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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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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轻轻抚向李希言的双眸,对方并没有其他反应,只用纤长笔直的睫毛轻轻刮擦着我的掌心,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的唇很薄,或许是之前喝了酒,难得带上了血色,不是之前的病态浅粉。这人本就生的极好,被身上那雪白的里衣一衬,越发应了“淡极始知花更艳”这句话来。之前尚未觉得,现在两人距离近了,我反而能清楚地闻到李希言身上那股酒香混合着冷香的味道,心里莫名的像是被猫挠了一样,痒痒的,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也就这么胡思乱想一会儿,猝不及防的,李希言忽然坐起来,一手绕过去按住我后脑勺,另一只手猛然一带,直接把我压在床上。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反抗,李希言那带着酒香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呼吸间皆是他身上的气息,带着一种温柔而不容抗拒的味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这大概是我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和人接吻,虽然对方是个男的,但我仍然僵硬的不知道该怎么动弹才好。李希言像是察觉我的青涩,动作越发轻柔起来,舌尖缓慢而执着的叩开了我的牙关,他一只手扯开了我的腰带,另一只手直接撩起衣摆顺着腰侧滑了下去,然后……没有然后了。
因为小时候太熊经常被大师伯揍,大师伯有时揍得狠会直接撩起我衣服下摆,往屁股上甩巴掌,由此养成了我只要一被别人撩下摆就立马还击的良好习惯,所以李希言这边手才贴到我腰侧,我条件反射性暴起塞了他一拳,又用手刀往他脖颈砍了下去,他立马就不省人事的倒在床上。
我坐在床上深吸了几口气,心里砰砰直跳,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之后立马跳下床点燃了蜡烛,并火速推开了窗子。等到清凉的夜风终于吹散了一室旖旎,我回头看床上的李希言,对方仰面躺在床上,眉头皱的很紧,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显然是我刚才那一拳塞得太重了。想了想,我还是走过去掀开了李希言的衣服,他的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唯独腹部有一圈青紫印记,分明是我揍得。
一想到孙思邈他老人家的叮嘱,我抓了抓头,开始以内力给李希言化瘀,好一会儿才把我暴力行凶的证据给消除掉。给李希言化瘀之后,我又给他穿好亵衣盖好被子,才刚安定下来没多久,隔壁又响起了巴蜀夫夫组极富韵律的“啪啪啪”声和那什么声音,我整个人抓狂到了极致。考虑到不能吵着李希言休息,我憋着一口气从走廊跳到客栈院子里,给自己打了满满一桶冷水,接着衣服一脱直接待在木桶里泡冷水澡。
上辈子看那些狗血小说电视剧啥的,不管主角配角,只要往冷水里一泡,任你是中了药气血逆行还是别的什么,都能马上恢复冷静。我在冷水里泡了几个时辰,发现压根不管用,心里依旧烦躁又憋闷。隔壁在天快亮的时候终于没了动静,我才放松一小会儿,便听到李希言的呼吸声渐渐变了,对方似乎是要醒过来。
我飞快的从冷水浴桶里跳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迹,胡乱的把衣服披上,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时刚好对上李希言睁开的双眸。李希言昨晚喝多了,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揉了揉太阳穴,目光在触及自己身上松松散散的亵衣时明显一愣,而后他在看到我理衣服时,轻声开口问道:“小庄你——”
“你昨晚喝多了酒,我就带你回来了,然后——”我的话在看到李希言脸上露出半是娇羞半是欣喜的表情时戛然而止,对方眼神里的内容太丰富了,我根本不想懂,只能不断摆手解释,“希言,你听我说完,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
“小庄,小生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如此施为,莫非是要抛弃小生?”
李希言这话说出来,我只觉得心塞,莫名其妙被占了便宜的人是我好吧,虽然我也有……有什么啊!?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对方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出息呢!
我抓狂的蹲在地上挠头,忽然听到李希言的笑声,我抬起头一看,他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这下再不明白,我就真成了蠢羊了:“笑什么啊!哼!”
“好啦好啦,一点也不好笑,小生道歉。”李希言只着亵衣便从床上下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其实小庄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小生必然也是心甘情愿的。”
李希言话音刚落,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李希言身上那股酒香混合着暗香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直接窜入我鼻间,昨晚那场旖旎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忙不迭从对方那里抽回手,慌慌张张跑出门:“我去外面透透气!”
说是出门透气,其实我刚跑到楼梯口就停下了脚步。天还早,楼梯附近根本没有人,我默默倚着墙蹲了下去,脑袋里一团乱。这种时候我是很难察觉到周围情况的,因此有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时,我差点吓了一跳:“小道长怎么一个人蹲在这里,莫非是被那个不开窍的中原人赶了出来?啧啧~真是可怜,时间还早,不如和我一起回房坐坐?”
