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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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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事实证明了,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一个披散着长发的背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内,声音里也有着一丝哀怨的味道:“小道长这些年音讯全无,真是让小生伤透了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结果事实证明了,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一个披散着长发的背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内,声音里也有着一丝哀怨的味道:“小道长这些年音讯全无,真是让小生伤透了心啊。”
“啊……你是希言?”虽然对方的声音要比以前低沉,但我还是听了出来,一想起三年多前和他的约定,我心中满是愧疚,只好收起桃木剑去向他道歉,“对不起,我回去没多久就闭关了,过了三年才出来,一直没有和你联系,是我不对,你——”
我的声音,随着李希言缓缓将正脸露出来,全部堵在了喉咙里。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却足以让李希言从一个华贵少年成长为雍容男子。看着李希言现在的样子,我满脑子里只剩下那句诗——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小道长是要用装傻来应付小生吗?”
李希言的话再度让我清醒过来,我讪笑了一下:“不是……其实总觉得会遇到什么,所以一到扬州就来了这里,果然遇到你了呢~”
“虽然小道长这么说,小生很开心,”李希言的眉眼微微上挑,“不过,这不足以和小道长失约之事相抵消呢,小道长该怎么补偿小生?”
“小道也不知道该如何补偿才好,不然……三年……小道为你做三件事?”
“三件事?什么事都可以吗?”
“唔,须得是小道力所能及之事。”
“小生如何舍得为难于小道长。”李希言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古人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小生欲效法古人,看遍山河万里,不知小道长可愿与小生同行?”
“小道本就是为了历练才下山,自然求之不得。”
我跟着李希言去医馆收拾东西的时候,正碰到孙思邈和裴元在分拣草药。李希言似乎之前已经和孙思邈还有裴元打过招呼了,一见到他来,裴元就和他一起去了屋后拿东西,我自然不可能看着孙思邈一个老人家干活,也跟着他一起分捡草药。
严格说起来,孙思邈的年纪要比我师祖还大得多,但是师祖近些年由于大师伯的事情,已经越来越有出世的意向,鲜少有以前那种人气。相反的,孙思邈却一直给我一种邻家老爷爷的感觉,他始终用一种仁慈宽厚的目光,看顾我们这些小辈。
等李希言和裴元一起从屋后出来的时候,孙思邈正在给我讲新分拣的草药的特性,看到这师兄弟两人出来时,他和蔼的笑了笑,轻声嘱咐了李希言一些事情,便让裴元送我们出门。我们刚走到大门口,裴元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句:“师弟,你自幼体虚畏寒,出门在外,哪怕有……在侧,还应忌口才是。”
“此等温补之物,清蒸红烧两相宜,正合师弟的体质。倒是师兄内火旺盛,须得忌口。”
“哼~不知好歹,虽是温补之物,师兄恐你虚不胜补。”
“不劳师兄挂心。”
虽然我没听懂这师兄弟两个在打什么太极,不过裴元很明显被李希言气到了,一脸不高兴的回去了。等我和李希言走了老远一截路,我才凑到他旁边问:“裴元师兄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无事,我师兄弟二人从来便是如此。”李希言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话,“师父都说我们感情很好呢。”
骗鬼啊!你们两个看对方时眼睛里的嫌弃都要溢出来好吧?作为从小看纯阳宫师兄弟甜蜜蜜长大的我,根本没法理解你们好吧?
其实我有一肚子话想说,但是我知道论扯嘴皮,我根本赢不过李希言,搞不好还会被对方倒打一耙,所以只能把这些吐槽憋了回去。李希言大概也察觉出我的想法,他很聪明的带过了这个话题:“还有一个月便是洛阳花会,小生欲往洛阳观花,不知小道长意下如何?”
“……洛阳花会?”
“怎么,小道长没听说过吗?”
“说来惭愧,小道自由拜入纯阳宫,对于俗世之事,许多皆是闻所未闻。”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望希言不要嫌弃小道才是。”
李希言微微一怔,轻轻摇了摇头:“应该是小道长莫要嫌弃小生一身俗气才好。”
既然定了去洛阳看花会,我和李希言便从扬州出发,由洛道去往洛阳。此时洛道还不是日后那副焦土遍野毒尸横行的模样,红衣教也没有踏足中原,四处不见断壁残垣,唯见洛道风景如画,哪怕是路边的驿站,都充满着生机勃勃的味道,根本没有我想象中那种哀鸿遍野的场景。
也因为贪恋这风景,我们走的很慢,足足大半个月后才到洛阳。万幸李希言是个博学而雅致的人,这一路走来,什么风景名胜人文典故,他都能随手拈来讲给我听,这人不仅生得好,更兼有一副好嗓子,不论做什么都给人一种视觉和听觉上的享受,虽说我陪他来游洛阳是在还债,隐隐中却有种债欠的更多了的感觉。
到了洛阳后,我们先在城郊风雨镇上歇脚的,我虽然活了两辈子,还是有些馋嘴,看到路边的小摊就忍不住去买。和小贩讲好了价钱,我还没来得及把钱掏出来,不远处已经有别的小贩在大声喊:“快收摊!郑大爷来了!”
