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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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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李希言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大脑之中的警报再一次拉响,就差去捅对方一剑。在李希言的脸离我不到一公分,而我频临暴走的时候,这家伙忽然停住了动作,然后回到原位捧起茶杯,一脸戏谑的看着我:“小庄如此表现……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啊?”
  我……我个单身两辈子清心寡欲修道十几年的道士能期待个啥啊!你敢不敢不要张口就来啊!说好的非礼勿言呢?书都念哪去了?!
  愤怒的我走到墙角去打坐,准备不再理李希言,奈何我把《道德经》念了好几遍,依旧怒火难消,隔壁的配乐更是让人惊心动魄,我再度暴躁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玩笑开过火了,李希言放下茶杯轻咳一声,走到我身边坐下:“小庄,你生气了?”
  “呵呵。”
  “好啦,是小生不好,小声道歉。”李希言从袖中取出银针,在我面前虚晃了一下,“师父教过小生,在某个穴位上扎一下,可以让你一个时辰内听不见声音,保证让你能够静下心来打坐。”
  “信你我就是蠢羊!”
  “那这样,骗你的话,小生和你所约定的第三个愿望就自动作废,如何?”
  我扭头看了李希言一眼,内心挣扎一番,点了点头:“成交!”
  说实话,李希言这家伙靠谱的时候,那是非常靠谱的,那一针下去,我是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了。火气慢慢消了,隔壁的动静也听不到了,我开始默念《道德经》,静下心来打坐。
  在这里我要强调一点,我两辈子都是熬过夜,有过通宵不睡觉记录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晚我才打坐了一小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我枕着李希言的肩膀,身上盖的也是他的外套,而他却紧皱眉头靠着墙,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想起出发前孙思邈和我说过李希言身体不好,一股内疚顿时席上心头。我把外套给李希言盖好,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接着把对方的头枕在自己肩膀上,最后开始给他输送真气取暖。看着李希言苍白的面颊渐渐透露出血色,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很高兴。
  然而这高兴没持续多久,就被郑二狗打破了。这货一个大翻身,从客栈的双人床上摔下来,脸先着地,接着那一身盔甲也摔得霹雳拍啦的,吵得不得了。
  动静这么大,李希言自然也醒了过来,他眉宇间皆是疲惫之色,显然没有休息好。郑二狗倒是满脸红润的从地上爬起来,在瞅到我和李希言靠在一起时,他又开始胡说八道:“对不住啦兄弟,难道我抢了你们的新婚床?”
  “啥也别说了。”我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郑二狗咧咧嘴,“找个地方,我们兄弟两个好好沟通一下。”
  郑二狗大概说话的时候脑子也不太清醒,在听见我说要找地方去“沟通”的时候,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立马蹦了起来:“沟通就沟通,你以为老子还是当年的郑二狗么?我让你一只手都行!”
  “哦?”我挑眉看向郑二狗,对方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什么意思?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演武场比比?”
  “不急。”我从地上站起,又把李希言拉起来,重新穿好外套,“就算送你上路,也要让你吃饱了。”
  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李希言才提议吃早饭的,但郑二狗同志十年如一日的不会看人脸色,落座的时候直接挤在我和李希言中间不说,没一会桌子上就堆满了小山似的空碗。
  看着郑二狗这德行,我不用吃都觉得饱了,叹了口气,我暗暗庆幸自己出门带够了钱,要是钱实在不够,就把二狗抵在这算了,反正天策府债台高筑,也不在乎多丢几次人。
  就在我摸着钱袋胡思乱想的时候,从楼梯上下来一对夫夫,其中一人显然是昨天吓坏我的毒哥,另一人脸上带着半边面具,走动时能看到衣摆内有暗芒一闪而过,分明是往身上揣满了暗器节奏。大概是职业问题,面具男对我的视线非常敏感,不着痕迹的扫了我一眼后移开了视线,他家毒哥却大咧咧的往我面前一凑,脖颈和胸口的红痕分外清晰:“啧~你们中原人莫不是肾不好,明明三个人,昨晚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谢谢你啊!自己奔放别把别人想的和你们一样!我们是清白的好吧?我张了张嘴,还是把这些话全都咽了下去,脑电波不在一个频率的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结果。结果人家毒哥还是不放过我啊,直接对着我脸颊亲了一口,笑的颇为肆意:“小道长真有意思,我喜欢你!”
  毒哥干了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傻了,旁边的郑二狗和李希言全都站了起来,郑二狗是扯着我的袖子哭喊“是兄弟就分点桃花运给我”,李希言则走过来将我护在身后。毒哥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到李希言身上,忽而轻轻舔了舔唇:“中原人就是喜欢磨蹭,这么好的味道,再不抓紧时间,会被别人吃掉的吧?”