“做什么啊?”我被这声音刺激的一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只能站起来往旁边挪了挪,离出声的毒哥远点,“你不在房里睡觉,跑出来想做什么?你们晚上声音就不能小点,吵的人睡不着。”
“吵了小道长安眠吗?那还真是罪过,不过,你们中原人的肾可真不好,小道长觉得我们吵,你也可以吵回去啊~”
“我、贫道安静惯了,”我拽紧了衣领,不动声色的又和毒哥拉开一段距离,“你一个人没事?话说那个面具男呢?”
“面具男?”毒哥微微一愣,随即煽情的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他睡着啦~我闲来无事,看小道长似乎也挺闲的,不如我们找个空房间——”
毒哥的话还没说完,有人猛然拉住我的手腕往后一拽,将我挡在他身后,冷冽的声音随之响起:“不劳阁下费心,小生自会照顾好自己的人,阁下也应该照顾好自己的人才是。”
李希言将我牢牢藏在他身后,我看不见毒哥此刻的表情,但能听见对方半是挑衅半是无所谓的轻笑。毒哥什么话也没再说,他直接转身,背对着我们离开,夏天还未到,清晨仍有寒气,他仅仅在腰际围了一条布,带着满身昨晚新留下的痕迹,肆无忌惮的走下了楼梯。
看着毒哥的身影终于消失,我没来由松了口气,一看到前面站着李希言,我的心再一次紧张起来,对方却一言不发,无比自然的牵着我的手,走回了房间,而后按着我坐在椅子上,略带无奈的出声:“小庄,好歹梳了头发再出门。”
“不、不束发冠吗?”我指着自己的恨天高,疑惑的看向李希言,对方却从袖子里取出发带和木梳,轻笑道:“小生记得,小庄似乎还未至弱冠?”
“啊,我们那儿十八岁就算成年了,虽然我还差点时间。”察觉到李希言停下了给我梳发的动作,我诧异的问道,“怎么了?”
李希言手上一顿,又接着给我梳发:“无事,只是小生从未听说过十八岁便成人的规矩,既然小庄说了,那便按照小庄说的来,只是终归还差些时日,而且,小生觉得,小庄不束冠比较好看。”
“是、是吗?我、我一个男人,分什么好看不好看。”我估摸着李希言已经把马尾扎好了,一骨碌站了起来面对着他,“反正,过了芒种,我就是成人了!”
“成人啊~”李希言不知想到了什么,语调间颇有一副意味深长的味道,“既然如此……洛阳花会已经过了,小庄,我们去一睹大漠烟河可好?”
“好啊,但是我总归要和——”
我原本想说“和二狗告别再走”,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郑二狗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门口,飙着泪向我扑来:“呜呜呜~小庄,我又失恋了!女神她竟然是男人!还有喜欢的汉子!”
纯阳宫弟子的洁癖都挺严重的,我一看见郑二狗这副样子就直往后退,万幸在他扑到我身上之前,被李希言一个“芙蓉并蒂”定住了。郑二狗同志大概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放弃,解了定身后又要冲过来,结果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视线反复在我和李希言身上跳跃,最后又飙着泪跑了,边跑边哭喊:“劳资觉得我们的友情已经到了尽头!小庄债见!”
郑二狗一向思路跳脱,说风就是雨的,我一直没搞清楚他的脑回路,回忆了一下二狗刚才的行动,我走到二狗站的地方,往李希言身上看去,瞅了好半天,才发现他今天束发的发带和衣服不太搭,是有云纹的淡蓝色,只不过看起来有点眼熟。
嘁~一个发带而已,多大点事,也值得郑二狗摆出那个样子。
心里暗暗吐槽了几句,我琢磨着郑二狗这段时间内肯定不想理我了,索性对着李希言开口:“算了,希言,我们直接去大漠吧。”
从洛阳出发去龙门荒漠,势必要经过枫华谷和长安。长安城附近,身为纯阳宫弟子的我一向很熟悉,因此这一路换成了李希言听我介绍奇闻趣事。经过长安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秦岭青岩,此时万花谷还没有建立,我看着专心听我说话的李希言,再一回忆上辈子大家嘲笑花哥全是戴假发,情不自禁的笑出声了。
李希言完全不理解我为什么笑,马车从长安城经过的时候,车轮被石头绊了一下,我整个人直接朝着李希言扑过去,他下意识护住我,两个人的头顿时撞到了一起。车夫大概听到了这一声闷响,扭过头来准备和我们说话,结果不知道在他的角度看到了什么,他居然匆匆说了句“打扰了”就移开视线,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直到我从龙门荒漠回来,才得到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不过那个时候,我也……唉,不说也罢。
我们从洛阳出发时,正是牡丹花盛放的季节,到了龙门荒漠却花了将近两个月。大漠里风沙漫天,起风时都能让人睁不开眼睛,而且这个时节正是大漠昼夜温差最大的时候,寻常人白日里必然是汗流浃背,到了夜晚不生火不多盖几层根本没法睡。我虽然主修太虚剑意,但因为师父擅长紫霞功,内力也不算弱,对于大漠温差倒没什么感觉。李希言天生体虚畏寒,白日里还好,到了晚上脸色难免会不太好,我索性以内功给他暖身之后,再到一旁自行打坐,半个月下来,内功却精进了不少。
车夫是个负责的领路人,一路将我们送到龙门客栈,并再三告诫我们大漠之中龙蛇混杂,万事要小心后才离开。我站在门外看着龙门客栈的招牌,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李希言率先拉着我走了进去。