这一声过后,小贩们齐齐把铺盖一卷,霎时间跑了个没影,我懊恼的不得了,李希言轻笑了一声,体贴的从怀里取出他早就备好的糕点,我忽然间觉得很丢人。
找了个能坐下的地方后,我先把大葫芦放下,又把糕点纸铺开,还没来得及吃,眼前忽然蹦出个天策来,对方黑着一张脸对我开口:“你这道士怎么回事?刚来洛阳?不知道洛阳不能随地摆摊吗?”
“小道……并没有——”
“少装蒜!念你是初犯,就不罚你银子了,快跟军爷我去画个押!”天策说着就要来扯我的袖子,却被一旁的李希言伸手拦住了。李希言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声调依旧温和:“军爷莫不是弄错了什么,这位小道长是随小生来此游玩的,并非摆摊之人。”
“他不是摆摊,为什么还要带这么大个葫芦?算命的招牌藏哪了?”
李希言正待说些什么,我看着天策的脸,越看越觉得眼熟,下意识喊了一句:“郑二狗?!”
“郑二狗”三个字一喊出来,跟在天策身后那几个小兵全笑了,天策黑着脸回头吼了句“笑个屁”,然后上上下下仔细把我打量了一通:“你是谁啊?怎么知道老子小名?”
“是我……三宝。”说出这个快要忘记的小名,我莫名的有种恍然隔世感,“想起来了吗?”
“哪个三宝……三宝?!”天策的脸由黑转青,由青转红,眼睛越瞪越大,忽然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熊抱,那一身盔甲差点没把我勒断气,“乖乖~女大十八变,这么多年没见,你小子大变样啦!老子差点没认出来!你是怎么认出老子的?”
“咳咳~郑二狗快松手!要没气了!”我奋力把天策推到一边,深吸了一口气,指了指额角和眉毛,“你额角那个伤疤,还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爬山楂树,你从树上摔下来弄的。还有那眉毛,我长这么大,也就见过你一个分叉眉。”
“嗨~那什么,少不更事!”天策摆了摆手,一本正经的看着我,“现在可别叫二狗了,老子……我是文化人,有大名,将军给起的,叫郑景任。”
“郑景任”三个字出来后,那几个憋笑的小兵憋得更辛苦了,肩膀直抖直抖的,差点没抽过去,我轻咳一声:“果然好名字。我现在也不叫三宝了,我是谢庄。”
“真不巧,我今天当值,没法带你去洛阳好好看看,你晚上不走吧?”
“不走,待在这里等花会结束呢。”
“那感情好!等我值班结束,你在洛阳城门前等我,我带你去喝酒!”天策翻身上马,临走前又对着李希言来了句,“那个……小庄他媳妇,晚上也一起啊!我保证不带他干坏事!”
郑二狗这句话说完就跑了,那一群小兵也跟着呼啦啦跑得没影,我根本没敢去看李希言的脸色,只能干巴巴的解释:“那个……二狗他不是什么坏人,就是喜欢胡说八道,我刚拜师的时候,他还指着我师父说是我媳妇呢,希言,你别往心里去。”
“小道长放心吧,小生并没有生气。”李希言的声音里没有恼怒,反而带了一丝笑意,“‘小道长’、‘小道长’的称呼,小生总觉得太过生疏,不知以后可否称呼道长为‘小庄’?”
“当然可以啊~等等,”我眨了眨眼睛看向笑容和煦的李希言,“这个要算在那三个愿望里面!这是第二个愿望!”
李希言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他半是无奈半是轻笑的开口:“小庄说什么,便是什么。”
从小到大很多人都喊过我“小庄”,只有李希言一个人说出了缠绵宠溺的味道,不像是喊好朋友,倒像是在唤情郎。我觉得我一定是被郑二狗这个二缺传染了,才会得出这么惊悚的结论,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毫不犹豫的清空脑内杂念,我对着李希言笑了一下,李希言的表情越发温柔了:“小庄,离天黑尚早,小生先带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好啊~”
有李希言领路,我自然什么都不用想,跟着他走就好了。我们趁着天色还早,在周围转了一圈,赶在黄昏前去了客栈,结果好几个客栈人都满了,只剩下一个客栈还有一间房。我寻思着反正自己是道士,床让给李希言睡就好了,我可以打坐,也就定下了那一间。
天黑下来的时候,洛阳城内却是灯火通明,我和李希言朝着城门方向走去,老远便看见了郑二狗,那家伙一身红衣银铠,倒也算得上人模狗样,正傻不拉唧的冲我们招手。
郑二狗带着我们去了洛阳城最大的酒肆,论缸上酒,这阵势差点把我给吓到了,可等到酒喝进口中,我反而淡定了下来。唐代的酿酒技术再发达,酒精度数都不可能高过现代,酒喝着和水没什么差别,况且郑二狗一缸酒下去就开始红着脸搂着我胡说八道:“三宝!当年你不是当道士去了吗?我问了其他兄弟们了,他们都说当道士苦啊,天天吃素念经的,活生生把你从个真汉子养成小白脸了!”
