那乌云国师眼见自己将那白衣儒生击出了房间,追出时却发现不见了白衣儒生的身影,心下不由大骇,难道这外面还有人接应不成?一个不祥的念头迅速涌上了乌云国师的心头。
南海仁回到东安客栈,迅速化为实体,然后从镇魂碑中将这名白衣儒生放出了,发现那儒生已经处于晕迷状态之中。
南海仁分出一分神识进入到这白衣儒生的身体之中,发现他的经八脉已经有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丹田中的元婴更是萎靡得毫无活力,若不及时救治,则轻则法力顿失,重则魂游太虚!
南海仁迅速取出一枚归元丹,纳入到白衣儒生的口中,然后运起混沌真诀向白衣儒生的身体内打入了数道混沌之气,在南海仁强大的混沌之气的解救之下,白衣儒生的经八脉迅速恢复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衣儒生体内的元婴也迅速由萎靡不振逐渐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南海仁见白衣儒生体内的灵力已经能够自己运行后,就收回了混沌之气,让他自行运起功来。
大约两个时辰后,那白衣儒生醒了过来,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小生何安乐这里谢过了!”
“不必客气,看兄台一身修为定是名门大派的弟子,不知为何在国师府被打伤,幸亏我恰巧在那里路过,否则真不知会出现什么后果。”南海仁道。
白衣儒生听南海仁如此一说,玉面不由一红道:“兄台教训得极是,小弟确是大意了,我乃是新科状元南流云的好友,逍遥门弟子何安乐。近来听说国师和护国大将军欲对南家不利,本人就利用夜晚前去探查有关情况,不承想撞破了乌云那厮与当朝贵妃的偷情,乌云为杀我灭口,亲自出手,我不敌被他打伤,后来的事情您就已经知道了。”
南海仁听了心中暗赞不已,那南流云能有如此好友相助,实是他命里造化使然,看来南家气数还是没有尽,心里快慰不已。
南海仁向何安乐问道:“那南家为什么会受到护国将军和国师的阴谋?不知兄台能否一谈?”
何安乐道:“南家自从南家老爷子当年在天龙朝考为状元,后来官至一品大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后,其子南海义后来也高中状元,现在官至吏部尚,我那好友乃是南海义尚的长子,南阁老的长孙,今年廷试又高中的状元,可想那南家祖孙三代都是状元之家,本就令人嫉妒,更何况南家自入仕以来,一直以国家为重,为官清廉,一直拥护大统。”
说到此处,何安乐喝了一口水接着道:“这为官清廉和维护大统却威胁到了一个人的势力,那就是当今兵马大元帅护国大将军元龙,元龙一直想篡位称帝,若不是时机不成熟,相信早已经发动了兵变,元龙的师父乌云国师一身妖魔之功十分利害,这些年间也帮助他陷害了不少忠良,却独独陷害不了南家,原因是,当年南阁老带二子南海义进京应试时,半路受到盗匪打劫,被一白胡子老头所救,后来赠送了南老爷子一块宝玉,那宝玉能够预知危险和防秽,等闲的妖魔之法根本近不了方圆五里以内,所以南家能在这风雨飘摇的天龙朝屹立不倒。”
“如此说来那元龙和乌云国师,主要是想谋划那南府的宝玉,然后再下手除去南家的众人对吗?”木灵云插言道。
“正是,我与南流云乃是结义兄弟,在听说了元龙和乌云欲对南府不利的情况下,就悄悄潜进国师府探情况,前几次还真探出些眉目,可是昨夜却被发现险些丢了性命,若不是恩人相救,安乐已经去矣!”何安乐道。
南海仁道:“我是苍云洞炼器堂的弟子,这两位是我的两位夫人,久仰南宰相为人之清廉,愿意助其度过难关,但不想让他知道,以何老弟与状元郎的交情将拙荆二人安排到内府负责警戒,应该不成问题吧?”
“没问题,那安乐就代南家谢谢三位的高义了!”说完起身相拜。
南海仁忙上前扶起道:“何老弟如此高义,在下十分感激,那咱们就赶快去南府吧,今天就是当今圣上嫁女,宰相家娶亲的正日子了,若去晚了,被那乌云国师和元龙那厮得手就遭了。”
说完几人就结了店钱向状元府行去,走路间南海仁让何安乐运用玄功改变了容貌,又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套蓝色长袍穿了起来,掩去了他的真实相貌,确保不被乌云国师派来的卧底发现。
何安乐掏出一枚铜牌,找到府中的管事将易容了的木灵云和吟雪安排到了内堂,自己和南海仁则在大厅中巡逻警戒,南海仁悄悄放出神识,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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