  我还没来得及安慰自己,基佬的想法不是凡人可以揣摩的,便看见李希言绷直了后背,隐隐是要甩出银针的节奏,毒哥身后的面具男也伸手摸向腰侧千机匣,战况一触即发。
  近身战斗我是一点也不怕的,关键是对面的巴蜀夫夫组全都用毒,郑二狗血厚防高恢复力强,不在我担心的范围内,李希言才是我关心的重点。孙思邈曾告诉我,李希言所吃的养生药中,有一味是以剧毒作为药引,所以他绝对不能再中其他任何一种毒,因此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挡在他前面的。
  发现情况不对劲,郑二狗也正经了起来,毒哥却是大笑了一声,搂着他家面具男走了,临出门前还特地抛了个媚眼给我。我还在琢磨着说些什么,李希言收起了指间银针,回头看向我:“莫非小庄喜欢这般……之人?”
  也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鬼使神差,我张口就应道:“我不好这一口!要喜欢我也会喜欢你这样的啊!等等……我在说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话里话外浓浓的基佬腔,把我自己都雷的不行,因此我压根没敢看李希言的反应,倒是一边的郑二狗率先爆发了:“老子受不了你们了!一个两个都在这里秀恩爱!啥也别说了!去演武场!老子要让你们领会一下光棍的愤怒!”
  虽然二狗说的话不太中听,但的确缓解了我现在的尴尬,我一手抽出桃木剑,对着郑二狗冷笑一声:“废话少说,前面带路!贫道今天就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郑二狗前面一跑,我也跟着追了过去。天策府的大轻功真的不咋的,再加上身上那盔甲的重量,郑二狗基本上就是擦着地面在跑,从客栈到演武场,他一路扬起烟尘无数,堪比现代社会的渣土车。我和他并排跑了没几步,就忍受不了那灰尘,直接跳到房顶去了。等我们到了演武场,郑二狗扬起的烟尘始终散去,呛得路人直咳嗽。
  大概是因为明天就是花会的原因,洛阳城内大部分人都在忙着布置,演武场上的人寥寥无几,我和郑二狗很快就找到了适合的场地。还没开打,说着要“让我一只手”的郑二狗,不知从哪里骑来了一匹浮云马,并义正言辞的解释天策本来就是马上部队,就算是切磋也离不开马。我想着多年不见,让让他也无妨,于是就答应了,结果等到正式开始的时候,这货骑着马上来就踩了我一蹄子,人是没踩到,洛风师兄新送给我的道袍却落下了一个蹄印。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个“剑飞惊天”把郑二狗打下马,并对着他阴测测一笑:“你死定了!”
  这场比赛的结果,最终是以我毫无人性的单方面蹂躏郑二狗并将其收拾的妈都认不出来而告终。郑二狗顶着一张五光十色的脸,在洛阳城围观群众面前一声接一声的惨嚎:“呜呜呜~这不对!小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丐帮送进纯阳的卧底?你不是用剑的吗?说好的不打脸呢?我这次花会又要打光棍了!老子要和你分手债见!”
  “爱分分不分滚!”我看着道袍上面的马蹄印,很认真的考虑着晚上要不要涮马肉吃,“不要打扰贫道飞升!”
  结果我话音还未落,郑二狗真的滚了,倒不是被我刺激的,而是因为花会临近,洛阳城人流量增加,被拖去加班的。拖着郑二狗走的似乎是个将军,在对着我点头示意后,直接拎起了郑二狗后衣领甩上了马背,我默默看着郑二狗飙了一地眼泪。
  纯阳宫弟子多半有洁癖,我亦然,始作俑者都没影了,我只好自己去洗衣服。等我踏进客栈大门,电光火石间想起了早上傻不啦叽对着李希言所说的话,整个人又纠结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进楼上房间内,李希言靠着窗台不知道在看什么,听到门口动静时又转过脸来,他的脸上并没有我之前猜测的恼怒或者戏谑,反而带着一股奇怪的歉意:“小庄,我之前去找你,结果没注意房间里进了贼,其他东西都没少,就是你的内衣遭了秧。”
  骗鬼啊!洛阳城里哪里来的八宝斋?!七十年代的英雄空雾峰副本还没开好嘛!况且我又不是小姑娘,哪来那么绅士的人偷我一个汉子的内衣啊?小朋友都不玩这种报复手段了好嘛?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确理屈在先,真不好说些什么,我只能认命的准备出门去买内衣,结果我摸袖口的时候,突然发现钱袋不见了!
  人出门在外最痛苦的三个字,归纳起来莫过于“没有钱”,一想到这点,我郁闷的顺着墙角蹲了下去,李希言轻咳一声走到我面前来:“若是小庄不嫌弃的话,小生这里有新衣服,可以借给你的。”
  闻言我立即抬头看向李希言:“你……早上那事,你真的没有生气?”