“不苦,真的。”我试图扯开郑二狗,奈何对方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的铁紧,“你才小白脸呢!信不信我现在还能徒手放倒你?”
“呜呜呜~三宝,心里苦要说出来啊!都是哥们,就别憋着了!你说你怎么就娶媳妇了呢?老子还在打光棍呢!媳妇虽然好看,长得也像个小白脸啊!”
“郑二狗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我隐约记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开始戳他,“喂喂!你不是说你要迎娶隔壁庄子李小花当大将军走上人生巅峰吗?怎么没影子了?”
“呜呜呜~劳资从军这些年……当了校尉后就去找她,结果隔壁庄子早没人了!”
“走了也好……你当年跟个变态似的还让我帮你番强偷看,没事就喜欢欺负人家,人家小姑娘那是运气好没受你祸害!”
“是不是兄弟啊?老戳我伤疤!”郑二狗激动的开始号啕大哭,边哭边像个狗似的蹭来蹭去,我看围观群众都用一种看狗男男的眼神看着我们,只好加大力度试图挣脱他。挣脱半晌无果,我准备放弃了,郑二狗突然开始抬脸要玩亲亲,被李希言眼明手快一针扎晕过去了,接着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不等我伸手把郑二狗扶起来,李希言直接扯起他后衣领往外拖,我心里陡然一跳:“希言你没事吧?”
“自然无事。”
李希言还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样,我却是后背一凉:真的没事?可我怎么看到你垂眸那一霎,眼里尽是凶光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我估摸着郑二狗胡说八道扯多了得罪了李希言,不然一向温柔的李希言不会一路拖着郑二狗回客栈,但这两个人一个是我发小,一个是我好友,情商低如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从中周旋,只能默默跟在这两人身后看着。
等李希言把郑二狗拖回客栈,客栈小二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瞅着走在最后的我,掌柜的倒是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一直闷着头打算盘。店小二这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我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硬撑着走上了楼梯。我人还没到房间门口,隔壁房间的窗户忽然打开了,有人对着我吆喝了一声:“呦呵~看不出来嘛~”
“看不出来什么?”我闻声停下了脚步,看向出声的人,那是个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子,眉目间颇带着几分异域的妖娆之感,一条蛇正顺着他的胳膊缓缓缠绕上来,看起来很像传说中来自南疆的五毒教门人。也不知道我身上哪里不对劲,那人忽然嗤笑了一声,挤了挤眼睛:“以前我总觉得你们中原人虚伪又无趣,现在看来,是我见识得太少。话说回来,你们才三个人,玩得开吗?”
我长大了嘴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一只手猛然从毒哥的背后伸出来,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往后一拽,接着整扇窗户干脆利落的关上了,徒留我一人在走廊上直冒冷汗。哪怕我打了两辈子光棍,也不至于纯洁到什么也不明白,然后我就秒懂了店小二那眼神里的意思,这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默念了几句“三清在上”,我鼓起勇气冲进房间里,一抬头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郑二狗,对方鼻青脸肿浑身血迹斑斑,活像被摧残过的黄花大闺女,再一联想到之前毒哥说的话,我飞快甩了甩头,看向正在喝茶的李希言:“希言,我们不如——”
我的话还没说完,隔壁毫无征兆的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的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那什么声音,与我之前说的半句话一结合,此情此景简直不能更糟糕。我缓缓用手扶住额头:“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哎,不对!”
“怎么了?”李希言慢礼斯调的放下茶盏,定定的看着我,我纠结了一下,疑惑道:“隔壁……好像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小生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断袖分桃罢了,古往今来,龙阳之好从未断绝,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之事。”李希言顿了顿,又开口问,“莫非小庄很讨厌这种事?”
“啊~没有。”现代社会各种信息爆炸,搅基真的一点也不稀奇,我无意间觉得自己这么回答怪怪的,又连忙添了一句。“也不……喜欢。”
“小庄是不喜欢龙阳之事,还是不喜欢房事?”李希言微微挑眉,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走向我,“小生书念得不多,若是说错了,还望小庄海涵。小生隐约记得,纯阳宫似乎有‘房中术’这门课的。”
天啊!谁告诉我古人比较含蓄的,根本不要太开放好吗?还是我穿越的世界太奇怪?李希言什么意思我压根不懂,只能挠挠后脑勺答非所问:“反正……我这门课和没学过一样。”
“哦?”李希言欺身压向我,眸色越来越深,“小生于此道略有研究,若是小庄不嫌弃,小生倒是愿意为小庄解说一二,如此……可好?”
好什么啊!你不会觉得两个男人讨论什么房中术很糟糕吗!万一一个把持不住变成隔壁那对基佬了怎么办?我大纯阳宫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随着李希言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大脑之中的警报再一次拉响,就差去捅对方一剑。在李希言的脸离我不到一公分,而我频临暴走的时候,这家伙忽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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