刚才在门外没看到,进去之后我就开始找老板娘,可惜龙门客栈此时的掌柜,还不是日后那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金香玉,而是一个看起来憨厚朴实的壮汉,只是他的脸上有一条狰狞的刀疤,从左额一直蜿蜒到下巴,明明白白昭示着他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角色,但性格却是出乎意料的热情,或许热情也只是他得以生存于大漠的保护色罢了。
掌柜的自我介绍说江湖人都叫他老刀,末了不等我们回话,就喊着小二带我们去楼上客房。我还在惊奇掌柜是怎么看出我和李希言准备住店的,一个满身血口子的人就冲进了客栈,紧接着另一个手持弯刀的大汉跟上来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血顿时飙的老远,附近的酒桌皆不能幸免。
长这么大,我都鲜少能看到这么血腥凶残的场面,一瞬间不免觉得有些难以适应,李希言敏锐的往我身边挡过来,他身上的暗香味驱散了缭绕在我鼻尖的血腥味。与我这种菜鸟反应截然不同的时,客栈里的店小二面不改色的擦干净酒桌上血液,并将尸体拖了出去,手持弯刀的大汉一把抓起了滚落在地的头颅,临走前不知为什么还看了我一眼。
老刀从头到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等那弯刀大汉走了,忽然笑眯眯的对着我和李希言来了句:“两位贵客都是从中原来的吧?我们这地方穷山恶水,能活下来的都是饮血食肉之辈,二位可得小心喽~”
我不太能懂老刀的意思,李希言倒是对着老刀微微一笑:“小生谢过掌柜。”
老刀没吭声,笑着出门招呼新客去了。
店小二领着我和李希言上了楼,我推开门才发现,他带我们来的是一间有着双人大床的房间,没等我开口问有没有单人房的时候,店小二已经非常神奇的消失不见了。我皱着眉头看着那张大床,李希言随手阖上房门,环视一圈后开口问我:“小庄,怎么了?”
“没、没什么。”想到在扬州城也是和李希言住一间房,我挠挠后脑勺带过话题,“希言,龙门……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是个住着一群有故事的人的奇特之地。”李希言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又从包裹里取出了一套银针,“这段时间一直在赶路,想必小庄也累了,今日不妨早些歇下,只是记得,千万别睡的太沉。”
起初我没弄懂李希言的意思,洗漱之后倒床就睡着了,可到了半夜我却忽然惊醒。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躺在我身畔的李希言就对着我做出了噤声的动作,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黑暗中依旧清明,他显然一直都没睡。
我没出声,手已经缓缓放到床头的剑柄上,下一刻,客栈老旧的窗户忽然发出了吱呀一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窜了进来,他的脚步很轻,很难听到声音,手中的那把弯刀却泛着危险的银光。
不等黑影出手,我已经先一步一剑刺了过去,待黑影用弯刀试图挡住我的剑尖时,我手腕一挑,半途中改变动作,将剑刃横在黑影的颈侧,厉声喝道:“什么人?”
黑影没回答,李希言已经点燃油灯走了过来,接着微弱的灯火,我能认清黑影是白日里当众行凶的大汉。我跟这人见面统共不过两次,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偷袭我们。也不待我出声问他,大汉丝毫不在意自己颈侧还横着剑,一把暗器甩向李希言的同时,手中弯刀已经向我劈来。
说实话,此人的武功并不算厉害,因此我以剑身猛拍对方手腕关节处,逼迫他松开弯刀后,准备将剑尖抵向他的咽喉,从而制止他下一步的动作。我和那人之间的距离,以及我持剑刺去的力道,都已经计算好了,可是不知从哪儿飞来一颗石子,飞快打在我剑柄末端。我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有了这多出来的力道,我又往前多刺了半尺,剑尖直接洞穿了大汉的咽喉,喷出的血溅了我一脸,等我收回剑身时,大汉也随之砰然倒地。
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杀人,虽然不是主动的,但对于一向点到即止的我来说,仍然很难以接受。我伸手摸了一下脸颊,掌心也变得一片殷红,再转过身时,便发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老刀。
老刀手里拿着烟杆,依着门吸了几口,有店小二从他身后走出来,手脚麻利的搬走了尸体,又擦干净地板上的血迹。李希言将我护在身后,我直接走出来直视着老刀:“是你。”
“莫怪某多事。”老刀敲了敲烟杆,嘿嘿笑了两声,“多少年了,难得见到这么好的剑,可惜没淬过血,终究算不得利器。”
我攥紧了双拳,仍旧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老刀却施施然的离开了,声音轻飘飘的从走道处传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小道长,死个人而已,多大点事。在大漠里,身上一点血气都没有,是绝对活不下去的,你身边那位,又能护你到几时?”
李希言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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