  “无论如何,”李希言伸手把我拉了起来,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是不会生小庄的气的。”
  李希言的手依旧冰凉,我看着他走到一旁,取出了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转过身来递给我:“这衣服小生从未穿过,小庄可以放心穿。今日小庄与那位军爷比武,想必也已疲乏了,不若早些梳洗休息吧。”
  老实说,跟郑二狗打一场的运动强度,根本比不上当年大师伯满华山揍我的强度,这些年我也一直有努力练剑,因此除却洁癖发作想洗道袍的冲动外,我并没有因为疲累而想去洗澡,但是从进入房间之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萦绕在我鼻尖,四肢也莫名的沉重起来,我只能喊了小二过来打水洗澡。
  整个洗澡过程里,我一直处于一种模模糊糊的状态,道袍甩在屏风上我就没管了,随手扯了衣服就批上身,接着我往床上一栽,彻底放弃对于周公召唤的抵抗,直接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直至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才醒。人睡久了并不舒服,我的头有些昏昏沉沉,只能慢慢坐起来揉揉眉间,才揉了两圈,郑二狗的声音猛然在大门口响起:“小庄老子——你们!?呜呜呜~”
  我根本没看清郑二狗的身影,对方就直接从楼上窗户一路泪奔着出去了,并卷起蔽天烟尘,果然不负天策府来去如疯之名。搞不清状况的我仔细揉了揉眼睛,看着捧着书卷坐在床边的李希言:“怎么回事?”
  “今日乃是洛阳花会,想必军爷突然想起了自己要去值班吧。”李希言收起书,微微一笑,“小庄若是醒了便起来吧,错过今日,可就要等来年了。”
  “哦好的!”我迅速爬起来穿好衣物,随手把头发扎了一下就去洗漱,洗的时候发现自己脖颈好几处红痕,我一扯衣襟,发现连胸口似乎都有,忍不住开始自言自语,“奇怪,洛阳现在就有蚊子了,还这么凶残?”
  李希言像是被什么呛到了,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我回过头一看,发现他的脸都憋红了,我赶紧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吧,希言?”
  “……无妨,小庄你收拾好了吗?”
  “快了!”我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恨天高,索性把头发扎成高马尾,又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道袍,“走吧!”
  说是花会,其实还是以牡丹居多,听李希言的讲述,牡丹似乎是颜色越深越贵。我看着一身紫衣的李希言,心里忽然产生了这人还要比牡丹更艳几分的想法,下一刻我就想去面壁思过了。人家看花心里想的是仙子,就我一个奇葩想着自己哥们,还能不能好了!
  我们在洛阳城逛了一个下午,郑二狗很神奇的一直没有出现,应该是被拖去加班了,我也暗自庆幸他没有来,因为我们最后去了一座酒肆。不过当然不是上一次和二狗去的酒肆,丢人丢一次就够了,我实在不想再有第二次,结果没过多久,我发现李希言喝醉了。
  两辈子加起来,我见过不少醉鬼,有些人喝醉了会嚎啕大哭,有些人喝醉了会成话唠,有些人喝醉了会一直傻笑,还有些人喝醉了会撒泼甚至干出什么奇葩的事情来,郑二狗是唯一一个把上述项目全部做了一遍的人,然而李希言却截然相反。
  这人喝醉了,只老老实实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手上给自己灌酒的动作并不停歇,除此之外再不发出任何声音。我按住李希言的手让他停下,他便停下了,我问了一声他感觉如何,他却只抬起头,目光迷离的看着我不说话,那张俊美的面庞由于皮肤薄,早已泛起了红晕,眉眼间平时小心收敛起的凌厉,此刻皆被酒肆的朦胧烛光化为了缱绻柔情。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拿出李希言手中的酒盏,酒肆的店小二轻手轻脚走过来看了一眼李希言,又对着我笑了笑:“客官对不住,咱们酒肆要打烊啦。”
  “这么早?”我闻言讶异的看向店小二,对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还望客官多体谅,今日花会有夜市,小的约了心上人……”
  “原来如此,那我们这便回去吧。”我轻轻拍了拍李希言的脸颊,对方依旧是那副不明所以的状态,之后无论我说了什么,对方都乖乖照做,我轻松的把李希言搀扶起来。店小二还没把酒桌收拾完,看见我带着李希言准备走,连忙带着一脸歉意的跟过来:“客官,要不小的先帮您扶着这位贵客回客栈吧,这么一截路,您——”
  “收拾完了快去找你的心上人吧。”我绕过李希言的一边胳膊,伸手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摔下来,在瞅到店小二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贫道也不是吃素的呢。”
  店小二突然羞得满脸通红,不住对着我道歉,将我送出了酒肆大门。酒肆原本离客栈就不远,我带着李希言穿过几条小巷,很快便看见了客栈大门,一路上满是各色游人,风里带着各种花的香味,吹得人心里也柔软起来。
  我没费力便带着李希言回了客栈,客栈内灯火通明,楼上的客房却有好几间都没亮起烛光来,大概是住在里面的人去游夜市尚未归来。我跟李希言的房间也是其中之一,进去之后一片昏暗,我倒没觉得无法适应,直接先把喝醉的他搀扶着坐到床上,又哄着他脱了外衣和靴子,才来得及把门关上。窗子才打开一半,我便听到一声闷响,只好走到床边去看李希言。
  似是察觉到我靠近,李希言慢慢抓住我的手,就连我要去点灯,他都执拗的不肯松开。我心下无奈,只得陪着李希言坐在床边,借着那半扇窗户漏进来的月光,我能看见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颜色越来越深,有什么东西氤氲其中,浓的化不开。
  我伸手轻轻抚向李希言的双眸,对方并没有其他反应,只用纤长笔直的睫毛轻轻刮擦着我的掌心,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的唇很薄,或许是之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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